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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佛系宠妃 第84节(2 / 2)

萧晗低垂下颌,眸色渐浓,像是一团逐渐绽放的火。

他的喉结滚了一滚,嗓音沉哑。

“朕想,要你。”

话音甫落,萧晗的整个身子倾下来,将姜婵儿整个人抵在石壁上。

他单手扣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双手交叠于头顶上方,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去扣她的纤腰,然后不容得姜婵儿有时间反应。

俯下首便稳稳贴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因着一晚上情绪的克制,此刻他心中的那份欲念已然点着,这个吻,便无法抑制般的,如藤蔓一般,纠结生长,缠绕不息。

空寂的山野间,时有群鸟振翼,掠林而过,留下几声清脆啼鸣,碎叶哗响。

岩洞内,绵长细密的吻,忽而变得炙热,不容得一点喘息,寸寸将她的唇齿剥夺,复又将她的呼吸夺去。

从前的萧晗,是从未带给她这种感觉过的,他阴郁沉冷,吻她的时候,唇瓣亦是冰冰凉凉的,宛如冬日的冰霜,他的身子亦是凉的,毫无一丝温度。

可现在,萧晗的吻却变了味道,热烈如火,浓墨出彩,那潮湿的鼻息沉热无比,夹杂着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变作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可就是这样一种热情如暖阳的感触,偏生就给人一种,就算溺死在其中,也是甘之如饴的感慨。

姜婵儿沉醉于他身上的温阳暖玉,以至于她一点也不排斥他对自己的突袭占有,开始踮起脚尖,热烈而又认真地去回应他,这一刻,她亦想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她想一点点的,将他内心的不安与彷徨安定下来。

须臾,萧晗扣着她的手逐渐放松,姜婵儿感受到那丝松动,便顺势将手腕抽回来,但她并未打算就此脱开他,而是转又用自己的胳膊去攀他的脖颈,像是菟丝花般缠在他的身上。她将身体紧紧贴在萧晗的身上,感受着两道身体的相碰,唇齿的相依。

一切都是那么的缠绵炙热、旖旎芬芳。

第68章过往

午后的天气明朗,山涧的风席卷着野花的香甜,迎面而来,沁润心脾。

萧晗同姜婵儿同乘一骑,策马来到一处环境清幽的山林旷野,隔着一座悬崖峭壁,远处层峦叠嶂,横挂而下一条飞瀑,反射着午后日光的灼灼华彩,有种波澜壮阔之美。

萧晗拉着姜婵儿坐在山崖之上,俯瞰着这处山野的秀丽风光,两人相依而坐,执手相看,眉目缱绻。

但因着心念未定,姜婵儿并未与萧晗温存太久,思及那桩旧事,她轻启檀唇,“子晗哥哥,你方才说,带我来此处,要把一切事情都告诉我,现下,是否可以说了?”

萧晗凝眸。

知晓她是藏不住心事的性子,而这些事情,他终究是应当与她说明白的。

遂轻轻颔首,俊秀的眉眼沉静下来,仿佛穿透了岁月的烟雨,进到了悠远绵长的过去。

“我年少时,在胡国处境落魄,此事,你应当知晓。”

萧晗并未用朕这样的字眼,而是以我来自称,是因为此刻他对姜婵儿是剖以真心的。

姜婵儿轻轻颔首,回忆起儿时萧晗在西域的处境,黛眉轻蹙,将他的手执紧了几分,“子晗哥哥,我知你当初身处外夷,身份特殊,故而饱受欺辱,不过,这些事情,你若是不想说,便不要说了。”

姜婵儿担心他会因此难受,便主动开解道:“那件事情,我会有办法自己查清楚的。”

正是因为知道过往那段岁月对于萧晗来说是黑暗又绝望的,所以她不想让他自揭伤疤,再次痛苦。

萧晗却反握住她的手,认真地瞧着她,道:“不,从前我不跟你说,是因为我确实不想说,但眼下,你已是吾之妻,有些事情,你应当知晓,就像我,早已知晓了你的过往一样。”

“出于公平,你也该知晓我的过往才是。”

面对萧晗清润澄澈的眼眸,姜婵儿默了声,不再阻止了。

萧晗抿了抿唇,沉吟,“该从什么时候说起呢?”

他顿了顿,神思悠远起来,“哦、那便从我的出生说起好了。”

“我的父亲,那个名义上的父皇,也就是周孝帝,实在称得上是一个背信弃义,毫无心肝的卑劣之人。”

姜婵儿愣住了,谁能想到,萧晗竟然会这般去说自己的生父,并且,周孝帝在位的时候,还是一位百姓爱戴,名声显著的贤德之君。

萧晗继续说道:“他年幼时被其父君送来胡国为质,处境艰难,于是,他便攀上了我的母亲,也就是胡国当年的的迪嘉郡主,与之暗生情愫,私定终生。”

“我母亲是多么温婉贤淑的一个人,可谁能料到,却遇上这样一个始乱终弃、抛妻弃子的伪善之人!”

萧晗的语气隐隐有些颤抖,姜婵儿很明显地看到,他眼中压抑着的翻腾情绪。

萧晗深吸一口继续说道:“他让我母亲为他偷来胡国各处关隘的通关文牒,潜逃回国,却将我母亲还有未出世的我,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自出生起,便同母亲受尽世人冷眼,胡国君主自然对我母亲失望透顶,更是将我视作不祥之物,那时候,我和母亲被整个胡国皇室厌弃,过着人人可欺的日子。”

“在我十岁那年。”萧晗顿了顿,颤抖着唇阖上了双眸,他轻轻启唇,似在叹息。

“我亲眼看着我的母亲被人生生凌虐,死在我面前。”

“她的肚子被人用利器剖开了,鲜血和着肠子流了满地,那时候,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他们在我死不瞑目的母亲身边嘲笑、喧闹。却没有任何法子反抗,被人打碎了牙,也只能和着血往肚里咽。”

“自那日后,我便饮下血蛊,练了魔功,只因这是我活下来的唯一法子,我明白了一条道理,只有变强,才能不遭人欺辱,才能为母亲报仇。”

姜婵儿听他到此处,眼眶早已红了,她设身处地的去想,只觉心中涨涨的,一颗心被挤得生疼。

萧晗长长舒了一口气,好似方才说出那段过往,用了十足的心力。

他复又道:“后来,我被接回大周,全是因为那时候,那人想要一颗可以帮他制衡朝局的棋子罢了,于是他便想起了我,这个早早被他抛弃,侥幸还活着的血脉。”

“哪有什么冠冕堂皇的悔恨歉意,他对我,只有利用而已,知我身负奇毒,年寿不永,而他那几个儿子又野心勃勃、争斗不休,所以方被迎回国的我,正好是帮他制衡几个儿子的最佳人选,他假意对我愧疚,掏心掏肺得恨不得把所有好处都给我占,实际上是让我成为众兄弟的靶子,然后让所有明枪暗箭都对准我,这样,他就可以暗中扶持他最喜欢的五皇子,让我成为替他挡箭的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