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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天下何时能亡 第21节(2 / 2)

镇北侯当然记得这个名字,也亲耳听到了新皇当时在那个地方的发言。

镇北侯十分确信,在那次之前,叶共谦这人肯定还没有要弄这个什么协同会的事。

短短二十天的时间,叶共谦从刚刚接到指点到现在建成几万甚至十几万的组织,其中人心之齐,镇北侯此前从未见过。

若是叶共谦此前有此等能耐,镇北侯不觉得他之前会如此默默无闻。

如今朝堂之上确有不少举荐任人唯亲者,却也有心怀高尚,愿意举荐能人贤士的大臣,以叶共谦如今展示的才能,必然早已入朝为官担当一方能吏。

这必然是有人在他身后指点。

这人是谁自然是在镇北侯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而金吾将军此次前来和他诉说的这些内容只是让镇北侯更加肯定了这点。

陛下三天时间镇压住百官,从那群文臣中夺回执政的权利,让他们不敢干涉。后又悄无声息指挥叶共谦组织近十万人团结一致,二十天让京都府底层百姓翻身,解决掉未来可能因此带来的贫民动乱危机。

此等能力此等效率,镇北侯觉得叹服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新皇陛下了。

而这陛下建立的协同会是想要做什么?镇北侯思考着,试图去了解新皇布置的宏图伟业,不过他也没有忘记来和他做咨询的金吾将军。

“陛下心中自有壮志,我等只需做好陛下的剑锋,为其斩平一切阻碍即可。”镇北侯没有对金吾将军过多地去解说,这位曾经的下属他是知道的,在行军作战上有天赋,可为人太过于直率,这是优点也是缺点。在京城这样复杂的环境之中,他知道的太多未必是什么好事。

金吾将军认真思索了阵,果断对镇北侯说道:“侯爷,我没听懂。”

镇北侯:“……”

“听陛下的,其他什么都不要想,巡视、护卫、练兵,谁找你说什么话都不用管。”镇北侯嘴角一抽,把在京城里练出来文绉绉的话丢一边,对着金吾将军吼道,“你陛下为了护你闺女,把女人都塞到朝堂里和那些讨厌鬼对着干,你担心个啥!”

“陛下愿意让你知道你就知道,不让你知道你就不知道,你脑子里除了打仗什么都没有,别动了给陛下拖后腿。”

“巡逻出岔子了,把那些巡逻的狗崽子训到吐,京城这些年太平了,全都给他x的废物!”镇北侯说完,怒拍桌子,砰的一声硕大的掌印直接陷入实木的桌子之中。

这么直白地说,金吾将军立即就听懂了,起身对着镇北侯欢喜地抱拳:“侯爷,我晓得了!”

等金吾将军走后,镇北侯动笔开始书写自己这边所有了解到的所有讯息,最终在协同会三个字上圈了个大圈。

这个协同会镇北侯觉得很值得探究,那种令行禁止协同一致的情况若是在大邵朝军队之中那该有多好,有此行动力的大邵又何尝不能永享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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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镇北侯凝思了很久,还是没能参悟透,看着纸张上写的内容自言自语地唏嘘着:“老了老了。”

若是当年他不管是治军还是打仗,那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没有思绪的状况。

镇北侯叹息着,让下人多去了解打听整个协同会建立的事情,还有协同会之后是要做哪些事后,镇北侯提笔急书了起来。

他老了,思维陈腐跟不上变化,但是这个世界上优秀青壮年的武将可不少,更何况即便是镇北侯悟出来什么,他现在手里没有兵,一切都只能停留在纸面上。

纸上谈兵那可是兵家大忌。

镇北侯将自己这边所了解到协同会最初的萌芽,到最后在京都府衙门口自发令行禁止的所有信息还有那些让镇北侯振聋发聩的话语们,他都没有什么隐藏全都写了上去,当然,这其中所有关于新皇在其中的内容,镇北侯还是很谨慎,没有落在纸面上。

他隐约有感受到京城上层圈子里对这件事的震动,新皇既然从始至终都隐姓埋名参与其中,镇北侯肯定是不会在这方面做出任何泄露的事来。

除了这些信息外,镇北侯还有补充写了点自己的思考。

为什么这个完全没有经过任何军事训练的贫民,会比他们军队之中任何一支队伍都要有军魂。

明明不是什么宗教,为什么会有这种甘愿无底线不在乎生命的信仰。

镇北侯将这些写完后已经很克制了还是有着近十张纸,反正能塞得进信封就好!镇北侯如是想着,随后又将这些书信抄录了好几份,并且在抄录过程中又补充了一些内容。

一共五封书信,每份都鼓鼓囊囊地仿佛是一个小砖头样子,镇北侯本就有在兵部挂了个名头,表示自己要和其他都府的将军们沟通钻研兵法,以镇北侯的声望自然是没有人说什么不行的,于是当天这五封书信就随着京城运往各都府的粮草物资队伍出发,向着边疆奔驰而去。

对此不管是邵奕还是系统都一无所知,系统早间时候已经例行扫描过一次京城了,这还不到下一次扫描的时间点呢。

邵奕美.美地睡了一觉起来,首先面对的就是来自大理寺那边送呈上来有关于谋反案的判决书。

一共有四位朝臣参与谋划,其余的朝臣们都被确认是无辜的。

准确说,这四位朝臣还只是在规划谋反的最初阶段,四位达成想法一致后,去联系小温王,若是对方同意了,那才会去开始试探其他朝臣们的想法,若是失败了,胆小怯懦的温王也不会敢声张,他们还可以去联系另外两个小王爷。

只是完全没有意料到小温王会在他们敢送信过去,就这么突兀的死了。

对这些人来说自然是温王是被他们的锦帛传书吓死这点嗤之以鼻,以前邵家的皇帝们迫害血亲,也没少用吓死这个理由,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他们的认知中,以新皇的狠辣肯定早早就已经在这些皇族嫡系身边安排了细作,温王死确实怪他们,怪他们没有准备周全,才会让温王被害。

对于这些只愿意相信自己所相信的人来说,即便是甩各种证据到他们脸上都是没用的,邵奕心中是没有半点惋惜的,只能说是可惜了他们的家人。

邵奕之前就有翻阅过邵朝的律典,比照了下大理寺送呈上来的文书,确认没有从重也没有从轻,是秉公正常断案后没有对此发出什么疑义,让苏芳端来了玉玺,在文书上盖下了章。

让人把这份看着就让人心烦的文书送走,邵奕决定来点开心的事情放松身心。

“苏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邵奕笑盈盈地问道。

苏芳:“……”

“禀陛下,近申时到的内城。”苏芳语气没忍住带了几分幽怨。

邵奕让系统翻译了下,这个时间大概就是接近下午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