今天叶芷夕不来,墨依然一个人晨跑。
“唉,芷夕不知道怎么回事,说不来就不来了!”没有叶芷夕的一起晨跑日子,墨依然总觉得不是很踏实。
四周是绿树,风拥她入怀,不知不觉,便放慢了脚步。
有些风景,只有热爱生活的人才看得到。
“小丫头,能帮我捡一下那个瓶子吗?”一个中年男子气喘吁吁地指着墨依然脚边的一个塑料瓶。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刻痕,皮肤是蜡黄与污垢的交织,两鬓斑白,颧骨分明。
墨依然轻轻捡起,递到他手上。
那鹰爪一样的手握住了塑料瓶:“真谢谢啊!”
只是稍微休息了片刻,墨依然便走向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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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上学的高峰期,学校前的路大概是全市最繁忙的马路之一了。
校门前的马交警今天生病请假,不知怎的竟然没有新的交警替上,过这个马路更需万般小心。
“砰!”眼前一坨黑黄飞过,只剩满地腥红。
惶恐的人,避之不及的人,纷纷从腥红边绕过。冷漠,还是冷漠。
被红色海洋包裹的那个人,衣着破旧,鹰爪一样的手,握着一个塑料瓶。
学校是不允许带手机的,墨依然愣了片刻,连忙拽住一个老妇人。
借手机,打电话,打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