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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1 / 1)

我跟从师傅修行除妖之术十余年,却在师傅去世那一日被师兄弟驱逐出师门。在南州漫游之际,我听卖烧饼的阿嬷说他们南州有一只法力高深的虎妖,为非作歹无人可管束,我二十来岁,正好是一腔热血的年纪,孤身一人上了南州野虎岭,说来奇怪,踏入竹林时我便闻到一股奇妙的香味,闻得人鼻子发痒,后脖子处钻出细丝爬入太阳穴的痒。

往越深处行,树木越发茂盛,天光被遮盖,只一处散发着微弱的妖光,温温弱弱好似引人归家的灯火。贴身藏好几只保命符,我持剑走进这洞穴,在最深处发现了这令人震惊的一幕,一只巨大的虎妖肚肠破开被树藤缚住,而他动物的下肢由于巨大Y具的勃起而无法并拢,呈现着一副冷与热,死与欲交织的诡丽情景。

我一时不知道该前进还是后退,虎妖的声音响起:”人,不该盯着妖的Y具看。“我立刻抬起头扫视洞穴顶的藤蔓,只听这虎妖说道,我死期已近,你不动手即可见证我的死亡,请让我安静地走完最后一段。这时我的心反而异常地冷酷起来,径直拎着剑走到虎妖身旁,他一双混金色双瞳冷冷注视住我,等到我将冰冷的剑身贴住他勃起的Y具,他眼眯起来,发出了似痛似畅快的喘息。“你看,你的家伙可算不上安静”。

我当晚在洞穴住了下来,老虎在被我玩弄过之后似乎懒得再跟我说话,只乐意用半边兽脸对着我。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趴在老虎的身旁,一只腿交缠在他的腿上,我看见他沉默地盯了一会虚空,然后转头过来对我说,“除妖师,人至少不应该这样对一只将死的妖”

我笑了一声,我看过师傅书房里的所有书籍,人的妖的,正的邪的,知道这虎妖不过是到了妖族的发情期,却没有妖族长辈传承的交媾法诀,因此被欲火烧得身体破败。这妖分明是个憨妖,拿树藤缚住自己,为了不去山下作乱,果然人言只能取一半来听。

偏我们除妖师里有个敢于牺牲的天才,以一己之身收集完了妖道交媾法诀,这本配小人画的邪书被我反复翻阅,铭记于心。

作案时间选在清晨,这个时刻妖气澄澈,也就是虎妖最好摆弄的时刻,等到我把定身符摆布完毕之后,虎妖才从朦胧梦中醒来。迎接他的是我的乳^房,我把外衫褪下,露出我未见过日光的身躯,我的乳^尖刺痒,我抓起他的爪子,用肉垫摩挲乳^尖,却感觉到爪子收紧,他淡金色的眼瞳好奇地盯着我的乳^房,似轻似重地玩弄,我用鼻子贴住他的鼻子,轻柔地舔弄他露在外的兽牙,他突然像发了饿瘾,卷进舌头疯狂地吮弄,口涎滴落在紧贴的身体上。他勃起的Y具不自觉地顶弄着我,我从里到外湿透了,浅吞进他Y具的前端时我感受到裂开的痛苦,等交媾法诀生效时,一种飘飘然的快乐完全吞没了我,我双手缠他的脖颈,勒紧他兽的脖颈,用下体吸进吞吐他巨大的带给我快乐的Y具,任他以百般柔情舔弄我,彷佛是死前的盛宴一样热切。

他正在恢复,背后紧贴住我的腹部柔软完好,以挟制的姿势两掌抓住我的腰,再以悍匪一样的姿态掳掠我的身体,他的Y具卡在我的腹内不动,任我千般祈求他,他只是用力压紧我的阴部,用兽掌较粗糙的那一块折磨我的肉蒂,过了几瞬,一股温热的液体射入我的体内,甚至顺着流到了我的腿弯,我开始祈求这一场游戏我能快点退出。

我的祈求并没有生效,他已经变成了人身,完全恢复了。他托举起我,亲昵地蹭蹭我的脸,虎妖露出两颗虎牙,又嫌谢意不够明显,凑过来亲了我的脸颊两口,我对漂亮男人的过敏即将发作了,扭着腰想逃出他的怀里,却被他理解成了一种邀约,他握住我的手腕,从指尖亲吻到肩膀,又从嘴唇舔舐到阴部,再到吮吸住脚趾尖,这说来不像交媾,倒像兽类标记领地。他把我放下来,放在他的王座上,脸上挂着一种无赖的笑容,“嘿,人类,这山里没有第二头老虎了,不然你就做我的母老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