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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养和圈养有区别吗(2 / 2)

热水仍旧肆意地淋洒着,王宥倩的唇吻上来时带来了同样的水意覆盖蜿蜒在唇边,从每个缝隙里趁虚而入的水汽让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舌更容易从对方口中溜走,唇角汩汩滑下的水流混合着无法咽下的津液,水声让情热迅速高涨。

王宥倩很爱接吻,很爱细致地亲吻林乐芒的身体,每一处起伏和曲线,所以她的前戏总是很长,长到偶尔林乐芒都会着急地开始自我纾解。这会儿把吻延续到她耳后的王宥倩带给林乐芒强烈的预感,这人今天又不会让她轻易满足。她松开其中一只勾住王宥倩脖颈的手,贴着自己侧腰到小腹的曲线下滑,摸到了腿间与清水不同的粘稠湿意。小核早已敏感地挺立着,她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揉弄,唇间不由地发出一声满足又欲求的喟叹。谁知下一秒,王宥倩的手便沿着她的手臂划了下来,从手背的方向插入指缝间和她十指交扣,然后将她的手从愉悦的开关键旁拉开。

林乐芒不情愿地随着她移开手指,后仰了头,用自己的唇捉住了对方,她用鼻音哼出声,一边咬着王宥倩的下唇,一边不清不楚地埋怨:“你……干嘛啊。”

用手背揉着她腰窝的人没有答话,只是温柔地用舌尖安抚着林乐芒不满的唇,王宥倩的手背继续往下,滑过怀里人弧度优雅的臀部线条,从后腰到臀尖,是个漂亮的圆弧,所以她穿着晚礼服走红毯时,从背后拍过去,总会有很出彩和挑逗的背影。

想到这里王宥倩心里冒起一丝醋意,若是白日她必然不会放任,但在这个幽闭又湿热的淋浴间里,没有任何理由压抑着它,她揉弄着林乐芒臀肉的手用力捏了捏,哼哼不停的人明显抽了一口气,但这人显然也不是乖顺的,至少在和自己做的时候不是,果然下一秒,王宥倩的锁骨上就留下了一道齿印。

“这里不舒服,你快点做一回,我们回床上去。”

自从在上次的片场里吊太多威亚后林乐芒的腰肌一直没有恢复,她这会儿除了膝盖发软以外,感觉自己的腰也有些酸,腿心的软肉麻痒得不行,可抱着她的人一直按着她的右手不放开,她想蹭对方的大腿又被人恶意地移开。

“急什么?”

王宥倩歪着头细细地啮咬着她的侧颈,似乎并不担心第二天会留下什么痕迹被人看见。她的指尖在林乐芒发着抖的腿间划过,勾起的食指在穴口浅浅地探入后又用指腹摩挲着yīn蒂。每个举动都浅尝辄止,快感仿佛节奏永远不对的海浪,每一波自以为要高涨的时候就被退回的潮水消减,反反复复、往来不休,林乐芒的情绪从不满到不耐,她扭了扭腰,不是挑逗人的那种,而是真的有想要中断这场性爱的意图。但这时王宥倩却松开了一直握住她的手,然后往墙壁上摸去,林乐芒在混乱的水声里听到金属管摩擦的声音,她用余光看到淋浴喷头被对方握在了手里,转换出水口的开关被人轻轻一拨,头顶洒下的热水突然停止,水流从侧方的喷头里冲出,恰好撞在了她的胸前。

“啊……”

挺立的乳^尖被力道不算轻的水流击中,细密的感觉神经迅速将酥麻的快感传递到大脑皮层,林乐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膝盖内侧被人磕了磕,她的左脚没有站住,滑开了一些,王宥倩便顺势将手里的水流对准了她的腿心。

强劲的水流击打着她腿间敏感的每一处,无论是被逗弄了许久的花核,还是一直胀痛又空虚的穴口,林乐芒刚要呼喊出声,唇却被人堵住,舌被对方缠绕着勾出,又被舔弄到舌根下的粘膜,她的口下意识地张着,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处涌入的刺激更让大脑飘忽。

颤栗很快沿着椎骨绽开,林乐芒吊在王宥倩后颈的手臂都失去了力气,滑到了肩膀处,腰身挺了起来,但即使是被高潮抛在空中的时候,手握着淋浴喷头的人也没有放过她,王宥倩的手指伸向喷头外缘一个小小的拨片,拨动两格后,水流的直径变小,变成一股水柱,毫无偏移地正对着她充血的小核,原本应该放松的身体再度绷紧,她的臀往后躲了躲,但王宥倩的手臂往下绕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的腰胯固定在原地。林乐芒本来便有些脱力,高潮中更难挣开束缚,她只能躲开王宥倩的吻,那人虎牙的尖端从唇上滑过时,差点将她的唇瓣划出一道小口。下身感受到的水流冲击死咬不放地持续着,大股的快意堆积得过于饱涨,像是涌过防波堤的海浪将岸边的人冲倒。

林乐芒把头埋进禁锢着自己的人的肩窝里,无意识地轻轻摇动,难以忍耐的高潮延续让她的肩膀都开始发抖,王宥倩感觉到本已开始变凉的肩颈处被沾染上一些温热,或许是有人悄悄地哭了。她的肩膀顶了顶,手臂在腰间一拉,把林乐芒从怀里拉开后,脱力的人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小腹一抽一抽的。王宥倩将额头顶上她的,眼睛一丝不苟地看着她眼里的水光和滑落脸颊的眼泪。

终于,王宥倩将喷头的开关关掉了,狭小的淋浴间里水声瞬间消散,只剩下面前人颤抖的呼吸声和带着哭腔的呻吟。她仍旧抱着林乐芒的腰,带着她顺着墙壁缓缓下滑,直到坐在瓷砖的积水里。王宥倩的右腿跪着,大腿被林乐芒的腿夹在中间,坐着的人双腿上全是温热的水迹,滑腻得不知道究竟是水还是别的什么。

“你……你还要在这?好冷……”

林乐芒口里的话被喘不上来的呼吸切割得断断续续,过深的呼吸让她的胸口起伏得明显。

“你的身体到处都很烫,才不冷。”

王宥倩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指伸进了她还在痉挛的甬道里,低头将起伏时凑到她嘴角的乳^尖含进了嘴里。

“最……最后一次,我想……休息了。”

林乐芒没有将人推开,但觉得自己的腰痛得更加厉害了,不敢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摆动,只要轻轻一动,腰大肌的上端肌腱就会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忍住痛哼,尽管混沌的大脑没想明白为什么要忍,只是今晚的王宥倩给她带来了一股强烈的上下位气息,就像对方的影子这会儿将她完全笼罩住了一般。

每到高潮时就止不住泪腺的林乐芒闭着眼睛试图阻止眼泪,一般来说她和王宥倩做,流泪的时候不算多,王宥倩在床上向来是个比较体贴的情人。或许是这会儿不在床上的缘故,这种玩笑似的理由从脑海中跳出来,惹得林乐芒差点笑了,也是因此,被王宥倩发现了她在走神,于是她试图攫取更多空气的唇再次被吻住。

当快感即将再次溃堤时,林乐芒睁开朦胧的泪眼,红肿的唇擦着对方舔舐的舌,声线强忍着颤抖便多带了些委屈:“我都要感冒了……”

说完,下身的穴口开始收缩,王宥倩感觉到伸入的手指被紧缩的甬道从四面八方挤压,粘膜滑腻温热。

骗子,明明那么温暖。

王宥倩没有遵守承诺,不过她本来也没有答应,她将人翻了个身,冰凉的指尖从脊椎的凹槽一路下滑,又一次插入散发着热意的花穴中。她凑在趴跪着的人的肩膀处,看着一滴水珠从身下人的脸上滴下,溅落在薄薄的积水里。

到底多近的距离才算近呢?即使是负值,也遥远得耗尽热力,冷得像某个难以忘记的雨天。

王宥倩将还算温热的唇靠在林乐芒冰凉的耳廓上,在她的耳边叹息般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是安抚,也是逼迫。

模糊的意识中是谁的声音混乱地响起。

“你是王宥倩养的宠物。散养还是圈养有区别吗,她叫你,你难道不是要乖乖回家的吗?”

乐芒,乐芒……

嘘,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