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军的间谍，难以将情报传出汜水关。可汜水关却接连得到西凉军中的情报。
特别是进攻汜水关的这支五万大军中，正在安营扎寨、砍柴挑水、饲养战马等后勤人员中，就有诸侯们散出去的间谍在运作。
这也让汜水关中的孙坚，可以了解到李傕和郭汜等将的动态，也知道了他们开战的第一次前线会议。
前线会议的完全内容，这些底层间谍是打听不到的，想要收买敌军高层人员成为间谍，孙坚这位‘穷逼’又没有资本。
也只有像袁绍、袁术等四世三公的家世背景，方才有资本收买高层间谍，那些高层也愿意为这些世家效劳——实际上，这也是敌军的高层寻找的后路！
原历史，官渡之战的时候，曹操军中就有不少高层人员私通袁绍，后面曹操奇袭乌巢获胜，从袁绍大营中搜出了许多信件，以至于军心大震，人心惶惶！
然而曹操却一把火将这些“私通信件”全部焚烧，付之一炬了。这既可以稳定军心，让那些曾经私通袁绍的墙头草不用担心。也可以展现出曹操的胸襟，让人心悦诚服！
——管中窥豹，可见在各自军中，就连高层都是两头下注，甘愿成为敌军的间谍。连高层都是如此，更不用说在底层活动的间谍人员了。
言归正传，就像前面所说的，孙坚这位‘穷逼’享受不到高层间谍的服务。
因此孙坚虽然收到西凉军情报，但情报的内容实在是少得可怜，毕竟那些底层间谍可以打探到的消息，实在是有限！
譬如刘辰如今看到的内容——李傕、郭汜主持军中会议，与会将校数名，内容未知，但最后不欢而散！
军中会议，最最最重要的内容，竟然是“内容未知”！
刘辰已经脑补出间谍工作画面了——
孙坚的间谍站在远处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主帅营帐，毕竟只是底层间谍，不敢靠近，避免被将校亲兵、巡逻卫士发觉。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间谍特么估计就真的只是远远观看，一点内容都没有打探过来！
而且，与会将校数名，这个“数”字可是很广泛的，具体到底是多少名？
就算打探不到会议内容，但你特么连这些将校的名讳都不知道吗？！具体多少名不知道吗？！
刘辰真的有些无力吐槽了！
他觉得这些间谍，有些消极怠工，光拿钱不办事，完全不如公孙瓒手下史校尉有职业操守！
别看间谍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用生命来赚钱养家。但他们的报酬真的真的真的是很丰厚的！
毕竟“敌情”极其重要，将领也不会吝啬这些支出。
若是连这些间谍人员的工资+提成都要克扣，这个将领是没有战略眼光，甚至可以说是鼠目寸光的！
那么孙坚是鼠目寸光吗？
自然不可能！
既然如此，就是这个间谍只收钱不办事了！
刘辰神色无奈的望着孙坚，幽幽问道：“是不是你们还有什么密码？需要用特殊符号揭秘？”
“咳咳......”
孙坚这位江东猛虎都有些尴尬了，正在思考措辞的时候，程普直接道：“先生，已经是解读后的字面意思了！”
“......”
这还是解读后的情报？那原始情报又有多么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