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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青楼传(20)(2 / 2)

……

欧阳锋不敢动,即便自己的姪儿、亲儿随着吆喝被一脚又一脚踩死,他也不敢冒死从「他」手中救人。

东方不败。

曾有照面几次的欧阳锋,知道「他」是不能挑战的存在,何况现在自己有伤在身。

「你的徒孙?」一脚踢开欧阳克的死无全尸,东方不败对欧阳锋笑了声。「可惜,白养了。」

见欧阳锋也没有插手的本事,本来气势未减的所有高手、甲士都纷纷退开,丐帮也在洪七公的一声令下直接退去,只留着日月神教的人还没动静。

「好,本座乏了,散了吧。」话音一落,东方不败率先消逝了踪迹。undefed

「是吗?那看来我们真的是给这人放过了。」袁承志心中不甘又油然生起,感觉金蛇营此次出动,都被完颜康拿捏的明明白白。

完颜康回到港口,才从王府人马得知丐帮突袭和东方不败搅局的始末。

接着,就是来自完颜洪烈的问责。

完颜洪烈一见完颜康,便气急败坏地问:「你不是说布防完善吗?今天这波遇袭是怎么回事?」

完颜康心知肚明,今天这一出七八成都该算在他的头上,但他没多说,只是顺着完颜洪烈的脾气恭敬地赔不是。

反倒是欧阳锋,即便自己的血亲牺牲,却没怪罪完颜康,还替他打了圆场。

「本来江湖人士就是来去无踪,今天如果不是日月神教杀来,这一次我们早把这些乞丐给剿了。」欧阳锋咳了数声后对完颜康说道:「从这点来说,公子算是做得不错了。皇上那里,我也会多缓颊几句。」

「大师谬赞了。」完颜康拱手称谢。「在下既然主掌巡查之事,今日之事,必会深加检讨,并且向皇上禀报。」

完颜洪烈听了又更焦急,完颜康把事情抖上长安去,他自己赵王府不就更危险了?

然而在港口的这一乱,欧阳锋和八旗都受了损失,要瞒天过海也不可能。

相反地,他只能庆幸欧阳锋追究的意愿不高。现在完颜康能揽下检讨之责,也或多或少能安抚今天受袭的旗兵。

「等等。」欧阳锋离去歇息前,又对着完颜洪烈说道:「虽然势必要推迟几日,但这趟去皇城,你们父子俩也来。这几日下来,老朽认为该趁这机会让皇上提拔公子才是。」

这就有点出乎完颜康意料。本来他是想把事情盘算完,自己在北方当个悠闲王爷好好躲着,却没料想欧阳锋还想把他推到清廷的权力中心里。

「这…今天在下毕竟犯下失误,只怕——」

「无妨。」欧阳锋打断他后说:「我们白驼山庄,还有八旗,这次都被皇上叫了去,表示圣上有需要的地方。公子不妨去这一趟,让皇上品评后再来谦虚也不迟。」

看着独自退去的欧阳锋,完颜康倒还没好奇为何这个一代宗师这么积极拉拢自己。他的第一个疑惑是:欧阳锋为何没对欧阳克之死着墨太多?

毕竟是他自己亲侄,欧阳锋竟没有无理取闹,甚至一点究责之意都没有。

完颜洪烈更没想透。他搞不明白康熙这次调动八旗的缘由,也不清楚欧阳锋为何不追究欧阳克之死。甚至,他也无法了解完颜康怎么当下就揽下罪责。

这一切疑惑,对完颜康来说也不重要了。

表面上他说是要检讨,但到底该给康熙什么说法,以及「证据」,他早已准备妥当。

既然欧阳锋还推了一把,他就更有说服康熙的把握。

唯一的变数,就只看康熙相信与否。

**********

北方的骚动传入南方,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仿佛就像是个闲聊的谈资一般。即使是南明政府和襄阳,都没有任何应对的打算。

说到底,南方的势力版图太过于割裂,没有任何一方能组织起有效的活动,光是守着各自的边境都有些分身乏术。

襄阳就是一例。长期以来,襄阳郭家就不断在长江北岸与清廷拉锯着,荆州其实有一部份早就在清廷手上。

自然,这些纷争就和较为安宁的东南方无缘了。

罗云知道北方的事情,根据周围风声还是扬州、杭州来的消息,他判断南明朝廷也不会有什么举措,北方的骚乱他也就不放在心上。

他在太湖的作息,也就和在姑苏一样。罗云不算是起得早,也不会说晚,就是抓准时间可以衔接上归云庄早班的人忙碌完的空档。

「您好,罗先生。」洪凌波因为资历算来比较轻,也就成为当早班的常见人员,通常休息一阵后才会到飞云楼接着工作。类似的是穆念慈和戚芳,当早班的频率也和洪凌波差不多。

罗云经过她时,也稍微揉一揉她的头。「今天还好吗?」

「用过早饭后就会去歇息了。」洪凌波没有抗拒,心底还有点喜欢罗云这样子摸摸它。「昨晚楼内收拾得早,回来也算是多休息一阵。」

罗云点点头,便让洪凌波跟着自己到饭厅用饭。

归云庄的饭厅就是让众仆役一块儿吃大锅饭用的,如果没要事,罗云也就是在这里解决,靠正门的大厅就是等宴客时才用上。

当然,也有一部份接着去杂院忙农活的人,他们的早饭也就图个方便,让厨房的人送一份,连午饭一起,放到杂院里的小屋里自己去取。

总管之职的文珊芸,就是惯性的早起了。如果前一天晚上没在楼里被点名,文珊芸都会在破晓前开始巡视庄内各处,确保早班的人没出岔子。

至于以飞云楼内工作为主的人,就通常是比较晚起。没有什么意外,他们的起床时间就比飞云楼开门时间早一些而已。

虽然说飞云楼柜台处有牌子标明可以领上楼的姑娘,但也不是所有在飞云楼出入的就会被标上,例如穆念慈和包惜弱,虽然是会负责算帐和打扫的杂事,也会陪客人喝上几杯,但都没有让客人带进厢房里过。

姑娘的数量够,加上她们俩人本身还是有点尴尬,罗云和其他人也没有强迫。

中午并不是人潮最多的时刻,罗云选这时间点开门就是自己和文姗芸方便,这时间来的人,多半都是找他们两人沟通事情。

至于真正工作的姑娘们,是打扮梳理好后,才从归云庄搭渡船到飞云楼。

「戚姑娘今天也很漂亮呢。」楼里的酒客多半长眼,要揩油也是挑比较不火爆脾气的人。

戚芳最初应对还是有点生硬,久了后也多少理解了这行里的待客方式。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从另一侧响起,十有八九是来自于梅超风或李莫愁。

就正常情形,不会有人不长眼特别去惹她们俩,她们或多或少也会因罗云的缘故克制一些。

不过,总有些人爱好特殊,非喜欢给姑娘骂个几句甚至打上几巴掌,李莫愁她们也就顺势而为,给予这类「特殊服务」。

何红药虽然通常会被归类在和李莫愁同一类,但客人被她吸引多是因为她的打扮相对特殊。

明显因为脸上的伤疤,何红药不管楼内楼外,都是戴着面纱示人,就连面对罗云也不摘下。样式部分她倒是讲究,除了常用的青色薄纱,她自己还备有朱红色和碧绿色等不同的款式。

在服侍客人方面,何红药大概是除了文珊芸外最不排斥的一位。

通常,都是楼里的客人上头了,姑娘们才会被半推半就地领了牌子上楼。

何红药反倒像自己先上头,多是她先逮着机会,把男人的嘴塞到自己面罩下,肆无忌惮地用自己的香舌搅乱对方的口腔。

到这地步,多付钱领牌上楼就是水到渠成。

「这还真上心啊。」文珊芸第一次看见这场面时,就只点评了这一句。

李莫愁最初还会讥讽几句,后面她自己跟着习惯青楼生活后,也就没好意思多说什么。

上了楼后,就是楼里规定必须先行的清洁环节。

楼内都会有罗云或文珊芸时刻烧好的热水,供平时的清洁之用。也因此,柴火无论四季都是楼里一大开销所在,归云庄后山的林子只能多少作补充之用。

一进房内,何红药将沾湿的方巾滑入客人股间。搓澡的力度通常比平时爱抚还重许多,毕竟这是为了清洁。

何红药习惯的做法,就是先扒光了对方,在搓洗下身的同时,自己从前或从后持续吻住嘴。就算对方因此瘫软,何红药还会用一只脚顶住,顺着倒下的势头压着吻着。

通常这一套行云流水下来,男人通常都没法站稳,何红药手一甩便将方巾扔到水桶里。接着,把还没回神过来的男人推倒在床上。

见何红药微微掀开面纱,对方便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是什么。

「咻噜」一声,刚清洁好的阳根就没入了面纱下的湿润秘境。

如果有妥善清洁的话,Y具就是没有调理过的软肠一般,基本没有什么味道。何红药心里适应得快,对于主动给客人吹箫也没那么排斥。

真正有味道都是后面来的东西。

随着不断的吞吐,在何红药口内的阳根也逐渐变坚硬。虽然客人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下体的变化,但视线却被那层神秘的面纱给彻底遮盖。

何红药专心地摆动头部,让rou棍在自己嘴内来回进出。

不断地吸吮让客人的rou棍开始不住颤抖,何红药也感觉到第一波的脉动传入口中,将口内的阳根吐出后笑问道:「你想…射在哪里呢?」

一般来说,到这阶段就是两方开始交合。

但答案不出何红药意料,对方还是想要在何红药的嘴里结束这一回合。

紧接着,微微从面纱内露出的嘴再度张开,将强顶着精关的yin棍再度放到嘴里。

何红药很懂得如何取悦眼前的男性。在一吞一吐的间隔,她刻意让rou棍往外顶出一些,棍状物的轮廓便在面纱上凸起一个印子,使何红药吹箫的情景看起来更显得yin靡。

炽热的阳物在她嘴里跳动着,她清楚jing液在嘴里喷涌而出是随时将要发生的事情。

「要…要射了!」客人在最后一刻提醒了她。

第一波的jing液浇灌在何红药嘴里各处,而在客人的阳根还在抖动同时,她就将阳根从嘴里抽出,双掌贴住自己的面纱,让剩余的jing液随着Y具的脉动浸透自己青色的面纱。

等到she精结束,面纱已经沾染了一块腥臭而引人暇想的深色。

再度亲了一口前端,何红药便结束了这一次的服务。

这是为了让客人兴奋她才这样玩,但不代表她有这兴趣一直挂着有浓烈气味的面纱上工。

「啊,何姐姐。」看到何红药来到休息的偏房,穆念慈知道她的习惯,便先递给她事先备好的一壶药水。「请用。」

背对着穆念慈,何红药卸下本来的面纱,交给穆念慈后便开始用药水漱口。

接着,穆念慈会换上另一个全新的面纱给何红药。

微微点头作为道谢,何红药打理好后便又回到大厅接下一位客人。

虽说不是只专门打杂,穆念慈因为不怎么接上楼的活,倒是最常帮何红药善后的。最初处理这些「用过的」面纱时,她还是有些害臊,或说带有点好奇。习惯之后,穆念慈也就当是个例行公事。

不过,她也因此被何红药间接养起了一个莫名的习惯。

何红药一天会用上的面纱最多是三个,穆念慈总会把其中一个留在身上久一点。

本来只是出于好奇,所以穆念慈在清洗前嗅了一下上头的污渍。

第一次自然是被熏得呛,但随着次数多了,也就渐渐闻得习惯也闻得久,甚至毫不顾忌地把用过的面纱直压在鼻子上。

面纱上的污渍,和当初完颜康在自己内灌入的精华一样。想到此处,穆念慈下身总会涌起莫名的燥热。

随着神识回游在当初与完颜康云雨的回忆,穆念慈的另一只手伸入自己的双腿之间,开始爱抚自己流出蜜汁的同口。

「哈啊…哈…哈啊……」自娱自乐的娇喘声毫无保留地回荡在房内,穆念慈在大口吸气同时也吸入更多精渍的腥臭味。

双指张开湿润的蜜瓣,穆念慈把两指塞入毫无阻拦的肉穴内,一开始就是猛力地进出。

穆念慈已经太过于习惯,全然没有爱惜自己蜜穴的打算,她的脑海里只有想要赶快达到高潮的渴望。

即便隔着衣物,随着手指进出响起的水声仍不住地传入她耳中。

偶尔,穆念慈会在此时对自身放荡的举止生出一丝羞耻,但那不代表她会因此停下。相反地,她脑海里会出现截然不同且又模糊的身影。

在幻想中,手里面纱上那精渍的主人,在她高潮的前一刻不断地咒骂她是何等yin荡。

牙关一咬,穆念慈闻着jing液的味道,在高潮同时夹紧腿,千万个yin靡幻想随着最后一声娇喘逐渐消散。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穆念慈还是舍不得把满是jing液味的面纱从脸上拿开。

毕竟还是楼内的偏房,穆念慈这样的行为没被注意到是不大可能。

罗云是知道,也曾撞见几次,但也没有多说或多管。

「不要耽误工作。」文姗芸只有提醒了这一句。

一言以蔽之,楼里只要功夫不差的,其实都有意识到或撞见过穆念慈的这一行为。

包含把私人物品托付给她的何红药。或多或少何红药对穆念慈拿自己面纱当配菜的行为有些感冒,但穆念慈也因此不介意帮何红药善后,所以何红药还是默许了。

有能力上楼后再自己善后的,大概就戚芳一人,但戚芳还有女儿要顾,一天里待在楼内时间并不长。

洪凌波虽没说不愿做,但洒扫整理并没有太俐落。

这样人力不足的问题,飞云楼开业时便有,主因来自于罗云坚持尽量不雇男工。

但以正常流程雇女孩子,不关是出于自愿与否,都是要先花上不少银两。

「还真没那闲钱。」文珊芸曾向罗云抱怨道:「自从整了飞云楼,罗老板您花的钱就多了。这半年下的开销,大概要还要一年两年才能再赚回来。」

因此,有不需要花钱便能进来的姑娘,不管是李莫愁、梅超风那类因冒犯罗云也好,还是穆念慈、戚芳那样无处可去也好,都算是缓解了飞云楼人员不足的问题。

在一般的情形下,妓院都不是自己抓姑娘回来,而是姑娘因为各种理由和青楼签下卖身契。通常赎身要的金额并非常人所能负担,所以失足女子多是难以脱身。

即便罗云管辖下的回燕楼和飞云楼,也没有例外。罗云也是接受各种理由把姑娘卖到楼里来的,但卖到他底下与其说是卖yin,不如是说是在卖苦力,每个姑娘一天内上床板的时间可能远比倒腾杂活来得少。

知道罗云讲究规矩,待底下姑娘也不差,姑苏和太湖不少真的走投无路的人,也是会把自家女子「托付」给罗云。

当然,偶尔也有不太清楚地方风气的人闯进来。

「你们老板在吗?」一群江湖装扮的人押着一个女子进到飞云楼。「我们这儿有姑娘要卖。」

态度强硬嚣张,显然是不清楚罗云在江南的名声。文珊芸在柜台打量一下来者,领头的虽然是个中年,神姿倒不逊于一般年轻侠客。衣物略显厚重,多半是来自北方。

被他们带来的女子,虽然默不作声,但表情上明显不是自愿的,几乎是一种强忍住泪意的样态。

「既然如此,请各位上楼到偏房说话。」文珊芸知道情况有异,便在安排同时向着楼内各处的姑娘打手势。「戚妹妹、穆妹妹,把这姑娘带给罗老板检验。至于其余诸位,请和我到楼上算卖姑娘的钱。」

领头的有点不耐,对着文珊芸碎嘴道:「把银两在这结清了不就完事?咱们可忙着,没心思算妳想给多少银两,反正也是窑子不干净的钱,我们收了还怕脏手。」

「这叫财不露白,大爷。」文珊芸举起小扇微微行礼道:「况且各位带姑娘来我们这帮忙,于礼…不也是我们该招待感谢一下各位吗?」

「喔?你们听听,这娘们说话还挺上道!」显然,对方也是好财贪色之徒。

他们全然没发现,所有客人都让姑娘们悄悄从侧门带离,只有留下几个剽悍的女子在楼内候着。

罗云知道情形,但没有出面,就待在最角落的房内和被带来的姑娘大眼瞪小眼。

女子外貌秀丽,坐姿颇有大家出身的风范,清丽的眉宇间还透露出一丝丝的英气和巍然。即便故作镇定,罗云还是看得出她不仅是被迫,而且还对罗云自个儿的异族样貌给吓着。

「妳的名字?出身?」罗云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另外,带你来的那些人,和你什么关系?」

「小女子,苗若兰…只是普通的民女…他们…是…是我…叔伯…因为…要用钱……」

罗云指尖轻轻敲了几下桌面。「没钱还能搞这么大阵仗?他们背上的剑,也不是便宜的吧?」

知道罗云识破这纸糊的谎言,苗若兰一时也乱了方寸,支支吾吾便再也编不下去。

「说实话,我还能护着妳。」罗云走上前,搭着苗若兰的双肩蹲在她面前。「现在把妳支到我这,就是管事的认为有问题,才给妳这空间和我说清楚。」

苗若兰还在犹豫,毕竟眼前的是一个妓院头子,她也不知道自己说出实情会有什么下场。

见软的没什么用,罗云便改用另一套说词。「跟妳說吧,我们这里怕麻烦,要是我们觉得有毛病…就会直接拒收。就妳的情形,我猜如果退了回去,带你来的那些人也不会让妳好过,没错吧?」

苗若兰心一惊,没料到罗云竟能把她现在的情形说中了大概。

「这事情好办,妳愿意就留在这里做事。那些带你来的,我们这边能忽悠过去。妳不愿意,我就放妳跟他们走,后面事情我就不管。」罗云说完便坐回椅子上。「外面能拖住他们的时间不多,妳得马上想好。」

罗云所言不虚,就文珊芸这样安排来看,外面也就是先让文珊芸压着,但随时都会有冲突的可能。

「我…请让我…请让我留在这里。」并没有太多考虑,苗若兰直接跪到地上。「拜托你…拜托你们…帮帮我…帮帮我爹爹……」

「明白了。」罗云点点头。「先待在这里,别乱跑。」

心里虽又觉得摊上麻烦事,但贸然买下苗若兰,罗云直觉是有风险。

交代穆念慈和戚芳顾好苗若兰,罗云便出去准备和文珊芸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