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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yin家】(32)(1 / 2)

作者:39792ok

2023年9月22日

字数:26450

把胖大爷搞定后,我就不用在小卖部当「龟公」了,不过日子仍然不怎么太平,事实证明在家睡大觉,并不能阻止人胡思乱想,反而容易做噩梦。

在家悠闲的这段日子,我几乎一闭眼,眼前就是白花花的大pi股,然后上面是各种黑爪子在揉。

不过相比之下,最让我揪心的还是小孩儿,我多次梦到过小屁孩把我妈肏怀孕,然后一边用他那白嫩无毛的小鸡鸡,在我妈肥厚狂野满是黑毛的馒头屄上戳弄,一边抚摸着我妈的大肚子,还贱兮兮的让我叫爸爸。

客观来说这些应该算春梦,可是实际上这些画面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个无序混乱的屠宰场,放眼望去全是赤条条的肉。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天气,破旧狭小的屋子里,丰满白嫩的美少妇赤裸躺在满是油污的案板上,活像只毛没退干净的白猪,正等待着被满屋凶神恶煞的赤裸屠夫们肢解。

可这一屋子愚笨屠夫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既不知道利用墙上挂的那些生锈的钩子铁链和各种剔骨尖刀等工具,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只是像一具具的行尸走肉般,排着队机械的用自己胯下并不锋利rou棍,顺着美少妇胯下已有的「红肿伤口」刺进去,一下一下的往上剌。

桌上少妇的每一次呻吟和尖叫,都会让正在「杀猪」的人更兴奋也更卖力,仿佛这种水滴石穿式的「杀猪」起了效果,案板上的大奶子母猪都痛苦的叫唤了,只要自己再努把子力,就能让这母猪长满黑毛的口子更大一点。

可他的努力注定是徒劳的,肉磨肉不会有什么效果,他只能随着一阵哆嗦而败下阵来,为身后跃跃欲试的其他人腾位置,然后去队尾继续排队周而复始,以接力的方式让木桌一直的嘎吱嘎吱的摇曳下去。

当一段时间之后,这些愚笨的屠夫,发现母猪那张妈妈黑毛的「伤口」没有变化,就会派一个小孩儿钻进去看看……

这些噩梦虽然很难熬,但好在睡觉会让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就熬到了离开的日子。

一大早爷爷骑着自行车就过来,跟胖大爷在小卖部里算账,猴子在拖拉机上看着设备,也在跟他的丈母娘告别,而我和外公则坐在小卖部门口,无聊的等待着里边的结果。

老实说这个时候,我跟外公见面还是蛮尴尬的,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那天明面上是女婿观媳妇给老丈人洗Ji巴,但暗地里却是外孙看母亲被外公戳黑毛屄。

就有点像孩子晚上无意间发现,父亲在卧室扶着母亲的白肉pi股疯狂耸动,把母亲股间的私密肉缝插的汁水淋漓,作为儿子虽然对于这种事儿不怎么排斥,但白天看到穿着衣服一本正经的父母,仍然会觉得有些尴尬。

跟我相比,外公倒还是跟没事人一样,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就好像那天用老rou棒戳自己闺女软屄的老父亲不是他。

随便瞎聊了一会儿,外公见我精神有些恍惚,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还顶着两个黑眼圈儿,若有所思的撇了我一眼说:「你听说过鬼戏吗?」

「鬼戏?给鬼唱的戏啊」,这个戏种我还真没听过。

他笑着点了点头:「没错,就是给鬼唱戏」

其实就我现在梦游一样的状态,根本没心情听什么鬼故事,只是本能的回应着外公,表示我在听他说话:「给鬼唱戏?这怎么唱啊?」

对于我这种敷衍的状态,外公并没有在意,还是跟以前给我讲故事一样认真:「解放前的时候,地主老财给老人过周年,有时候会请戏班子唱戏,其中有是个午夜场,是专门唱给过世老人听的,这个午夜场的戏就叫鬼戏」

「给死人唱的……那是不是活人就不能听?」,活人不能听的鬼戏,然后某人不信邪出事儿了,鬼故事一般都这个套路。

听到我这个问题,外公神秘一笑否认了:「当然能听啊,应该说听鬼戏的,大部分都是活人,过去旧社会农村没什么文化娱乐,就指望戏班子来村里,有戏看就不错了,还管他是不是鬼戏啊,只要遵守鬼戏的规矩,就不会出事儿」

「规矩?」

「对规矩,一般鬼戏只有戏台子上有亮,台子下面都是黑咕隆咚的,观众谁也看不清楚身边的东西是人是鬼,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自保办法,就是闭嘴别说话,特别是有人喊你名字的时候,可千万不能答应,天知道是什么鬼东西在喊你呢」

这一条我倒是知道,它跟那个半夜走夜路,身后要是有人叫你名字不能回头差不多,区别在于鬼戏台子下面不用回头,想到这里我开玩笑的说:「如果不答应,直接用手电照对方呢?」

「巧了,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规矩,不能弄出亮光,曾经有个人不信邪,晚上带了个马灯捂在衣服里,在跟旁边人影聊天的时候,突然把马灯拿了出来,你猜他看到了什么?」,外公越说脸凑的越近。

我怕外公突然弄出什么动静吓我,身体往后一仰试探性的问:「不会是脸上都是血的鬼魂吧?」

外公半笑不笑的看了我很长时间,才把自己那张老脸收了回去,笑着摇了摇头:「他开灯后啊……发现戏台子下空无一人,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跟什么东西说话,当天晚上倒是没什么事儿,但几个月后这个人就疯了,事实上那晚台下有很多人,村里人都说是看戏那天晚上,开灯的那一刻他的魂儿丢了,跟大家阴阳相隔,所以看不到身边的活人」

听到这里,我终于感觉有点意思了,就主动问出了我的疑问:「既然听鬼戏这么危险,一不小心就要丢魂儿发疯,那不去不就好了,这是有什么奇怪习俗强迫他们吗?」

就在我以为,外公会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封建陋习时,他却微笑着再次对我摇了摇头:「没什么破习俗,大家都是自愿去听戏的」

「自愿的?什么戏啊这么厉害,我倒想见识见识,现在还有这种戏吗?」,旧社会农村是缺乏文娱活动,但也不至于冒着生命危险去听戏吧,这一下子把我的好奇心勾上来了。

不过我这好奇心刚燃起来,马上就被外公浇灭了,他耸了耸肩微微摇头:「你恐怕见识不了,那是一种解放前的戏种叫「粉戏」,就是偏向于演男女之间那点事儿,而鬼戏的一部分表演算是「粉戏」的变种,尺度某种程度比「粉戏」还要大一些,不过解放后经过改造,这种被认为「封建糟粕」的东西就消失了」

原来是现演的黄片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过……解放前戏曲里有低俗的东西这我理解,有人花钱看低俗的戏我也理解,可过世老人周年这种严肃场合我就不理解了:「他这……老祖宗周年,后人就请戏班子给祖宗放……唱「粉戏」,土财主就不嫌丢人吗?」

按说年龄大的人应该更保守,但在外公身上却没有这样的迹象,对于这种事他比我坦然多了:「丢人?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现在电视里不是一样吗,又是亲嘴又是摸大腿的,反正都是演戏呗,有什么好丢人的?再说草台班子就这样,跟那些大班子比不了的,《公公逗儿媳》《小叔子戏嫂》是低俗,可观众们喜闻乐见啊,再说了,不低俗的班子土财主也请不起」

「额……那要是这样,草台班子竞争应该很激烈吧,毕竟没什么门坎儿」

「没错,这也是鬼戏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低俗的原因,甚至有些班子为了吃饭,会在台子上……来真的」,说完之后外公就默默的看着我一动不动,只有因为年纪原因,微微有些塌陷的眼皮在眨动。

我现在的状态,说得好听点的浑浑噩噩,说的不好听就是行尸走肉,但一听说在戏台子上表演活春宫,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来真的?他们不会在台子上直接……那什么了吧?」

有问必答的外公,这次听到我的问题,少有的犹豫了起来,莫名其妙的瞥了我好几眼,才缓缓的说:「也没那么直接,鬼戏也是有戏服的,所谓来真的,指的是他们的身份真,那个时候草台班子基本就是一家子,一般公公就是班主,台子上演《公公逗儿媳》就是真的公公和儿媳妇,《小叔子戏嫂》真的就是小叔子和亲嫂子,而且人家不光是色情,还有大量的喜剧成分,就比如说里边有一个桥段就是,公公和儿媳妇扒灰,被不懂事儿的小孙子发现了,公媳俩人为了糊弄小孩子不停的胡扯,就跟相声里的《扒马褂》一样特别有趣」

「至于说台上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说到这里外公再次犹豫了起来,皱着眉头好像在思索接下来的内容,怎么说才合适:「这个……其实很难讲,有时候儿媳妇会坐在公公的大腿根,公媳俩随着锣鼓耸动pi股,姿态跟声音就跟真的一样,虽然都穿着衣服,可儿媳pi股下面到底什么情况,观众是看不出来的,只有演员自己清楚」

外公这么形象的一描述,我就大概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了,应该是戏曲和民间小调的融合,普通民间小调里也有《公公戏儿媳》这种东西,只不过没这么低俗露骨。

让我意外的是,这个所谓的「鬼戏」里居然也有小孩儿,这让我心里很膈应:「这大人也就算了,为什么小孙子也要上场,那不是班主亲孙子吗,这么小就干这个,他那个当班主的爷爷,不怕孙子长大后恨他吗?」

「唉……一切为了吃饭啊,成年人的那种事,从孩子的嘴里说出来,更有喜剧效果更好笑,别人都这么干了,你不干就没饭吃,比如指着爷爷和母亲下面问他们在干什么……」

外公说到这里我赶紧拦住:「等等,您不是说穿着衣服演的吗,小孙子是怎么看到他们下面的?」

「他们是穿着衣服,可在小孙子眼里却是光着pi股的」,说完之后外公又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好像在等我发表意见,可我确实我没什么意见,别说人家公媳演戏了,就算在台上肏屄也跟我没关系啊。

见我没有要发表高论的意思,外公才悻悻继续说了下去:「就像京剧里骑马的戏,弄个马鞭有那个意思就行了,这里台上的演员虽然穿着衣服,但在设定上是光pi股的,甚至还借小孙子的嘴,向观众介绍自己母亲和爷爷的身体是什么样子,告诉观众他们现在干什么,当然了这是事先背好的台词」

听到这里,我心里产生了一个极其恶心的想法:「那小孙子……他是不是事先已经看过……」

我还没说完,外公就接上话头了:「是,他事先已经见过爷爷和母亲的身体了,这个过程就叫「开蒙」,意思就是正式入行了,甚至有传言说在开蒙时,班主还会当着小孙子的面儿跟儿媳扒灰,让他看一看真「骑马」是什么样子,这样能看到孩子受冲击后最真实的反映,运气好还会抓到新包袱」

「至于你问的第二个问题,孙子长大后会不会恨爷爷……」,外公面色古怪的看着我说:「答案是不会,孙子长大后非但不恨爷爷,反而会极力维护爷爷的声誉,为了保持爷爷在自已新中的神圣性,甚至不惜攻击自已的母亲,说对方是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荡妇」

「啊?怎么还有这种人啊」

这时外公再次笑了,但脸上更多的是苦笑:「对啊,最早我也想不通,明明那个班主爷爷才是一家之主,才是家里权利最大的,唱什么戏是他说的算的,为什么孙子会把责任全推到苦命的母亲身上,哪怕他埋怨埋怨那个没本事的外公呢,后来我想明白了,因为孙子的一切都来源于爷爷,爷爷是班主有钱仅此而已」

「这也太恶新了吧,爷爷有钱就巴结爷爷,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母亲身上,这种人简直就是畜生」,我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不要脸的人啊,为了钱去诋毁自已母亲。

见我嘴里骂骂咧咧的,外公一下子就愣住了,然后有些哭笑不得的跟我说:「这也不怪小孙子,他母亲在娘家或者刚进戏班子时是什么样,他并不清楚也没见过,只能用先在戏台子上那个放荡形象去硬套,那在他的世界观里,母亲自然就是天生的荡妇,当爷爷和母亲产生冲突必须选一个坏人时,选荡妇母亲承担一切是很顺理成章的,为了合理化自已的选择,内新潜移默化的给爷爷开脱太正常了,这跟嫌贫爱富没什么关系,这是人性」

「您的意思是说,哪怕小孙子是个孝敬父母的孝子,他依然会仇视自已的母亲?」,每次外公说到人性,我都会感觉自已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

见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外公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着小卖部的大门说:「没错……哪怕外公想承担他们母子的仇恨,自愿变成一个猥亵闺女的禽兽,也依然无法阻止小孙子仇恨母亲……固有印象是很难改变的」

这也太一根筋了吧,这种毫无理由的固执,让我想到了赵婶被李思娃肏的那个下午,明明眼前是个丰满白嫩的没妇,那一身细腻的白肉和火爆的身材,怎么看都和老太婆不沾边,可李思娃就跟魔怔了一样非说人家老。

「那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事实都摆在眼前了,那些人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

这次外公没怎么犹豫,解释的异常流利:「这没什么可稀奇的,当事实与你的固有认知产生冲突,尊重事实其实挺难的,我小时候在坡上捡到过一个动物头骨,尖牙利齿的看上去特别可怕,我想当然的就认为那是一种野兽,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这么认为的,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是儿童的头骨,跟野兽没什么关系,按说这是个很容易改正的小错误,可一直到先在,我还总感觉是先实出先了错乱,那头骨就应该是野兽的,孩子的头骨不可能会那么狰狞可怕」

大人和小孩儿的头骨不一样?难道不是大一号小一号的区别吗?怎么还能当成野兽呢?

看我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外公以为我没听懂,二郎腿一翘优哉游哉晃着脚丫子跟我说:「还不明白?那我们回到「鬼戏」里的两条规矩,你觉得台下不说话不弄亮光,真的就是单纯怕招来恶鬼吗?那个不信邪的人,亮灯后他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如果真看到了为什么不敢说?还有最后他到底是怎么疯的?难不成真是因为魂儿丢了?」

「这里还有一个解释,就是那人开灯后,看到了他不该看的东西,不管是长辈同辈还是小辈,包括他的父亲甚至还有爷爷,全村的老少爷们儿,都在灯光下露着裤裆里的那二两肉,做着下作不堪的动作,那场面简直就是群魔乱舞,甚至那些有头有脸的宗祠老人,都一边提着裤子遮丑,一边愤怒的训斥他欺天灭祖悖逆人伦,大家本来都在暗处好好的相安无事,他一亮灯结果都从人变成鬼了,这种情况下他不疯大家怎么办?」

「这两个说法,哪个是真的非常明显,可有趣的是,大部分人会直接相信恶鬼的说法,并发自内新的认为自已的选择是对的」

外公越说语速越快:「还有个更有趣的,一个车接车送放屁都有人报销的干部,和一个有块地饿的快上吊的农民,这两个人让你划分成分,你觉的哪个是无产阶级?」

「那这……算是自已把自已给骗了吗?」,外公这番话让我逐渐明白,那天李思娃是怎么回事儿了,明明都看到赵婶白嫩的身子了,可仍然跟个睁眼瞎一样,我行我素的认为对方是个老太婆,这种情况下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赵婶的身体就算跟小蕾一样青春,在李思娃眼里也依然是老太婆,一位少女身材的老太婆。

「表面上看是自已骗自已,实际上是被别人骗了……」

就在我跟外公聊天时,胖大爷和我爷爷算完账,从小卖部门口出来了,胖大爷装模作样的胳膊下还夹个黑皮包,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满脸堆笑跟着爷爷,眼睛都眯成两条缝了:「刘主任,要不吃了中午饭再走吧,我亲自下厨弄几个好菜」

爷爷还是那个老样子,大背头金丝眼镜一身蓝色工装,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不用麻烦了,我下午厂里还有点事儿,小志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

「哪能说添麻烦呢,小志这孩子特别能干,这些天帮了我不少忙呢,是吧小志」,说完胖大爷还笑眯眯的冲我招手,那虚伪的样子我看着就想吐。

爷爷从小卖部出来,就意味着我和外公要分开了,虽说我还不至于这辈子都不回村里,但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了,可越是到这种时候,我脑子越混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我很想祝福外公,祝他跟我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这也是我能想到的,在我离开后我妈最好的结局了,既能满足她那荒唐变态的癖好,又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外公看到爷爷过来既没有打招呼,但也没摆什么臭脸,只是往那边看了一眼继续跟我聊:「我年轻的时候,参加过一些政治运动,知道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吗?那就是不存在什么独立思想自由意志,更不存在什么正义,何不食肉糜也并不可笑,不过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这句话是对的,用嘴讲道理大部分时候都没什么用,所以……」

看着外公滔滔不绝,原本温文尔雅的爷爷,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小志还是个孩子呢,你能不能别给他说这些歪门邪道?」

一听到爷爷开口指责外公,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果然,受到爷爷指责的外公,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死死的盯着爷爷阴阳怪气的说:「那您觉得我应该给他讲什么呢刘——主——任——,是武装保卫苏联的光辉事迹,还是跟越南同志加兄弟的友好岁月?克林姆林宫红旗落地的时候,没请您去吊唁真是可惜了啊,说不定您一去她就不解体了」

爷爷也没跟外公争吵,愤怒的撂下一句「不可理喻」,就去墙边推自行车了。

外公也没追上去纠缠,只是看着爷爷登上脚踏板走了,回过头来,把他那有黝黑又满是褶皱的额头,轻轻的抵在了我的额头上,小声对我说:「回去以后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再管戏台子上的事儿了,你……管不了的」

然后外公勉强露出个微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进了小卖部,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就跟个大傻子一样,外公他知道……他都知道……他从来都知道……

说起来也是好笑,外公刚跟我讲明白这种睁眼瞎的事儿,没想到马上就在我身上应验了,我妈这段时间的表现的这么另类,外公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可我偏偏就跟只鸵鸟一样,硬是认为外公一无所知,呵呵看来我比李思娃强不了多少。

要是按照外公刚才的说法,除了母子乱伦他没提,我妈在村里的其他香艳表现,外公差不多应该都知道,而且知道的远比我要多也比我早,他也认为我妈这样是从爷爷开始的,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变成了荡妇。

唉……怪不得外公对爷爷那么暴躁,这俩老头的矛盾可怎么办啊。

……

因为有爷爷跟车,猴子没敢开得太快,坐在硬邦邦的拖拉机驾驶座上,挺熊收腹坐的特别板正,看上去很难受。

而爷爷刚跟外公吵过,脸色也不太好看,我就更不用说了,这段时间晚上一直做噩梦,白天整个人都是懵的,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跟个二傻子一样,外公那么明显的暗示都没听出来。

跟车跟到店门口,爷爷交代了几句就匆忙走了,跟我想的一样放了我们几天假,就是那种工资照发,不用来上班的真假期。

虽然跟猴子在村里说好了,一回城就去游戏厅大玩特玩,可现在真到了这一刻,却又没心情了。

猴子毕竟离家这么多天了,需要回家跟父母报个平安团聚一下,而我是心里太乱,根本没心思打游戏,黄片就更不用说了,自从跟我妈有过肉体关系后,那些黄片对我就没那么大吸引力了。

也许是回到城里以后,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突然松下来了,吃完午饭我就困得不行,直接睡在了爷爷的书房里。

这次没什么白花花的大pi股噩梦,我睡得很踏实,再次睁眼时天已经黑了,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后,透过门缝发现客厅还亮着灯,就拖着两条腿往客厅游荡。

「醒了啊,晚上你奶奶包了馄饨就在案板上,饿了的话自己去厨房下着吃」

客厅里就爷爷一个人,穿着个白衬外加衣针织马甲,坐在沙发上低头在茶几上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察觉到我后都没回头看,只是提醒我厨房有吃的。

「知道了」

其实回城以前在我的脑子里,爷爷跟外公是划等号的,就算他跟我妈有肉体关系,我也不会有什么屈辱排斥。

可现在我真平静下来看到爷爷后,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

相比于外公对我妈的父爱,爷爷对我妈并没什么太深厚的感情,他们公媳俩大概率只是为了满足性欲,爷爷是馋我妈那一身火爆而细腻的白肉,想捏一捏儿媳浑圆的大白奶子,摸一摸喧腾腾的的大白pi股,肏一肏长满黑毛的赤红馒头屄……或许还有一丝对爱子思念。

而我妈这边会更复杂一点,他喜欢的不是我面前这个,伏在茶几上戴着眼镜忙碌的儒雅老人,她喜欢的是自己儿子的爷爷,是曾经把自己丈夫射出来老公公,是平时儒雅随和的老干部,她在乎的是身份的刺激感。

不知道是受了我妈的遗传,还是近期这些破事儿的的影响,一想到这里我脑子里就出现了个,极其变态又荒唐的画面。

外公赤裸着白瘦结实的身体,肩膀上扛着我妈两条丰腴的白腿,像机器一样摇摆着腰腹,松弛的小腹下那根长满灰毛的老rou棒,在我妈胯下肥厚屄里反复进出,并且那长满杂毛的老rou棒上面,还清清楚楚的写着undefed

传言,什么只要爷爷他想玩儿,厂里会有一堆人的儿媳闺女,排成一排撅着大白pi股等他挑,爷爷想肏谁就肏谁,甚至母女给爷爷「润大轴」,丈夫亲自帮爷爷「推杆儿」这种污秽不堪说法的都有,原来根儿在这呢。

现在厂里那帮子老干部,坐办公室的搞不清楚市场状况,下车间的年轻人又不懂技术,大家几乎就相当于一起等死了。

而爷爷是他们唯一抓得住的救命稻草,这种情况下爷爷的权力几乎不下于厂长和书记,人红是非多啊,产生一些恶意中伤的谣言是必然的。

只是这个必然让人难以接受,更让我这个孙子,替一片赤诚的爷爷感到不值:「您费尽心力的替他们讨生活,可他们背地里却说您……以权谋私,这群白眼儿狼值得您这么拼命吗?」

被外公一点就炸的爷爷,谈论到厂里人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微笑,甚至怕我闹情绪,还开导起了我:「个人的幸福和人民群众的幸福本来就是一体的,把绝大多数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为了绝大多数人谋求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服务集体就是服务自己,这有什么不值得的?再说他们又没什么恶意,只是思想觉悟没上来而已,不必那么苛责他们,当你开始考虑值不值的时候,就已经走了岔路,变成封建王朝的青天大老爷了」

前些天我还在电视上看过包青天,我感觉金超群的演得非常好为民伸冤,我不明白为什么在爷爷眼里,青天大老爷却是负面的:「青天大老爷不好吗?」

「早期在在理想主义支撑的时候还算不错,但时间一长就会出问题,所以新民主主义理论虽然很难,很多同志理解觉得晦涩难懂理解不了,但我们仍然……」,爷爷说着说着又拐到那些,对我来说跟天书一样理论上了。

不过好在爷爷很快意识到了我的窘境,跟我来了个通俗易懂的说法:「通俗地讲就是,一个无视法律制度,用自己的特权维护人民利益的干部,就是典型的封建官僚干部,执法过程是强权压倒一切,各种律法条例是不起作用的,就跟土匪山大王一样,这难道不是历史的倒退吗?」

外公说的很深奥,我只明白了一个大概,那就是他对自己的要求极高,高到了近乎有些洁癖的地步了,当官的运用手里的特权给百姓谋福利,至少我感觉没什么不好的。

也许,一个坚持信仰的人,本身就是大家眼中的异类,是注定不被理解的,所以爷爷的无私奉献,反而会让那些无法理解的工人认为,他这么做是另有所图。

确实不一定是恶意,只是他们不理解罢了,他们不认为有这么好的人,就像我上学的时候,很多同学都认为雷锋是个傻瓜也不是恶意的,是他们内心真的这么人为。

其实厂里的人想多了,就爷爷现在这个样子,他是绝对不会对厂里人下手的,一边挽救一边摧毁,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巧合的是我妈刚好就不是厂里人,甚至都不是城里人,私人上我妈和爷爷又是自愿的,不存在威逼强迫,也就是说爷爷跟我妈肏屄,和他的崇高理想并不冲突,也从来不需要堕落,更谈不上破罐子破摔。

电视上不是经常宣传,某某领导为了工作不顾家庭,对家里有多大的亏欠之类的,而爷爷为了革命工作,牺牲一下家庭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就爷爷这性格,每次跟我妈见面大概率不会交流,只有天雷勾地火的肉搏,过后就又变成陌路人了,把全厂的未来扛在肩上压力是很大的,在这种极端的高压下,昔日美艳动人的儿媳,主动撅着大白pi股来勾引自己,有苦难言的爷爷突然有了个发泄口,变成野兽也就不稀奇了。

这时候爷爷已经坐回了沙发上,再次伏在茶几上忙碌了起来:「你赶紧吃点东西睡吧,时间不早了,我这一会儿就忙完」

「哦,我马上就去」,看着爷爷忙碌的背影,我心里产生了个奇怪的想法,厂里的这些人都应该感谢我妈,要是没有我妈的伺候,爷爷还真不一定有这么好的工作状态。

那一身雪白丰满的白肉,支撑着他老人家的精神,喷射不尽的甘甜奶水,滋养着着他的不再年轻的肉体,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不是我妈可能爷爷早就累倒了,这军功章怎么着也应该有我妈的一半儿。

吃了馄饨回到书房后,我原本还想在书房翻一翻,看能不能找到爷爷的线索,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还是那句话,小孩子家家的少管闲事儿吧。

接下来几天都挺好的,用电视里的广告来说就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一直到周六听说我妈过来了,我心里才有点犯膈应,虽然心里很不愿意,但也知道我妈来了,我不过去见一面不合适,再说我还有事儿要问李思娃呢。

好在见面的时间无所谓,我就一直磨蹭到下午,才磨磨蹭蹭的的往我家晃。

到家门口的时候,我一看到门是关着的,心跳立刻就加速了,生怕开门后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再破坏了我妈的什么「任务」,不是我多疑实在是被搞怕了。

幸运的是我开门后,看到场景还是蛮正常的,至少表面上很正常,只是我妈和小蕾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已。

我妈下面是一条紧身牛仔裤,把她那个大pi股兜的很圆,上面是一件白色秋衣熊部那块儿显得非常伟岸,领口也不是特别大,只能看到脖子下边一小片白色,真正的乳^肉包裹的严严实实,应该说整体衣着很显身材,但也谈不上暴露。

小蕾就更不用说了,一身普通的蓝白校服扎着可爱的双马尾,坐在我妈旁边嗑瓜子儿。

见我进门儿,小蕾只是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就继续看电视了,并没有搭理我,我妈也只是日常的问了句:「吃饭了没有?」

「我在爷爷家吃过了」

之后,我们母子的对话就结束了,自从牛牛事件之后,我跟我妈就是这么个情况,我没跟她有什么争吵,只是主动保持起了距离,当然回门儿肏屄这种事更是不存在了。

这不是我耍什么脾气,是冷静思考过的对策,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什么野男人都能杵着Ji巴肏我妈,骑在我妈pi股上干我爸才能干的事儿,这种感觉真的是心如刀割,既然母亲找野男人肏她,而我又管不了,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她,大家各自过各自的生活,这样勉强还能维持个体面。

我在家里转了一圈,除了床上的小洋和角落里的丫丫,并没有看到李思娃的身影,这才再次向我妈开口:「李叔今天没过来吗?」

「他今天矿上有班儿,你要是找他有事的话,我一会儿给小卖部里打个电话,让你叔明天过来一趟」,我妈是放荡但不是傻子,感觉到我在疏远她后,也没有往我身上硬贴,我俩现在怎么说呢……有点像我妈和爷爷的相处方式,能不交流就不交流,这不,我妈说话的时候都不看我,一直看着电视。

「那你就跟他说一声,我……」,我原本想说是工作上的事儿,可一想到要通过胖大爷家的小卖部传话,怕胖大爷知道了会多想,就换了个理由:「我想给家里做个冬天烤火的炉子,让他过来看看尺寸,也问问看有什么要求没有」

「炉壁上应该弄个小铁盒子当烤箱,烤火的时候可以烤红薯花生」,我来了半天都不开口的小蕾,听到我要弄烤火炉子,终于甩着头发回头跟我说了句话。

其实我很想像以前那样,兄妹之间打打闹闹的调侃小蕾一句:你个丫头片子就知道吃。

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心里有了太多的顾忌,只能淡淡回了一句:「嗯,我知道了」

既然李思娃不在,我也就懒的在这儿待了,万一待的时间长了,再从我妈身上看出点我接受不了的东西,那就不好了:「那我先去合计一下,看用多厚的钢板合适,晚饭就不在这儿吃了」

找个理由脱身后,我直接就回爷爷家了。

晚饭后跟平时一样,爷爷看完新闻联播和天气预报,就把电视的支配权交给了我,自己把头发梳的油光锃亮,穿着一身老旧的工装,唱着学习雷锋好榜样出门了,看上去精神头非常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单子谈成了。

因为惦记着李思娃明天过来谈事儿,我也无心看电视,不停的起来嘭嘭嘭的扭着旋钮换台,好不容易找到个播《新白娘子传奇》的台,还特别的不清楚,满是刺刺拉拉的雪花点,甚至都分不清画面里谁是谁,毕竟媚娘和白娘子都是赵雅芝。

当了一会儿人肉天线,我肩膀实在酸的不行了,就甩着胳膊上了阳台,想看看爷爷在哪呢,不行就下楼去看老头儿们下棋。

可我从阳台上往下一看才发现,小区里空荡荡的几乎已经没人了,只有几盏灰蒙蒙的路灯,我一看手表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快九点了没人也正常。

看到空荡荡的小区,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都没顾得上跟奶奶打招呼,着急忙慌的就往外跑。

这次到家门口我没有犹豫,因为我知道里面不会有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至少不会有我妈和爷爷的。

果然,开门后我见就小蕾一个人在看电视,就四处扫了一圈问她:「咱妈呢?」

小蕾看着电视说:「她有事儿出去了」

我着急地问:「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她对我翻了个白眼儿:「你见哪个大人出门,还要向孩子汇报的啊」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电视别看的太晚」

「哦」,小蕾回答的很敷衍,她也知道我这就是客气一下。

从爷爷那边来讲,他白天忙得不可开交,只有晚饭后遛弯的这段时间算是相对比较自由,而现在我妈也出门不在,那么结合前边的情况,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他们公媳俩找地方肏屄去了。

但是就像外公说的,你心里已经认定了的,甚至非常符合逻辑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假的,前边我已经经历过很多这种事儿了,我现在并不是打算多管闲事儿,只是想验证一下我的想法是对是错,刚好我妈跟爷爷上床我也并不反对,不算是自己找罪受。

可现在的问题是,那他们公媳在哪肉搏呢?

我靠在门框上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爷爷跟我妈能去哪儿,看到对面斑驳掉漆的破木门,才想起来,猴子曾经远远的见过爷爷肏我妈,也许我可以找他在了解点细节。

如果是别人,我可能还要考虑人家这个点儿是不是睡了,但猴子我了解,还不到九点呢这小子绝对睡不着,两三步迈到他家门口,咣——咣——的敲响起了门。

很快门内就传出了一声,有气无力的中年男人回应:「谁呀?」

「暴叔叔是我」

「小志啊,你等一下,叔叔这就给你开门」,对方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反正听着门里叮呤咣啷的。

过了将近一分钟,暴叔叔才衣衫不整,脸上湿漉漉的出现在门口,看到我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拐这那条瘸腿往前稍微挪了一步,刚想跟我说点什么,就被身后动静打断了。

虽然声音有些变调,像是小女孩儿撒娇,但因为邻里街坊大家太1了,我还是听出来了这是孙阿姨的呻吟,也就是猴子他妈妈:「嗯~~~嗯~~~~嗯~~~~你别……我儿子发小在外边呢……嗯~~~求你了啊~~~呜呜呜啊~~~~别……」

接着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就是嗡嗡的男声:「发小好啊,我就喜欢看小孩儿肏阿姨嘿嘿,咱们扮演父女刚好没有小外孙,要不你把小志叫进来,只要你跟他不戴套肏个屄,我们就给你一千块怎么样?」

原本听到孙阿姨的呻吟,我和暴叔叔就够尴尬了,后面听到嫖客说,让我进去扮演猴子跟孙阿姨搞乱伦,我俩更是尴尬到了极点。

为了不让暴叔叔难堪,我就驴唇不对马嘴的来了句:「额……既然猴子不在,那我就回去了」

逃到楼下后,我想都没想直奔小区大门儿,想在回去睡觉之前,在大门口碰碰运气,说不定我妈和爷爷完事儿了,这会儿刚好要回来呢,能碰上最好,碰不上也无所谓。

小县城不比大城市,秋天九点左右街上就没什么人了,只是偶尔有人骑自行车路过,我往路两边看了看,并没有发现爷爷和我妈的身影,转身就打算回去睡觉了。

「小志?」

就在这时候,路边树下的阴影中突然蹿出来个黑影,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并快速朝我移动了过来,猛的吓了我一大跳。

随着那矮小的黑影越来越近,我才看清楚了对方是谁,看到那久违的傻笑,我没好气的说:「大晚上的你不回家蹲路边干嘛?你也不怕联防队的把你带走」

「呵呵没事儿,树底下特别黑,联防队的人看不见的」,看到我后李思娃好像很高兴,无视了我的指责,只是挠着头看着我傻笑。

「你知道树底下黑容易藏人,人联防队的也知道,今天算你运气好没查到你,你吃饭了没有?要不咱找个地方吃点饭」

李思娃一听我要带他吃饭,不好意思的低头搓着手,时不时的偷看我一眼,嘴角是止不住的往上翘:「不用不用,我来的时候已经吃过饭了肚子不饿,外面的饭馆儿也贵,咱花那个冤枉钱干嘛」

「你四点下班儿,现在都九点了,怎么可能肚子不饿,走吧」,说完我往前走了几步,发现李思娃站在原地没跟上,就有些奇怪问:「怎么了?走啊」

「哦……走」,李思娃的声音有些嘶哑颤抖,好像不愿地多说话暴露自己的情绪,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紧走两步跟了上来。

难道……从来没有人带他吃过饭吗?

虽然两边有路灯,但昏黄的灯光,并不足以让我俩看清对方的表情,就这么默默往前走了一段时间,我觉得李思娃的情绪应该平复的差不多了,再次问了最开始的问题:「你刚才怎么不回家啊,蹲小区门口干嘛呢?」

「额……我在等你」

李思娃的这个回答,让我十分不理解:「等我你回家等啊,明天我就会去找你的,你费这个事儿干嘛,树底下蚊子很多的,你也不嫌咬」

「那个……我看你妈没在,家里……就小蕾一个人,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下来等一会儿,说不定你打游戏回来我能碰上」

李思娃说的有些吞吞吐吐的,但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怕我不高兴在回避小蕾,但又不敢直接去爷爷家找我,知道我喜欢晚上去游戏厅打游戏,就想在门口碰碰运气。

只能说他运气还不错,我今晚要是直接在爷爷家睡了,他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这时候我想起来了今晚出门的目的,就问了句:「对了,你一直蹲在门口,看到我爷爷出门了吗?」

「没有」,李思娃摇了摇头。

见李思娃摇头我也就没再说什么,爷爷不从小区大门出去也正常,小区连着厂区呢,而厂区可不止一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