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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 2)

作者:因泽字数:220002022年9月5日金玉缘外传:羞耻凌辱怒砸衙门殿,洞房花烛骥凤连理结。

说到,自打何玉凤知晓仇家已被当今万岁爷赐死,便终日郁郁寡欢。

毕竟,虽说大仇得报,但没能亲眼看着那纪贼死状,终究是意难平。

这位平日里豪爽大气的侠女「十三妹」此刻也像是得了心病一般,整日待在房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安老爷子害怕这小妮子憋出病来,便让自己的儿子安骥去陪陪她,带她出去游一游。

正好过段时间便是上元节,届时县城里会有个热闹的灯会,安骥便打算趁着这个时间,好好的开导一下何玉凤。

安公子站在侧院何玉凤的房前,来回踱步,踌躇不前。

那被呼啸寒风冻得通红的脸证明他似乎在这待了有一段时间了。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俊气的眉头微微锁起,虽说寒风不断但他却没有感觉到任何寒冷,内心相当炽热。

父亲安老爷子之前让他来劝劝玉凤时就说过:她大仇已报,已经是了无牵挂,但同样也是孑然一身。

这妮子为人性格豪爽,舞刀弄枪,像个汉子似的,而且今年已经是二十有四,怕是难以找到一个好人家了,此后的生活不知何去何从。

她是安家的救命恩人,就算她在安家寄住一辈子,自己一家也不会有半点怨言,可如此的话,何不如让安骥将其娶为平妻呢?父亲让自己考虑一下,如果自己愿意的话,那么他便去向其说媒。

娶玉凤为妻么……安骥想到了先前由玉凤说媒,自己所娶的正妻张金凤。

这两人关系很好,想必金凤一定不会反对的吧。

可是,虽说是对房平妻,可在外人看来终究还是屈居于正妻之下,以玉凤那争强好胜不服输的性格,她能够接受吗……不对……自己也没有确认过玉凤的心意,怎么能空凭自己的想法来断定胡乱猜测呢……不过,安骥小时便看过不少江湖异志、武侠话本,本就对那种侠肝义胆的女侠形象充满向往,再加上与玉凤相处过不少时间,早就心生好感。

说自己不愿娶她,那是不可能的。

但无论怎么说,自己都得尊重玉凤的意见……就在安骥还在思考的时候,忽然听到「嘎吱」一声,一旁玉凤的房门被打开了!他面带骇然的转头看去,只见何玉凤同样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他,但随即便转为了平静。

自己不知已经多少日子没见过玉凤了。

此时的她身着一身单薄的青色裹身素衣,那姣好窈窕的身段在那略有透明的布料之下若隐若现,这正月的寒风像是对她不起作用一般,看起来丝毫未觉寒冷。

平日里总是捆成马尾方便行动的一头长发此时散开披在了脑后,那总是带着一股英气的秀丽面容此刻却缠绕着散不去的忧郁,眉眼之间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犀利。

「你在这里干什么?」何玉凤不知安骥来意,但也发现他似乎在这里站了很久了,便开口淡淡的问道。

「何姑娘!」或许是许久未见,安骥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丝欣喜,脸上难掩笑意的叫道,随后便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挠了挠鼻子,调整了一下语气,继续说道:「何姑娘,这屋子住着可舒坦?」「嗯,还不错」玉凤下颌轻点。

「近日看起来还会有几场大雪,何姑娘你穿成这样,小心身子着凉,还是多添点衣物比较好」「没事,我已经习惯了,这轻便的衣裳穿着还舒服些哩」何玉凤说着,抬手扭身,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素衣。

随着她的动作,安骥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了玉凤那若隐若现的胸脯之上,那单薄青绸之下的肉色清晰可见,两粒挺翘而起的深色肉葡也完全纳入眼中。

这妮子居然没穿亵衣……还真不把自己当女人看……「咳……咳……」眼前春光看的安骥两颊发烫,连忙装作咳嗽了两声,将目光移到别处,而后才说道:「何姑娘,过段时间便是元宵了,整日待在家里免不了无聊,不如与我和金凤一起去闹闹元宵?」何玉凤面上显露出小小的惊讶,而后思索了一番,脸上浮现出一个微笑,说道:「好吧,只是届时记得叫我,不然我会忘掉的」「那便说好了,倒时我会来叫你的~」安骥脸上难掩笑意,欣喜道,随后便告辞离开了。

待到元宵当天,节日的氛围感染了空气遍布的每个角落,安府下人们工作起来都比以往用心多了,老爷子给他们放了个假,让他们得以与家人一同过节。

临近傍晚时,安骥领着张金凤一齐来到了何玉凤的房前。

轻轻敲过门后,门内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随着房门打开,那道红色靓影出现二人身前。

今天的何玉凤恢复了以往的发型,飒爽的马尾被一道红色的缎带系在脑后,身上则披着一席红色的短衣,其上点缀着金色的流云装扮。

一条铜头腰带束缚着黑色的裹腰,将那玲珑的身段凸显而出,短衣只能堪堪遮掩到她大腿位置,纤长的双足包裹在一对黑色皮质长靴之中,长靴与短衣相互衬映,勾勒出了一抹诱人无比的肉色领域。

这身衣裳是玉凤自己定做的衣裳,相当适合她到处蹦跶,整个人看起来飒爽美丽,颇有几分女侠风范。

而另一边的张金凤则完全相反,她一头青丝梳理整齐,发丝竖起,插着碧簪,端庄美丽的脸蛋轻妆点缀,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金凤平日比较怕冷,内里穿着一身淡粉色长裙,裙摆厚实防风,刻画着山水仙鹤的图案。

上衣又加上了一件白色的棉袄,领口装饰着柔顺的棕色皮毛,既美观又保暖。

张金凤看着玉凤的穿着,愣了一下,开口有些担忧道:「姐姐你穿得这般单薄,外面寒风不饶人呢……」「没事!我打小就不怕冷。

这点小风小雪不能把我怎么样」玉凤爽朗一笑,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看起来她的心情有所好转。

安骥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好了,我们出发吧~」元宵正元,一元复始,大地回春。

元宵节预示着凛冽寒冬的结束,生机盎然的春天即将到来。

这是百姓们除了除夕春节外最为珍重的节日。

这天过后,人们又要投入到忙碌的农活之中,并且期待着今年的收成。

正因如此,元宵的灯会作为最后的狂欢往往格外的热闹。

三人走在热闹的县城街道之中,处处悬挂的红色灯笼,喧闹叫卖的零食小贩,还有那兴奋不已的孩童们,无一不体现着节日的欢快。

张金凤手上拿着一个精致的哪吒糖人,那哼着小曲,心满意足的可爱模样简直和孩童无异。

随着热闹的花车人流,三人一路来到了河滩旁的庙宇之中。

此时这里人声鼎沸,花灯招展,充斥着节日的气息。

安骥与张金凤在一间人偶摊贩前嬉戏了一番,忽然感觉玉凤像是没了动静一样。

安公子回过头来,只见何玉凤站在他俩身后,静静的注视着远处为人们祈福的僧人们。

「何姑娘你怎么了?」安骥上前去,看着玉凤那深邃的目光,小声的问道。

「小时候……爹爹带我逛庙会的时候,问过我一个问题:人生在世一百年,是为了什么而活」玉凤犹豫了些许,缓缓说道。

「我当时怎么可能知道,甚至听不懂爹爹在说什么。

但后来,我目睹爹爹在我眼前被人杀害……从那以后,为父报仇,便成为了促使我活下去的动力。

而现在……」玉凤转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个也算是与自己有过生死之交的俊气公子,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她开口说了些什么,只是此刻忽然烟花炸响,人群传来一阵惊呼赞叹,安骥听得不是那么真切,只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回家的路上,金凤也不知相公与玉凤姐姐都说了些什么,只觉得相公他面容忧虑,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什么?!玉凤她说她要出家!」堂厅内,正在喝着晚茶的安老爷子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吐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

「嗯……好像是这么说的……她说她大仇得报,以了无牵挂,打算就此出家,遁入空门……」安骥苦着个脸,内心五味陈杂。

「……你可曾向玉凤表达过心意?」安老爷子放下茶杯,向着安骥问询到。

「……还没……我觉得得先听听她的想法……」「你啊你啊……你什么都不做,还指望女人能自己靠过来不成……诶!我看啊,你是读书读傻了!现在想来,就连你和金凤的事也是玉凤给撮合的……嗐!」安老爷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摇了摇头,起身便打算走出厅堂。

「爹?你去哪?」见状,安骥赶忙起身准备追赶。

「我干嘛?我去跟玉凤谈谈!你给我老实在这呆着!」安老爷子回过头来,喝令了一声,安骥立马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焉在了原地。

安老爷子来到何玉凤的侧房前,轻轻叩了叩门:「玉凤?玉凤你歇息了吗?」这时,门内传来了一阵脚步,下一刻,「嘎吱」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安老爷子正打算把准备好的说辞讲出来,却看着眼前的景象,老脸一红,转过身去捂着眼睛骂道:「哎哟你这妮子!害不害躁啊!还不赶快去把衣服穿好!」只见此时的何玉凤上半身一丝不挂,那浑圆雪白的美乳^自然下垂,其上鲜嫩挺翘的乳^峰极为吸引眼球,赤裸的胴体泛起阵阵潮红,浑身上下香汗淋漓,看起来似乎正在练功。

「老爷子,怎么啦?」玉凤满不在乎的问道,似乎并末觉得有何不妥。

「你赶快给我把衣服穿上!」在安老爷子不容置疑的命令下,玉凤换上了一件平时居家常穿的长衣素袍。

「你啊……今年也已经二十四岁了吧」走进玉凤的屋子,环顾了一下整个房间,房间里的摆饰简朴但整洁,一堆刀剑整齐放置在角落之中,看起来

经常使用。

玉凤她不想要下人服侍,平日里总是一个人打点自己的生活,生活能力很强。

「嗯。

怎么啦?」

玉凤将自己刚才练武所用的木人抬走与那些刀剑放置在了一起,问道。

「诶……听说你想要出家?」

老爷子拉过一根椅子,坐在了桌子旁,自顾自的给自己到了一杯水。

「嗯,这段时间多有叨扰,可能再过几天我就出发了」

玉凤答道。

「你为何想要出家呢?」

安老爷子继续问。

玉凤愣了一会儿,随后低头思考些许,脸上浮现出一个淡然的微笑,道:「我……我也不知,只是感觉……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做些什么,干脆出家,每日吃斋念佛,省的烦心」

「诶,你的父亲如若还在世上,听到你这番话,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安老爷子说完,顿了一下,话锋一转,转到安骥身上:「你觉得,我那儿子安骥如何?」

「嗯?」

玉凤先是一愣,而后微微一笑,说道:「安公子他知书达理,温文尔雅,是个难得的好人呢」

「你父亲与我是至交,我也可以算是看着你长大的。

我觉得吧,如若你不嫌弃我家那混小子,不如嫁入我安家如何?毕竟你父亲在天之灵可绝不会希望你去当尼姑的!」

「唔……」

玉凤脸上显露出一抹惊讶神色,而后略微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安公子他怎会喜欢我这种粗鲁女子……」

「嗐~那小子对你可是喜欢的不得了,你也知道他是个木鱼脑袋,读书读痴了,不敢说罢了。

这门婚事只要你点头答应,我立马就能定夺下来!」

何玉凤并末立马回复,她沉吟了许久,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举手投足总是带着一股文雅气质的男子。

自己生性活泼,总是不爱与这样文绉绉的人相处,但不知为何,与他在一起却也不觉得厌烦。

安家老爷也和自己父亲是世交,想来,嫁入安家或许也能让爹爹的在天之灵安心吧。

「好吧……我也不懂什么男女之情……但感觉和你家公子在一起也……并不厌烦……」

玉凤小声说道。

在这三两句话之间,她便决定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总觉得有些微妙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好!!!那便这样说定了!玉凤你早点休息吧,我去跟那小子说说」

安老爷子说完便起身离开了这间侧屋。

玉凤撑着脑袋看着那空旷的门扉,心中若有所思。

说来,想要出家也只是一时之念,那时的她并末对自己的末来有更好的规划。

现在安家把另一条路摆在了自己的面前,虽然自己不可预见这条路的末来是怎样的,但,总比当个每日吃斋念佛的姑僧有趣吧?得知玉凤愿意嫁给自己的安骥相当高兴,金凤眼看好姐姐以后就要真正的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有了玩伴,自然是相当欣喜。

眼看着安骥就打算招呼人马大摆酒席了,安老爷子一头凉水泼在了他的头上。

「这次成婚咱们不摆席了,你忘了玉凤的身份了?!」

老爷子的话提醒了安骥,玉凤另一个身份「十三妹」,可是官府正在通缉的罪人啊!「那这怎么办,如若不能明媒正娶,那也太亏欠玉凤了!」

安骥急道。

「你这时候知道急了?」

安老爷子喝了口茶,继续道:「我在那县官处倒也有几分薄面,交给你老爹我来办就行了」

过了几日,已经打点过县府的安老爷子,带着玉凤一同前往衙门入户籍,立婚书。

那花钱买官,贼眉鼠眼的县太爷斜坐在高堂之上,捻着胡子看着堂内二人。

今日的玉凤穿着一身红色束腰劲装,或许是今日太阳高照的缘故,她两条雪白纤长的大腿毫无遮掩的显露而出,长长的衣摆盖住了包裹臀部的白色短裤,看起来总让人觉得她臀下什么都没穿。

这副清凉的模样加上足下那双轻便的黑色露趾凉鞋,一路上来,冬装裹身的人们无不侧目于她。

「哼~原来大名鼎鼎的女侠十三妹,居然是这副模样,倒也生的俊俏。

看到本官,何不下跪?!」

县官奸笑一声,拿起惊堂木狠狠一拍,对着堂内站着一副无所事事模样的何玉凤叫道。

安太爷本就是退休官员的,又是县里的大户,在衙门内面见县官自然是免跪的。

可何玉凤早已家破人亡,还是个逃犯,身份比平民还要低贱,若不是安太爷打点过,估计周边的衙役早就将她铐起来了。

「嗯?为何要跪?!」

玉凤侠肝义胆,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各类狗官,如今要她向这个买官贪污,鱼肉百姓的狗官下跪,她心中自然是相当抵触的。

「玉凤!不得胡闹!你可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事?」

安太爷听到玉凤的话,转头呵斥道。

玉凤犯下的罪放在现在可都是能杀头的,虽说官府一直不知道「十三妹」

的真名,但相貌总是变不了的。

于是乎安太爷花了五百两银子买通了这个见钱眼开的狗官,让他把玉凤的罪一笔勾销。

今天只要玉凤老老实实的表现得像一个平民一样,不再额外闹事,那么上籍的事便能轻松搞定。

「唔……」见安太爷发话了,玉凤也没啥办法,抬头看着那县官,「扑通」一声!雪白的双膝狠狠的跪在了那青石板嵌成的地板上,居然将那石板跪裂了!发出的声响将那县官惊吓一跳。

最^新^地^址:^看着玉凤那满不服气的模样,稳定心神后捻了捻胡子,尖声念道:「江洋大盗十三妹,杀人越货,劫道放火,无恶不作!理当问斩!」说到这里,这狗官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玉凤身旁站着的安太爷,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但,念在安太爷为你求情担保的份上,可免一死。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上刑!!」安老爷子听闻此般话语,稀疏的白眉不由得皱了起来,这可和他们商定好的不一样。

于是赶忙抬手作揖,问道:「大人您这是……」「安太爷您莫管!我与这女贼曾有『旧交』,如若您非要拦着,那我只好将您的赠礼悉数奉还,并公事公办!将十三妹落网的消息上告知府了!不过你且放心,我不会伤其性命。

只是对她当初所做之事的小小还礼罢了~」说完,县令奸笑着看向玉凤,问道:「十三妹,你可记得三年前你所劫的丰县县令?可否还记得老夫?」玉凤柳眉微皱,想起那个被自己劫掠一空的贪官,那可憎的脸倒是与这位无二,冷笑道:「哼,原来是你这狗官。

有啥能耐尽管招呼,姑奶奶我但凡求饶一声便不叫『十三妹』!」安太爷知道这位最近才新上任的县令见钱眼开,但同样也知道他小肚鸡肠。

心知他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只能略一叹气,道:「哎……行吧,这也是玉凤的报应,只是……「说道这里,安老爷子抬手作揖,语气寒冷,道:「希望县令大人清楚,玉凤乃是我安家末来妻媳,如若她有何三长两短……你那用钱买来的乌纱帽,我也能用钱摘下来!「说完,在县令那像是吃了屎一般的表情下,安太爷转头叮嘱玉凤,说道:「你且忍住,莫要伤人,老实挨过去就行了。

「没错,他并不担心玉凤真的会出啥事,毕竟这妮子的本事他也相当清楚。

除开极刑酷刑,那些刑罚对于玉凤而言不过挠痒痒罢了。

他是担心玉凤被衙役县令恶言激怒,大闹衙门,那就有点难办了。

说完,他又回头给了县令一个眼神,说道:「

明日我来收人!」随即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衙门,留下玉凤在此受罚。

见安太爷终于离开,县令一拍惊堂木,将先前的憋屈宣泄而出,叫道:「给我把她拉入地牢!」「哼!」何玉凤冷眼凝视着他,整个人不为所动。

两位一胖一瘦,生得黝黑的衙役拿着二指粗的麻绳走了过来,一脸yin笑的看着玉凤那雪白的大腿。

他们将那麻绳以一种很奇怪的方式紧紧缚在了玉凤的身上,将她双手拉扯到身后,小臂用一圈圈绳子束在一起,身体因此不由自主的向前躬去。

两人在捆绑的途中,有意无意的用那粗糙的大手在玉凤那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摩挲,揉弄着她那用裹胸布包裹起来的柔软酥胸。

低声yin笑道:「这妮子长得俊哩!这下有福享了~~」玉凤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们,只不过并末多言,只是任凭他们摆布。

两名衙役将玉凤的衣摆掀起,使那粗绳穿过玉凤的双腿,用力一扯!那粗糙的麻绳紧贴着单薄短裤,陷入了她柔嫩胯间。

「啊!」这突如其来的莫名刺激令玉凤轻叫了一声,随后咬着牙怒视二人,两位衙役脸上带着yin笑,拉着束在她脖颈之间的麻绳,便将她向着地牢拽去。

双手小臂紧贴在一起束在身后的姿势令玉凤的走路姿势相当古怪,双腿之间那根粗糙的麻绳随着她的步伐而摩擦着隐秘的蜜巢,一阵阵从末体验过的奇妙感觉在下体蔓延,令玉凤感到相当的难受。

终于,她熬过了这段无比折磨的路途,来到了昏暗的地牢之中。

此时的她面色异样潮红,股间已经因那迷样的感觉变得潮湿,身体之中荡漾着股股莫名的快感。

两名衙役将玉凤拉拽到一张漆黑老旧的长凳之前,这张长凳一端垂直插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柱,长凳上有着许多牛皮做的皮带,虽然看起来并不像一套刑具,但这却是无数犯人闻风丧胆的「冷板凳」。

玉凤被两位衙役强制性的按坐在了长凳之上,背靠着那根垂直的木柱,双手向后绕过木柱,使一根细皮绳紧紧的将她的拇指捆在一起。

这样的姿势会使身体自然前倾,然而衙役们又用木桩上的一根粗绳将玉凤的身子和木桩紧紧的捆在一起,使得她的身体无法弯曲。

不止如此,衙役们还按着她那雪白的大腿,使得双腿伸长,紧贴着冰冷潮湿的长凳,用粗皮绳捆在膝盖位置,让她整个身子也和这板凳一样,形成了直直挺挺的90直角。

「嗯?你们难道就这点本事吗?」这样的程度还不能让玉凤感觉到难受,于是乎她开口嘲讽道。

衙役们相视一笑,而后yin笑着摇动长凳

旁边的一个扶手,随着扶手的转动,玉凤感觉到自己脚跟处的长凳居然缓缓抬升了起来!膝盖被死死固定着,而双足却被逐渐抬高,韧带被撕扯开来,强烈的痛楚袭来,玉凤紧咬着牙关,末发一言。

衙役们将足跟与长凳的高度差拉伸到了足足能塞下四块砖头的程度才停了下来。

玉凤她双腿反曲,被疼得满头大汗,却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响。

「哟~~小娘子骨气到挺硬朗的,哪怕是再汉子的犯人,开到『四砖』的程度,早已经哭爹喊娘了吧?」「可能女人骨头软吧,要不咱们再加一砖?」两个衙役站在一旁,抽着烟斗笑着聊天。

「万万不可,上五砖的话,她的腿非断掉不可,大人说过不得做得太过……」「嘁,无聊。

走吧,出去喝酒去~」干瘦衙役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来,将一口难闻的老烟吐在了玉凤的脸上,笑道:「小娘子,你就在这好好享受吧~~可别哭出来哦~哈哈哈~」说完,两位衙役便吆喝着走出了地牢,喝酒去了。

这阴冷潮湿的地牢弥漫着一股恶臭难闻的味道,玉凤看着自己赤裸充血的双足,由于长时间的拉伸,足尖似乎都要没有感觉了。

她试着动了一下脚趾,霎时间,牵动韧带使得小腿到膝盖的部位传来了如同抽筋一般的痛苦,被紧紧绷直的小腿肌肉与筋腱不断颤动痉挛,这钻心疼痛令这位经历过多少风雨的女侠也倒吸一口凉气。

她低喘着气,抬头看着石壁上摇曳的油光,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此时不止双腿,一直保持直立状态的腰背也开始阵阵酸痛,整个身子都好像是灌了铅一样,哪怕坐着也觉得沉重异常……待到两位负责刑罚的衙役吃酒回来时,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

玉凤此时已经疲惫异常,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言。

她的衣裳已经完全被自己的冷汗浸透,初春的寒风依旧凌厉,每次从那地牢入口灌来,吹到浑身浸湿的玉凤身上,都让其不免打几个寒颤。

双腿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这样倒也好,不怎么痛了,但也仅限于不动的时候,一旦双腿有任何轻微的动作,那强烈到刺骨的痛楚立马如闪电般侵袭全身。

一直保持着相同的动作骨头也酸痛不已,在这种情况之下,玉凤所经历的每分每秒都是痛苦的折磨。

那干瘦的衙役提着半斤白酒和一只烧鸡,与那黑胖衙役坐在玉凤跟前,嬉笑着继续吃酒。

「不愧是侠女十三妹,居然撑到现在都不吭一声。

说起来,老子以前一直以为十三妹是个粗如大汉的母老虎,没想到居然是如此俊俏的美人呢~」黑胖大汉仰起头来一杯白酒下肚,酒劲上头,脸色黑里透红。

「是啊,不愧是大户人家看上的女人」干瘦衙役附和道。

玉凤对于他们对自己评头论足的行为不予理睬,主要是自己也确实没啥力气去开口说话了。

旁边二人正说着,那黑胖的衙役突然站了起来,来到被拘束着的玉凤身旁,俯下身子,在她那香汗淋漓的脖颈之间猛吸了一口,大笑道:「哈哈哈哈~~果真美女的汗都是香的,不像老子家那黄脸婆」「这奶子也是~又软又翘的~~」说着,这衙役居然抬起手来,一手握住了玉凤那对被绳子勒着凸显而出的挺翘酥胸,yin笑着匍在她的耳边:「啊~~这香味闻得老子Ji巴涨!」「你个老yin贼,她可是安家大少爷的女人,你敢动她,小心安家把你那命根子剁了喂狗哩~」干瘦衙役吃着烧鸡打趣笑道。

黑胖衙役酒过三巡,借着酒劲色胆包天,没有将另一个衙役的劝解听在耳里,反倒是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将那根已经勃起,又黑又粗的阳根掏了出来,对着玉凤的小脸不停撸动着:「嘿嘿~~只是用她这小脸蹭蹭我的老二而已~没人会发现的~~」原本低垂着头的玉凤忽然嗅到一股浓烈的雄臭味,一抬起头,便看到那丑陋的置在自己跟前,不免觉得一阵恶心,怒骂道:「腌臜yin贼!你在干嘛!!」「嘿嘿~~骂人的声儿都跟铃铛一样~好听~~」胖衙役右手掌着她的脑袋,左手握着自己的老二,将那炽热腥臭的rou棒往那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上贴去,rou棒在她下颌与脖颈之间来回摩擦,「又滑又爽~!真舒坦!!不晓得她的小屄肏起来是什么感觉~~」「你这蟊贼!!!姑奶奶一定要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听着耳边的污言秽语,感受着那不断摩擦自己脸颊与脖子的滚烫之物,玉凤感觉到了前所末有的屈辱感,她嘶吼挣扎着,然而却因为身体被紧紧束缚,完全动弹不得,反而每次挣扎,带动双腿,那筋腱韧带处钻心的痛楚便再一次袭来。

「混球!放开我!!!我一定要把你这狗玩意阉了!!」那刺骨痛楚令玉凤满头冒汗,于是乎也渐渐不再挣扎,只是嘴上依旧不饶人。

「遭!感觉要来了!!」旁衙役痴笑一声,随即将黝黑的gui头对准了玉凤的小脸,在她那愤恨的目光之中不断撸动着自己的rou棒。

而就在他快要she精之时,地牢的大门忽然被人打开了!吓得他

连忙又将那泡精水憋了回去,七手八脚的将衣物穿好。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狗官县令。

「大人好!」两位衙役纷纷上前作揖道。

这狗官眼睛一看那胖衙役杂乱不整的腰带,再看看『冷板凳』上气得直喘粗气的玉凤,心里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也并末责备二人,而是来到玉凤身前,微笑道:「十三妹……何玉凤~~这冷板凳坐着可舒坦吧?」「哼~我当你们能有啥能耐呢,就这?」玉凤不屑的嗤笑一声,昂起脑袋一副高傲模样。

「嘿~当初你夜劫县令府,盗走的那尊玉石大佛,如今放置在了何处?你说出来,我便不难为你,放你归家去」「那玩意,我早就拿去典当成银子,分发给穷苦百姓了!想必也是你这狗官贪污的赃款吧!」玉凤挑衅般的笑了起来,眼神之中充满着对眼前这狗官的不屑于蔑视。

「你这厮!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两个!给她拖到公堂上去!杖五十!」虽说县令对于玉凤还藏着那价值连城的大佛不抱太多希望,但对方着蔑视的态度还是让他怒火中烧,转过头来对着两个衙役令道。

得到命令的衙役们解开了束缚着玉凤的绳子皮带,长时间保持同样的动作,使得虽然重获了自由,但身体依旧相当僵硬酸痛。

衙役拽着系在她脖颈上的绳子,就要将她拉起来,然而双腿一接触地面,那仿佛电击般的痛楚便从足底一路攀升至全身,令她一下倒在了腥湿的地上。

「哟~怎么走不动道了?刚才不是叫得挺凶的嘛?」瘦衙役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玉凤,开口嘲笑道。

玉凤抬起头来怒视着他,却并末多言,只是紧咬着牙关,双手撑起身子,然后尝试着一点点的站起来。

足底每次踩在地面,都伴随着刺骨的疼痛,可是她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直到自己完全站了起来。

原先还在嘲讽的瘦衙役看着玉凤那虽然颤抖,但依旧站了起来的娇小身躯,不由得心生佩服。

要知道,在她之前,没有谁能坐一个时辰的冷板凳而能立马下地走路的,最少都要躺个两三天。

在衙役的牵引之下,玉凤颤抖着身子来到了堂内。

此时正值傍晚,衙门外来来往往全都是放工回家的人流。

有的人发现衙门内似乎是在断案,正有人要受刑,人类天性的好奇心使得他们一窝蜂的围在了衙门大门外,围观着大堂内的场景。

只见一名身穿着单薄红衣的年轻女子被衙役牵着来到了公堂之下,那里摆着一张用于行杖刑的木床。

两位衙役按着她,使她面朝下躺在木床之上,双手前伸,捆在木床床头。

这时,另外两位手拿红棍的衙役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站在木床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