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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yin家】(31上)(1 / 2)

作者:39792ok

2023年8月2日

字数:36162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你爸人挺好的,我对他没意见,但我知道你妈嫁过去一定受欺负,少爷小姐们喜欢的是顺从的奴仆,平时张嘴闭嘴都是同志,可一旦仆人要争取平等,就变成不知感恩的坏分子反革命了,他们嘴里的所谓的人人平等……从来都只是傲慢的施舍而已」,说完外公拿起有些掉漆的军绿色水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递给了我。

一次次的试探,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为了验证李思娃说的话,我把他说的东西,过滤掉一些敏感内容跟外公跟透露了些,看有没有耍花招骗我,可得到的答案却让我难以接受。

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拿着水壶仰头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

看我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就像是要借酒消愁一样,外公伸手就把水壶夺走了笑着说:「臭小子你打算都喝光啊,也不知道给我留点」

小心翼翼把水壶盖子拧紧放到地上后,外公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沉默了许久,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低头就像自言自语一样:「我其实也不想让你为难,可我们马上就要死了……死得悄无声息,尸体都会被吃的一干二净不留一丝痕迹,干净的……就像从来没存在过」

我虽然不明白外公在说什么,但也能感受到他眼神里的绝望,就像……我对我妈的绝望,愤怒中糅杂着无尽的悲凉。

「当年赶英超美里面的英国,是最早完成工业革命的国家你知道吧?」

「知道,历史课上学过」

看着满地随风摇摆,彷佛一吹就要倒的枯黄玉米杆儿,外公幽幽的说,「那你觉得当年伦敦,那些被资本家压榨的普通工人惨吗?」

我不知道外公希望我说惨,还是不惨,不过想了想还是遵从了自己内心:「惨」

「没错,当时惨到很多工人都活不到成年,就是廉价的人肉机器,受工伤更是家常便饭,甚至几岁的幼童都要冒生命危险掏烟囱,简直就是个人间地狱……」

说到人间地狱外公顿了顿,然后转过头平静的看着我,就像在讲述跟自己不相关的事:「可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地狱生活对印度人来说,就是梦里的天堂,你的下限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上限,伦敦的工人再怎么凄惨,也轮不到印度人去同情吧,一个泥腿子印度人,跑去同情人家伦敦工人,这不有病吗?恒河的累累尸骨那帮英伦老爷看得见吗?虽然大家同属大英帝国」

「……也不能这么说吧,英国工人和印度农民都是穷人,大家就不能和平相处吗?」,我知道不太可能,但还是想尽量弥合外公和爷爷的矛盾。

我的话刚说完,外公就斩钉截铁的说:「不能!至少现在联合不起来,他们双方甚至是敌对状态,有段时间甚至有人提议立法,要限制甚至禁止农民工进城,以防威胁到工人的工作岗位,简单地说就是,我没工作了可以下乡当知青土里刨食儿,你活不下去了,不能进城跟我抢饭碗」

「还有一个更尖锐的的矛盾,伦敦工人认为自己建设了帝国,帝国的一切都源于自己的勤劳双手,最多再加上苏联老大哥的援助,反正跟印度人是没一毛钱关系的……可如果这个理论成立的话,当初洋鬼子就不应该打那两次世界大战,轰轰烈烈的解殖运动也不应该爆发,大清的洋务运动也不应该失败,甚至你的……都是错的,那些租界就应该还给人家洋鬼子」

外公越说越慷慨激昂,前面说英国印度我还能勉强理解,后面他又是世界大战,又是洋务运动租界之类的,我是彻底抓瞎了,但感觉应该还是在数落我爷爷,我就再次迂回了个能让外公同情的点:「可……既然伦敦是天堂,那猴子的父母为什么是这个下场?」

「什么下场?你想说卖yin维持生计?还是想说全家吃顿好的就上吊?你说的这些印度人全都经历过,有时甚至荒唐到,村支书组织村里妇女,去伦敦的矿上「挣钱」,你猜当时消费群体是谁?还有你听说过有编制的工人雇农民替自己干活吗?就跟地主一样什么都不干就领钱,就因为人家有编制是伦敦老爷,这日子不是天堂是什么?而猴子的父母之所以这个下场……」,外公面露难色眼神慢慢失去焦距,像是在看远处的山,又像是在回忆什么:「那是因为他们现在跟我们一样了,完成了历史使命后……被抛弃了,这种从英国流放到印度的巨大落差,让他们惶恐不安」

外公的话让我很不解,抛弃的前提是拥有,手里有东西你才能扔掉对吧,手里一直是空的谈什么抛弃,「你们被抛弃了?什么时候?」

「西柏坡」

「西柏坡?听着耳熟……像是个地名?」,外公说的地名我很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是个地名……但也是个时间,国家建立初期群狼环伺,急需工业特别是重工业保护自己时,你认为资源应该向哪部分人倾斜?提高哪部分人的待遇?以哪部分人为主呢?工人还是农民?虽然你最初依靠的是一群衣衫褴褛,思想并不怎么先进泥腿子」

外公的说话口气很平和,可他的问题却十分尖锐,也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外公的内心世界,可虽然他已经说的很明显了,但我还是不想把冲突摆明面上,低着头都不敢看他的脸:「可……大家不是都说……以前是很公平的啊」

听到我说公平,外公那平静又严肃的脸再也绷不住了,一声嗤笑整个人都放松了,双臂撑着地半躺在着,抬头仰望着蓝色天空:「公平?八分之一个人叫公平?八个我摞一块等于一个你爷爷,你觉得这叫公平?所谓的公平就是他们当少爷我们当下人?当年上山下乡的时候不也这样吗,把农村说的跟魔窟一样,好像受了多大迫害,我们求着他们下乡了?苏联突然撤资他们没饭吃,这也怪我们这些泥腿子?再说当初挨饿的是我们,粮食不都调走维持工业了吗,还整天吹自己是先进社会生产力的代表,合着先进生产力就是整天在厂里搞乱伦畸形繁殖是吧,工作岗位就跟漂亮女人一样,爷爷上完老子上,老子上完儿子肏?都赶上明朝的匠户制度了,可真他妈的先进啊」

外公跟我爷爷不一样,情绪上来了之后,不知不觉就会带上脏话,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有再打什么圆场了,只是默默问了句,「原来不一样就算了,可既然大家都被抛弃了,为什么还不能走到一起?」

「还是算了吧,我们可没资格跟人家攀亲,人家是什么?根正苗红的工人冲锋队无产阶级,我们是什么?我们是有地有生产资料的小资产阶级,人没把我们打成反革命的右派,我们就谢天谢地了,还敢跟人家走一块儿?英国人再落魄也是英国人,就算被流放到印度也比印度泥腿子高级,人家是在帝国核心体系内的,就不说别的,你感觉失业和退休这两个词,跟农民有关系吗?不是我们不联合,是人家看不上我们,呵呵……我们也确实没有什么联合的价值」

外公长叹了口气,有些自嘲笑了笑:「唉……谁会找一个快要死的人联合呢,打下大城市见过了花花世界,山沟里的父老乡亲必然会被忘掉的,这和道德品质无关,它是一种客观规律,它会无情抹除我们存在过的一切痕迹,下岗的人可能还会有歌曲纪念,可能会有人怀念曾经光辉岁月,或者说是工人的黄金时代,而我们什么都不会留下,我们是帝国前进的燃料……也是不堪回首的耻辱伤疤,会被有话语权的人拼命掩盖否定,甚至我们自己长什么样子,都是由别人的笔杆子塑造决定的,说我们是印度人都抬举了……苟延残喘的印第安人还差不多」

看到外公痛苦纠结的样子,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很想跟他说点什么,可我能力实在有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当一个听众。

「其实……最早我跟你爷爷是同一种人,只不过我慢慢认清了现实,跟他们分道扬镳了,他拜他的黄巢,我拜我的李世民……」,说到这里外公眼里全是愤恨,又有些欲言又止。

外公这番话我就更不理解了,城里待遇好的爷爷拜农民起义军黄巢,他这个老农民拜大唐太宗皇帝李世民,这不是颠倒错乱了吗?不过外公好像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沉默了良久之后,脸上再次有了平时的笑容,对我故作轻松的说,「我好像说的太沉重了点儿,要不给你唱首歌吧,这首歌是很久以前我的老师教我的,你妈都没怎么听过呢」

外公要给我唱歌我不意外,但他唱的歌让我很意外,不是什么红歌,也不是什么乡间小调,更不是我妈经常唱的《茉莉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涵……」

我是第一次听到外公正经唱歌,他的嗓音很沧桑粗糙,像一个老人在讲述过去的故事,每句歌词都微微颤抖,有一种要哭出来的感觉,可仔细一听又好像没哭,我想用如泣如诉形容,可又感觉太单薄了。

它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位疲惫的老人顶着暴风雪在荒原上艰难前行,孤独无助凄凉可又那么坚定,没有人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哪,也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倒下,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前行,直到生命的尽头。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唱完外公就回家了,就我还躺在田地里,嘴里叼着狗尾巴草久久不能释怀,嘴里还在哼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

不知道外公是不是看出什么了,他的这首《送别》很符合我现在的心境,他知道我要离开了吗?也许……是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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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家(外公家)的时候,外公正光膀子在厨房门口洗脸呢,察觉到我回来也没顾得上跟我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脸上捧水揉搓。

看到外公孤零零的身影,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婉转的说了,这次帮外公秋收的主要目的——告别:「我要回英国了,以后工作忙……可能很难有时间回来看您」

听到我说的话,外公捧水的双手直接僵在了半空微微颤抖,直到手里捧的水漏光了才「嗯」

了一声,用没水的双手在脸上象征性的揉搓起来。

「你们爷孙俩说什么呢?什么英国啊」,这时我妈从客厅出来了,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和外公。

我妈的穿着很仓促,上面一件长袖黑红格子衫,下身却配了一条黑色裙子,头发有一些凌乱,额头上还有层细汗,脸颊上大片绯红。

格子衫的扣子倒是扣得很整齐,但因为内部没穿胸罩,两颗大奶子直接撑胸前扣子那里,把那里撑开了一个小口子,能直接看到深深的白色乳^沟。

熊前的那两粒凸起更别提了,被奶水浸湿了那两块儿地方,甚至能隐隐看到嫣红肉粒周围的乳^晕。

而我妈身后,一位矮小黑瘦的小老头弯腰驼背的,正一脸尴尬的看着我抠鞋,一路蹦蹦跳跳的,蹦到了我妈旁边。

我看到我妈这幅打扮,又瞟了一眼不停洗脸的外公,新里顿感不妙,就极其敷衍的跟我妈说:「没什么……外公跟我说当年赶英超没的事儿呢,对了午饭不用等我了,我有点困回屋睡会儿」

对于,不吃午饭就睡觉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要搁以前绝对是不可想象的,可今天……竟没有一个人拦我,我妈没有外公也没有,唉……看来李思娃说的要成真了。

回屋后我躺到了久违的大通铺上,听着院子里那对父女的对话,静静的等着今天的另一个答案。

「爸,小志怎么回事儿,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

「嗨,小孩子不都这样嘛,脾气一阵一阵的……哎……别……我自已来,我又不是孩子,洗个头还要人伺候啊」

「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我这就一平头,至于这么大费周章的嘛,随便涮涮就行了」

「我不是给你买了洗发水吗,别老用洗衣粉洗头,洗衣粉用多了对头发不好」

「不好就不好吧,反正我也……啊——」

外公和我妈的对话,以外公的一声惊呼结束。

我就像捏着一手臭牌的赌徒,觉得也许慢慢的把牌搓开,就会发生什么奇迹,就慢慢的把卧室前窗窗帘拉开了一条缝,而外面的场景却让我彻底死新了。

院子里的情形倒是不复杂,就是我妈在给外公洗Ji巴而已。

外公尴尬站在水龙头边上几乎全裸,胯间那根黝黑狰狞的Ji巴直冲天际,包括附在根部的两个肉核桃都一览无余,该露的都露出来了,但他还是用手提熘着裤子,好像这样能挽回一些颜面。

我妈正弯腰仔细揉搓着外公胯下粗壮的rou棒,rou棒周围的灰色毛发被她揉的满是泡沫,她上半身光熘熘的一丝不挂,熊前两颗饱满浑圆的白乳^球,因为揉搓的动作,不停的在外公黝黑的手臂上前后摩擦,顶点那个红色大肉枣,还会被外公黝黑的胳膊,刺激的滋滋喷奶水。

其实对于先在的我来说,看到我妈给外公撸Ji巴,看到我妈大奶子对外公射奶水,还真不算什么大事儿,他胯下的那根Ji巴老归老,但至少比孩子的小鸡鸡强……真正吓到我的是,外公居然真的允许李思娃在旁边,让自已的老朋友挫女婿光明正大的看着,他明媒正娶的漂亮媳妇晃着大奶子给老丈人「洗」

Ji巴。

几天前李思娃就跟我透露过,说今天会有女婿观媳妇给老丈人洗Ji巴的大戏,问我要不要找茬破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