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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 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51)(1 / 2)

作者:三天2022年5月23日(51)每个人都有一个忘不掉的学姐(上)同样的梦境,傅若昕似乎梦见过很多次。

在梦里,她泡在温暖的浴缸中,浑身舒爽,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所有的疲惫、劳累都在温暖的水中里慢慢散开。

她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以来一直背负着沉重的人设负担。

因为她从小成绩好,所以所有人都觉得她就应该是个乖孩子,因为传统观念里,乖和听话才是成绩好的原因。

因为她出生在诗书传家的江南家族,父母都是外交官,所以大家觉得她应该知书识礼,恬静优雅,而和普通女生喜欢俗物不同。

同样,因为她喜欢的男生,是一个听话甚至有几分迂腐的男孩,所以大家也默认傅若昕应该是内敛保守,不谙性事……这些观念和标签压在傅若昕身上,变成了一种束缚着她的枷锁和链条,让她不敢表现出哪怕一点和这些标签所不符的特征。

甚至连她认为很懂自己的小睿,在这些方面也同样带着偏见,在小睿眼中的自己,同样是保守而单纯的。

但她不是,她甚至和丁依彤不同,丁依彤是被保护得很好的千金和二代,让依彤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不谙世事的清冷和孤独感。

但傅若昕从小就很聪明,在她读过的所有名着里都或多或少沾染着对性和爱的描写,她从小就意识到这是怎样的一种神奇而美妙的存在,才让这么多作家花了这么多的笔墨去描述,以及让他们笔下的角色,孜孜不倦甚至付出生命去追寻这样的生命大和谐。

性对她来说不陌生,却神秘。

可是这种对性的好奇,却不能有一丁点流露在她的日常生活中。

这不符合她的人设,以及聪明的她也深知,像她这样有着美好容颜的少女,在没有充分保护好自己的能力之前,犹如稚子抱金过市,周围都是垂涎的强盗。

而一旦她还流露出一点点对性的认知和向往,那很快无论流言还是真实的骚扰,都有可能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唯独在睡梦中,才会放开自己的思维,让那胡思乱想的大脑,纵情在无拘无束的想象世界里,在这里,她可以探讨性,可以了解性,甚至可以尝试性。

她从前就常常梦见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浴缸里,而让她觉得脸红的是,这个梦境里,同样躺在浴缸里的还会出现一个模煳的面容,她曾经很相信,这个模煳的面容就是小睿。

小睿会朝她伸出手,温柔又怯怯的落在她那引以为豪的乳^峰上。

她深知自己这对珍宝对于男性的意义,因为太多次,至少她稍微上半身穿得暴露一点,从有血缘关系的长辈,到血气方刚的陌生少年,都会紧紧盯着那里。

那种眼神里就已经彷佛伸出了手,想努力抓住自己胸口这对晃荡而饱满的美好。

只是小睿总是温柔的,像他的性格一样,在梦中,他并不暴力,而只是轻轻的抚摸,托起,轻吻,最后把头埋进去。

每当梦到这个时候,傅若昕感觉内心那禁锢已久的羞耻、渴望和欲求都会一并流露出来,让她即使在梦中也觉得浑身舒爽和舒展,彷佛在云端漂浮一样。

但今天的梦,却和往日的都不一样,虽然都在浴缸里,但她的身体好像比平日要难受一点,但这种难受却又不是一种痛苦,反而是一种说不上的渴求,好像发了高烧一样,只想妈妈给自己喝口水,往额头铺上清凉的毛巾。

所以当浴缸里的那个模煳的面孔清晰起来后,她瞬间感觉到一种恐惧,那个面孔不是别人,而是被她视作尊敬师长的老王头。

她吓得整个人从浴缸里逃出,不顾光着的身子,想努力离开这个让她觉得压抑、羞耻而恐惧的浴室,她无法接受在这样一个老头子面前袒露出自己那完美的胴体……逃离,逃离,随着她呼吸的加重,周围的景物全部消失……她再一次在浴缸的梦境里醒来,却依然还在梦中,就像一层套一层的连环梦。

只是这次醒来的环境,虽然还是在浴缸里,但整个浴室看起来要阴暗肮脏许多,而面前依旧是那个面孔模煳的影像。

随着影像慢慢变得清晰起来,这次让她再次大吃一惊人像显出的竟然是学弟小杰。

她尝试和小杰说点什么,可是没等她反应过来,和同样场景下的其他梦境没有差别,小杰再次扑到了她胸口,含住了她那颗敏感而稚嫩的粉色蓓蕾。

「啊……」一种前所未有的酥痒感透过那敏感的乳^尖传递到她的嵴髓和脑海里,刺激得她在内心呐喊出声「这样是不对的……」她的理智和意识反复提醒着她。

善解人意的傅若昕曾经一眼就看出,小杰和颖儿、梓柔之间有说不清的千丝万缕。

在她眼中,这原本就应该是三个高中生间情窦初开的美好校园故事。

而她,一个远比这些少男少女要成熟的大学学姐,则不应该出现在这段故事和关系里。

她一直把小杰视作是亲弟弟一样的存在,对这个弟弟有着极度的信任和关心。

因为来自女性基因里的母爱本能,让她对这个小自己几岁的乖巧、听话的男生,有着一种特殊关怀和

关心的冲动。

也因为这层关系,使得她一直觉得自己和小杰的关系里刻有几分伦理的拘束。

这种伦理的抗拒既来自于两人情同姐弟的关系,也来自于自己和颖儿的亲密,使得小杰的角色又像是自己小闺蜜的男友一样。

这一切都在潜意识里提醒着她,必须和小杰保持着一种「界限感」。

可是世界上最强烈的快感,就是来源于冲破伦理和道德的束缚,在这个梦境中,当傅若昕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那个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小学弟后,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攀上了她的心头,但这种羞耻带来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种突破了道德和伦理限制后的微妙的刺激,让她觉得自己既像是哺乳^的母亲,又像是温柔的大姐姐,将自己敏感的乳^尖递给那乖巧的弟弟,让他在上面暴力的肆虐,吮吸,给自己制造出一种前所末有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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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想伸出手抱住小杰的脑袋,把那小脑袋按得更深,让那灵活的舌尖和尖利的牙齿能够更大面积的去触碰自己敏感的乳^头,将整个酥痒的乳^尖完全突入学弟那温暖的口腔里,让那种用力吮吸所带来的真空感刺激着乳^头上每一丝敏感的神经。

她想要呻吟,想要大声的将这阵快感从喉间释放出来。

她享受着这种不伦的侍奉,尤其面前那沉醉在自己美乳^上的是那个不可能的男生,是自己闺蜜的小男友,是自己乖巧的弟弟,但如今他就像一头小猛兽一样,正凶猛的往自己怀里钻着,甚至那阵滚烫而坚硬的棍子,也在若有若无的捅着自己那娇嫩发烫的私处。

她好想那里的空虚也被补足,想身体深处那种如蚂蚁爬过的痕痒也被触碰到,被学弟那滚烫而不伦的jing液浇灌……此刻在浴缸中的她,不再是平日那朵骄傲的白茶花,优雅、坚韧且清高,而是蜕变成一朵娇美的粉玫瑰,娇媚而充满诱惑,身体深处有种迫切想要绽放的冲动。

她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伴随着心跳不断的加快,梦境开始模煳,现实却逐渐清晰起来。

傅若昕感觉到全身的触觉都慢慢恢复,眼皮能感觉到昏暗的灯光刺入,脸上也能感觉到空气流动的那种温凉的感觉。

从刚刚浴室梦境中慢慢清醒过来的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向了面前的事物。

傅若昕发现自己很舒服的坐在一辆看起来有几分奢华的保姆车里。

保姆车二排的航空座椅后背已经放下了45度,让她变成一个仰躺的姿态,这个姿态确实很舒服,难怪她一睡就睡了这么久。

她瞅见了前方驾驶台上镶着的小时钟,离她从酒吧里逃出来,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她的记忆停留在冲到停车场的一刻,她觉得所有的精力终于耗尽,眼前几乎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但比起刚刚在舞池里那种难受的感觉,不但没有缓解,反而经过了刚刚那个梦,让她觉得浑身像发过高烧一样的绵软,但这又不像平日喝酒后那种昏沉的感觉,反而是整个人的触感和神经都变得极其敏感,有一种像前一天剧烈运动后睡醒的酸软感。

无论动身上哪个部位,这种酸软感都一下子沿着她的神经钻进来,让她一阵轻微的发颤。

她努力想回想起这一个多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比起身体的敏感,大脑的思考能力却彷佛变得迟钝起来,似乎大脑最活跃的思考皮层被限制住了,而将她全部的神经触觉转移到能激起身体反应的皮层上。

她放弃了这种思考,看向身边,这时她才看见,把她带出来的学弟易宁,正坐在保姆车第二排的另一侧,玩着手上的手机,刷着微博,只是那界面看起来有几分熟悉。

还没等她仔细观察,易宁就已经朝她看过来了「学姐,睡醒了?」傅若昕揉着依然发胀的太阳穴,努力让昏沉的自己更加清醒一些,忽然,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颖,颖儿,那个,那个,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生」她紧张的朝着易宁学弟比划起来,因为刚刚是把学弟和颖儿都留在了卡座上,颖儿后来不在卡座上,那学弟肯定是最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人。

学弟却很淡定,点了点头「学姐不用担心,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非常安全,她去那里研究那台手机去了」傅若昕看着学弟淡定从容的眼神,心里的一颗大石头落了下来,稍微冷静了一些,她还想再问点什么,易宁学弟却主动开口了「学姐,让我八卦一下,你和小睿学长现在到哪一步了」「什么哪一步……我头有点痛,你能帮忙送,送我回学校,或者去医院吗……」傅若昕感觉身体里的那种燥热的感觉依然在持续,似乎在隐藏着一阵波涛汹涌的爆发,她亟需让自己从理智到身体都完全冷静下来。

她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思考学弟的问题,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不然……只见学弟易宁举起了一边手,亮了亮掌心里的车钥匙,但他没有动,而是再次把钥匙收入手中,然后依然是那种低沉而冷静的声音「学姐,放心,我有这辆车的钥匙,我一定会把你带离这里的」素来聪明过人的傅若昕,看到这钥匙的时候,内心忽然闪过一阵不安。

这辆保姆车起码价值一两百万,理论上像易宁这种看起来这么朴素的学弟,不应该拥有这种车才对……而且易宁学弟整个人看

起来的状态和刚刚在酒吧里有些不一样,刚刚酒吧里看着有几分慌张和青涩的学弟,现在却有几分胸有成竹和淡定。

但她现在脑袋昏昏沉沉,没有办法做任何推理和思考,尤其身体的燥热似乎也在控制着她的呼吸,在这种狭窄的空间里给她制造一种说不出的压制感,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

这时学弟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学姐,我很难得可以有机会单独和你呆在一起,你能多陪我聊一下吗……我其实真的很喜欢你,从第一次入学,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我的理想,是我的女神」

傅若昕听到这种熟悉的调调,苦笑了一下。

这样的情话和描述,她在少女生涯里听过不下一千遍,最开始的时候还会有点情绪,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甚至有几分厌恶,因为这些男性对自己的描述永远离不开「美」

「气质」

「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