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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病】全文(2 / 2)

“以为你还要一会的诶——现在的人不是都喜欢对着镜子拍个自拍加个滤镜再上传一下社交媒体嘛,tag写#ウチの旦那ダイスキ什么的……没有嘛,抱歉抱歉,我会哦?不给个机会让人家上传点#既婚tag?”男人笑着抓住你乱挥的手,捏了捏指尖,“……不过说真的,你要能这样想是不是会好受一点。”

还是会绕回来。你不敢回答,所以把话题岔开,“今天的工作谁替悟去了,让我看一眼照片?”

大概是知道说教也不会起作用,所以异常爽快。你扫了一眼手机,数字很大,心里舒服一些,“琢磨君实力有一级了么现在?会不会也太欺负人了一点。”

拽着你一前一后上了扶梯,“ねぇ、这么喜欢cao闲心倒是真适合去上层坐着管事呐。你的话,肯定是バーゲン里最可爱的一个烂橘子哦?”

“悟都说是‘烂橘子’了……”垂眼看商场挑空中庭里越离越远的草间弥生巨作,该去车库来着,怎么还往上走了,“送野蔷薇回高专也没关系吧?小姑娘一个人坐捷运要坐好久的。”

“逼着小孩看老师秀恩爱啊,什么恶趣味,嗯?”手没松,向下走了几个台阶,拉你站到电梯右侧,视线平齐,“怎么叫谁都喊名字……会吃醋的哦。”

“和谁学的啊……”你抱怨了一句。好大的个子又钻到前面去,引着你走,下个扶梯都这么忙活,好像自己真会想不开突然原地跳楼似的。

“好久没出来嘛,哪怕是老夫老妻,偶尔也需要约个会诶。”

没接茬呢。不讲道理的双标男性。你想着,被牵着走。

“药吃了没?”

盯着地板走路不确定正走在哪儿,出于问题的特殊性也没敢看对方的表情,你含糊的“嗯”了两声。

“小骗子多少年都学不会撒谎啊——。”说完就扭头不知道和旁边的店员说什么,订了什么东西吧大概。

犹豫了一会该说什么好。草酸艾司西酞普兰对性欲影响太严重了,但这种理由总不好讲出口。断断续续的吃对两边都没什么帮助,还不如直接停掉。

“诶?”这才注意到对方在干什么。

“总借口说太松了怕丢不戴可不行吧,一个人戴超级尴尬的。”男人没抬头,只是歪着脑袋看你刚被自己戴上戒指的手,“再瘦下去可还得再订啊……买了一堆婚戒搞得好像我有一堆老婆一样。”

“累了?还是今天状态不错?”你扣好安全带闻言抬头,正撞进那双眼睛里,“我在想诶,要不要带你去趟高专……まぁあ、随口说的,其实不用去啦,也没什么新鲜的,几百年都一样。回去吃蛋糕吧,嗯?买了一整个诶!可以挑部你想看的电——”

“去吧。”

“えっ?まぁあ、不去也无所谓,只是——”

“不是,还是去一下比较好。”你犹豫了半秒,决定直说,“刚刚提议时,悟头上的符号闪了闪。目前没变化,但我很在意。”

晚高峰向都心外行驶总是交通滞涩。你盯着看了一会路上各色各样顶着大小数字的行人,揉了会眼睛,视线收回自己指尖,

“百鬼夜行前咱们都交往好久了吧。”选择了一个相对温和的时间表述方式。

男人打了转向,顺势支着窗拖着下巴应了一声,用余光看你,“不记得了?你二年生时半夜来敲人家房门的哦。”

“我记得那次悟说雄君的事不怪我。”你手指交叉在一起,“谢谢。”

“当时是来和我求交往的才对吧,可怜巴巴的哭的不成样诶。”转过弯后单手扶把,揉了一下你的脑袋,“而且本来也没你什么事……别什么都往自己头上揽啊。”

现在再回忆起来已经不会掉眼泪了,不确定和停药有多大联系,但心头笼着一层阴冷雾气的感觉依然存在,“如果不是当时看到建人君的数字变小……如果没有多此一举嘱咐雄的话……”

明知道不该没完没了的提起,但你忍不住。

每一个“早知道”都是无数个“就好了”堆迭起来从量变到质变的最终结果。无论是“早知道”还是“就好了”,没一个好东西。

“我说,”缓慢行驶的车流中突然刹车停住,男人扭着脸正对你,“你这家伙,为什么叫谁都那么亲近啊。明明是我老婆吧,怎么好像全高专随便拉一个人出来都在你心里重要的不得了啊?又是‘洁高君’又是‘琢磨君’的,你让你家‘悟君’怎么想啊?”

虽然交通拥堵,但眼看前面已经空出一个车身的距离了,跟在后面的车辆正在短促鸣笛——压力瞬间就大了,这个档口搞什么鬼。你攥住男人的手臂说,

“现在说这个干什么……总之先走吧,在给周围添麻烦啊。”

“无所谓吧?”甚至利索的手刹都拉下来了,“你老公现在可是超——不爽诶,这比周围随便哪个路人要重要的多吧。每个人都超在意,每个人都超重要,你哪有那么多心思都分出去啊。心里的线画的模糊不清,‘都重要’的话和‘都不重要’有什么区别,嗯?”

急的人心慌意乱,后面被堵着的车辆开始轮番按喇叭,甚至已经有路人停下来看了。心理负担骤增,如果现在看后视镜——你没转头,知道只要去看一定会被捏着下巴扭正脸——自己脑袋上的数肯定正在疯狂下降。这家伙怎么回事,之前从没这么逼过你,“只有悟重要,好了好了,快走吧,别任性了,周围都在看笑话。”

人靠着椅背,手臂抱在胸口,“太敷衍啦——。”

感觉要哭出来了,“以后只这样叫悟,好不好,只有你重要。”

“……再说一遍?”视线越过墨镜看着你。

“只有悟最重要,我离开悟会死掉的。”你这样回答。

“うん…まぁねぇ、姑且原谅你好了。じゃあ、チューして?”瘪着嘴指了指脸颊。

没得选。困窘的探身过去,亲在嘴唇上,暖暖软软的。等你坐回去后车才重新行进,憋着气似的,一脚油门窜出好远,嘟嘟囔囔也不知道是笑还是恼,“这不是还记得自己表白时怎么说的嘛……太惯着你了,你这家伙可能就是需要被欺负几次才长记性……今晚还要一起住哈,不许报复我又赶人走……”

你捏着戒指指环试图习惯性的转几圈,很紧,没转动,不确定是否该说,但还是问出声,

“那,杰也算不重要的人?”

男人想了两秒才回答你,

“你叫他‘夏油’会比较好哦。”

那时一切都在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在灰原死亡后,或者说你尝试干涉后,术式效果就不再能自主关闭了。你想过是否应该去求助同样被天资束缚的六眼,但显然对方也只有把眼睛遮起来一个解决方式而已——你的术式可没有能让自己闭着眼活动的余裕。

直到你拽着夏油说无论他现在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决定,都一定是错的。他听完道谢,并笑着和你分手。

这件事本身,与尝试向此前并无交集的六眼寻求帮助并无直接联系。但鲜少碰到时,彼时已升入叁年组的最强,脑袋上突兀而恒定的符号吸引了你全部注意。

或许和当时掌握了自动运行的反转咒术有关。这是你后来得出的结论。

在时时刻刻被具象的缓慢死亡包裹环绕的世界里,想寻找一个永恒的坐标。出于这样的目的,你敲响了门,成了对方第一个“准备好接受他人救助的人”。

“反正那之后你肯定要被拉去让烂橘子们欺负到死,而且也稀里糊涂在一起好久了,正好结婚了嘛。”男人停好车,绕到副驾撑着车门框问你,“这总还记得吧,ウチの嫁ちゃん?”

“记忆力还没衰退到这种程度……”你低声嘟囔,握紧伸过来的手。

“这不是担心嘛,”合上车门后交握的手也没放开,“之前有个家伙吃药吃到连自己家住哪儿都想不起来了,还不是哭唧唧的给老公打电话——好了不说了,真的是,你这家伙,只会冲最疼你的人发脾气嘛……咱们应该比野蔷薇到的还要早诶,一会要正撞见她回来就搞笑了。”

手被握紧,新戒指挤压的小指和中指指骨隐隐的痛,你望着校门出了一大口气,“走吧,我想去看看杰。”

“‘夏油’。”他小声订正你。

“夏油。”你小声订正自己。

也许就像对方说的,总是把所有不幸都揽在自己头上不是个好习惯。

拜长年累月能待在男人身边所赐,当时明明已经基本能平常心面对别人纷乱复杂变来变去的破数了,却还是败在了前男友来高专“下战书”时那糟心的“远远一瞥”上。

明明是十年前就知道的结局,明明也总算第一次能客观的对“数字”和“寿命”的直接对应关系得出结论——结果还是没办法简单归结于“人各有命”。

所以发疯一样试图联系了整整一天了无音讯,请缨去关西战场想再最后尝试一下也完全扑空,当晚就得知了“早知道”的消息——自己的种种行为,无论出于什么心理,彼时的男友现在的丈夫,到底知道多少呢?这与“早知道”的结局又有几分联系呢?你不敢想,只怕坐实了这又是一次尝试干预却越插手越糟的实例。

直到你意识到大概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也因此事饱受折磨——与其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继续绑在一起假装无事发生实则痛苦翻倍,还不如保持距离——至少悟会轻松一点。你以这样的理由躲起来,并接受自己每况愈下病入膏肓的事实。

人心太复杂了。别说别人,你连自己的都搞不懂。

门上贴着自己骨节嶙峋的手,刚戴上的钻戒闪得你睁不开眼。

未免也太狡猾了,早打好算盘了吧。你听着男人在走廊里与家入不高不低扯闲天的动静,最后一次深呼吸,去推cao作室的门。

逼自己去看剥离羂索肉体复活只等意识复苏的前男友,脑袋上到底是数字几。

“要不要如假包换的イケメン送你上楼?”车停在公寓门口才说了返程路上的第一句话。真沉得住气。

你没忍住笑出声调侃,“请这位イケメン喝杯茶?”

“まぁあ、茶就算了,但是蛋糕真的要赶快放冰箱才可以哦?”男人侧着身子贴紧一点,冲你眨眨眼,“况且这位可爱的不得了的小姐一个人吃不完吧?一整——个蛋糕诶。”

“吃得完呢。”你拎起打包的长方形纸盒,“要赶回来放蛋糕——这是悟拒绝硝子一起吃晚饭提议的原因么?”

“‘家入’。而且原因是估计你吃到一半就要喊累,一定又会拿自己无辜的好老公开刀——。”他替你解开安全带,“真不让人上去?打击报复?”

不提都差点忘了。你想着,拉开车门没回头,

“少说点有的没的,快停车去。在门口等悟。”

“什么情况,今天也太主——”

男人鞋还没换,刚进门就被你拽着吻,蛋糕袋子随手扔在玄关的矮柜上。

“想和悟做爱。”你揪着前襟把人拉低,重新亲回去,舌头搅在一起,牙齿都笨拙的磕碰着,一步步边脱衣服边往屋里退。倒着走绊了一下,被就势拦腰搂住,这才分开点距离。

“吃不吃药区别有这么大?”对方挑着眉角看你,眼睛瞪的滚圆。

倒不如说最大的心结被从某种程度根治了。你没回答,拉着男人的手往裙底塞,让他摸湿的一塌糊涂的性器,

“话太多了。”你捏着墨镜横梁摘掉,丢到一边。

所以被扛去卧室。

“直接进来啊……”下意识的扭着腰胯,没能推开男人吮吸乳^房的脑袋。

他抬起一点脑袋看你,眸子亮闪闪的,“真的假的,让我看看哈——。”说着在yīn唇边打转的手指就挤进半个指节,“怎么回事嘛……マジヤバィ…”指头动了动,大yīn唇粘连着啪唧啪唧开合,挤出一连串不妙的水声,你仰着脖子呻吟,不去看他的表情。

见你说不出话,又埋头亲在脖子锁骨胸口,皮肤泛红,一层水光。拽着边缘裙子内裤被一并脱掉,扒开两腿托着pi股往自己身下贴,“直接进了哦,确定?那我可真的不客气了。”

“别的时候也没见悟‘客气’。”你抱怨着,窝着背伸手去解裤链。男人撤出手,动作快多了,刚拨开裤子勃起的性器就弹出来,gui头正贴着唇缝,磨了两下,沾的湿漉漉的,

“还没洗澡诶……”

还有心思逗你,怕是饿的还不够狠。你瞪他,拱着身子,自己拿逼去迎,用yīn阜含进去半个gui头,“我又没嫌弃悟——”

猛的整根yīn茎全cao进来,一时说不出话,抖着身子翻着白眼只能死命扣住抓挠男人的肩背。

“话太多啦——。”抽出去一点又捅的更深。

“自己给自己灌了什么春药啊?”拉了一条腿挂在肩上,握着胯边肏边调侃你,“骚的要命呐,超级紧。”

拽了一只手压在自己胸上,太久没做了,上次是什么时候,半年前?当时好像也没做,你随口应付着,注意力全在下体,“悟不就是活春药?”

男人满掌攥着奶子用了些力气揉捏,无视你压不住的yin叫,“昨天晚上都那——么努力勾引你了诶,还不是一点用没有——嘶,别夹,好久没肏你,有点……别夹了!”

“又不是故意的……”逼里埋着没再动作,你也喘了一会,“昨天……不是要见悟的学生么……出门前吃了几颗来士普,保险起见。”

像吸取了经验教训,只玩弄着乳^房,没再动Ji巴,“……不是吧,真的假的,一天都没过诶……吃不吃区别真有这么大?”

脑子清醒的时候应该能听出话里有话,但现在半边身子都冒着鸡皮疙瘩又酸又软,你只顾着扭着缩着,想让另一边立起的乳^头也多少被碰着点,没多想只是嗯嗯啊啊的应付着。

“都没再捅了,怎么更起劲了……”男人嘟囔了两声,俯下身叼住另一只奶头,用牙尖磨了两下,把你这只在案板上蹦跳的鱼压回去,“不会光玩玩奶子就能到吧……诶我真的要怀疑了哦,到底什么情况啊。”

说完嘴大张着咬在乳^房上,发狠似的,留了一圈泛白的牙印,身子刚弹起来又被按陷进床里,

“……喂,你总不会刚刚偷偷和杰的尸体做了吧?”

“说什么……疯——”你瞪大眼睛头脑空白一片,被紧咬着乳^头奶子都被嘴叼着拽高,像活要揪下来似的,被紧跟着的舔吸欺负的一塌糊涂,说不好是疼还是爽。

“ウソ…マジかよ,是到了吧?这就到了?里面吸的超用力。”男人直起上身,捋了把头发,“——不会说中了吧?!”

软着胳膊推了一把,感觉一上床就不记得你的“易碎品”属性了。

“怎么可能啊……”你低声含糊,都要被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逗笑了。

“硝子说身体机能正常啊。”他看着你,眉头皱起来,像真在思考cao作可能性似的,“你这家伙……不会见着一面就旧情复燃,把杰撸硬就骑上去了吧……没考虑到这点啊,当时没留心听。”

——胡说八道了简直,Ji巴都还插在你身体里硬的跳,嘴上就说疯话。确实有不好明说的因素在里面,但任谁也不会往这种奇怪的地方考虑。都在一起多久了还揪着不放翻黄历有完没完。

你翻了男人一眼,差不多得了。

而对方只是歪着脑袋,随手点在你身上,垂着眼继续说,

“不是吧……都不反驳的么?真对着其他男人的尸体都能发情?……怎么,对你多好都没用,随便露个脸就得打一晚上电话发一大堆情话,巴不得立刻跑去别人身边,嗯?我想想,你原话怎么说的来着……‘我相信杰想要的结果不会是这样的——’”

yīn道里还没褪劲,你已经一巴掌扇上去了。

没开术式,头都被扇的歪了一下。你傻看着那个符号都晃了晃,才意识到做了什么,急着直起身慌忙的想弥补方才的举动。

便被掐着肩膀攥着手腕狠按在床上,体态改变滑出来的半截yīn茎再次直捅到底。

“老子对你,这么多年,够好了吧,嗯?”

cao的太用力了。像隔着你在干床板似的,实木的床架都被撞的一声一声响。你说不出话连推带踢条件反射的躲,胳膊被攥住,锁骨上那层可怜的薄肉都被咬住。

“说在一起就在一起,说分居就分居,说不想联系就随着你性子来……不是天天要死要活的么,被老子cao死不好么,嗯?上次自己找不到家在哪儿,回来之后还闹腾着要自残来着吧……锁你的链子还在么?”

吓的瞪着眼躲,脑袋脖子都贴着床头,还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单手从床头柜抽屉底拽出稀里哗啦响的一长条链子,像没完没了长的看不到头似的。

“当时就在想啊,可能确实是太惯着你了。总害怕什么事刺激到你,总担心出了什么问题你想不开……其实完全没必要嘛!锁起来不就好了?不让你拿到任何东西,不让你去任何地方,不给你做任何多余破事的机会……那时就问过你吧,锁起来的时候反而数字高的不得了呢……六十还是七十来着,对么?记得的哦。まぁあ、心理问题也没那么重要啦,最起码还活着不就好了。对我来说没区别嘛……所有人都知道我有老婆,所有人都见不到——锁起来的话最起码我能见到,对吧?”

你一个劲喊他,顾不上眨眼泪水就一个劲的涌,脖子像要折断了,逼里抽抽着像在谄媚讨好,似乎这样就逃的过去似的。

“喜欢?”男人笑出声,“见完杰就这么想吃精?”

边说边扯着在你身上比划,发烫的皮肤被链子碰到,激的直抖,“说真的,我也觉得不可能嘛,你这家伙,胆子再大也不至于干的那么出格……可是呐,解释不通啊,完全不合理吧?只是见了一面而已,人都大变样诶,昨天自己什么样还记得么?总不至于——”

“是【0】。”你一咬牙勾着男人脖子抱过去,“夏油不会醒过来了。”

当时为了阻止夏油送死,你发了好多不该发的讯息。

从忆往昔到不思量,从恳请到哀嚎。

边按手机边心肝跳。一边想着求求这个挨千刀的理想主义王八蛋别给你增添心理负担,一边想着发出去的随便哪一条被现男友看到都会出大问题。

——早发现了,狗东西看着大大咧咧的实际心眼小的很,哪怕是和别人多说两句话都腻腻歪歪要没事找事的程度。嘴上说着“没关系”,不知道脑袋瓜里正打着什么歪脑筋。

总在害怕总在焦虑,只希望自己身上别又多背一条命。

最后还是死了,好言劝不了找死的鬼。要就这么简单也罢——现任把前任亲手结果了,尸体都没移交高专——光凭这一句概括就值得在社会新闻上挂一个月头条。

和自己有关系么?因为知道你说什么了?不至于吧?有必要么?问出口会不会反而变得更糟?要真全是你的错该怎么办——结果你怕的连人都不敢见,哪怕状态雪上加霜也总比无时无刻被这件事这个人套上的枷锁重压要强。

虽然非常过分,不过今天亲眼看见夏油脑袋上的数,不得不说如释重负。

既是死无对证,又不用继续自我折磨。要不是觉得自己自私的像条阴沟里的蛆,大概真能和家入喝一晚上酒。

“所以悟早知道我和他说过什么了……”你想了想,亲在对方侧脸,说,“和……有关系么?”

“等一会,”男人皱着眉头看你,瘪了瘪嘴,“能不能先让我射了再说?”

“为什么不行嘛……”

男人顶着内里的软肉磨蹭着,腰眼发酸,可能正挤着尿道,肚子里像含着一汪水。

“为什么要啊……”你抱着对方,自己摇了摇pi股,催他快点,“谁会想被锁起来抱啊!”

“没试过所以想试试看诶!上次绑你的时候就超级想要,但是你当时不舒服嘛……”嘟嘟囔囔的稍微顶了两下,“让老公捆一下嘛,嗯?捆一下嘛!就捆一次,好不好?答应嘛答应嘛!”

讨厌的要死,就知道又被算计了,刚刚也是由着性子半真半演也说不好。你把腿缠在男人腰上,下最后通牒,“套呢。赶紧戴套,射完有事情有问悟。”

男人眨着眼,说的理直气壮,“家里没有?这么久没开荤了,我哪有那种东西嘛!”

你懵了一下,推了推肩膀没把人分开,只感觉Ji巴这时候开始来劲了,直往里钻,“别逗了,你能没有?!”

“诶——!!太伤心了,你老公看起来像到处乱搞的人嘛!!被你欺负到说不让碰就不让碰,抱着老婆还得自己撸——怎么说都该好好道歉吧你?说好了哦,一会让我捆一下。”

在笑!!一定在笑!!你揪着耳朵把对方脸转向自己,正贴着看见翘起的嘴角,离得太近视线失焦模糊,对上眼睛,像撞进一片星河里,一时间要说什么都忘了。

嘴唇很自然的便贴在一起,托着pi股的手和小臂用力,又快又狠的cao了一阵,射在里面了。

有些腻味的呻吟从纠缠的唇齿间溜出去,又被笑着堵回来,说不清是因为缺氧眼前发黑还是性器交合温柔的高潮让人意识模糊。

迷迷糊糊被搂着亲了好一会才停下,出口第一句话就在拱火,“别骚了啊,再夹Ji巴都要被你挤出去了……”

谁夹了啊!你羞恼的又要推人,被揽的更紧,鬓角银白的碎发磨的皮肤痒痒的,“又欺负人……刚刚还家暴老公,啧,这张脸你也下得去手……”

翻了个谁也看不到的白目,你认命的随男人把脑袋枕在自己胸口,“所以早知道了啊。”你说。

“うん,”手指在乳^晕边打圈,弹了一下乳^头,“差点被你气死……杰要真答应了,你还真跟他跑了?”

说着就近咬了一口嘴边的乳^房,你抽了口气,“悟和硝子也不会眼看着那个笨蛋送死吧?当时只想着随便说什么都……”

“要真想不通早把你捆了,”男人瞥了你一眼,“得叫‘家入前辈’吧?”

“五条前辈真的屁事尬多。”白眼还没翻完就被在脸颊上咬了一口,“……别咬了!怎么脸都要咬啊!”

“你刚刚扇我。”他说。

“……请咬。”你说。

“所以……”感觉男人躺着的那边一连串的皮肤都被咬肿起来了,或许气消的差不多了,你犹豫了一下问,“悟把……把……和我,有关系么?”

“哈?”他扬起一点脑袋看,把你的手抓过来放在自己身上,摆弄了会指头上的戒指,思考了一下你到底在说什么,意料之中的暴起,

“……别什么都往自己头上揽啊??到底是什么毛病啊,不会因为这个才闹着要分居的吧?!”

“……和我……没关系?”你小声问。

“你是不是觉得你老公有病?嗯?但凡有点办法谁不会试着救一下那个脑子转筋的笨蛋啊?!”男人瞪着你,“因为这个?你天天就琢磨这个??”

“还不是……那之后就马上结婚……又……”

“就凭你前一晚上发的那堆信息,得被关起来审多久?自己心里是不是没数?就因为这个老子一年多没过上性生活??マジかよお前い??”

心口的洞就这样被填上了?是不是也太轻易了点。总觉得还没反应过来。

被捏着脸你说话发音不准,“……所以说前男友还是死的好,就……”

“不行了,老子现在就得把你绑起来……”男人坐起身,把头发抓的一团乱,转头去拿链子,“被你气死……还得小心别离婚,离婚你还得天天盼着老子死……”

“又开始借题发挥,”你边被拽着捆手腕边说,“明明不是一回事吧。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能和……算了,倒是悟莫名其妙一点预兆都没有就答应交往,怎么想都更——”

“当年全校数你胸最大,”男人在你脖子上也绕了一圈,“谁知道你再也不长了啊。不长就算了,现在瘦的都快没了啊!”

“太过分了吧?!”

你踢了踢腿,眼看逃不过去了,马上换话题,“蛋糕……蛋糕!还没放冰箱,我去放冰箱好不好?或者咱们吃掉嘛,现在正好——”

他抓着脚踝捆了两圈,停下动作垂着眼看你,

“你刚刚扇我。”

“……悟请捆吧。”你说。

“虽然是实打实的好消息……但是啊……你那个术式,搞笑的么。”男人前倾了倾身子贴在你耳边说。戴着眼罩遮了半张脸,表情不明。

你后背汗毛都炸起来了,死盯着那个【61】,咽了口口水辩解,“当时看见的真的是……”

夏油回头,看到你们,笑着挥了挥手走过来,径直抱住你,

“我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