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网站首页 > 后宫中的假太监 > 后宫中的假太监(23)

后宫中的假太监(23)(1 / 2)

2022年12月1日第二十三章·卓渝瑶(上)「噼里啪啦!」秦越毕竟不是真正的练家子,他在翻过那堵高墙之后就以一种狼狈的姿势下坠,正好压垮了一些立在墙面不远处的木质的小架子。

嘶,我的腰啊。

秦越吸了好几口凉气,费力的从地上坐起来,他无比的庆幸自己练了点功法,虽然那噬龙功不是强身之法也不是攻伐之术,但练了之后身体素质终归比常人能强一些。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一个淡漠的声音在他身前响起。

秦越好奇的向前看去,只见这小小庭院中的一颗老树下,有个一席白裙的姑娘,她脑后那头浓墨靓丽的长发肌肤都要垂到腰间,丝缕秀发搭在耳畔,遮掩了她左边的小半面容,却完全无法掩盖她的美丽和优雅。

丰胸如峦,纤腰束素,她的脸蛋精致如画,远观有一种别样的文静之美,和徐曦李冰璇等人相较起来也丝毫不输,她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大家闺秀的书卷气便扑面而来,这小小的庭院便仿佛盛开了朵巨大的白莲,气质卓然。

「在下秦越,还请问姑娘姓名,以及这里是何处地方?还有,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遮掩一下」秦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只听嘶啦一声,宫女裙的裙角被勾住的锋利木块茬口撕开了数条大口子,如果此时强行起身,那划成布条状的裙子就会随风飘荡,根本掩饰不了内裤里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他只好先停住挣扎,求助的看向那个神秘的女子。

因为不了解对方的身份,秦越便自称在下,若之后发觉眼前之人真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再改口也不迟,毕竟整天已奴仆的卑贱自称示人让他也很难受。

「太监?」听闻是男声,姑娘皱了皱眉,似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太监为何要穿一个宫女的服饰,她径直忽略了秦越求助的眼神,抱着双臂,冷冷的看着少年。

「还在这装,前几日你们一伙人刚跟着萧珏指示来找过我麻烦,现在又来」「不是~~」「不是?呵!不是那伙人?那你怕不又是哪位看我不顺眼的嫔妃找过来教训我的人吧,说吧,陆爽?还是姓黄的那个」她轻蔑道,眼中浮现厉色,仿佛之前的文弱闺秀模样只是伪装,「还是说,你是哪位嫔妃新傍上的大腿?啧,自己年纪都那么大了,没想到还找了个小小少年做依靠」「不是,姑娘,你搞错了,我~~」姑娘慢慢走到秦越面前,看着秦越的狼狈模样,一抹讥诮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嘴角,「搞错了?呀,真实抱歉呢,小太监,本来应该雄赳赳气昂昂的踏进我这方小小庭院的是吧,是不是还要跟你们的前辈学着,放两句狠话,再让我跪过去给谁谁谁请安?都是些区区卑贱的奴仆,要是放到以前,我赐死你们只是一句话的事,不就是仗着那几个嫔妃身后的家族嘛,现在倒敢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她的牙齿咬的咯咯直响,白净的脸泛起一丝狰狞的红晕,一丝话语从齿缝中挤出来:「呵,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坐在地上,狼狈的跟条野狗一样,就这样还想找我的麻烦?」她的眉眼畅快的展开,气质变得无比凌厉,眼神充满了憎恨与快感,简直与刚才的清冷模样判若两人。

「还有这身宫女服,明明是个小残疾,竟然还穿着宫女的服饰,被人折辱到这种地步,真是连一点自尊都没有了呢」姑娘冷笑着端起手臂,眯着眼睛,佯装思考的样子,「嗯~~让我想想,是哪位嫔妃有这种让太监男扮女装的癖好呢,一定很有财力吧,对,朝中的势力也不小,都落到这种地步还能玩弄你们这些废物,也无非是陆爽和萧珏了吧」「算了,你是谁派来的都无所谓」女子喘了口气,高耸的酥胸一颤一颤的,眼神仍死死的盯着少年。

「只是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那条白裙下突然伸出一条修长滑嫩的长腿,优美的脚踝抬起,莲足上的木屐重重踩在了秦越的左腿上的一小块地方,女子的声音冰寒,「我卓渝瑶虽然沦落到这个地步,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过来羞辱的,这次就来了你一个小太监,难道是看不起我吗?」卓渝瑶前倾的身子重量都集中踩在了秦越的大腿的一小块肌肉上,她那精致的面容离的秦越越发近了,长长的发丝都垂到了少年的脖颈中,修长入鬓的黛眉下,一双泛着血丝的明眸愤恨难当,玲珑剔透的瑶鼻端正有势,能感受到她是个个性独立,坚强刚毅的女子,泛着棱形的轻薄嘴唇有些苍白干涸,仍能见不少忆昔的风态艳丽。

卓渝瑶轻蔑的看着痛的一脸青白的少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他刚张开的唇上,不让他辩解的话语传出来,「我可不想听见什么求饶的声音呢,有本事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会没做好被别人反杀的心理准备呢」「呵呵~~」感受到身下的人挣扎着痛苦扭动的双腿,报复的快感让卓渝瑶双脸如熏醉般酡红一片,疲惫的眼神中满是恨意。

卓渝瑶的手臂支撑在抬起的大腿上,咬着唇儿甚至渗出了血丝,白皙耀眼的小腿泛着荧光,小巧玲珑的踝骨线条明快,轻盈俊逸,脚踝后部跟腱两侧自然形成的凹陷十分柔美。

履鞋碾压着皮肉,连带着她胸前的深深沟壑晃动着,她是离的如此近,近的秦越能清晰的看见她眼中闪烁的一丝盈盈水光,近的他甚至能闻得道那馨柔的乳^香。

突然,卓渝瑶有些疑惑的停了下来,脚尖轻轻触碰着秦越双腿中央那块高高涨起的帐篷,脸上泛上一丝错愕,轻声道:「这又是什么」最大的秘密即将暴露,秦越也不知拿来的力气,趁着这个疯女人愣神之际,一把将她推到在地,使劲按住了她的臂膀,但已经迟了,他感到有一只小手已经握在了他的要害上。

「你!唔!呜呜!」秦越实在是不想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早就视为命门的存在,因此在卓渝瑶惊讶愤怒的眼神下狠狠咬上了面前那张缺少血色的唇瓣,温凉的触感转瞬即逝,淡淡的花香在她的唇齿间弥漫。

没有柔情,只有咯吱咯吱的声响,那是牙齿在打架的声音。

直到血腥的味道在秦越的口腔中弥漫,他才慢慢松开口,卓渝瑶仍在愤愤的瞪着他,手里握着他的把柄。

这疯女人,秦越恼火,因为他发觉自己的嘴唇被她给咬破了,而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秦越,嘴角无声的弯了弯。

「我只说一遍,我不是那些专门过来欺负你的人,我他妈是第一次到这里,别给我整那些有的没的」秦越压低声音凑在那张清俭靓丽的脸庞上吼道。

「哦?有的没的?你是指顶在我小腹上的那根rou棒吗?」卓渝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她的小手捏了捏粗长滚热的巨根,秦越一下子就闭上了嘴,命根子还被人攥在手里呢。

「不过我倒是相信你是第一次来这里的,毕竟这么轻易就被我探出了虚实,要是让那些贱人知道有这么一个真正的男人,哪怕是个小的,她们都会把你绑起来锁在宫里,不分日夜的榨干你,哪舍得让你出来欺辱我」「不过,你可真是个变态啊~~」卓渝瑶昂起了下巴,黑发如瀑般铺洒在地上,轻薄锋利的眼神剜过秦越的面容,隐下一丝疑惑,带着讥诮道:「明明是被我踩在脚底下,却能硬的起来,还是说,你天生就喜欢这样被人凌辱呢」她一边说着,握住少年rou棒的右手灵活的从布料的缝隙中穿了进去,有些生涩的撸动起来,柔软的小手模仿着蜜穴艰难的合拢着,虎口像拧瓶盖一样摩挲挤压着rou棒前端鲜红的gui头。

「疯~~疯婆子~~嘶——有本事~~你松手~~」卓渝瑶的指肚猛地用力,秦越立刻变了脸色,冷汗一滴滴的从他的脸上沁出来,腰身笔直,绷的像拉满了的弓弦。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明明是被人压在身上,但卓渝瑶却仿佛她才是掌握了主动权的那个人,玉手一松,沾满了先走汁的五根玉指又温柔的抚上了rou棒,指尖轻轻擦过尿道口,微微的刺痛感让掌心的棒身颤耸着,越发的坚挺,仿佛刚才的gui头斩只是一场错觉。

少年瘫在卓渝瑶软软的身上,他没想到的是,这疯婆子套在白裙下看着消瘦,实际上该丰腴的地方一点也不虚,玲珑的曲线凹凸有致。

更别提的是,卓渝瑶的身上一种有种淡淡的花香,那是种宛如紫藤花的味道,艾琳的玫瑰小楼前径上都是这种锦簇一串的小花,抛开卓渝瑶的那堆疯言疯语不谈,这样的身姿和样貌,足以与当今的几位贵妃匹敌了。

只不过,听她之前的言语中出现的婕妤昭仪之类称呼,秦越实在没想到这浣衣局北面竟直接与西楼相比邻,那眼前这位自称是卓渝瑶的女子,一般也是皇帝的嫔妃之一了,只是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经常受到其他嫔妃的欺负罢了。

秦越暗暗想着,突然感觉腰间的软肉被人拽住狠狠的扭了一下。

「啊——唔!」秦越因疼痛而张开的嘴巴一瞬间就被另一张泛着香兰吐息的红唇含住了,另一条僵硬的舌头笨拙的舔着他的唇儿,带着暴戾的情绪,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

秦越睁开眼,却发现卓渝瑶看着他的眼神流露着难以言说的表情,似悲似喜,如笑如泣,就像月下无声流走的一泓清溪。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美人又一把将他推开,螓首转向一旁,大口喘着气,白皙的锁骨在因拥吻而凌乱的衣裙中裸露出来,胸口的衣袂半遮半掩,好不性感。

她到底想干什么?秦越能感到卓渝瑶现在就像一个矛盾集合体,克制又欲图放纵,理智约束着疯狂,一时间,两人之间只有那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卓渝瑶就像是一座沉眠的火山,在沉寂中孕育着惊天动地的爆发。

和风拂过小院,一片残枝枯叶落在卓渝瑶散在地上的墨发上,身旁的这棵大树,俨然已经到了枯死的边缘,夏日带来的生机也阻挡不了它的衰败。

良久,淡漠而又颤抖的女声传来,「我给你个机会~~小男人~~就在这里~~要了我的身子~~与你擅闯我庭院的罪过一笔勾销~~」乌黑的发丝轻笼在卓渝瑶的侧颜上,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而隐秘处的衣角,被她紧紧攥在了手里,手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我拒绝」秦越了当的回答,「我无意间落进你的庭院,也无故挨

了你一顿臭骂,可算扯平了,不想再扯上什么多余的瓜葛」

「你松开我,我们之间到此——」

「啪!」

卓渝瑶推开秦越,一翻身将被打懵的少年压在身下,清俭的脸颊涨的通红,银牙紧咬,美眸带着痛苦愤恨的瞪着他,眼眶中蓄满了泪花。

「你说什么?你怎么会拒绝?你凭什么敢拒绝!」

卓渝瑶宛如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她挺起柳腰,一只手攥着秦越的衣领,另一只手一把撕开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了大片莹脂软玉般的肌肤,「这身皮肉,是自小泡在宫廷秘药里长大的,自蕴奇香,这姣好的容颜,曾经糟粕了多少上好的蜂蜜」

卓渝瑶的声音颤抖而又冰冷,她的指尖深深嵌进了润嫩的肌肤,再拿出来时,胸口的一小块肌肤已变成了青紫,「唯一的遗憾,便是已经被皇帝夺走了清白,但即使这样,这本该侍奉九五至尊的妃子躯还入不了你的眼?」

「你倒是说,你倒是说,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

秦越的衣领被揪了起来,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那对柔软饱满的玉团越来越近,他忍不住抬头,一双美眸正死死的盯着他,「你说啊!你说啊!我卓渝瑶哪点配不上你!」

凄厉的控诉声音在他耳边回响。

「等等,你冷静一下啊!」

秦越咽了口唾沫,卓渝瑶散落在外的裸露肌肤正散发着典雅馥郁的花香味,轻薄的衣裙包裹着挺立的rou棒深深陷入那耸翘白嫩的浑圆香臀当中,之前被婉阳和泠雪她们撩拨的欲火正滋滋增长。

但秦越还在犹豫,面前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无疑是个不可控的变量,她刚刚曾说过她的清白已经被皇帝夺走了,难不成她是染潇月进宫前的妃子?「呼——」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秦越深深呼吸,有些事情一旦挑明,强烈的刺激和背德感便会让人难以自制,严格来说,不论是徐曦还是艾琳,她们实际都与皇帝只有一个名分的关系,而眼前的卓渝瑶,才是个真正能给皇帝盖死绿帽的途径。

秦越他死死压制着rou棒的蠢蠢欲动,坚决不让下体指挥脑子。

不管怎么样,今日与她才是第一次相识,纵使卓渝瑶已经骑在了他身上,香衣半解,但在不了解她所有根底的情况下就冒然答应与她交欢,少年的心里总有点惴惴不安。

秦越在心里做着斗争,脑海里的沉默在现实竟如此漫长。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卓渝瑶想要的答案始终没有着落,她攥紧少年衣襟的手颤了颤,终于松开了,枯叶从她的发丝间滑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