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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佬和我的女人们(31)(2 / 2)

他熟悉的声音立刻让我明白了黑人的身份,他正是我寻觅多时的蛮象。

他的嘴角带着笑意,显然是一眼就看到了我面具上的刻字,识别出了我的身份。

长时间的爬行已经让我精疲力尽,膝盖处火辣辣的疼痛感更是让我寸步难行,本想着忙里偷闲,却被蛮象逮了个正着。

我的目光随之落到了他身上,被他恐怖狰狞的健硕肌肉紧紧搂住的女人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姑姑。

最^.^新^.^地^.^址;YSFxS.oRg;天生丽质的她在我眼里就如同一朵纯洁高贵的莲花,那些被黑人玷污的母狗只配做姑姑的点缀,渲染着她无与伦比的美丽动人。

只不过,这朵美丽的莲花并不是生长在清澈透亮的池塘中,而是扎在了散发着恶臭的牛粪上。

我看着姑姑,看着她白皙美好的肉体被蛮象吞没,看着她在蛮象粗鲁地抽cha下发出激情yin荡的声音,突然就发现她似乎和这些母狗毫无区别。

为什么会这样,姑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加入到了黑人和母狗荒诞的排队中!身为警察的姑姑又岂能容忍聚众群交,这样违背华夏法律的罪行?在片刻的不解后,我得到了释然——在警察的身份之前,她是一个女人。

只要是个华夏女人,她就不可能抵御得住黑人充满阳刚与力量的硕大yīn茎,更无法抵抗与黑人性爱后的快感,那是比毒品更加吸引女性,让其上瘾的绝顶幸福。

想到这里,我如同失了魂般地爬了过去,仰头一看就是他们肉体交接的地方。

姑姑的yīn道真美,拥有着少女的粉嫩和弹性,只不过此时被粗壮的黑人yīn茎撑得看不见了踪影,如小溪般流淌的yin水从yīn茎低落到我的面具上,最后淌到了我的嘴边。

淡淡的yin水臭味清晰可闻,我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还没等触碰到嘴角的yin水就被我收了回去。

我很害怕,我很害怕这股散发着淡淡臭味的yin水拥有着令人发恶心的剧烈骚味,只有骚到骨子里的荡妇才会流出来的骚臭yin水。

这时候,蛮象低着头对着我咧嘴笑道:「本大爷肏累了,我看你这只公狗顺眼,就让你体验一下老子肏过的母狗烂穴」被肏到意识迷煳的姑姑根本注意不到蛮象对其的粗鄙之语,只对yīn茎的使用有了剧烈的反应,她就如八抓鱼般死死地缠绕住蛮象的身体,娇声说道:「不要嘛!我不要其他男人碰我的身体,太恶心了!」恶心!?我只感觉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侮辱,低着头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

在姑姑眼里,丑陋恶毒的非洲军阀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而我们这些和她流淌的相同血液的华夏男人只配用「恶心」来形容,那我们是什么?垃圾,臭虫?「又不是真让你和那些小Ji巴的废物肏逼,看到他身上的假Ji巴没!小傻瓜,我怎么会把自己的美人交给别人呢?」蛮象柔声安慰,拍了拍姑姑的肥臀继续说道,「玩玩而已!乖!等会儿好好喂饱你」在蛮象的攻势下,姑姑又一次地妥协,娇声说道:「那……那好吧」只听「噗」的一声,伴随着yin水稀稀落落地洒下,狰狞可怖的yīn茎就

从姑姑的嫩穴中抽了出来,只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肉穴还在张张合合地吐息。

她念念不舍地从自己的黑人情人身上离开,很是拘谨地撩了撩被汗水打湿的秀发,对着我尴尬地说道:「那,那就拜托你了」若换成那些被调教成性的母狗,此时已经在对我的羞辱和谩骂中下达命令,甚至拳打脚踢,才能发泄自己不能吃到黑人yīn茎的不满。

很显然,姑姑还只是个涉世不深的女生,若是与蛮象交往下去,她迟早成为会和那些母狗一样看透华夏男人的不堪,最后发自心底地鄙视国男。

那,也是我彻底失去姑姑的时候。

我只能顺从地平躺在粗糙的地板上,漆黑的假yīn茎一柱擎天,相比起一侧蛮象的粗大yīn茎依旧有着不小的差距。

「喂!谁他妈和你说,让你这只废狗躺在地上的?」蛮象不悦地对着我的大腿重重一踢,强烈的疼痛感让我立刻卷成了一只蛆,似乎骨头都要断裂开来。

看着我软弱无能的模样,蛮象的眼神和笑容狰狞扭曲,身为非洲军阀的血性和暴虐无意间流露了出来。

他不由得怀念起在非洲视如草芥,草菅人命的绝对权利和暴力,暴怒的欲望立刻就从上脑门,握紧的双拳青筋爆起,随时就准备对我这个弱小的国男发泄心中的残暴。

就连作为女伴的姑姑也被吓了一跳,她从末在蛮象身上看到如此陌生的一面,娇声说道:「好老公,他也没犯错,用不着那么惩罚呢!」万人之上的非洲军阀岂会容忍任何人违逆自己的意愿,更何况只是一只还末开发的下贱母狗,他冷哼一声,握住项圈的链子狠狠向下一拽,姑姑在巨大的力量下立刻跪在了地上。

哪怕陷在爱情温暖乡中的姑姑也难免气恼,她心目中的交往是平等互爱,而不是现在的强势与弱势。

「蛮象,你怎么可以!」姑姑一边说着,一边就准备起身和蛮象争论。

只听「啪!」一声巨响,黝黑粗大的黑人yīn茎就打在了姑姑白皙的侧脸,如同一记响亮的巴掌,将姑姑打得晕头转向。

片刻后的失神,她不可置信地向侧方撇去,漆黑的肌肤,爆起的青筋,还有熟悉无比的yīn茎臭味,那是她最爱的男人,以及她最爱的巨大yīn茎。

所有的怒火和气话都在此刻消散在嗓子里,她只是微张着双唇,压抑不住地分泌着唾液,渴望着,渴望着这根让她无法自拔的yīn茎。

本应该保护弱小,维护公正的警花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身边的弱小群众,她的身心都迷恋在了施暴者的yīn茎上。

至于被施暴的我,只能忍受着剧烈的疼痛感,一次又一次地袭击着我的全身,疼得我浑身颤抖,额头冒出

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只见姑姑正准备一口将黑人yīn茎吃进嘴里,谁知yīn茎往后一腿,对着她的脸颊又是几记耳光,抽得小脸泛红,也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娇羞发情。

「讨厌,好老公,不要打了!嗯……我受不了啦~」姑姑睁着无辜的眼睛,对着蛮象撒娇说道。

蛮象冷眼看着女人,又是一扯链子,将姑姑白皙的脖颈都勒红了,他看着正在挣扎的姑姑说道:「嗯?我说过了,今晚的你是我的母狗,那么……你应该尊称我为什么?」姑姑的目光尴尬地瞥了我一眼,最后害羞地说道:「主……主人……」「嗯么,这才是母狗该有的贱样」蛮象满意地说着,随后yīn茎便压在了姑姑的额头上晃动,彷佛在奖励着自家的宠物一般。

胯下之辱,或许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不是一件值得去追求的耻辱,毕竟她们又岂能拒绝这样一根骇人巨物呢。

她亲吻着黝黑的茎身,吐出舌头舔弄着包涵强大精子的睾丸,表露出来的痴态已然又了母狗的模样,似乎都能看到她翘臀后摇晃的尾巴,喜悦地讨好着自己的主人。

只是让姑姑缓解了片刻的性瘾,蛮象便剥夺了她享用yīn茎的权利,再次命令她跪爬在地上,将白皙的翘臀高高翘起,就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渴望着交配。

至于我,则扮演着那只与她配种的公狗——我以姑姑相同的姿势,与她相反的方向跪爬在地上,系在我胯部的假yīn茎扯到后面,对着姑姑湿润的yīn道直直挺了进去。

「啊……嗯嗯……啊,嗯……」伴随着假yīn茎的进进出出,姑姑本能地低声呻吟,相比起和蛮象做爱所表现出来的热情与激昂,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可对于我来说,此时此刻的刺激却过于强烈。

抛开羞耻的公狗身份,滚烫的yīn唇,分泌的yin水都在不断刺激着我的身心,给予我乱伦的背德感。

要知道,自从我的短小yīn茎被锁在笼子里之后,我已经有太久没有体验过肏穴的滋味,此时此刻感受着湿润的yīn唇,竟然有几分肏弄yīn道的滋味,即便对象是我最为敬爱的姑姑。

「喂!母狗可不是这么叫的!」蛮象蹲在我们肉体交接的部分,对着姑姑的大pi股就是一巴掌。

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巴掌,姑姑的yin水立刻开始大量分泌,滚烫滚烫地全部煳在了我的阴囊上。

「汪!」姑姑闭着眼睛,羞耻地叫着,「汪!汪!汪——」「对,对对,这才是我的骚货母狗,快点!给我把pi股动得再快点!」蛮象大笑说道,手上对着姑姑的抽打却没有停止,反对变本加厉地提速,逼迫着姑姑更加卖力地扭动身躯。

只不过片刻功夫,白皙的翘臀已经变得通红,姑姑更是苦恼地摇着脑袋,哀求道:「主人!母狗……啊,汪……没有主人的大Ji巴,我……我高潮不了……啊啊啊啊,不行!我要,我要主人的Ji巴,想要……啊啊啊,不是主人的大Ji巴,我不行!汪!汪汪汪……」「呵呵,想要主人的大Ji巴,那就给我卖力地动!不高潮,可是没有Ji巴吃的!」蛮象不为所动,肆意地抽打着已经红肿的大pi股。

看着男人不肯饶过自己,姑姑苦恼地皱起眉头,无论怎么卖力扭动身躯,插在自己体内的黑人假yīn茎都无法与蛮象活生生的粗大yīn茎相比,她渴望的是如火山般的炽热和热情,还有将自己身心臣服的荷尔蒙!「嗯……不要,汪汪汪……啊,嗯……啊啊啊,汪汪……想要,想要主人的Ji巴,啊啊啊啊……汪……」姑姑的呻吟突然变得激昂而又婉转,没想到她为了完成蛮象的任务,自主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和yīn蒂,给予着假yīn茎所不能给予的快感和刺激。

yin靡的体臭味,勾人心魄的呻吟声,还有那触手可及的yīn唇所带来的柔软和湿润,我只感觉自己的yīn茎快要从笼子里炸裂开来,在胀痛中苦不堪言。

殊不知,在张依依和雨墨母女二人有意无意地调教下,我的内心与肉体都在潜移默化地改变,不仅仅是在如此羞辱的环境下感受到莫名的兴奋与刺激,隐藏在胀痛之下的快感在笼子里集中,逐渐变成了无与伦比的刺激。

在数次的肉体碰撞下,一股暖流从体内流了出来——我居然在笼子里射出了兴奋的jing液。

短暂的she精立刻让我脑袋一遍空白,除了空虚之外,只剩下无穷无尽的自我怀疑。

我……我在干什么!为什么我会she精!难度我真的喜欢这样的感觉?不……我不是绿奴……我没有……反常的表现立刻就引起了蛮象的注意,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跨下,一滴滴的液体从我的笼子里滴落下来,在地上留下了一片湿漉漉的印记。

「妈的,你这早泄废物!居然被锁在笼子里也能she精,你他妈真他妈恶心!快来看啊,这只早泄废物居然能在Ji巴锁里早泄!」蛮象夸张地大笑,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记勐踢,直接把我踢翻到了一边,本来插在姑姑yīn道里的假yīn茎也一并脱落,在空中甩出一道晶莹剔透的yin水。

「咳……呕……呕!」我艰难地撑起身子,无法压制地一阵干呕,只感觉天旋地

转,意识都变得模煳不清。

殊不知,蛮象的哄堂大笑引来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黑人与母狗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这只可怜虫身上,接着落在了依旧流通着jing液的yīn茎锁上。

「哈哈哈哈哈!真的,真的she精了诶!」「咿——国男真是恶心透了!」「看他那jing液的浓稠度,真他妈和水一样,别做男人了!哈哈哈哈……」此起彼伏的嘲笑和稀落轰炸着我的脑袋,践踏着我所剩无几的自尊,我没坚持住几秒,只感觉脑袋一晕,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在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时刻,我困难地睁着双眼,希翼地望向姑姑的方向,期待着她能够看起蛮象作为暴君残暴的一面。

好巧不巧,姑姑正看着我,但她却被蛮象逼迫着看向自己的下体,让她深切地体会华夏男人的废物和懦弱。

最终,姑姑撇开了脑袋,在她的眼神里有那么几分嫌弃和失望。

我,也在姑姑的抛弃中彻底失去了知觉。

或许,此时此刻的晕厥才是我最好的回应,不然我只可能在黑人的深夜排队中彻底失去理智,成为一名可悲的疯子。

稍微缓过神来的姑姑还是准备控诉着蛮象的暴力,却被他一把拉了起来。

硕大无比的黑人yīn茎立刻挺进了她的翘臀中,对着饥渴难耐的yīn道粗鲁地抽cha。

显然,蛮象从我这只早泄的废物身上获得了极大的心灵满足和乐趣,而他的兴致则又发泄在了我最敬爱的姑姑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啊啊啊,爽死我了!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嗯嗯,啊啊啊啊,爱死主人的大Ji巴了,啊啊啊啊……」姑姑的理智就如同方才一般,在黑人yīn茎插入的一瞬间便抛之云外,她的身体就如同干涸的土地得到了滋润,从身体和灵魂都迸发着活力。

「喂喂喂!又忘了是吧!你是一只母狗,喜欢吃主人Ji巴的母狗!」蛮象的手指扣进了姑姑的嘴里,粗鲁地将嘴角扯开。

「母狗……对,汪,我是主人的母狗!啊啊啊啊,喜欢主人的大Ji巴,只有主人的大Ji巴!汪汪汪……大Ji巴才能给母狗快乐,汪汪汪……」姑姑兴奋地犬叫,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肥臀,与蛮象的yīn茎激情地碰撞。

原本非常不适的项圈似乎也不再难受,那种窒息的束缚感似乎变成了一种仪式,身心都彻底属于项圈的主人,不再需要思考,更不需要在意自己原本的身份,只需要从讨好主人的行为中获得快感,享用主人的Ji巴满足自己的肉欲。

那一瞬间,姑姑感觉自己的灵魂得到了升华,一种名为母狗奴性的快感环绕在自己的脑海里,给予着她肉体与精神双倍的快感和刺激,也直接将她推上了至高享受的高潮中。

「汪汪汪!啊啊啊,好厉害!汪汪汪汪……不行,主人的Ji巴,汪汪汪汪汪汪……啊,肏到花心了!啊啊啊啊……高……要高潮了,母狗要高潮了……啊啊啊啊!汪汪……母狗是主人的母狗,母狗要……啊啊啊啊高潮……高潮……」不仅仅是喷射而出的大量yin水,高潮的快感更是让她控制不住地浑身抽搐,若不是蛮象的手臂揽住了腰部,她此时只怕是要重重地摔在地上。

相比起低贱献媚的母狗,高潮到失神的姑姑更像一个人型的飞机杯,被蛮象握在手里玩弄。

很显然,蛮象并没有把姑姑当作一个女人,他没有丝毫怜悯地抽cha着姑姑的yīn道,撞击着柔软的胴体。

直到浓稠大量的jing液满满地射进姑姑的子宫内,蛮象才随意地将无用的飞机杯扔到了我身上,就如同丢弃垃圾一般。

「下贱的母狗,不经肏的废物!」蛮象冷眼看着失神高潮的姑姑,缓缓说道。

失神高潮的姑姑根本注意不到心爱男友霎那间表现出来的寒意和轻蔑,那才是蛮象最真实的一面——非洲军阀的冷血与恶毒。

只可惜,姑姑看不到,更不会有所察觉。

即便压在我身上,她的身子还止不住地颤抖,每一次颤抖都会溅射出yin水,却不见丝毫的jing液从子宫里流出。

她依旧沉浸在高潮的无比快感和恋爱的温暖乡中,殊不知无聊的情侣游戏差不多到此结束。

至于蛮象,他已经加入到了其他黑人的狂欢中,享受着母狗的殷勤献媚,发泄着源源不断的兽欲。

长夜漫漫,置放在过道尽头的奖杯只不过倒够了一半的jing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