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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青楼传(19)(2 / 2)

「哼,不过一介粗人。」欧阳克听了便知郭靖不黯丝竹之道,嘲讽之余便取了青竹箫应付。「怕你不知道,琴箫两者乐色合起来容易。我今天就要你输得明明白白。」

黄蓉这侧的人听了不服,正要争辩,罗云却默不作声递给郭靖一只腰鼓。

「罗兄?这是?」郭靖一楞一楞地接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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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以宏亮而平静的语调说道:「妳要是出手了,『他』就不打算留情了。」

顺着罗云的视线,黄蓉与欧阳锋对上眼,心里才明白方才一举一动早已被欧阳锋察觉。

「不错,妳捡回一条小命。」欧阳锋也没隐瞒。「妳要是真耍阴的,老朽便会立刻出杀招。」

黄药师和洪七公也被这小小骚动引起注意,但还没发声,立刻被意料之外的胜负打断。

欧阳克摔得动静够大,先是整个人飞出亭子外,又加带滚了几圈一直到观战的众人跟前。

若以两者实力而论,欧阳克以自家的蛤蟆功,与郭靖所知的武学相抗,再不济也是五五开相抗衡。

但郭靖大概是误打误撞,在欧阳克的蛤蟆功蓄势未发之时,抓住了衣领,以蒙古摔跤把他摔到地上。

欧阳克本不死心,心一急便飞身攻了过去。郭靖已经尝到甜头,也就再把他摔出去一次。

「摔出来,便是败了。」黄药师对着狼狈的欧阳克叹道:「单论武学基础,你有胜算。可惜,心绪不定,对阵经验也不够。」

欧阳克还没来得及站起身,自己叔父欧阳锋的灵蛇杖又猛地往他身旁一插,让他以跪姿钉在原地。

「献丑了。」欧阳锋一拱手,同时把还跪着地欧阳克拉起身来。「可惜,咱们叔姪俩还要赶到北方处理要事,可惜无法再和诸位讨教切磋了。」

见欧阳锋压根儿无心在此比试,黄药师及其他人也不再多言,一句「告辞」,就看着欧阳锋把他眼带不甘的姪子拖走。

「这老毒物走得倒是干脆。」洪七公说道:「那黄老邪,这小伙子你怎么想?」

黄药师没搭话,冷眼看着还待在亭子里一脸没反应过来的郭靖。

「靖哥哥!你赢啦!」黄蓉赶忙走到亭子把郭靖拉了出来。

黄药师、洪七公和罗云三个老头对上一眼,接着便望向还有点呆然的郭靖。

以洪七公的理解,既然黄药师说了这比试是为了招婿,那郭靖也该算是获得认可了。

至于罗云的认知,这关卡要不得由黄药师提了,不然就得郭靖自己出声才行。

黄药师本人,第一眼是对郭靖没什么好感,可是他毕竟也过关了。但又看郭靖这傻愣的样子,黄药师也不想松口。

结果又是五个人大眼瞪小眼,没人敢率先出声。

「也罢。」黄药师大叹一口气,仿佛是故意给罗云听见的。「蓉儿未来想怎么办,就随她罢。」

这已经算是黄药师能做出最大的让步。

「你怎么这么单纯?」罗云先是碎嘴了郭靖一句,接着拱手对黄药师称谢道:「多谢黄老卖给在下面子。」

「哼!你搅和这阵,至少有一个月你该让我免了酒钱。」黄药师揉了揉紧皱的眉头,又将目光飘向自己的女儿。虽说不再过问,但为人父自己心里总有罣礙。

注意到来自黄药师的目光,黄蓉心底一半是尴尬,一半是过意不去,也就赶忙拉着郭靖一同去和父亲称谢。

黄药师没说什么,挥了挥衣袖,纵身一跃,便消失在随风摇曳的桃花林里。

「装模作样。」洪七公念完一句,便对众人问道:「那你们后续有何打算?」

「我应该先待在自己楼里至少一个月吧。」罗云答道:「前阵子外出的时间太久,还是要把一些事情处理了。」

至于郭靖和黄蓉,就是真没什么想法了。郭靖自己是不介意和黄蓉相伴,但具体他对自己接着要做什么还是没概念。回北方大漠?上回完颜康的叮嘱他还记得,虽不知缘由但也是觉得先回避较好。至于待在江南,又不知能做些什么。

黄蓉倒还好,她只要避免在东南方游荡,以免撞见自己父亲就行。

「既然这样—老乞丐我再讹你们俩年轻人一次罢。」洪七公笑道:「其实啊…最近北方出了点事,咱们那些丐帮弟子还想要我出面解决。」

「北方什么事情?」黄蓉问道。

「貌似金兵要南下了。」洪七公解释道:「河北各分舵的长老们正为了这事发愁。本想找机会阻碍金兵,但却不知为何处处受阻。」

黄蓉和郭靖疑惑着。毕竟他们随罗云回到江南时,北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一个月的功夫就要南下,显得仓卒了些。

「你们有头绪?」洪七公见二人互使眼色便问道。

真的要说是没有头绪。而眼下可能知道详情,且自己认识的人,便只有留在燕京的完颜康。

「如果在意,是可以去北方向他问问。」罗云建议道:「不是要打仗的话,他应该会告诉你们。」

郭靖和黄蓉点点头,便决定与洪七公往北方一探究竟。

各自打定主意后,众人便启程离开桃花岛。

**********

北方确实有了变故,本来还固守黄河北岸的金人,直接向南跨过黄河,开始在山东一带活动,前线重镇也跟着移往济南。变动之快速,连江宁的南明朝廷都没反应过来。

几乎所有汉人都以为金人要正式南征。

或者,误以为金人要南征。

「你们真没要打仗?」丘处机对着刚练完武的完颜康问道。

「没打算,真要打仗,现在也是爱新觉罗氏那批人说了算。」完颜康放好兵器后,对着丘处机这另外一个师父说道:「过些日子我和父帅就到济南城驻防,安顿下来后再捎信给您,到时师父您再过来拜访。」

丘处机不解为何完颜康这些日子以来行事突然稳重,但表面上看也没出什么毛病,也就没再多问。

「报!」一个士兵冲到练武场,立刻对完颜康下跪禀报道:「巡逻的士兵回报,有蒙古人哨探在野三坡一带,似乎不是误闯。」

「知道了。」完颜康对丘处机拱手道:「师父抱歉,最近父帅要我负责边境一带安全,就先不送您了。」

丘处机点点头后,完颜康便火速赶到馬廄,只领着几个随从冲出燕京。

他倒不是怕蒙古人真的来找金人麻烦,两边上面都还有爱新觉罗氏这个共主压着,谁都没胆私下寻衅。

真正棘手处反而是金国治下的汉人。金兵南移的迹象一出,针对北方民族的攻击就多了起来。

要是给蒙古人撞到,还让蒙古人向满人讨公道,现在的完颜氏就更不好过。

出事之前,完颜康势必要先劝离这批蒙古人。

他的预感也算正确,一赶到要道上便见两方人马对峙。所幸,还没打起来。

何况两边人数差距过什,真打起来也就几分间的事情。

只见十数名蒙古勇士,握紧弯刀围住一男一女汉人侠客。在外围则有一名蒙古贵族身穿锦袍,晃着手里扇子露出一副看戏的表情。

与其说是汉人起的头,这状况怎么看都像是蒙古人来找碴,还找到汉人头上来了。

「慢!」完颜康大喝一声,直接策马向前,硬是挡在那名蒙古贵族前面。「我是燕京完颜洪烈帐下的完颜康,敢问诸位勇士,为何来我金国边境大动干戈?」

先是露出不屑的神情,那名蒙古贵族收起了扇子答道:「小王乃蒙古王子霍都,来此地游猎而已。」

「游猎?不带弓马?」完颜康同时瞅了一眼汉人那方,示意他们先别出声。「如果没给出个缘由,我们也不会为难,请各位自行退去,便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

霍都用扇子敲敲手臂,笑着讥讽道:「怎么?难道我们蒙古人不能到你金国打猎来了?」

但霍都没料想到下面的事。「飕」的一声响,完颜康手上枪头已经刺到一旁蒙古勇士脚下,硬是让他惊得后退几步。

「这是告知,不是商量。」完颜康冷言道:「敢问公子那只扇子,会比在下出这枪快吗?」

对方也是练过武的,这点显然也被完颜康看了出来。

「你这是要发难?」霍都心知完颜康不好唬弄,便收起些许猖狂气焰。「我们和完颜氏这几日都有大事共谋,何必这样剑拔弩张呢?」

「私带步卒闯来,就不在合作范围内了。」完颜康举枪扫过周边蒙古勇士,把他们略为逼退。「何况动到我金国治下的人呢?」

汉人女子听见后本想出声,却被一旁男子拉了回去。

霍都看了看现在形势,显然完颜康带着轻骑出来,就是有心靠武力压制了。他自己仅带着几名蒙古战士,就算自身武艺足以应付,带出来的人伤了少了他也脱不了麻烦。

「下次…小王会『名正言顺』来拜访的,告辞。」霍都手一挥,便让所有蒙古勇士护着他离去。

完颜康比了个手势,要随从前去盯着霍都一行直到他们真离去。

「两位受惊了。」完颜康转向对方脱困的汉人男女说道:「近日形势紧张,如果碰上咱们官兵,还是请回避一下吧。」

「等等!」正当完颜康欲策马离去之时,其中的女子叫住了他。「您既然是完颜洪烈府下,可听过太岳四侠这些人吗?」

「太岳四侠?」完颜康努力回想,但对这四个字还真是没印象。

问周围随从,才大概明白这四人前阵子因为截镖,让金兵抓回燕京关了起来。

女子这一问,显然是认识这太岳四侠,也透露出想借完颜康救人的打算。

完颜康想了想,要是先碰上这两人的是自家人马,坏一些便是要劫囚的发展了。

避免再节外生枝,完颜康便让这两个汉人跟着自己回到王府再接着问话。

这一男一女,男的叫袁冠南,若非背上有一把刀,整个人反倒像个书生;另一个女的装扮倒是真像个江湖游侠,名叫萧中慧,除了装束是常见的侠女模样外,腰间挂着的刀与袁冠南身上的样式几乎相同。

「所以你们是想要我们放人?」对完颜康来说,太岳四侠关一阵子便能放出来了,想现在提早放人也并无不可。「国有国法,如果要提早放人,没个替代是不行的。」

见完颜康比了个手势,袁冠南立刻明白过来。「要多少?」

「这几个月截镖的次数算一算…一百两银子。」完颜康答道。

虽然完颜康已经少算了,但袁冠南和萧中慧两人身上显然没这么多钱。

「不然…用这对鸳鸯刀抵押?」袁冠南试探性地问了萧中慧,却被对方立刻一脚踹向小腿肚。

「这可是我爹的宝物,你提这什么馊主意?」萧中慧一边骂一边又踢了一脚。

「抱歉抱歉,我忘了这是萧半和大人的东西。」袁冠南赶紧赔罪道。

两人这一来一往,也都被完颜康全听了见。

萧半和,乃是在晋阳富有盛名的大侠,在清军入关后便在长安当官,虽说是汉人但也算是让清廷给了不少礼遇。

完颜康知道这是袁冠南刻意演的,提到萧半和与萧中慧的关系好多谈点条件。

「器物的话,我们王府不缺。拿钱抵刑,也就是个规矩而已。」完颜康直接忽略袁冠南,直接对着萧中慧问:「不妨,你们俩替我办点事情?」

「这个…我们还有萧半和大人嘱托的——」

「要或不要,一句话。」完颜康一只手指在袁冠南眼前让他先住嘴,视线则停在萧中慧身上。

「你要我们做什么?」萧中慧问道:「是要我们帮鞑子打汉人?就算咱们萧家在朝有官职,本姑娘也不会助你们生灵涂炭。」

「硬气,可惜并不是,只是我个人的小事罢了。」完颜康直接无视一直想插嘴的袁冠南,直接冲着萧中慧问道:「只是看妳是否…愿意为那什么太岳四侠的受点屈辱了。」

萧中慧一听,明白过来完颜康话中有话,便气急败坏地要拔刀出鞘。

但她手刚按在刀柄上,完颜康的一爪便立刻撕碎了她身边的椅子扶手,其出手之快搭上木头碎裂的声响,让萧袁二人都惊得愣住。

「光是在这跟我理论要放人,我就能安个意图劫囚的罪名给你们就地正法了。」完颜康这句话带着十足的威吓。「本公子是『愿意』讲条件,可不是你们有本钱和我叫板,懂吗?」

萧中慧怒意未减,但完颜康出这九阴白骨爪已经明白告诉她:他才是能讲条件的人。而且袁冠南对其他粗人的那些小心机,在完颜康身上显然不管用。

「你…只要我从了就能放人?」萧中慧深感被羞辱,但眼下不管是想脱身,还是要照原目的救人,自己现在就只能吞下去。

「自然。」完颜康答应的干脆。「既然没意见,就陪我走一趟吧。」

说完,完颜康便带着萧中慧和袁冠南到燕京的大牢。但完颜康并没先带他们去见那太岳四侠,而是到更深处了另一间牢房。

里边,一名体态精实的南子浑身赤裸,以站姿被铁枷固定在壁上。眼上给几块棉布蒙着,嘴里则是被迫死死咬住一根铁棍子。

袁冠南仔细观察一阵,发现此人身上几处大穴都被戳了窟窿让其无法再通畅行气,显见此人足让完颜王府忌惮几分。

「来这做什么?不是要放那几个活宝出来?这又是谁?」萧中慧不耐烦问道。

「死囚,你们只需要知道这个。」完颜康说完,便指了指那名囚犯的下身。「要做的事也简单,妳,用手让他临死前舒服一次,我就放了那什么太岳四侠。」

此话一出,不仅萧中慧和袁冠南震惊,连那被蒙眼的囚犯听见后也挣扎起来表示抗议。

「你这是在侮辱我取乐子吗?」萧中慧怒道。本以为完颜康是觊觎她清白之身,却没想完颜康是这等打算。

「这个…将军…王爷…萧姑娘清清白白,这也太过分了些。」袁冠南也试图说理。「况且即便那是死囚,您这样不只是杀人还诛新啊。」

「我就想羞辱他,怎么?」完颜康这时故作以往的跋扈架子,坐到一旁椅子上。「你们不高兴,就走。这人还是死囚,你们想放的人,至少还要关一个半月。至于我,就看心情要不要再给你们两人安几个罪名。」

萧中慧与袁冠南面面相觑,一时骑虎难下,既不好直接不管太岳四侠离开,也无法干脆地答应下完颜康。

「好吧!」萧中慧一咬牙,直接凑到完颜康眼前。「…告诉我怎么做……」

袁冠南一听本欲阻止,然而萧中慧这一冲动难以拦阻,她完全无视袁冠南的劝阻,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完颜康。

「痛快,省得我再费口舌。」完颜康一把抓住萧中慧的手,一个使劲便把她手按在那名囚犯的阳物上。「握住,和剑柄一样都是棍子形状的。」

那囚犯感觉自己的阳物被握住,明白即将发生的事情,开始更加猛烈的挣扎,但那只是徒劳无功。

照着完颜康的指示,萧中慧慢慢地将手移往根部,再缓缓地拉回一些。

(本姑娘…竟然要被金国狗给这样折辱。)萧中慧心里虽不甘,但自己既答应下来,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即使那名囚犯拼命挣扎,但仍无法阻止自己下身因萧中慧的刺激而逐渐胀起。很快地,和其体态相衬的坚挺rou棍便高高举起。

萧中慧别过头去,试图想无视眼前的阳物,奈何自己手里就是这样握着套弄着,rou棍的触感与温度仍持续地传入她手掌心。

至于袁冠南,于礼他是想回避,但七分是担心萧中会被完颜康给占便宜,三分是出于自己作为处子的好奇,他只有伫足原地,眼神不断在手交的场景与牢房的地板间游移。

「硬了就可以握紧一点,对了,记得两只手都用上,会快一点。」完颜康仍然带着玩味的笑容给予萧中慧技术指导。

「你—本姑娘之后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萧中慧嘴里这样说,但双手却照着完颜康说的一起握了上去。

快感传入那囚徒脑里,虽然他不愿,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法让他控制,只能做着无用的挣扎,让自己的下体持续地在萧中慧手里持续脉动着。

「想要快点结束的话,就揉揉最前端或底边的那两颗球,那也算能刺激男性的地方。」完颜康虽然解释着,自己却已经分神在一边小案上提笔写起字来。

就完颜康的理解,就到这地步,萧中慧和袁冠南也不至于发难。即使他把这死囚也放了,三人武功也就萧中慧能撑上场,结果也是给完颜康的快爪给弊了。

萧中慧则明显专注于揉捏手里的庞大阳根,渐渐忘却自己正受人屈辱这件事,反而对性事的好奇压了过去,让她不自觉地照着完颜康的提示玩起手里花样。

虽说是生手,但那名死毕竟是长久未经受这等刺激,勃起的Y具已经不争气地分泌出第一波黏液。

或许是本能,或许是羞于提问,萧中慧并没有因这不1悉液体停下手上动作,反而顺势让这些分泌物顺着手上动作润滑胀大的前端,让生硬的套弄动作多了几分流畅。

「呜唔—呜呜呜——」随着快感直冲脑门,羞辱的泪水已经浸满的那死囚的眼罩,但萧中慧心里只想着尽快结束,也无暇顾及他的反应。

袁冠南也不敢吭声,他更不敢说出自己下身也因眼前景象传出异样的感觉。

「差不多了就加快速度。」完颜康仍没有将视线从纸笔上移开。「提醒一下,怕溅到身子上,记得侧过身,或是用只手捂住前面挡着。」

萧中慧照做了。她侧过身子,面色潮红且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逐渐加快的双手,同时另一只手掌心也盖住了gui头,跟上套弄的频率在其上磨传打圈。

「呜呜—呜唔唔唔唔唔——」

就如完颜康所言的,一瞬间,白浊的阳精喷溅而出,直接沾满了位在出口那只手掌。即便甫经高潮,那名囚犯的阳物仍在萧中慧手里跳动着,剩余没在一开始喷出的余精也随着脉动汩汩流出。

萧中慧心里是惊,但两只手却还停着,仿佛像是等待阳物内的最后一滴精华流出一般。

「不错。」完颜康此时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萧中慧身旁,落了一块方巾萧中慧那双还握在阳根的手上。「先擦掉了先,晚点我命人备水让妳洗手。」

「……多谢。」萧中慧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脱口道谢后,才把方巾拿了飞奔出几步,开始擦拭双手。

「现在该说正事了。」完颜康一爪摸上入死囚的喉头。「金蛇营李岩李大贤,这就当送你上路的饯别礼了。」

说罢,完颜康的九阴白骨爪便刺入那人喉头,随着一生垂死的嘶吼和流出的鲜血,被称作李岩的这名犯人便没了气息。

独自在囚房里,不仅死前被迫以性事羞辱,连最后一步都没有公开正法。完颜康对此人的折辱若非因私怨,就是纯纯出于心里的恶质。

「至于你们……」完颜康甩了甩手把右手三指的血清了,对着萧袁二人说道:「晚些到王府外便能见着那什么四侠了,我已经命人放了他们,就这样。」

「等等!」这时袁冠南突然出声打断。「刚刚那人—你说是金蛇营的人?」

「正是。」完颜康把方才书写的文书递到袁冠南眼前。「金蛇营的人,名字叫李岩,我没问他什么,他也没透漏什么,但你也清楚…那是打着反贼名号的一批人,是吧?」

「你竟然…竟然……」萧中慧不敢置信,完颜康居然借她之手去羞辱金蛇营中人。

「就问一句,你们…应该不喜欢大清,不喜欢蒙古,也不喜欢咱们金国人吧?」完颜康邪笑着晃了晃手里书信。「如果不喜欢,还讨厌本公子,就把这封信,替我带给金蛇营的袁承志。」

经这一事,他们二人自然对完颜康没有好感,但心思缜密的袁冠南还是问了一句:「这信里是什么?」

「军机要事,要是被人发现是我泄漏的,可能就要被皇帝杀头了。」完颜康这句话说的倒不在乎。「不信的话,你们之后自己先偷看也无妨,反正信里头东西都是真的。」

「你这什么意思!」萧中慧恼怒说道:「你这是要利用我们设局金蛇营?」

「差不多,但你们也没法跟他们明说,这人最后怎么死的吧?」完颜康挑眉道:「你们就说,这人冒死把军机偷了出来,交到你们手上。」

完颜康料想今天牢内屈辱之事,萧中慧和袁冠南绝不可能在外边多提。

「你到底在盘算什么?」袁冠南咬牙问道。

「很早就说了,私事。」完颜康答道:「今天你们不帮,反而对咱们王府好,毕竟里头的军情,没弄好就我们这儿是真要掉几颗脑袋。」

「我们怎么信你?」萧中慧又问。

「信不信随你们,反正这军机我给你们了,那什么太什么侠的,我也放了,剩下就非我意愿所能及。」完颜康说完,便作出送客之礼,显然不想多非唇舌。在他眼中,袁冠南和萧中慧现在就是棋子罢了。

带着半信半疑,袁冠南还是将那封信留在身上,一边安抚着萧中慧,一边跟着完颜康离开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