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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青楼传(17)(2 / 2)

如果没事要拜托我,你就可以一辈子过你自个儿的日子」罗云出这个主意,单纯是想断了袁紫衣异常想报恩的念头。

岂料,袁紫衣的回答更让她错愕。

「好!本姑娘答应了!」袁紫衣一个拍桌,指着罗云鼻子喊道:「在这之前,本姑娘就一直缠着你,把天下九州到街坊巷弄的消息都塞到你那,让你佩服本姑娘的神通广大!」继阿玉之后,这是第二个让罗云哑口无言的女人。

「我给你写个字条,没碰见我就去太湖飞云楼找管事吧」罗云放弃了挣扎。

「姑苏的管事不怎么敏锐,可别跑到那去了」「哼,本姑娘说一不二,你这老变态就等着被我烦死吧,哈哈哈哈——」袁紫衣大笑着,无视于罗云和康敏两人一脸无奈。

「那你那位保镖呢,那个帮你出手打人的,跑去哪了?」康敏见李莫愁此时不在,随口向罗云问道。

「她啊…不是保镖就是了。

我让她自个出去闲逛了,大概晚上才会回来吧」罗云想了想后答道。

这个回答换来两女无奈且带有错愕的神情。

「妾身还以为你会更体贴一些呢。

果然,男人都是骗到手后就弃若敝屣了」康敏故作哀伤地说道。

一旁袁紫衣也是顺着答腔道:「这事我也一样意见,就算她再厉害再怎样剽悍,至少也是女人家吧?」罗云明白两人言下之意,但也没有多作说明。

他也不是排斥与自己楼内的人有私下交往,不过他本人是真的没有主动表态过,都是姑娘们主动提了要求他答应。

「不想被认为有偏好」很久以前,他是这样对文姗芸和阿玉解释的。

以经营来看,罗云这样的想法当然无从置喙;但论私下相处,罗云确实表现得有些疏离甚至说是冷漠。

「你就跟着去晃一会也无妨吧」袁紫衣对康敏使了个眼色,接着两人一左一右拉住了罗云的胳膊。

「你们想做什么?」白问的一句,罗云脑袋还不至于不灵光。

「想让您去逛逛扬州城囉」康敏媚笑一声,跟着袁紫衣把罗云从椅子上拉起。

「难道您嫌扬州城不比太湖好玩吗?」「唉,就当我输给你们了」罗云配合地站起来,微微挣脱被拉住的一双手。

罗云看了一下二人,两人笑容虽姿色不同,但都是带着明显的玩兴。

他有时也搞不清楚,自己对待女性绝称不上友善,但怎么身边的女人对他都没什么芥蒂。

扬州城很广没错,而能给人游憩的区域也就一部分,如果有心想找人,罗云想找到李莫愁理论上不难。

不过,罗云到了要黄昏才找着她。

「老色鬼?」李莫愁坐在装卸货物的渡口岸边,对罗云的到来感到一丝惊讶。

「找我有事?」「以为你去了热闹的地方」罗云坐到她旁边,对她问道:「不喜欢扬州城?」「不是不喜欢,没有兴致而已」李莫愁呆望着运河水面说道:「想玩的日子离我太远了」仔细想想,她当时跟陆展元一块四处游玩,也多是因为她喜欢陆展元,而非喜欢山川美景或是市井繁华。

「明天就回去飞云楼了,你真没想要好好休息一会?」罗云问道。

「老娘现在不就在休息了?」李莫愁轻笑一声。

「……也就这次而已,跟我走一趟吧」罗云站起身,便往街上走去。

李莫愁虽不明白罗云用意,但也是乖乖站起来跟着他走。

罗云也没去到多远的地方,也就随便找了个小摊贩,买了两支糖葫芦,把其中一支交到李莫愁手上。

「你当我是小孩子?」李莫愁比起不满,更多是对罗云的举止感到疑惑

「虽然我是会吃……」最^^新^^地^^址:^^「想要什么就直接和我说吧」罗云咬下一颗,一边咀嚼一边说着:「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满足自己下面的人倒也不是难事」李莫愁先是被罗云的回答吓了一阵,明白过来后便失笑出来。

罗云看着她问道:「怎么了?」「没事,就在想你这老色鬼应该是不会和女孩子交往」李莫愁说着同时,把手裡的糖葫芦递回给罗云。

「不吃吗?」罗云接了过去。

「不是说要什么直接说吗?」李莫愁指了自己的嘴巴说道:「那你就喂我吃吧,一颗一颗来,用手」罗云也无所谓,就真的像喂小孩子一样,把糖葫芦一颗颗从棍子上抽离,送到李莫愁嘴裡。

一个老人,再加上年纪也离少女有些距离的李莫愁,这样亲暱的举止看起来是有些微妙。

但更亲暱的事情也都做过了,这样一点点的情趣又何妨呢?一路从街上走回客栈,然后又让李莫愁随自己高兴点了几样菜,也久违了小酌一会,两人又一块儿进去房内。

门栓放下,灯火也只留了床边几盏,罗云脱下了衣服,漫步走向床上一丝不挂的李莫愁。

在扬州这几天,两人是睡在同一张床没错。

但只有这次,是把衣服给脱了。

率先解下衣物的是李莫愁,罗云当然也是配合了。

「这么主动?」一边说着,罗云黝黑的壮硕身躯压向了李莫愁。

「你自己说的,要什么直接对你说」李莫愁伸手搂住罗云的粗颈,将他朝自己脸上拉近一点。

「那么,我现在要你陪我,你不答应吗?」如果不答应,就不是两人这样肌肤相亲的场面了。

欲情带动一股热血直逼罗云下身,接着雄起的巨龙顶起,直戳到李莫愁的肚子上。

李莫愁紧紧拥住罗云,一口吻住了他。

顺势,罗云的整个身子便贴了上去。

即便是在下方位置,李莫愁仍是扭动的身躯,摩擦着罗云与她些贴的肌肤,以及被夹在两人身躯间的那根阳物。

罗云将舌头顶入李莫愁嘴裡,在裡头肆意扭转着,像是在挑逗她裡边的香舌一般。

回应罗云的攻势,李莫愁修长的双腿也勾了起来,一双玉足紧贴着罗云的大腿表面游走,宛如在以她的双腿爱抚罗云一样。

随着两人彼此的爱抚,罗云飢渴难耐的巨物也缓缓从李莫愁光滑的小腹处,落到它真正该前进的位置。

前端轻轻一碰,流出的蜜汁和gui头相触之时,两人也就准备进到下一阶段。

李莫愁松开了口,对着罗云索求道:「哈…哈啊…就…插进来吧…照你喜欢的……」「说错了吧?」罗云紧抱住李莫愁,腰部跟着用力挺进,整根yīn茎直贯入李莫愁的yīn道内。

「是照你喜欢的」接着就是老招数了,罗云全身在李莫愁蜜穴内抽送之时,挟带波纹的能量,让yin水在蜜洞表面翻搅同时顺带刺激着李莫愁。

「啊啊—好—快—嗯啊啊—好棒—再—再来——」没有任何矜持或犹豫,李莫愁双脚缠住了罗云的腰,沉浸在罗云给予的刺激之中。

每一次冲刺都是扎实敲击在李莫愁的臀肉上,与这个猛烈力道相应,在她体内的rou棍每一次冲刺都直接逼往最深处。

波纹如电击般流淌在yīn道内壁,加上炽热且粗壮的巨龙在逼使yīn道收缩着,李莫愁除了持续在快感下浪叫外,再也说不出其它言辞。

「嗯啊—要—要丢了—要去了啊—色—色鬼—去了啊啊啊啊——」随着高潮的到来,李莫愁整个下身绷紧,直让双腿扒在罗云的后背上。

她的yīn道同时紧缩,使沾满yin水的皱褶处黏住插入最深处的rou棍,短时间内的蠕动让罗云亦顶不住精关,也跟着李莫愁的高愁在她体内缴械。

两人从深吻中抽离,对望了一眼,没有任何言语,再一次吻住了彼此。

「你没什么要说的?」李莫愁只有问这么一句。

「谢谢」罗云的回答也就这样简短。

罗云的阳物还插在李莫愁体内,两人没有抽身,便又开始了下一回合。

反正隔天也就只是要回去太湖而已,放纵一会,也无伤大雅吧?**********在罗云外出期间,才算是飞云楼比较难过的时期。

当然,在罗云转移重心到太湖前,这个重担也是留在姑苏的迴燕楼内。

在姑苏的阿玉,处事上倒是颇随意,这种个性不会让她招惹上麻烦。

真正被关注的,是罗云的真正的代理人文珊芸。

文珊芸虽然对内是保持很大的弹性,但对于那些外面的,特别是敌视罗云的,她就不像阿玉那样好打发了。

所以,即便眼前的少年看似才十五岁上下,文珊芸还是露出明显的不悦。

「呃…那个…在下是襄阳郭府,郭大侠的儿子,郭破虏——」少年站在妓院门口,虽觉尴尬,但也不想失了礼数。

「知道了」文珊芸直接打断了他。

「方才通报的人有说了」郭破虏搞不清楚文珊芸为何这么冷淡,甚至有些不悦。

在文珊芸盯着他时,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今天有穿官服的人来,你们不是说好的吧」从语气听上来,文珊芸并非是在提问。

郭破虏连忙摇头否认道:「不是—并没有——」「先进来」文珊芸转身走进飞云楼大门。

「现在有些麻烦,我得先处理。

处理完,我再请人带你到归云庄」郭破虏跟着走进去楼内,才刚怀疑从楼内传出的吆喝声是怎么回事,便让眼前景象给了答案。

「你给老娘过来!老娘保证一爪扯断你筋骨皮!」在舞台上施展凌厉爪功扑杀的,是才刚进来的梅超风。

虽然是从了罗云,但显然她的暴戾之气没有减少几分。

「哈哈哈!你真要近身我就要使毒招啦!」另一边拳法暗器并用对招的,是面纱半遮的何红药。

面对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她还是应对自如,还不忘言语挑衅。

本来,文珊芸就是任她们打就好了,反正楼内客人也爱热闹,两个人平常也不会真的打到见血见骨。

不过,今天情形不同。

郭破虏注意到几名身穿官服的人,没加入喝彩的行列,只是静静看着舞台上两女相斗。

六扇门的人?郭破虏与那几人注意到彼此,但没特别攀谈,就是走过时彼此拱手一下而已。

六扇门,是现下南明朝廷唯一的特别编制,另外的锦衣卫和东厂,都在清军入关时投清了。

郭破虏这下算是有点明白文珊芸脸色难看的原因,别说像民间,就连他们郭家自己对六扇门也有点感冒。

但箇中原因,也是襄阳郭家实质掌握了南明在荆襄的军权,让在江宁的南明朝廷除了倚仗也有几分忌惮。

襄阳郭家,主要以师承北丐的郭大侠夫妇为首。

虽然名义上是当作武林大家,但在几次与清军在荆襄前线的交锋后,深得荆襄军民爱戴,便得到江宁朝廷承认,令其协防荆襄一带。

郭破虏是郭家独子,其上还有一个长姐,以其同年出生的双胞胎姐妹。

不过对一个十五岁的世家公子而言,官场、商场甚至武林的事,倒是显得複杂了。

郭破虏这趟来,也就是他父母打听到洪七公在归云庄作客,要他来给洪七公捎个口信。

撞见六扇门,还被文珊云白眼,这都是他自个儿没料到的。

或许从一开始,直接闯到妓院门裡他自己也没想到。

虽然走到厢房裡的路途短,但郭破虏还是好奇看了一眼舞台,这一看几乎是让他看傻了眼。

文珊芸杀入梅超风和何红药两人侧边,拳架一摆,迅速两击直打入两女侧腹。

何红药筋骨没那么精实,一半真痛一半假装地滚倒,接着顺势熘了下场。

梅超风挨了一拳,虽是忍了下来,但在后手又带疼的情形下,几招爪式便被文珊芸快拳攻破,也跟着被打飞。

虽然三人没有较真,但也是施展了各自看家功夫,不管懂不懂门道的都为其惊叹。

「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文珊芸对围观客人们拱手佯作答谢,接着凌厉的眼神瞟向一隅的六扇门一群人。

「看够的话,付钱走人呗,六扇门的?」六扇门的人听出文珊芸有意针对,加上自知六扇门在这种地方多是招人白眼的份,也就没说什么,悻悻然离开了。

郭破虏虽然没有练武练到多勤,但其父母也是武林一方,自然惊异于三女方才数招之高深,不自觉看了入迷而伫足。

「怎么?你还想在这站着?」文珊芸突然的一唤让郭破虏回过神来。

「我们和襄阳是没有什么瓜葛,但你既然是襄阳郭家的人…你自己该明白」文珊芸几乎是没有任何掩饰,充分显露出她对官家的厌恶。

就算是襄阳郭家这种有武林色彩的,在文珊芸眼中也是那般。

郭破虏被文珊芸这一吓,直接快步躲入文珊芸给她安排的厢房裡。

就算他怎么不黯世事,也清楚文珊芸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和母亲交代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啊……少年心裡暗自叫苦。

毕竟在襄阳的消息内,归云庄该是陆展元遗孀何沅君打理的。

怎知来到太湖打听,才知道归云庄多整了间飞云楼,而且整个归云庄实质上都归罗云管了。

所以郭家派郭破虏来,本意只是让他开开眼界游历一番,岂止直接碰上文珊芸这根硬钉子。

「叩—叩—」敲门声响起,又让郭破虏吓得打直腰杆正坐。

来的是文珊芸,还有穆念慈,两个人各自端了些饭菜和茶水,送到厢房的桌上。

碗盘杯盏搁下,文珊芸对穆念慈摆手让她离开,接着坐到了郭破虏对面。

郭破虏盗出几滴冷汗,低着头不敢看文珊芸,深怕文珊芸又要说什么话来吓他。

「你要找洪七公老人家,通报的人有知会我了」文珊芸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往郭破虏那去。

「我就直接点问,你们找他作甚?」文珊芸是有担忧的,而且是担忧地过于谨慎。

凭洪七公的武学造诣,加上襄阳郭家,她很快便认为这是南明朝廷有意掀起风波。

上一次被南明朝廷设局来找罗云麻烦的例子,就是

几年前的凤天南。

「那—那个—母亲—是说——」郭破虏低着头答道:「要—洪老前辈—帮忙—找个人——」文珊芸叹了口气,似乎有点意识到自己过于咄咄逼人了,毕竟郭破虏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而已。

「慢慢说」文珊芸轻饮一口茶,平复了自己情绪后说道:「你被交代不能说的,不用说;没被交代不能说,你就好好说。

我只针对找麻烦的人,不会为难你」知道文珊芸态度有些软化,郭破虏才缓缓抬起头应答道:「那个…母亲只交代,要找个叫『杨过』的人,接着没再多提什么了」文珊芸把一副碗筷跟着放到他面前。

「吃吧」「咦?」「掌勺的都有训练过,虽比不上一般酒家,但也算这一带的美味了」文珊芸语毕,便自顾自地拿起碗筷用膳了。

郭破虏看眼前菜式,确实是足够精緻,有些甚至是中上水准的酒家才摆得出来。

见文珊芸专心吃饭,自己也客随主便,夹起几样菜到碗裡。

文珊芸进食虽快,却能同时维持着一贯的轻柔举止,和同样速度下举止大辣辣的罗云不同。

不过进食快的共同点,是他们一起养出来的习惯。

郭破虏虽仍对文珊芸有些害怕,但看她也不再抱有敌意,便暗自松了口气。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郭破虏还没吃完自己那份,文珊芸就已经清空自己的碗盘了。

郭破虏嘴裡还嚼着东西,只有以点头回复。

「不介意的话,就在这裡住一晚吧」一边说着,文珊芸一边站起身查看房内的灯火是否要熄。

「咱们是半夜经营,老板也不在,少说得等明早歇业时,我才能领你到归云庄」「可是——」郭破虏把嘴裡那口菜吞下后说道:「您…不是怀疑我——」「看你的样子,大概是没出过远门,才被吓成这样吧?」文珊芸坐到床上,整了整被褥。

「抱歉,我们和官家相处不融洽。

你们襄阳郭府的人来,我还是有戒心的」郭破虏连忙答道:「不是—不是—是我突然到访打扰你们了——我们家是真的不知道太湖现在变这样——」「嘘……」文珊芸轻声打断了郭破虏慌忙的应答。

「这些话就说到这裡,你尚年少,也不是我们这口酱缸裡边的人。

离开了太湖,你也该把这些事都给忘了,好吗?」文珊芸的提醒是出于真心。

官商间的尔虞我诈,并非郭破虏这样年纪与身份该知晓的。

对这个小少爷末来唯一的想像,文珊芸也就认为好好的过日子便可以了。

「累了就睡吧」话是这样说,但文珊芸却是自己先解开一身翠绿的衣裳,只留着薄衣便鑽入了被褥。

郭破虏被这举动吓得害臊起来。

「等—等等—这裡—不是让我睡的—这是——」文珊芸倒不在意,还刻意挪了身子往裡边,给郭破虏留个位置。

「这裡就是这样的地方,就算是睡觉,还是要男女同床的」郭破虏当下是傻住的。

本来他可以自己跑出去找客栈落脚,待明早再回来,与文珊芸前往归云庄。

结果,他却一愣一愣地自己上了床,文珊芸连逼也没逼,就这样两人挤在同一块被子裡。

两人是正对着彼此。

文珊芸是长期在青楼待着的,和男人这样近的面对面她早已习惯。

相反地,郭破虏可从末被女性这样近身过,即便是母亲或姐妹,也都没有这等肌肤相亲的程度。

寥寥几盏灯火的微光,郭破虏无法看清文珊芸的脸庞,只能从规律而轻微的呼吸声判断她是睡了。

一方面怕自己转身惊动到她,另一方面又因为贴身而害臊,郭破虏是既想动却又动弹不得。

就一次的尝试,便让他的手搁到文珊芸被子下微露的腰际上。

郭破虏被这第一次体会到触感又吓了一跳。

他是没叫出声来,但也没把手抽开。

柔软却有带着一些结实的腰部,让郭破虏又想起了文珊芸在舞台上出手的身姿。

他的手便这样放在上边,随着他一丁点对文珊芸功夫的回忆,在被褥下轻滑着文珊芸的腰。

「还没睡?」文珊芸当然是有觉知的,她闭着眼,只有细声问了这一句。

郭破虏被这一惊,本来想抽开手,甚至都要跳离开床上,却被反应更快的文珊芸死死抱住。

本来就很近的脸庞,已经整个贴在文珊芸的香肩上。

「常理来说,到这一步是得付钱的」文珊芸轻笑道:「你…有碰过女孩子的身体吗?」郭破虏的脸几乎是要红到后脑去,但他却是连挣脱都没挣脱,已然是被文珊芸给制住的模样。

他只有摇摇头,整个脸还是被文珊芸的体香所迷着,死贴住文珊芸的肌肤。

「那么,有喜欢的女孩子吗?」轻柔的声音和一开始见面时的凌厉神态截然不同,甚至让郭破虏感到一阵阵酥麻。

「要好好说出来,不然你是真要被吃掉的」这般贴近的距离,文珊芸自然清楚顶住她腿根的硬物是什么。

凭郭破虏现在的发育,只要他想,初次上阵要让文珊芸满足并非不可能。

但他心裡还是犹豫了一会儿。

郭破虏几乎是带着啜泣,唯唯诺诺的答了一句:「有…有的

……」即使如此,他的本能早已驱使他缓缓地动起腰部,隔着裤裆往文珊芸的那侧磨蹭,就样他最初自己被床榻刺激般那样。

掀起被盖,文珊芸眯起眼看向郭破虏颤抖着的下身,显然是不断在本能与理智间挣扎着。

「那…你可要乖乖的……」说完,文珊芸便点住郭破虏下身几处穴道。

「什…什么……」郭破虏这时才抽开脸,一脸惊恐看向文珊芸,这次怕的原因可就明显不同了。

「您…您要…对我—呜啊——」还没说完,文珊芸的几根指头便轻搔了下顶起的裤裆尖端。

「安静」她把自己仅剩不多的衣服褪下。

「让我看看」「不要…不要……」郭破虏摇着头,但下身动弹不得的情形下,怎么挣扎也无法逃开文珊芸。

文珊芸一件件解下郭破虏的衣物,连她也有了一点惊讶。

郭破虏虽然因为年纪而身型短小了些,但整个躯干异常结实,腹部甚至摸出明显的线条。

「不是很想摸吗?」文珊芸把郭破虏手拉回来,放到自己的臀部上。

「在这裡是不用忍耐的喔,这儿可不是让男孩子忍耐的地方」还在天人交战之刻,文珊芸另一隻手已经握住了郭破虏坚挺的肉茎,接着慢慢地向下拉动,让肉茎前端的最敏感处从外层的保护中解放。

光是这一下的刺激,就让末经人事的郭破虏又不禁喊出一声,放在文珊芸身上的手也顺着本能捏了一下。

「对…就是这样……」文珊芸亲了一口郭破虏的耳朵,慢慢上下撸弄着他的yīn茎。

「跟着我的手一起动吧…我动一会儿…你也动一会儿……」宛如文珊芸手裡的玩偶,随着文珊芸的手一上一下,郭破虏也以相同的频率在文珊芸身上揉捏打转。

让文珊芸感到有意思的是,郭破虏所痴迷的地方不像寻常男人是她的双峰或私处,而是不断抓着像是手臂、腿部、腰际和双臀这些凸显身型之处。

不过在主导权全在文珊芸手上的现在,任郭破虏摸哪裡都无所谓就是。

「哈啊…姐姐…我…感觉…好奇怪…好像要……」从末体验过的感觉涌入郭破虏的下身,在文珊芸逐渐加速的套弄下,彷彿有什么东西正在累积,只要再经受几秒便要爆发。

「要到最后了…可以抓住我…紧紧的抓住…像是不要从树上掉下来那样……」文珊芸知道郭破虏要迎来他的高潮,便细心的引导他做好身体与心理上的准备,手上动作也加快到极限。

「抓好之后…什么都不要想…交给你自己的身体就好……」「嗯啊…呀啊…姐姐…好…呜啊…呀啊啊啊啊——」郭破虏高潮时的一呼堪比少女的娇喊一般,与之不相称的,是从其阳根裡大量解放而出的白浊精华,几乎是沾满了他和文珊芸的下身。

「哈啊…我…对不起…弄髒了……」郭破虏还是紧抱着文珊芸,尚末从高潮中的馀韵回复,一阵阵酥麻感也不断着从被文珊芸握住的阳根传到脑海裡。

「擦干净就好了,至少现在是这样」文珊芸轻笑着,拿起备好的方巾擦拭自己和郭破虏的身体。

「要是现在我做多了,你的胃口可就要被养大囉」当然,埋在文珊芸身子裡的郭破虏,还没意识到文珊芸这番话的意思,顺着高潮的馀韵便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