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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公主苏菲娅(10)(1 / 2)

2022年11月26日第十章·藩王的赌约(下)黑暗是什么?一个在父亲呵护下快乐成长的美丽公主是不会告诉你的。

屈辱是什么?一个十七岁就当上法兰帝国的女执政王是不会理解的。

绝望是什么?一个从小就被人赞美有如天使下凡的美丽女孩是不会体验到的。

终于体会到的我每天被调教被奸yin被羞辱着,在那些权贵面前光着pi股表演满足他们的欲望。

这些平时温文尔雅的贵族们,这些慈眉善目的教士们突然在调教我的地牢里全都变成的流着口水的野兽,他们用rou棒疯狂的抽cha着我每个有孔的地方,然后不停的用绳子、鞭子、烙铁折磨我,还让我装成母狗母马羞辱我,最后他们让我去一个不毛之地去做最下贱的妓女。

哦,天啊这一切的一切仿佛是一场噩梦,可是这个噩梦是在是太长了,四年了……现在我是一个卑贱的女奴被一群贪婪的奴隶贩子卖到沙漠的尽头,被一群文明边缘的野蛮人折磨着,他们折磨着我身体的每一块地方,让我与卑贱的女奴比赛yin荡,赢了没有任何奖励,输了就惩罚我,我快要疯了。

我还能否回到美丽的法兰,谁能救救我啊。

苏菲娅绝望的看着隔着铁栏杆渐渐发亮的天空痴痴的想着。

远处传来了阵阵的号角与唢呐的嘈杂声音,就好像天上的乌鸦一样扰乱着苏菲娅的情绪。

苏菲娅皱着美丽的秀眉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嗯~!”苏菲娅一声轻吟,挪动的身体立刻触动了在Xiao穴yīn蒂上和翘立乳^头上固定着的小毛刷。

身体好像不能控制似地不停在寻找快感地扭动着,可是狭窄的空间却让自己不能尽兴。

“这该死的罐子。

嗯~啊……”苏菲娅诅咒的呻吟着。

自从那天藩王的赌约游戏中被认定失败后,苏菲娅呆得最长时间的就这个木质的罐子。

怎么形容这个罐子呢?用女卫士的话就好像一个专门惩罚女人用的活棺材。

女人的身体被嵌在罐子里,只露出头手和脚,Xiao穴和乳^头处都有细细的毛刷,让女人只要一活动僵硬的身体就会被刺激。

然后在不知道是藩王还是荡姬那个贱货的命令下,每天都在这些细细的坚硬的毛上都涂抹一种提取于女王蜂毒液中的慢性yin药,它可以让被刺激的yīn蒂和乳^头更加的敏感、麻痒,让苏菲娅更痛苦。

很快这种麻痒就变得无法控制起来,苏菲娅拼命的在木罐子里扭动着,但是丝毫没有解脱的意向。

只见一个吊在半空中的木罐子在伴随着铁链的“哗哗”声的同时也不停的摇摆着,木罐中的女人露出纤弱的手指不停的张开又收拢,秀美的小脚也因为极度的兴奋而蹦直了。

披散的黑色卷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只露出了挺翘的鼻子,和因为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时而张开时而抿紧的俏嘴。

“嗯~,天啊,快来人啊,我受不了啦~”苏菲娅求救似地大喊道,可是在这个yin虐宫的地牢里谁又会在乎一个被折磨的女囚的求救呢?不到吃饭和排泄的时间是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来打开这个该死的木罐子的。

灰暗的走廊里回荡着苏菲娅那痛苦而yin荡的声音,这声音好像一种催化剂一样,一会整个回廊里的几个房间中都充满了女人或痛苦或亢奋的求饶声。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打碎花瓶了。

哦,不,不,我让我父亲把地和牛都卖了,赔偿……啊~!求你把它们拿走,这里要裂开啦,哇哇~”一个女子求饶的呻吟声隐约的传来。

苏菲娅知道一定是有人来了,因为每次有人送饭或者什么的都会有女奴在不停的求饶,虽然苏菲娅也知道求饶是毫无意义的,但作为任人宰割的贱奴只能做到这些了,或许这也是一种发泄吧。

“哗啦,咔嚓”随着钥匙打开地牢门锁的声音,苏菲娅知道是解脱的时间到了。

早已经失去时间概念的苏菲娅每天都不定期的被从木罐子里释放出来,一方面是为了活动身体吃饭排泄另一方面也是要清理木罐内的秽物和给细毛刷涂抹yin药。

两个女卫士面无表情的开门走进来,丝毫不理会任何女奴动听的求饶声。

她们熟练地搅动滑轮将关苏菲娅的罐子放下来,并打开木罐的锁,木罐中分而开露出里面比例匀称皮肤白皙的美丽后背。

一个女卫士眼中嫉妒神情一闪即逝,讽刺的说道:“哟,自己在里面玩得挺舒服啊,你看看下面都湿成这样了。

”“求,卫士主人怜惜。

啊,不,嗯~”苏菲娅刚想说话结果女卫士将手里的鞭稍插入了苏菲娅的Xiao穴中不停的抽cha起来。

“爽不爽啊,小yin奴?我们可怜惜不到你,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哟~”女卫士继续讽刺道。

另一个脖子上带有黄色宝石项圈的女卫士比较友好,一边将苏菲娅僵硬的身体拉起并帮助苏菲娅按摩一边柔声说道:“阿鲁卡雅,我们拿了商队的钱就别折磨她了。

好了苏菲娅,一会吃点东西我们给你打扮一下你就要参加辉煌日的表演了。

唉~”“我怎么折磨她了?拉米米,我是帮助这个小yin奴的忙,你知道这个女欢罐里的女人是多么的痛苦啊。

别以为你的小Sao穴被藩王大人干了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的,带着项圈就可以高我一等吗?哼~”女卫士阿鲁卡雅狠狠的说道。

女卫士拉米米横了阿鲁卡雅一眼继续给苏菲娅按摩没有说什么,看来以前这两个女卫士关系一定很好。

“辉煌日,表演?”苏菲娅打断了这个诡异的气氛好奇的问道。

“一个让你爽到天上的表演,嘻嘻。

”女卫士阿鲁卡雅嘲笑般的说道。

一边说一边还把木罐子立起来在女卫士拉米米身上比量着。

“别在我身上比量这个东西,这个是惩罚贱奴们用的,可恶。

”以女卫士拉米米一向柔顺的性格也不高兴的抱怨说道。

“你说女人在这个罐子里是什么滋味呢?你看那些女人叫得多欢畅啊,不怪这个瓶子叫女欢瓶。

要不哪天给你喝点迷药,把你也塞进去爽爽?”女卫士阿鲁卡雅一脸坏笑的说道。

“你这个家伙实在是……不过这个刑具确实很厉害。

听说在征服西米西亚王国的时候,俘虏了当时的西米西亚女王,她可是出名的性冷淡和厌恶男人啊,她用自己的贞洁和藩王打赌,结果被藩王涂抹yin油放入女欢罐里,只用了一个月就浪得和外面的婊子一样了。

听说从那天起那个西米西亚女王每天都强迫睡在女欢罐里现在还在哈法里的官妓院里当妓女接客呢,都快十年了……”女卫士拉米米俏脸微红的说道。

“看来从这个里面出来的都是婊子,哈哈。

”女卫士阿鲁卡雅狠狠地打了苏菲娅翘挺的pi股笑嘻嘻的说道。

“啊~,卫士主人,一会你们要把我……”苏菲娅很关心自己的安危急切的问道。

“今天是藩王大人的寿诞,也是我们行省的辉煌日。

一会我们把你送到竞技场去,你今天,呃……你今天可能会,可能会很忙。

”女卫士拉米米害羞的说道。

苏菲娅看到阿鲁卡雅想说什么又捂着嘴看着她想笑又不笑的摸样,一股羞辱感涌上心头。

作为公主的自己竟然让两个异教徒的女卫士嘲笑,而且看到拉米米同情的眼神,苏菲娅心中竟然有一丝嫉妒和愤怒。

她们两个好好的,可是自己却要光着pi股到一个叫竞技场的地方表演受辱。

“拉米米,你就告诉她好了,嘻嘻~”女卫士阿鲁卡雅笑嘻嘻的说道。

“不要说啦!他们肯定不是要请我吃饭,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你们不必同情或嘲笑我,异教徒。

”苏菲娅愤怒的说道。

“真是有骨气,趁着有时间你是不是想在旁边屋子的三角木马上休息一会呢?”女卫士阿鲁卡雅有些愤怒的说道。

“好啦好啦,你忘记了我们还拿了商会的钱吗?他们让我们好好照顾苏菲娅呢,人家以前可是个公主哦。

她今天就够受罪的了,我们不要再折磨她啦。

最多……最多表演时我们不给她红牌好了……”女卫士拉米米说道。

苏菲娅僵硬的身体在两个女卫士的按摩下渐渐柔软了起来,女卫士们又打开食盒拿出一大罐羊奶和一张小麦饼。

她们强迫苏菲娅全部吃完才给苏菲娅脖子上套上粗铜项圈,牵着苏菲娅爬出灰暗的地牢长廊。

在长廊的尽头,是给女奴梳洗的洗漱房,两个女卫士忙得热火朝天地将苏菲娅全身用毛刷和肥皂细细地擦洗。

苏菲娅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只即将打仗的战马,被人好像动物一样的擦洗饮遛,心中充满了耻辱感。

如果说在法兰的调教是将自己培养妓女的话,那么在波文斯就是将自己调教成母狗。

可是妓女虽然是让人歧视但毕竟也是人啊,那么母狗呢?洗漱排泄完成的苏菲娅在两个女卫士的押送下,慢慢的爬出yin虐宫。

苏菲娅还记得进来的场景,那是自己刚刚与疯子杰克交欢过后,耳边似乎还回响着他唱的法兰小曲。

没想到自己是傲然挺立着进去,却好像一只母狗一样的爬了出来。

商会会来救我吗?还是已经把我抛弃了?苏菲娅努力的晃了晃头想要把这些痛苦的想法甩出头脑。

“别以为谁都可以活着离开yin虐宫哦,如果要不是赶上五年一次的辉煌日(藩王大人的寿诞)你这个小yin奴恐怕早就被那些藩王的宠妃们给玩死啦,嘻嘻。

”女卫士阿鲁卡雅畅快的笑着说道。

“我是藩王大人的贵宾,我不是他的奴隶……”苏菲娅辩解道。

“被人牵着走,像母狗一样的贵宾?我没见过。

”女卫士阿鲁卡雅说道。

“他答应只拥有我一段时间然后放我走的。

”苏菲娅痛苦的说道。

“苏菲娅,你还是想想办法让藩王大人承认你了吧,如果你有了项圈,别人就不敢欺负你了呢。

”女卫士拉米米同情的说道。

说话间三个人走出了yin虐宫苏菲娅也第一次直立行走起来,从衣着上就可以看出三个人的不同。

女卫士拉米米全身都被厚厚的长袍包裹起来,脸也隐没在兜帽以内,在长袍上绣着一只美丽的蝴蝶。

而女卫士阿鲁卡雅则只带上了遮脸的头盔,脚上穿上了美观大于实用的华丽胫甲,全身基本赤裸,只有双乳^和Xiao穴处有几片金色丝绸挡住,苏菲娅甚至怀疑一阵风是否能将女卫士阿鲁卡雅的遮羞布吹飞。

而苏菲娅,如果说身上还有装饰的话,那么只有套在脖子上的粗铜项圈了和双乳^的乳^环了……一双美乳^傲然的翘立着,乳^头上的乳^环在刚刚升起的太阳下闪闪发亮,完全暴露的Xiao穴和后庭在行走扭动的腰腿间时隐时现。

最^.^新^.^地^.^址;5s6s7s8s.C0M三个人上了一辆铁皮包裹的四轮马车,马车缓缓开动。

波文斯的马车设计显然没有法兰的先进,马车里连弹簧垫都没有,三个人在简陋的车

厢里上下颠簸着。

“呃,苏菲娅。

一会你一定要顺着他们的意思说,你明白了吗?”女卫士拉米米有点关心的说道。

“说什么?”苏菲娅一头雾水的问道?

“拉米米的意思是说让你先想想用什么词语来侮辱你自己。

”女卫士阿鲁卡雅冷冷的说道,她似乎在生拉米米的衣服的气。

“侮辱我自己,他们不是要奸污我吗?”苏菲娅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苏菲娅以为不就是把自己运到一个地方然后让几个男人干自己吗?想到这些苏菲娅脸色有些俏红,长时间的yin欲不能发泄,让苏菲娅只要一想到男人就想自慰。

“把手里自己的Sao穴远点,我们可不想让你舒服。

你以为辉煌日就是找几个你那样的婊子让大家cao吗?”女卫士阿鲁卡雅不削的说道。

“其实辉煌日一般是以行省总督的生日为准,讲述总督家族历史的日子……只不过现任的总督哈里发藩王采用了更好的讲述方法而已……”女卫士拉米米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来讲述?”聪明的苏菲娅问道。

“不完全是啦,但是又每次战役相关的人来讲述。

”女卫士拉米米说道。

“我不大清楚你们波文斯的战役啊,我才刚来就……”苏菲娅说道。

“我们也不知道让你讲述什么?也可能拿你与猪狗交配作为前奏也不一定哦。

”女卫士阿鲁卡雅冷笑得说道。

“别吓唬她,笨蛋!一会她要是自杀了怎么办?你想让辉煌日由我们俩当贱奴吗?苏菲娅,没有啦,不会的,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前奏的。

一般的前奏可能是杀死几个敌国的俘虏而已。

”女卫士拉米米有些慌张的说道。

“哦,我知道啦……”苏菲娅的头皮有些发麻的含糊说道。

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呢?一只仪式中的羔羊?难道这就是自己屈辱活着的结局吗?我想报仇,我要活着回到法兰,苏菲娅暗下决心的想到。

波文斯起源于北方的高加索尔山脉的游牧民族,于三百年前进入所谓的文明已知世界。

波文斯民族给予记载的只有军事的强大与生性的野蛮。

波文斯首先击败了本来积聚于北方的亚述尔部落,然后就不停的骚扰东方强大的巴比伦帝国。

终于在近百年的骚扰与侵袭中将一度富强文明的巴比伦帝国拖垮,波文斯的骑兵踏平了巴比伦城,杀光了城内所有比车轮高的男人并阉割了男孩们,将巴比伦城的女人奸污并轮为奴隶。

他们烧毁了文明的巴比伦城,却在巴比伦城北二十里建立了新城,也就是波文斯现在的首都巴尔达,波文斯语为铁蹄一样坚固的城市。

波文斯帝国为多神信仰,具体信仰什么没有记录,只知道他们不信北斗十字星。

苏菲娅努力的回忆着当初自己在法兰皇家学院的图书馆里的这个帝国的历史,当时肯定想象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来到这个野蛮的帝国,而且是……而且是以光着pi股的女奴身份到来的。

波文斯帝国继承了巴比伦帝国采用的是行省制度,并将每个行省的总督给以曾为自己立国战功的将军们。

但是每个行省的军队却由皇帝直接指挥,这样是为了防止家族的叛乱。

波文斯帝国善于使用阉人,皇帝的卫队和巡查大臣都是阉人,因为他们觉得阉人没有欲望可以避免叛乱,而阉人的来源往往是战败的敌人或聪明的奴隶。

马车行驶在吵杂的大街上,也在不停的颠簸着。

拉米米与阿鲁卡雅在小声的嘀咕着什么,并不时地警戒地看着自己一眼。

苏菲娅继续深思着,与整个西方十字星世界作战的是伊尔帝国,如果按照自己的推算伊尔帝国应该在波文斯帝国的西边或者是西北边。

自己如果想回去,那么就要么从新穿越那片沙漠,要么走海路可能会回到法兰,最危险的路是穿过伊尔帝国回到西方。

当然这些只能想想,自己现在根本就无法逃跑,甚至连自杀也很困难。

马车突然下了个斜坡,然后吵杂的声音突然变小消失了,苏菲娅觉得好像驶进了一座屋子。

马车停下了,车门也突然被打开,一个秃头的阉人细声细气喊道:“人到了吗?快点下车。

时间要紧!”

苏菲娅被两个女卫士粗暴的推拥下车,然后在这个阉人的带领下一路小跑。

苏菲娅看到这好像是某个建筑的地下长廊,阳光冲斜上角的天窗射进来,地下长廊内的柱子上还燃烧着火把,宽大的地下长廊人声鼎沸,有各种各样穿着暴露的舞女,也有穿着漂亮银质花纹铠甲的武士。

“你们可以走了。

”在地下长廊进到一个屋子内后,一个阉人对着两个女卫士说道。

“我们奉命看着她,她可是藩王重要的客人。

”女卫士阿鲁卡雅说道。

“你看看,我们这都是藩王重要的客人呢?嘻嘻。

”阉人笑嘻嘻的说道。

苏菲娅顺着阉人的指向看到,屋子并不大,但是坐着六七个女人,苏菲娅认识的又曾经一起在藩王的yin虐宫玩跳绳游戏的黑人莎娃,此时她正坐在一个简陋的梳妆台前愣愣的想着什么。

其他的女人有好几个和自己一样是外族人与波文斯人有着明显的区别,但是大家一致的是都一丝不挂的赤裸着。

“通融一下嘛,让我们看看呗。

”女卫士阿米米哀求道。

“那好吧,别捣乱啊。

”阉人笑嘻嘻的说道,他可能看到了阿米米不同的身份才妥协的。

说着他牵着苏菲娅的链子向屋内走去。

“把腿叉开,放松……”阉人发出让人

恶心的不男不女的声音,将苏菲娅项圈的链子随意的锁在一个柱子上的铁环上。

“啊~,不,嗯!”苏菲娅呻吟着,她感到那个阉人的冰冷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Xiao穴。

“吸住,使劲吸。

”阉人命令苏菲娅缩紧Xiao穴道。

“嗯,嗯。

”苏菲娅卖力的缩进自己的Xiao穴并呻吟着。

“嗯,还不错,看来受到过训练啊。

只是味道上不够鲜美,你是不是很长时间没交欢了?”阉人舔了舔手指上的yin液问道。

“……”苏菲娅俏脸微红的低下了头,但就是刚才的刺激也让苏菲娅心如鹿撞,一小股yin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像这么荡的婊子现在可不多见了,省省你的水儿吧……”阉人笑嘻嘻的走了。

突然上面锣鼓通鸣,军队的号角与呐喊声此起彼伏。

苏菲娅知道仪式应该已经开始。

“请问我需要表演什么?”苏菲娅问道。

一个身穿暗金色花纹衣服的秃头阉人高傲的走了过来,用力拽了拽苏菲娅的乳^环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只需要听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就好啦。

”“今天是我们的总督大人的寿诞,我们希望他就好像高加索尔山一样永远为我们抵挡寒冷与饥饿!~”一个嘹亮的声音高喊道。

苏菲娅发现这个声音之所以这个清晰,应该是遍布整个地区的铜管照成的。

苏菲娅不得不佩服这个竞技场的设计师,他完美的将石料的缝隙与铜管结合起来,在可能发生共振的地方都用水或者空心砖块将多余的声音过滤掉。

苏菲娅想整个竞技场(虽然她还没有看到竞技场的全貌)所有的观众都可以清晰的听到这个声音。

“让我们哈里发行省热情的波文斯老爷们、高贵的小姐们欢迎所马尔行省的总督阿姆图亲王及其亲属……”那个洪亮的声音继续高喊道。

“开始着装吧,母狗们~”阉人总管走进来高声喊到。

“哦,不,请你轻点……”几个阉人上来按住了苏菲娅,苏菲娅挣扎的抗议了几下,但是被阉人奴隶拉扯得时候居然也让自己有了兴奋的感觉,苏菲娅的俏脸又红了起来。

苏菲娅看到,阉人奴隶们将自己乳^环上的小铃铛取下,然后拿出了一个足有酒盅大小的巨大铜质铃铛挂在了自己的乳^头上。

“嗯~”随着阉人奴隶挂完铃铛,苏菲娅感到双乳^被拉扯得异常痛苦,发出了一声呻吟。

“啊,不~”苏菲娅感到后庭被插入了一个粗大的异物,猛的回头一看是一条蓝色

的毛茸茸的尾巴翘立着。

双手则被反剪着锁住。

“怎么样,喜欢自己的摸样吗?可不是所有的女奴都能有这种享受哦~”一个阴柔的声音传来。

苏菲娅看到铜镜中的女人,头上戴着狗头形状的帽子,脖子上带着粗铜项圈,娇美的双乳^被沉重的铜铃拉长,双手从背后锁住,pi股上还翘起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性感小腹下面Xiao穴轻微的翻着露出粉红色的嫩肉,这个yin兽一样的女人就是我吗?一股莫名的兴奋让自己的Xiao穴又湿润起来。

“现在就请藩王大人的小宠物们出场吧~”那个洪亮的声音高喊道。

七个后庭上被插着不同颜色尾巴的,带着或圆或尖耳朵的小母狗们被推拥着走进了竞技场的奴隶入口处。

当苏菲娅甩着插入后庭的尾巴扭动着走到奴隶的入口时,她震惊了。

这个竞技场要比法兰的皇家大歌剧院至少大上五倍,能够有五千个观众坐在逐次增高的看台上。

竞技场中间是一块直径达到五百码的圆形空地,在空地里有一个两米深的十米见方的大坑,有一条并行两人的简陋石梯子通向大坑的底部。

大坑的旁边是几个高高的木架上面有几个鱼竿似的大杆子,和一个一米高长宽五米的木制台子。

木质的台子后面有几顶大帐篷和几个铁质的笼子。

十几个强壮的奴隶在大坑旁边不停的忙碌着。

“表演开始~”洪亮的声音高喊道。

七个女人很快的被赶到这个大坑的石制阶梯处,还没走到阶梯苏菲娅就赶到一股股热浪从大坑内涌动而出。

那几个守在高架控制鱼竿的强壮男人全都精赤着上身,但也是烤的热汗淋漓。

“呜呜,不要~”有几个女奴痛哭着不想下到坑里去。

但是不管是拉还是架着,所有的女人都被拉到了坑底下的台阶旁。

大坑的底下是沙子,但是苏菲娅明显可以感觉到在沙子下蒸腾的热气。

“下面是烧热了的铁板,不要尝试往沙子里钻啊~”一个阉人阴柔说到。

“母狗们,进去吧。

”洪亮的声音说道。

“啊~,哇~,呜呜……”苏菲娅被人从石阶处赶到大坑中,赤裸的小脚刚刚一接触沙地就被烫得跳了起来,双乳^上的巨大铜铃铛被甩得上下翻飞并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双乳^也被拉扯得变形,但是这些和脚上的痛苦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细细的沙子让脚面几乎陷入到沙地里面去,巨大的热量折磨着整只赤足,妄想用脚尖或什么来分散热量成为了妄想。

“我的脚一定是烤焦了,呜呜~”苏菲娅一边盲目的跳着一边痛苦的想。

其他的六个女人一样被烫得哇哇乱叫丑态百出。

“看看这些,我们敌人的后代,她们都是曾经王者的血脉,但现在她们已经不足为惧。

看她们的母狗摸样,这样的女人一定生不出像样的战士,哈哈哈。

”洪亮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