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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yin自述】(18)(1 / 2)

2022年6月28日“中考考得怎么样?”“哪有人一见面就提扫兴的事……”“考砸了?”“怎么会,我就算交白卷也不存在考砸这种事。

”“那就是考砸了。

”“成绩没出来的,但我感觉是中上吧,摸底考罢了,我也不怎么在乎。

”和我说话的女人,175高,齐肩顺直短发,戴黑框眼镜,模样像ol、教师、文字工作者,但t恤牛仔裤包裹着的身材,胸部饱满臀部挺翘,肢体匀称,线条分明。

叶一苇是我的女私人健身教练。

我并不是主动想要健身的,是地中海说,没有一副好身体可玩不了女人,我才找了一个健身私教。

要找当然是找美女。

在决定健身前,小周就已经开始帮我物色对象了,最后在五个最优人选中,我却选了身材和相貌排末位的她。

其他我没看上的,有三位是健身房交际花,毫无疑问是长相甜美的、御姐、野性的,身材却是健康精练,随时能在床上和你征战一整天,她们朋友圈里,也全是看上去晒健身成果实际上在卖肉的照片,我不在乎是不是处女,但有的选的情况下,我不想cao这种不知道被多少根不同Ji巴插入过的烂逼;还有一位是健身小姐,美则美矣,但一身明显的肌肉却不太符合我审美。

只有叶一苇默默在健身,鲜少与他人社交,朋友圈基本也不怎么发自己的健身照片。

我怀疑小周是故意绿叶趁红花,他知道什么女人玩起来更爽。

但现在,她是我的绘画老师。

画画是她的爱好也是正职,健身则是业余爱好。

我学画画的目的性也很强,就是调剂生活,丰富自己的精神境界。

我特别申请了经费,在庄静宅子附近买了套单元,整个单元改成健身房、绘画室和娱乐室。

“今天教什么?”“画海洋生物。

”“鲍鱼?”“鱼。

”“没劲,要不画个剥开的海参也可以啊。

”“……”叶一苇早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的黄腔她根本就不在意。

而且她也不敢在意。

因为她知道我是大人物。

我故意认识她后,有次特别带了安妮去,说是我的女保镖,安妮特别上道,上了散打台,把一个健身馆格斗区的搏击小明星给弄翻了,让我倍有面子。

“前国家特种部队,特工,手上人命无数。

”当时我一脸淡然地装逼,又悄悄地对叶一苇说:“但这不算什么,她在床上更厉害,那面那张嘴能直接咬断大香菇。

”所以,我不但对她开黄腔,更动手动脚。

例如上周,我还用手去掂了掂她的奶子,开她玩笑,“分量十足,你说,这里会不会锻炼成肌肉?”。

这是直接冒犯的行为,撂在两三个月前,她嘴上或许不会说什么,但她的身体肯定会在我摸到前就做出躲避行为,并且用脸上的情绪告诉我,这种行为的不妥当。

但而久而久之,随着我的小动作逐渐频繁了,日常化了,她反而没什么感觉了。

所以,她上周只是嫌弃地剐了我一眼罢了。

健身结束,她还能坦然地当着我的面,一边和我聊天,一边脱了上衣,裸露乳^房,拿毛巾上上下下擦汗。

她是不是勾引我?我认为不是,她只是习以为常,觉得在我这中不缺女人的有钱人面前,裸露个身子压根就不是事。

而且,这几个月来,我压根就没把她搞到床上去。

这是小周,或者可能是地中海的建议。

他说,如果你不想变成一个见到女人就想上的泰迪,就要学会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也就是欲望。

只有控制欲望的人才能玩弄欲望。

我经历过一段纵欲无度的日子,对此深表赞同。

这其实是很难避免的。

我从一个生活枯燥,只有学习,还要压抑自己对母亲扭曲欲望的初三生,突然拥有自己的性奴,很难不放纵自己的欲望。

那段时间太糟糕了,还差点被母亲发现了我和张怡的事情,幸亏我用学习压力太大搪塞了过去。

这个理由也很妙了,顺带的,让地中海强迫母亲帮我解决性需求的事,母亲的心更好接受一些。

因此,叶一苇纯粹就是我的锻炼工具,即锻炼身体,又锻炼对欲望的控制力。

为了考验自己,我还专门找人设计了几套健身服,强制要求她穿这些健身服上课。

当然是那种在yin荡边缘疯狂试探的性感健身服。

很容易一些动作稍微幅度太大或者,就会造成露点的。

这样的衣服,叶一苇当然不接受。

那会她还和现在的丈夫在热恋,并在上个月结婚。

我也是在她婚后发信息告诉她,说她平时是吝啬笑容的人,但婚礼上笑得特别幸福,真想画成一幅画送给她当新婚礼物,于是,开始让她教我学画画。

她不接受,但最终她还是穿了那身性感内衣一样的紧身衣开始成为我健身私教。

因为——我给得太多了。

她叽叽喳喳地像个小黄鹂一样说着穿着这样的衣服不合适什么的,我直接说了一节课的酬劳,她立刻就闭嘴了。

不是她瞬间接受了,而是这个数字让她立刻开始挣扎了。

她穷。

我认识她时,她已经打算放弃健身了,因为负担不起健身队的费用了,哪怕是在那个破破烂烂的健身馆。

她画画的工作,只能刚好让她过日子。

这个年代,学艺术的,或者说学美术的,都很尴尬。

一般的美术工,竞争太大,因为门槛低,市场还小,对普通民众来说,艺术不能当饭吃,没啥用,也不会消费艺术;但更高层次的,能货与帝王家的,她又进不去,也够不着,而且那个圈子一样卷。

她只能接一些插图的小活干。

所以,她决定当我的私教,我认为,末曾不是已经做好了被我侵犯的准备了。

有钱人,又让私教穿这种衣服,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我是这么猜想的,也不管她到底是不是这样。

我其实很简单,就是要看着她那丰满的奶子在我面前甩来甩去,看着健身衣上的乳^头凸点,看着裸露出来的大片乳^肉、深沟,看着低腰内裤露出的阴mao,那勒入逼缝的骆驼趾,看着动作大点,内裤一歪就露出大yīn唇的种种刺激画面,还有叶一苇那羞得不行的样子,来锻炼我对欲望的抵抗力。

这种日了狗的锻炼,真不容易!健身的女人本来就有形体美,紧身衣一裹,实实在在,饱满的奶子,结实的大翘臀,圆滚滚的,明晃晃的。

健身了一会,汗水就浸湿了衣服……但我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我也没有对叶一苇动手,我直接就跑到隔壁去,去cao另外一个健身美女——庄静,可以说,庄静为叶一苇挡了很多炮。

几个月过去了,叶一苇也开始对我松懈下来。

刚开始,有露点的时候,例如乳^晕跑出来了,内裤歪了露出大yīn唇什么的,她总能立刻发现,因为她注意力就在那里。

现在?嘿嘿,她注意力从松懈到麻痹,经常在我大饱眼福后她才发现,然后才若无其事地整理好。

她对这身衣服以为常了,对我带有猥亵性质的揩油行为也习以为常了,开始坦然在我面前裸露身体。

她以为我看不上她,对她没兴趣。

这就是调教。

慢慢熟络了,我又帮她解决了不少生活上遇到的难题,从教练和徒弟的关系朝着朋友关系转变后,她终于能鼓起勇气问我一些问题了。

例如,我有没有对她意图不轨过,否则为什么要她穿这样过分的衣服。

“你不觉……这样的衣服……很有问题吗……”“太……太露骨了……”“就是内衣吧。

”她说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装作是开玩笑,但她那性格开玩笑就是为难自己,开得拙劣,支支吾吾的。

我很享受。

很享受一个少妇对我这样学生,用的是一种唯恐一不小心把我得罪的姿态。

“不露骨,只露肉。

”“三点式的泳装比这个布料更少吧?”我嬉皮笑脸地,立刻又说:“喂,我是有钱人耶,有钱人当然要会享受啊,否则,我干嘛不找个健美先生做我的教练?找你是因为你是大美女,养眼,衣服当然也要穿得养眼啦。

”换了其他交际花,这会就会该对我媚笑地说:“什么都不穿好不好?”然后就开始脱衣服,把逼掰开了。

但叶一苇有些羞赧地,思维完全被拐跑地说:“我哪里是什么大美女……”农村妹真可爱。

我克制住了对她的欲望,但她却开始克制不住她自己的了。

这个年头所谓的内向和传统,都是相对的,社会对叶一苇的剥削,让她变得更容易被物质动摇。

这甚至是我意想不到,但也在情理之中的事。

她新婚才一个多月,明明婚礼上笑得是那么难得的甜美幸福,结果,上周健身,被我掂了掂胸部,捏了一下而已,后面在我灼热的目光视奸下,平时若无其事的她,那灰色紧身健身衣,还没有被汗水浸湿,她裆部那块布居然最先湿了。

哪怕只是湿了一小块。

我的视奸让她产生了某些联想。

而这代表出轨欲望的联想,她开始接纳了。

“怎么,又遇到什么事了吗?”我关心问道。

她对我已经没有开始那种“和你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好说的”的态度了,她直接放开压抑的表情,满脸惆怅地点点头,坦然承认了。

“什么事?工作上的还是生活上的?”“哎,都有吧……”“我丈夫,劝我换一份工作……”看得出来,她很想倾诉。

“因为我?”她笑了,点了点头,说:“嗯。

他也怀疑我和你……,都是你啦,你让我穿这种衣服,我还不能让他查岗,挂了他两次视频通话,他怎么可能不怀疑,每次回去都吵……”

“呸,我和你清清白白的。

“谁知道。

她表情复杂。

虽然没有上床,其实也不清白了。

尤其她现在隐隐开始有些思想出轨了。

我感觉我就算不吃了她,久而久之,她自己也会在外面找人。

然后很快就是离婚了。

我开始下眼药:

“你该骂他好不好?他爱你,不是应该毫无保留相信你吗?”

我纯粹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换了我,我不管有没有,直接就肯定了,都不带怀疑的。

所以叶一苇沉默了。

怎么可能有人会毫无保留相信另外一个人。

她一脸憔悴。

大概是没想到期待的幸福美满的婚姻,一个月就发展成了这样吧。

她苦涩地笑着,也不说话。

“其实我懂你的。

我伸手去,握着她的手。

“你懂什么……”

“我懂得你的处境啊,我虽然有钱,但不代表脱离了民众阶层。

一周不到泡了方槿琪那件的事后,我开始认识到智库的重要性。

我对自己的不成熟是接纳的,有一群人为你的事情出谋划策,肯定比我自己琢磨靠谱。

我手上有叶一苇的所有资料,小周那边的智囊团也根据我的意愿制定了一些对策。

“你看,你是自由工作者,虽然不用按时上班打卡,有足够的私人时间,但你那工作太不稳定了,接不到活时,收入很受影响,接到活了,又都是些需要加班加点甚至需要通宵达旦的项目。

以前没结婚还好,工作就是兴趣,怎么都开心,现在结婚了,正常生活肯定受到影响。

我猜,你喜欢画画,舍不得放手,但你丈夫,嘿,可能他自己没啥本事赚不到几个钱,又嫌弃你画画那份工作影响了生活,让你转行,你不想,但又难以面对自己丈夫,对吧。

叶一苇彻底愣了。

我爽了,人前显圣的事情谁不爱做?

好半晌,她才说:

“你不要这么说他,他在努力……”

才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

我开始摸着她的手,她没抗拒。

我说:

“我可不仅仅是富二代,我有自己的企业,是企业老总,下面也管着很多人呢。

我还不懂你那些,我很早就说了嘛,不要把我当初中生。

她笑了笑,明显心情好了些,说:

“高中生了。

“还差点呢。

我又继续下药:

“但我奇怪啊,我给你开了两份工资啊,健身的和绘画的,你收入比我们公司一些白领收入都高了啊……,他凭啥能干预你干啥?”

不用她回答,答案我是知道的。

她父母患有心血管疾病,需要长期服药,这是一笔大开支。

但出乎我意料的事,她并没有诉苦,告诉我她父母的事,寻求我的帮助,只是笑笑说:

“生活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

我非常顺其自然地说:

“记得,不管有什么,记得找我。

哦,你要是想我当你丈夫,这个有点难,但是关于钱的,我有足够的能力帮你。

叶一苇啼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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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就是一层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