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也没等她反应，抓着白芷的肩带把人拉过来。抬起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david看着女人惊恐的眼睛，那双眼圆溜溜的，几乎和自己的母亲一模一样。可怜的小嘴甚至因为恐惧，颤抖了起来。然后那双眼眶突然通红，眼泪水就决堤似的溢了出来。
“啧！我硬了。”david叹息一声。
“你……你说什么？”白芷听不懂男人说什么。她英语确实太烂了。
david看着女人，这个女人不会说英文？
“我是david。”他说自己的名字。
这一句白芷听懂了。
“d……david……”她颤抖的跟着复述了一遍。
居然真的是david，她居然和david睡了！！！这说出去谁能相信。如果在现实社会，她这么说。群里的集美们八成会以为她疯了。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依然说着英语。并没有迁就白芷的语言改换中文的意思。
白芷虽然也听懂了这句简单的问话，但是她此时全身抖如帕金森发作。撑在沙发上的双手，都已经抖得快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而且她并不想告诉david她叫什么。
她脑海里闪过里里笔下对david的描述。他冷酷无情，杀人如麻，没事还喜欢对碧荷发出精神攻击。
并不明白此时此刻他是什么状态，是准备把她大卸八块，还是在给她输出精神攻击？
这个人，既符合小说里的人物，又不完全符合小说里的人物。毕竟在小说里他们不是主角，并不能完整的看到他们的生活。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越慌越容易出事！深呼吸几口气，她不记得小说里david到底能不能听懂中文了。
于是灵机一动她回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david收回自己的手指，拇指和食指互相摩擦了一下。
女人脸上的皮肤和身上的皮肤一样滑嫩。这让他的手指感受到了一股酥麻。这股酥麻荡荡悠悠的往身体其他的地方漫延。让他难得对愚蠢的生物有了一点耐性。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我不会英语。”白芷试图镇定下来。
“你必须学会我的语言。”
这句是真没听懂。白芷在这种鸡同鸭讲里，渐渐冷静了下来。也许david也不会说中文？她这么想。然后她比手画脚的，想努力让对方听懂自己说的话。
她指着自己“me……”，然后又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摇着手“听不懂”，再用手指比了比对方“you……的话。”
david看着眼前中英文单词夹杂着，滑稽的比手画脚的女人，闭了闭眼睛。
“愚蠢的生物，智商低下，毫无生存能力。除了好肏啥也不能做。”尤其不能为他生育子嗣。太蠢了，会污染他的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