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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乱伦轶事】(4)(2 / 2)

我曾经挣扎过一次,他当时有放到下面,但下次还是这样,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样一来他抱我下楼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多了。

尤其是两个月后我能拄拐时,他仍然以楼梯危险为由抱着我下楼。

我做为一个病号,每日里愁得是伤腿,对这些大约能感觉到,但怎么说呢,我不太有勇气挑明了说:「爸,你不能碰我!」因为我真的开不了口,怕把我们变好的关系再恶化了,亲人间若是尴尬那就真致命了。

再说当时除了一些害羞真没往那方面去想就是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好在这次伤势也没什么大碍,终于拆掉了石膏,医生点头说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我这才真正放下心,我已经可以慢慢的试着走路,慢慢的开始可以自己洗衣服做饭,父亲也终于解脱了出来,不过小启的高考也终于快到了。

事情发生在我最后一次去医院复查的那一天,我觉得伤口有些痒,知道已经快好了,至少在床上翻来覆去已经无碍,那天晚上父亲有个应酬,我自己在家下了一碗排骨汤面,然后吃了药就上床睡了。

我在受伤时对疼痛非常敏感,为了保证睡眠医生便给我开了一些安定成分的药,所以晚上睡的都非常死。

第二天醒来之时就觉得有人压我的乳^房,我第一感觉便是小启回来了,忽然一个激灵,闻到了刺鼻的酒气,这手也要大的多,硬的多,我是往左侧躺着睡得,身后那人整个身子贴着我,他的下体硬着顶着我的pi股,我知道是父亲。

他左手从我的脖子下面伸过来,右手从上面绕过来,隔着我的睡衣按着我的乳^房,我第一反应便是害怕,心想父亲今天怎么如此?现在想来当时我根本没敢动,因为我当时一直在思索是怎么回事,父亲怎么睡到这边来了。

不过我立时明白过来,如果父亲不是故意的,便是因为我睡得是父母的卧室,父亲昨天必定是喝多了酒,晚上迷迷糊糊的习惯性的走进来,躺着睡着了。

该怎么办!要是立马把父亲叫醒,那实在是太尴尬,我也承受不了这份尴尬,父亲的喘息声就在耳旁,我一时心乱如麻。

干脆重新又闭上眼睛,只是慢慢装作不经意的挪动了一下身子,果然,父亲均匀的喘息声断了。

我闭着眼睛,心里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就是不知道父亲是不是故意的。

若真是故意的,那我真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父亲似乎清醒了一会,才一下子把搂在我身上的右手拿开,但他的左手压在我的脖子底下,一时间他也是无所适从。

我能明显的感到他紧贴着我身后的身子往后小心的挪开,然后极其小心的开始往后抽胳膊,我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装作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他立时不敢动了,又等我老实下来,他才又开始抽胳膊,总之费了半天劲才抽了出去。

然后有慢慢的下了床,走了出去。

我又装着睡了半个小时才起床,父亲也没表现出异样,我自然也没什么异常,吃着父亲从外面买的早餐。

等父亲去了学校,我才长输了一口气。

怎么想这也应该是一个误会,不过是父亲喝多了阴差阳错的躺在了一起,这事父亲既然没打算解释,我自然也就得装糊涂了。

看来得赶快搬回自己的房间了。

但现在想想对有些事情的看法跟父亲和女儿无关,而是在于男人和女人。

因为在我看来这是一个阴差阳错的巧合,如今算是终了,不至于引起什么尴尬。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对我来说是结束,对父亲来说却是一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开始……终于高考的日子要来临了,小启还是要回来参加高考,我此时已经好的八九分了,基本可以不必依靠拐杖了。

只是小启的考点里家里实在有些远,父亲便直接在考点的附近定了一家酒店,直接过去陪着他考试,这样一来我倒是送了一口气,心想也不用害怕耽误他高考了。

毕竟他要是住在家中要是要我,我还真不知能不能推辞的掉。

这两天我自己一人在家,祈祷着小启能够发挥好,毕竟这是他一生的大事,也是我在家里的最后一份重担,小启考好了我才算真正完成了母亲的嘱托。

第二天下午,我算着时间,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小启爱吃的,我不时的看着时间,对小启的思念也愈加的炽烈起来。

终于听到了门开的声音,然后便是分别了近四个月的小启走进屋内。

黑了一些,也瘦了一些,嘴上的胡子也多了一些,背着书包进了屋,便关上了门,抬头便看到了我,因为时在家里,我只穿着一件宽大大的t恤,下面穿着宽松的短裤,脚上瞪着拖鞋,身上围了围裙。

小启笑着说道:「三姐」,便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走过来一把把我抱了起来转了两圈,我感觉他又长高了一点,便笑道:「考的怎么样?爸呢?」小启把我放下,吻了我的额头一下,一把把我抱了起来,一边往我屋里走,一边说道:「就那样,老爸去了学校,说是有酒局」我手里还拿着勺子,忙锤了他两下,他一看,便又调过头,让我把勺子放下,我想下来解开围裙,他也不让,抱着我就走,我一拍他,指了指父亲的房间,他先是一愣,才抱着我进去,看到床上的被单被褥都对我的,也不多问,把我放到床上,先把我的左腿托起来看了看,拿到长有十厘米的疤痕显得很是恐怖。

我说到:「爸跟你说了?」小启点着头说道:「送我回来的时候说的,还疼吗?」我笑着摇头道:「基本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这疤痕有些麻烦」小启低头吻了吻我的伤疤,笑道:「这是因为接太完美了,老天爷嫉妒呢」我一看这小子嘴倒是越来越甜了,便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油嘴滑舌」。

他也不躲,凑上来就吻住了我,我与他双唇相接,身体一下子沸腾起来,都不用他,我自己便把他的t恤脱了下来,又把自己的围裙和衣服迅速的脱下,一下子跟他抱在一起,激烈的拥吻起来。

他的手力度很大,大的我都感到被他捏过的地方都很是疼痛,但我全身如同被火炉烘烤一般,根本不在意那些疼痛。

他把我压在床上,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他的喘息异常粗重,他的yīn茎硬的如同一根铁棒,紧紧地贴在我的yīn阜上,我双腿夹住他的pi股,两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热切的回应着他。

他把我的两只手取下,抬起上身,我迷离的眼睛看着他,接着一阵刺痛从下面传来,过了小半年,他终于又进来了。

我没让他停下来找避孕套,我虽然有准备的,但也不想阻止他了,他看着我搞搞扬起的脖子,一口嘬了上来,下面慢慢的开始抽查,我的yīn道隔得时间太长,似乎有些不太适应,让我皱着头「嗯,嗯」的呻吟,小启似乎也有些隔得时间太久,没几下便不再控制速度,似乎他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快速的抽查起来。

此时我的下面开始适应了yīn茎的抽cha,那种饱满的充实感和快感终于来了,我的呻吟生也开始大起来,也许是因为再父母的床上,我竟然幻想起当年母亲就跟我一般,身子呈现一个「大」字的形状,父亲就跟小启一般,双手揉着母亲的乳^房,下身勇猛的冲刺着……小启粗重的怒吼声中,一股股滚烫的jing液冲击着我的yīn道,我用力的把他抱在怀里,等着他恢复过来。

过了一会,小启抬起满是大汗的脑袋看着我,笑道:「姐,实在忍不住」。

我一听,笑着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水,笑道:「姐也很舒服」。

小启从我身上下来,让我躺倒他的怀里,开始跟我倾诉着半年他的相思之情,并信誓旦旦的要在末来三个月的假期里为我精尽而亡,我笑着锤他几下,说道:「胡说什么,等你上了大学,有的时鲜花让你灌溉」。

他嬉皮笑脸:「我不找女朋友,就干姐姐怎么样?」我张口咬了他的手臂一下,说道:「恐怕到时候就把三姐给忘了」。

他翻身压过来,笑道:「姐你不信,我这就证明给你看」,说着,一挺身,就插了进来。

我「嗯」的一声,看着他慢慢的抽查,抬着上身盯着我,就知道他又要使坏。

这种方式是他让我到达高潮的手段,他脸上满是玩味的笑意,我就有些觉得羞赧,但下面的快感却真实强烈的慢慢传遍全身,他喜欢看着我慢慢到达高潮的表情,尤其时我满面赤红,大汗淋漓,头发凌乱不堪,双手乱抓,身子乱晃,高潮时全身绷紧,yīn道用力的吸吮他的rou棒,他都会感到无比的满足。

而我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他却开始了对我的肆虐,他为了追求快感会楼住我的肩膀,下面如同满油的发动机一拼命的冲刺,我此时便是呻吟也断断续续,只能等着他再次射进来。

两人一番折腾,桌上的菜就都凉了。

两人一起洗了一个澡,我又给他热了一下,两人又喝了两瓶啤酒算是庆祝。

最后我才让他出去去买紧急避孕药,今天不在安全期内。

接下来的一个月,真就成了我俩的蜜月,由于我睡了父亲的房间,父亲便跟小启同睡一间房,父亲睡了大哥的床。

晚上自是没有机会,但白天父亲一旦去了学校,他便会跟我腻歪起来,他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床上,沙发上,厨房,卫生间,都成了我俩做爱的场所。

我不得不给他做一些补充精力的食物,弄得父亲还以为时给他准备的。

我的腿终于好了,小启的成绩也下来了,不错,过了重点线,但比起当年的姐姐还要差不少,最后确定了到省城的大学,自是又一番庆祝。

父亲高兴,我更是如释重负,觉得终于完成了母亲的嘱托,姐姐和大哥都打电话回来祝贺小启,总之全家很是高兴。

父亲却不让小启自己在家闲着,给他找了一家工厂去打工实习,小启本来不想去,但父亲答应他用他打工的钱买一台电脑,不够的自己给他补上,这样小启才勉强同意了。

由于工厂是封闭式的,小启自是要住在那里。

不过他偶尔也会到我的店里折腾我一番。

至于我的店面,在我的腿伤好了之后,也终于要开始要打理自己的店了,原来的衣服都让大姨处理了,我少不得要重新进货,多亏了大姨和小启帮忙,倒也没让我累着。

好不容易重新开张,竟然有不少老主顾来照顾生意,我干的也很是带劲,腿脚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其他的一切如常。

晚上回到家,洗了一个澡,便到了沙发前坐着看电视,父亲一看我坐过来,便起身从茶几上拿过一个小瓶,说道:「这个是我从医院大夫那打听来的,对消除伤疤很有效」。

我接过来看了看,是一个国外的牌子,倒是没想到父亲想的这么周到,这段时间我跟父亲的关系比起以往要亲近了许多,以前往往几句话都没有,现在倒是能聊上许多店面和学校里面的事情了。

虽然彼此间都是倾听居多,谈不上什么交流,但让我跟父亲不像以前那般疏离了。

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把膏药放回桌上,想着一会再涂抹药膏,父亲看我不方便,便坐到我的身旁,把药膏拿了,又把我的伤腿抬起来放到他的腿上,说道:「我给你涂吧」。

我擦着头发,本来不太想麻烦父亲,但这段时间父亲照顾我习惯了,我也就没坚决的拒绝,为了舒服便侧了侧身子,因为穿的是到膝盖的睡裙,所以倒也方便。

我的眼睛看着电视,双手擦着头发,便觉得伤口处有些清凉,接着便是父亲的手指在上面涂抹,我倒是没觉得什么,电视里播得韩剧我又看的入迷,所以直到我擦完头发,才觉察出父亲的整个手掌都在我的小腿上来回抚摸。

我下意识的抽出来,父亲倒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只是把药膏收起来放到抽屉里,又跟我闲聊起小启的事来。

后来一段时间每到晚上父亲便会给我涂抹药膏,我倒也没放在心上。

我自从腿伤好了之后,又加上小启回来,我的各方面状态都非常的好,有着和谐的性生活对女性极为重要,我自己倒是不觉得,大姨经常说我这段时间精神焕发,水嫩的跟小葱似的,我心知这有小启的大部分功劳。

一直到小启去上大学的这两个月时间,我过的很是舒心,一方面忙着店里的事情,不会觉得无聊;一方面跟父亲关系变得亲近,回家之后经常有说有笑;最后便是隔三差五小启便会跑到店里跟我亲热。

可以说,那段时间我觉得真的很幸福。

不过小启终于要去上大学了,父亲自是要亲自去送他,我目送着父亲跟他坐上了火车,想着昨天跟小启在店里折腾的两个小时,下次见面就要等到寒假,竟然心中有些酸楚。

回到家中,大姨过来陪我聊天,我跟大姨的关系极好,母亲走后大姨一直照顾我,包括开店的事情一直帮我张罗,所以我对她就跟对母亲一般,我住院以来也多亏了大姨的照顾,所以我真的很是感激。

聊得多是家长里短,大姨是个能唠叨的,我倒也是个话多的,所以我们娘俩一直有说不完的话,最后便说到了给父亲续弦的事情上。

我不自觉的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自是赞成,毕竟父亲年龄不到五十,为了孩子这几年一直没有找另一半,如今小启都已经上大学了,父亲自然也该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至于我,将来父亲结婚我大可以搬出去住,省的不方便。

所以跟大姨聊了不少有的没的,畅想着有个后妈以后的生活。

最后又聊到了我自己,大姨便说毕竟已经22岁了,就算不结婚也该交个男朋友了,我自然敷衍一番,毕竟我倒也没觉得什么,只说随缘吧。【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