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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青楼传(04)(2 / 2)

「从味道能猜个八成」何红药谈吐显得相当从容,没有丝毫惧怕之意。

「老娘是五毒教出身,虽然不是治病的,药理也该比一般郎中好上许多。

说真的,有药能治老娘的话,老娘早自己打理好了,还要你这龟儿子cao心?」罗云没有回答,将一隻手放上何红药的大腿处,双眼紧闭开始深呼吸。

「连我生得这样都要?你真是…啊啊——」突如其来的灼烧感从大腿传入,让何红药尖叫一声。

接着,一股暖流复盖住疼痛的部位,让火烧一般的疼痛逐渐消退。

「喏」罗云稍微抬起她的大腿,让她能看见所发生之事。

何红药定睛一瞧,在那满是溃烂伤疤的大腿处,已经有一部份恢复成过去的白嫩肌肤。

她从末想过自己这些伤疤有可能医治,出于五毒教毒刑的伤,怎是寻常人能治好的。

「我不是专于此道,但辅以药品应该有办法」罗云看向面露惊讶的何红药。

「你…想被治好吗?虽然会痛了些」「你做了什么?」何红药不解,她对罗云有办法处理这旧伤感到稀奇。

「一个以前学的呼吸方法」罗云解释道:「这种呼吸方法可以产生一种能量,可以如火焰般的灼热,亦能如日光般给予新生」「是吗……」何红药接着问:「治好我又能做甚?以为治好老娘,老娘就会感恩戴德去你的窑子卖身?」「就是想治」罗云若有所思地回答着。

「没人该这样不体面地活着」「噗哧—你这黑狗是假好心还是真这样想?」何红药失笑一声。

「这不体面可是被男人害的,像你这样的贱男人!」「不介意的话,说说那男人吧」罗云把药汤端了过来。

何红药没拒绝,咬牙切齿地叙述着自己如何与夏雪宜相识。

当初为了他盗了五毒教的金蛇剑与金蛇锥,遭到教内刑罚后大难不死,最终却被夏雪宜始乱终弃,落得一场空。

虽然何红药一直避免过分激动,但谈到忿恨之处她还是不免扬高了音量,接着因体内旧伤的剧痛,咳了几声后回复平静。

罗云端着药汤,一边听着一边将药汤搧凉。

「你先把这喝了」待何红药说完,罗云将碗口凑近何红药嘴边。

「让你好好说话,大概要两三天吧,到时你想怎么骂人都行」「你还真是固执…也罢,你要是能治,老娘也没损失」何红药说完,开始啜饮着药汤。

罗云虽想何红药估计也不是真心顺着他,但他也没有要揣测的意思。

他心裡先想到的,是治好何红药。

「要先把你嘴巴封住吗?」罗云将空碗放在一旁,手已经摸向何鸿药的喉头。

「怎么?怕人知道你在虐待一个残废吗?」「不是,会很痛」一隻手预防性地将手指塞入她的嘴裡,罗云从另一隻在他喉头的手释出波纹。

烧掉旧伤,接着再促进伤口癒合,就这两个简单的步骤。

但罗云学习波纹并非以医人为出发点,除了自己需要极度专注外,让何红药因伤口灼烧而剧痛也再所难免。

「嗯唔—嗯嗯——!」何红药紧咬住罗云事先塞住的手指,喉内的剧痛让她整个身躯随之挣扎扭动,若非还有绳索绑住她的手脚,罗云只怕是要花更多力气压住她。

罗云必须循序渐进,这也延长了何红药痛苦的时间。

从喉咙到胸口,顺着何红药短暂的喘息,罗云再度释放波纹直入内部,这让何红药痛得几乎晕过去,罗云的手指也被她咬出血来。

由于上躯为五脏六腑所聚之处,罗云花许多时间探知裡头何处受损。

同时,他也不能一口气烧了裡面所有脏器再使其复原,只能一点一点缓慢进行。

何红药紧咬着罗云的手指,忍耐着真正的「痛彻心扉」。

天色渐暗,罗云身上也冒出斗大的汗滴,一点一点落在何红药裸露的身躯上。

反而整个白天中,最折腾他的是这段时间,长时间使用波纹仍然会消耗体力,特别用以罗云不熟悉的用途上更是负担。

而被何红药咬着的那根手指,早已血流如注,甚至不少血从她嘴边直流到被褥上。

「先这样」罗云面不改色,缓缓将硬被咬出深口的那隻手指抽离。

接着,将放了许久的空碗再度放到何红药嘴边。

「把嘴裡的血水先吐了」何红药闭上双唇,随后慢慢地吐出尚在口裡的血水。

「把嘴巴张开些」罗云扶起何红药,让她上身坐立,并从她的后背释出波纹。

「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口气吐出来」何红药照做。

「呕呃——」一声,深色的血水从嘴裡涌出,说是直接灌入碗裡也不夸张。

「这是……」回过神来,何红药感到呼吸顺畅许多。

尝试发了点声,同时大胆地运起内力,过往的沙哑声,真气行走的阻碍,已不复存在。

历经不知多久岁月的心灰意冷,即便现在外貌还是依旧,何红药终于感受到真正的「回复」。

随之复燃的,是以往难以消受的「激昂」。

自己当初期待夏雪宜应付出的补偿,来自于一个暗算她,还打算逼她做青楼女子的陌生人。

「你还真能……」何红药难掩心裡的惊讶。

没有回应,罗云将东西简单收拾后,留下何红药在房裡便直接离开。

他很久没这么累了,累得连说话都嫌懒。

**********清晨的微光从窗外射入,些微的鸟鸣也跟着传进房内,但罗云还不想睁眼。

连晚饭都没吃,他昨夜就直接进了自己房内就寝。

但是从后脑杓感到一丝异样,他似乎不是躺在枕头上。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少女的睡容。

而罗云的头正躺在她的膝上,少女纤细的双手正轻捧着他的双颊。

对方背上仅轻披着一条软毯,一面侧坐并侧靠着另一边的牆板上睡着。

如果是洪凌波,或许罗云还不会太惊讶。

「陆夫人?」罗云出声唤醒她。

「找在下有事吗?」「哇——!」被突如其来的嗓音惊吓,何浣君从本来就不易浅眠的睡姿惊醒,看向在自己膝上盯着她的双眸。

「你…你醒啦,罗云先生……」「是醒了…所以我是昨晚走错房间了?」罗云就算昨晚再累,也没有煳涂成如此,他这一问是故意的。

「不…不是…是…那个…就是……」何沅君的脸瞬间通红,结巴着回应道:「是…我…我自己闯进来的……」「是吗?」罗云再度闭上眼歇息,也没起身,也没阻止何沅君这样的行为,就像这是个正常不过的事情。

「先让在下躺会儿」「那个…罗云先生?」闭上眼睛的罗云,能感觉到何浣君凑近了些,还听见些微急促的呼吸声。

「怎么了,陆夫人?」「我…我想……」何沅君看着罗云,虽然无法确定这样的想法正确与否,但她还是说了出来。

「我想跟着您做事……」「陆夫人?」罗云没有太多反应,淡淡回问了一句:「您确定?不是说着玩?」或许会被当作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吧,但何沅君还是做了这个决定。

她并没有去想过没有陆展元之后的日子,但罗云也没去帮她想。

如果就此离开会不会比现在好,她也不肯定。

那么,就这样安分地跟着罗云,也不一定是坏事。

「陆夫人……」罗云只先简短回了一句:「您这样还是要在归云庄管事就是」「咦?」似乎和何沅君一开始想像的不同。

「就只有归云庄?」「不然呢?」罗云一直以来的规划,就是不管她的决定如何,都不直接管理归云庄。

但从何沅君的疑惑,罗云大该猜到她想到什么。

「陆夫人不会是以为…在下要把您丢到窑子裡?」何沅君一时语塞,这的确出于自身的误解。

她方才说出口,是以自己会被像洪凌波她们那样安排为想像。

「这个…我以为…就是…你都是这样对女孩子的……」何沅君慌张地解释,整个脸因为尴尬而瞬间涨红。

「而且…而且…你在庄园裡也…看起来就像……」罗云眉头渐渐皱起,心裡直呼不妙,但还是用一贯的平淡语气接着说:「您不会是好奇吧?」沉默了一会儿,何沅君才小声地回答:「是…是觉得想试试没错……」罗云还挺想就这样一觉不起。

陆展元在临终前还相信他不会把老婆拐去卖身,反而现在是何沅君自己开口。

他这样该算有没有遵守诺言,他都有点怀疑。

不过说到这地步上,拒绝自愿跳下火坑的人?这听起来有些奇怪。

说到底,这也该归咎于罗云自己在云雨时的声响引来何沅君的注意。

「唉…在下会安排的……」叹了一口气,罗云也只能先答应。

如果自己不是睡着的状态,何沅君会在被拒绝后霸王硬上弓也说不定。

「多…多谢…罗云先生……」何沅君大概也理解自己的要求过于夸张,说起话来明显有些结巴。

「这…这样我…我会很…放荡吗?」「倒也不会」作为外来人,罗云对中原礼教没有什么坚持。

对他而言,付出劳力也好,卖春也好,都是一份工作。

比起世俗的贵贱,多数人优先在乎的是日子能不能过。

「呵呵——」何沅君看着罗云突然轻笑一声。

「怎么?」罗云对突然的失笑感到困惑。

「您偶尔会突然就自顾自地想事情呢」何沅君开玩笑似地揉了揉他紧皱的眉间。

「眉头皱成这样藏也藏不住」「代表我是个认真的人」罗云笑着反问:「或是陆夫人想要我不庄重点?」「坏心眼…您还是先躺着吧……」何沅君脸红着轻捏了罗云的脸颊。

「反正…我都说到这份上…之后就看您安排了……」罗云瞬间起身,顺势将还坐立着的何沅君压在床榻上,原先的上下位置瞬间被扭转。

何沅君的肌肤顺着逐渐急促的呼吸起伏着,白丝外衣微微解开露出了微透的内衬与锁骨。

受到罗云的突如其来的举止所惊吓,眼珠子瞪大着直视着身上的大汉,但脸上淡淡的红晕流露出惊吓以外的感觉。

「陆夫人」罗云认真的眼神直盯着她。

「在下再提醒一次,继续下去就无法回头了」何沅君一隻手略为遮住羞红的脸庞,轻轻点了头,然后说道:「现在这样叫我陆夫人…挺奇怪的……」该回答说这样才显得够味吗?罗云心裡思索着。

保险起见他还是别过于轻浮较好。

黝黑的双手摸向何沅君的双肩滑下,将本就略鬆的白丝外衣连带着褪去。

光是这样的行为,因为情迷意乱的缘故,就让何沅君敏感得不能自己。

「啊……」自己的小腿被触碰到,何沅君轻叫一声,自己最私密的部分即将被侵入。

罗云的手从她的腿摸上,长裙也跟着被缓缓捞起,游走的那隻手逐渐滑向大腿根部,朝向何沅君的臀部摸去。

「嗯唔!」连自己都没碰触过的地方被细细抚摸着,何沅君不禁娇嗔一声。

隔着轻薄的亵裤,罗云以画圈的方式轻揉着表面的花瓣,指尖不时顺着蜜缝滑过,让何沅君因下体渐渐传来的酥麻感而扭动着。

「哈啊…哈啊…慢点……」初尝快感的何沅君,无法承受罗云熟练的技巧,直娇喊着要罗云慢些。

罗云没有停下,另一隻还在何沅君上身的手解开了衣带,轻轻一拉就让衬衣被拉开。

接着,裡衣的束带也被解开,何沅君的一双玉乳^直接曝露出来。

「好…好害羞啊…罗云先生…啊啊……」自己的下体正被玩弄着,身子也近乎全裸着面对罗云。

原本陆展元该在洞房看见的,现在被罗云看得精光,羞耻与罪恶感混杂在快感之中,反而让何沅君更加敏感。

罗云一隻手轻揉着她白皙的玉乳^,正在爱抚着花瓣的那隻手已经熟练地解开亵裤的系带。

伸入已经鬆脱的亵裤内,手背一弓起便让亵裤落下,同时也让一隻手指伸入逐渐湿透的蜜穴内。

「啊啊…好…好奇怪…怎么…会这么……」何沅君夹紧双腿,但对已经侵入她阴户内的罗云而言,并没有抵抗的效果。

揉动何沅君玉峰的手时快时慢,几根手指还不时地拨弄着乳^尖,加上温热的手指在下身进出,让她逐渐陶醉在快感中。

罗云又伸入一根手指并开始加速,抽cha的速度让已经蜜汁氾滥的下身发出清晰的水溅声,与何沅君的呻吟声此起彼落着。

「呀啊啊…啊啊…有什么…好像要…啊啊啊啊啊——」全身绷紧了一下,何沅君被罗云送上了高潮,同时大量的yin水也喷溅而出,几乎洒满了罗云的上身。

「啊啊…我竟然…竟然会尿出来……」以为自己是失禁的何沅君羞耻着捂住脸庞。

「这不是尿」罗云拔出手指后说:「一些女人在高潮后会这样,不用太紧张」「是…是吗?」何沅君喃喃自语着。

「刚刚那样是…高潮?然后我这样…是正常的?」「关于性事…以后会再教你」罗云点头后说:「先收拾收拾吧,我饿了」「啊…好的」何沅君爬起身,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起。

见何沅君有些慌张,罗云便待着帮她把衣服穿上。

一边帮她整理衣装,罗云一边想着自己的规划。

离他打算离开归云庄的日子,还有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