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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7多特蒙德奇妙夜(微H)(2 / 2)

“为了抚养我可怜的小侄女,我含辛茹苦…”

“不去了,不去阿姆斯特丹了。”可可举双手投降。

她还蛮想见识一下新鲜事物的(

˙-˙

红灯区计划搁浅,其余的计划照常,可可先登上了前往德国的飞机,她的任务是在超级夜店还没到嗨点之前替未出场的乐队暖场,一周的时间,她要在叁家夜店串场,夜场不同于清吧,对于可可来说也是个挑战。

“大家好,我是可可·怀特,多特蒙德是一座非常有魅力的城市,让我们享受今夜吧!”墨发雪肤,碧眸红唇,年轻的身体,张扬的性感与恰到好处的热情,她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Blue

blood

is

flowing,

lookin

at

the

mountains,

Lorelei

is

singing,

She

said,

Come

here,

in

my

arms…为她伴奏的是酒吧的吉他手,有了伴奏,她就可以专注在话筒上,墨绿色的长裙在她的身上,不显老气,反而是一种穿越时空的神秘感,她能感觉到了一些男人,包括一些女人的眼神火热了起来。

可可:其实我就这一件贵的,干洗了一次又一次,还得继续穿…

她唱了半个小时,直到真正的主角来了,才让出了C位。

“你很不错,我看今天的最佳风头都在你这了。”夜场的老板,也是向可可发出邀请的人,他看起来很欣赏她的风格。

“去一楼的吧台喝点东西吧,不算在薪水里,我请客。”老板和可可打了个招呼,又去接待其他老朋友。

Black

Russian.咖啡酒,还是甜的,想想都好喝。

好的Coco.她在去二楼唱歌之前就已经在吧台喝了两杯可乐,是随便和调酒的小哥聊了几句,然后就,熟了。

“不去二楼玩吗?”小哥边摇着酒,边聊着天。

“我也想去二楼,掏出钞票霸气侧漏地塞进乐队伴舞小姐姐的内衣里然后胡闹一顿。”可可忧伤脸,“但我没有大哔——哔哔——。”

角落里似乎有人呛了一下,肩膀抖了两下,看起来被可可方才的话逗得很开心。

“真遗憾。”小哥笑着把酒放在可可面前,“假如我喜欢女人,我一定会请你约会的。”

“真遗憾。”可可歪头,余光不是很友好的打量着角落里的男人,低着头,看样子年纪不大,穿着卫衣还扣着帽子,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听她和小哥聊天也就算了,还笑出来。

她端着酒杯,走到陌生人的身边,“先生,你看起来似乎很高兴,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男人迷茫地抬起头,金色的细软碎发从帽子的边沿处同可可打着招呼,一双特别的眼睛,不同于日耳曼人常见的各种蓝色,他的眼睛从瞳孔泛出焦糖色,又缓缓晕染成蜂蜜与翠玉的色泽,边缘处却是冷淡的灰蓝,尽管他的腮边多了一点金色绒毛似的胡须,她还是认出了他。

(°ー°〃)这不是今年七月刚转会多特蒙德,号称多特最坚挺持久的小火箭罗伊斯啊。

“也许是因为遇见了你这样的美人。”他对她露出了一抹可以称之为‘羞涩’的微笑,然后又低下了头。

“不打算请美人喝一杯?”遇见罗伊斯,算是多特蒙德之行意料之外的惊喜了。

“你手里有酒。”小火箭眼皮都没抬一下。

可可一口把杯中黑色的酒干了下去,将杯子放在吧台上,“现在没有了。”

“你想喝什么,女士?”此时的罗伊斯瘦削而沉默,眉宇中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轻愁,他是该忧愁,欧洲杯坐在了替补席,二分之一决总算有机会上场,还是无力回天。

“你。”可可在罗伊斯为她的话愣住时,轻飘飘的拿过了他面前的酒杯,棕红色的液体透出艳丽的色泽,她赌五毛钱是黑朗姆。

极具诱惑的轻抿,没有在杯沿留下一点口红。

可乐?

二十多岁的男人,居然在夜场的吧台借可乐消愁?

“我的可能…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看到可可似笑非笑的神情,多特的正太脸干巴巴地说,“你想喝什么,女士?请尽情挑吧。”

这和他未来绿茵场上的表现相比,还真有点,反差萌。

罗伊斯的路子也够倒霉,进了多特,格策走完,莱万走,莱万走完,渣叔走,渣叔走完,狐媚走,老胡走完,京多安走,京多安走完,14年世界杯因伤凉凉错失大力神杯,下一届欧洲杯也伤病在身无法参与,18年世界杯好不容易上场了也进球了,第叁轮小组赛让棒子截了胡,算下来,未来几年也没几个顺心遂意的时候,好在该回来的都回来了,才没留他孤家寡人。

伤病真的会毁了很多人。

“你。”可可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我是Coco,比可乐更香甜哦。”

“我是…”

Shhh…可可俏皮地wink了一下,“我知道你是谁,但别说出来,今夜你是谁或我是谁,都不重要。”

“你想怎么样?”青年白皙稚嫩的脸庞透出一抹诡异的粉红,身体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逃跑。

“宝贝儿,我真想把钞票塞进你的内裤里,然后哔——哔哔——,再哔——哔哔——,最后哔——哔哔——”女人是最记仇的,然而当面对好看的像从漫画中走出的男孩时,她什么甜言蜜语和虎狼之词都说得出。

“你很难过。”她趁势而上,“我也很难过,做点快乐的事没准能减轻负面情绪,你也不用,继续喝可乐了。”

“你一点也不难过。”直接忽略了可可的虎狼之词,罗伊斯轻笑,他的笑容更倾斜于左侧,微微漾出浅淡的笑纹,说一个人的眼睛美,叫‘眼睛里有星星’,他应该是‘眼睛里有星云’。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难过呢?”可可倚在吧台上,用胳膊撑着头,小流氓似的打量着被自己调戏的‘大姑娘’。

“你的眼睛不难过。”接受不了可可过分露骨的目光,他再一次低下了头,“你有一双快乐的眼睛,所以没必要装成难过的样子。”

我当然快乐了,因为每一天我都在前进。

“我不是因为自己而难过,是因为你。”拿着卖白菜的周薪cao着卖白粉的心,当真是最被低估的选手了。

“我?”他满脸茫然,这女孩怎么说起话来一句比一句不靠谱。

“你缺少一点疯狂。”可可召唤酒保小哥,Tequila

Sunrise.

“什么样的疯狂?”此时的罗伊斯还是个萌新,哪怕心里知道可可十有八九是在满嘴跑火车,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好奇。

“你来多特蒙德多久了?”她忽然转了话题。

“有几天了。”正太脸又双叒一次茫然。

“我今天上午才到。”维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了,可可抻了个懒腰,活动了几下脖子,“对于这座城市,我们都是新人。”

“所以呢?”他追问。

Tequila

Sunrise.她点的酒到了,玻璃杯中酒颜色由黄逐步到红,像极了日出时天空的颜色,从上升的雾气中,透出橙子的酸甜与龙舌兰的气息。

“你知道龙舌兰吗?”她又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她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一种酒。”他说。

“你说得对。”可可摆手,“它也是一种植物,龙舌兰,很多人都认为它是仙人掌的一种,只因为它是墨西哥的国酒,好像它不披上刺,就不配当国酒一样。”

“你想告诉我什么。”他云里雾里,一时觉得自己听懂了些什么,一时又觉得她的话太颠叁倒四。

“你需要一点疯狂的味道。”她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对准他的唇吻了下去。

糖浆的甜美,果汁的酸甜与烈酒的辛辣四散开来,冰冷而残暴,要知道当她叁里屯小飞侠与谁唇贴着唇时,打不打开牙关,就不是对方能控制的了,何况,就算他能死挺着不放她的舌头进来,也阻止不了凶残的鸡尾酒。

“唔…”几滴酒液溢出,不知落在了谁的衣服上,可可先放开了罗伊斯,他看起来要哭了,脸上绯红一片,不知道是因为被喂酒还是被强吻,亦或二者都有。

“来这儿就是为了消遣,不疯一把怎么能算消遣呢。”可可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再一次召唤了酒保小哥,“你们这里有没有可以乱搞的包房?”

“你…想…做…什么?”罗伊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这是夜店,不是酒店,后门有一条巷子,没人住的,上半场一过,多的是寻找刺激的年轻人。”小哥给了她一个自己领会的白眼。

“现在是十二点。”可可瞟了一眼罗伊斯的手表,“想和我一起冒险吗?”

罗伊斯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敢心一横,跟一个奇怪的女孩到了阴暗的小巷子,巷子里停了不少车,空无一人,阴森森的。

她会不会是个女吸血鬼,最终的目的就是把我骗过来吃掉?年轻人的脑洞一开就停不下来。

可可的脚步停住了。

她要吃我了?!

“你听。”可可悄声说道,眼睛里闪着诡秘的光,“这里还有人,看来被人捷足先登了。”

不远处传来了一些销魂的声音,细听之下,女人的声音格外明显。

“我不该和你来,快离开这吧,今天我犯了很多错。”罗伊斯转身,却被可可抱住了手臂。

“我叫的比那个女人好多了。”她极娇媚的“uh”了一声,声音传了过去,那对野鸳鸯的动静更大了,女人的娇喘甚至变成了娇吟,大有比比看的意思。

“你想输吗?”她点着他的胸膛,没有催促,没有请求,好像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话似的。

“你想输吗?”

不。

没有一个人会想输的。

他把她抵到墙边,半带威胁,半带软萌地说,“你最好叫得好听一点。”

“是的,长官。”

……

半分钟过去,可可的笑僵在了脸上,因为罗伊斯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跟围观的吃瓜群众一样,正气定神闲地,等着她开嗓。

这是什么魔鬼展开?

“你在等什么。”她低声道,“来看我的个人秀吗,先生,这是张双人票。”

“再不叫你就要输了。”他露出了孩子似的顽皮微笑,看上去顽劣而性感。

“我…”行,算你狠。

可可开始了魔音大法,日韩的娇嗲、欧美的放荡,拉美的疯狂轮番上阵,前世她为了出头浸yin黄片多年,手段不知攒了多少,只要她点亮体力灯,那就是行走的小泽玛利亚。

任凭对方叫的像杀猪一样,可可始终压她一头,练过的嗓子和没练过的就是不一样,才十几分钟,那边就哑了火,只有哼哼唧唧的声音。

“至少假装和我亲热会儿吧,不然一会儿他们走了路过,看到我们就这么站着,多尴尬。”可可提议道。

“你想让我怎么做?”他脸色看起来不太妙,可可都担心是不是他被自己逆天的演技震撼到了。

“亲吻我,或者任何你觉得看起来像我们在搞颜色的事。”可可摆出任君采撷脸。

他离她更近了些,似乎在考虑自己应该拿她怎么办。

可可的飞侠之手要比他的考量来得更快,更猝不及防。

“噫,硬了啊。”她坏心地戳戳大鸟,“我赢了,是不是该要点奖励。”

“进来。”她对他做着口型,“硬骨头,到我里面来。”

他一声低吼,冲了进去,在暗巷里站着做爱,是平时不可能尝试的花样,更别说,旁边还有一对儿的刺激。

他的确有点喜欢这种疯狂。

下章叫【多特萌德?多特猛德!】(滑稽)(车门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