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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绯梦录(1)(2 / 2)

最^.^新^.^地^.^址;YSFxS.oRg;但即便如此,和族、丽族、墨族也比那些不被云国大律承认的小族要好得多,后者只能充当奴隶,自身的性命完全交由主人掌控!像芳夫人这样,能够嫁入上族大姓当一侍妾,也比嫁给同族当正妻要好得多,若是将来有子嗣更是能母凭子贵,获得较好的地位。

「原来是四少爷,快请这里坐!」夏霁儿急忙让开位置,坐到一旁。

萧宝玉颔首致谢,这才款款坐下。

「三姐姐,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萧宝玉问道。

萧雪容笑道,「我们刚才在说你以前干的坏事呢?」「什么坏事?」萧宝玉装作不知道。

一旁的丫鬟秋月心直口快,直接道,「就是四少爷以前偷看女眷沐浴的事!」正在喝茶的萧宝玉顿时呛了一口,「咳咳咳,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怎么现在又翻出来说?」萧宝玉有些尴尬道。

「什么很久以前,就是两年前而已!」萧雪容道。

这时,坐在一旁的芳夫人打趣道,「四少爷,三小姐的身子漂亮吗?」萧宝玉脸色一红,似乎又想起了弥漫的雾气中,那具圆润白嫩的酮体。

萧雪容见他一副追忆的模样,当即羞得准备去拧他的耳朵,二人随即疯作一团。

就在玉阁里一片嬉闹声时,门外又传来一道声音,「二小姐到了!」玉阁里的人立时纷纷安静下来,阁门推开,走出一位冷如寒山雪的少女,娇躯欣直,双腿浑圆奇长。

「二姐姐!」萧宝玉老老实实地执礼道,当下萧氏上上下下几千人中,除了他的父亲萧誉,便以二姐姐萧雪凝最让他害怕。

萧氏枝繁叶茂,除去旁系子弟,以嫡系五房最为尊贵。

萧宝玉便是大房的嫡子,萧雪凝则是二房的嫡女,萧雪容则是出身三房,三人的祖父俱是亲堂兄弟,往上推五代是同一个祖先。

「二姐!」一旁的萧雪容也连忙行礼道。

萧雪凝微微颔首,带头坐下,其他人才敢依次坐下。

「最近读书了吗?」萧雪凝朝萧宝玉问道。

「读得、读得!」萧宝玉连忙回道。

「都读了哪些书?」萧雪凝又问道。

「有《历传》、《国史》、《诗谱》还有《学典》」萧宝玉一五一十道,不敢有半点隐瞒。

萧雪凝点了点头,「都是前贤的文章,你要用心品读,切不可囫囵吞枣,只知大概!」「宝玉记得二姐姐的教诲」萧宝玉连忙谢道。

「你最近还去宫里陪皇帝读书吗?」萧雪凝又问道。

「之前一直去,但最近没有,宫里面说皇帝哥哥害了病,让我不去为好!」萧宝玉说道。

当今云国的皇帝姜昭是萧宝玉的表兄,只比萧宝玉大上四岁,因为宫里面缺少玩伴,太后怕他孤单,便下令让高阳大长公主的儿子,也就是萧宝玉进宫陪他读书,还赐给萧宝玉一个正五品秘书郎的官职。

萧雪凝也就没在说些什么,见萧宝玉替她斟了一杯清茶,萧雪凝伸出修长的玉指,拈起陶红色的茶盏,薄唇轻轻一抿,「不错,是白鹿山新采的雪寒茶!」这白鹿山位于北荒之地,孤高凌绝,极难攀登,有一特产名曰雪寒茶,据说茶叶久煮不

烂,一旦取出,立即有寒霜覆盖其上,玄妙无比,常人饮此茶水,有延年益寿之妙用。

萧氏家大业大,在白鹿山那边自然也布置有产业。

一旁的芳夫人逢迎道,「二小姐果有雅兴,这茶是北荒的庄园刚送来的,今年千里迢迢只送来一升,今天我们也是借了三小姐的光,才能品一品」萧雪凝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显得兴致不高。

萧宝玉见此,心疼道,「二姐姐莫非还在为婚事烦恼?」萧雪凝今年芳龄十六,已是到了该出嫁的年纪,按照府里长辈的意愿,萧氏与同为华族世家的李氏达成了婚约,萧雪凝将在不久嫁给广毅侯右司空李铛的儿子李莽。

萧宝玉曾见过李莽一面,其人五大三粗,不懂诗书,只知好狠斗勇。

萧宝玉实难想像,长得像仙女一样的二姐姐让李莽压在身下任意胡为的场景,便是说牛嚼牡丹,暴殄天物也不为过。

但萧雪凝却看得很开,她道,「出身世族大家,本就注定如此,你们两个将来还不是要遵从家族之命,或是嫁给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或是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许是见自己在这里,他们都放不开,萧雪凝因而起身道,「你们聊吧,我先走一步!」萧宝玉遂与众人一道起来送别二姐姐萧雪凝。

待众人回返,场面却显得有些冷清,这时丫鬟夏霁儿提议道,「要不我们来玩牌戏吧!」「好啊!」余下几人俱是赞同。

夏霁儿去偏阁取来牌纸,芳夫人看向众人道,「既然是玩牌戏,那以什么为戏码呢?」夏霁儿道,「还如之前那样,赢的人命令输的人做一件事,输的人不可以拒绝!」萧宝玉闻言,顿时小脸一垮,「上次你们让我去偷我爹的官牌,害得我被爹狠狠揍了一顿,现在pi股还疼呢?」夏霁儿闻言,想道,「那就这样,输的人可以拒绝,但是要罚喝一杯酒!」「好!」芳夫人应道。

萧雪容想了想道,「这个主意好!」萧宝玉心想自己的酒量还算不错,怎么也比她们几个女人强,当即也是点头,「我同意!」一旁的秋月抱来一瓶醉莺落,放在桌上,又取来几只玉盏,专做承酒之用。

醉莺落,酒如其名,酒味少而偏甜,有一股果子烂熟的味道,但后劲却非常大,世家小姐们喜欢用它来抓莺鸟,由于其

独特的果子味,莺鸟往往没有防备,最后会一个个喝得醉醺醺从枝头掉落下来。

夏霁儿一把抱住秋月,温生央求道,「秋月妹妹,我先来,待我输了,你再来替我!」秋月性情柔顺内敛,见她如此,只好点了点头。

一旁的萧宝玉见此,打趣夏霁儿道,「你每次都这样,最后总是秋月吃亏!」夏霁儿闻言羞怒,伸手来与他撕扯,芳夫人见此制止道,「都别闹了,开始组队了!」二人这才罢手。

萧宝玉、萧雪容、芳夫人、夏霁儿商量一通,最后决定萧宝玉和芳夫人一组,萧雪容和夏霁儿一组。

秋月负责分发牌纸,萧宝玉抓起自己的牌纸,只见首张是一条金龙,顿时乐得合不拢嘴。

这种纸牌共有三十六张,分金、赤、青、白四种颜色,有龙、象、狮、虎、豹、狼、狗、猫、鼠等牌面,依序而出。

萧宝玉手中的金龙自然是最大的一张牌面。

结果很明显,这一局是萧宝玉和芳夫人赢。

萧宝玉兴冲冲对萧雪容道,「三姐姐亲我一口!」说完,就把脸伸了过去。

萧雪容先是害羞地打了他一下,这才抱住他的头,亲了他一口,二人少时便很亲近,这点自然不在话下。

另一旁的芳夫人看向夏霁儿良久后掩嘴笑道,「脱一件衣服就可以了!」当下是仲春时节,夏霁儿穿得较多,脱一件衣服自然不在话下,总比去喝酒好多了!因此她很是爽利地脱下了红袄,里面是一件白色内衬。

双方你来我往,很快十数合过去了。

四人都喝得有些微醺,提的要求越来越过分,外面的衣服也脱去不少,一旁的秋月急忙烧起炭盆,免得她们着凉。

这一次,萧雪容和夏霁儿又输了,又轮到萧宝玉和芳夫人给她们提要求。

芳夫人看着已经脱去外衫和中衣,只剩下一件亵衣的萧雪容,目光闪动道,「再去一件衣服!」萧雪容此时已经喝得满目熏迷,只觉昏昏欲睡,但她仍想着报复刚才一直让自己脱衣服的芳夫人,不肯认输,她低头望见脚上的乳^白袜子,不禁计上心头,当即褪下袜子放在桌上。

芳夫人见此,掩嘴笑道,「你这是在耍赖皮!」「谁说袜子不是衣服?」萧雪容嘟着小脸辩道。

芳夫人只是笑,也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轮到萧宝玉给夏霁儿提要求了,他可还记恨着刚才夏霁儿让自己舔她脚心的事,当即从桌上拿起一枚只有指头大小的果子含入嘴中道,「我要你把它取出来,但是又不能用手!」既然不能用手,那就只能用嘴了,夏霁儿羞

着脸坐在萧宝玉大腿上,双手抱住萧宝玉的头,温润淡香的小唇当即印在他的嘴上,伸出纤柔的小舌探入他的口中开始搜寻起来。

哪知萧宝玉狡猾无比,他将红果压入舌下,让夏霁儿怎么也找不到,同时伸出手钻入夏霁儿的衣服里或是捏住她的乳^蒂或是去挠她的敏感处,总教夏霁儿无法专心应对。

夏霁儿一时有些气恼,她端起玉盏,趁萧宝玉没有反应过来,将酒水灌入他的口中,原本被萧宝玉压在舌下的红果立时浮了出来。

夏霁儿当即俯身吻住萧宝玉的嘴,轻轻一吸,便将萧宝玉口中的酒水连同红果一同吸入自己的口中。

「你耍赖!」萧宝玉薄怒道。

「我哪里耍赖了!」夏霁儿将红果吐在掌心,耀武扬威地将它呈给众人观看,以示自己绝无作假!萧宝玉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只好央央坐下。

很快轮到下一盘,这一盘是萧宝玉和芳夫人输了。

萧雪容记恨着刚才的事,对芳夫人说道,「你也要脱一件衣服!」

芳夫人此时已经是脱无可脱了,她感觉只要再喝一杯醉莺落自己就会不省人事,只好用双臂掩着胸乳^,轻轻褪去亵衣。

芳夫人不过双十年纪,还末生育,但乳^儿却显得格外饱满圆润,动作腾挪间,让萧宝玉瞟见一颗红宝石般的乳^蒂,教他心焰炽热。

夏霁儿见他盯着芳夫人看,便不怀好意道,「这一次你去吃芳夫人的乳^儿一口!」那边的芳夫人哪里知道她们会玩这么大,立时准备站起来,「我不玩了!」一旁的萧雪容哪会让她如愿,立时将她摁下,转头对萧宝玉道,「你还不快过来!」萧宝玉头昏脑涨地爬过去,伏在芳夫人身上,不顾她的挣扎,扭开她的手臂,低下头,一口叼起殷红色的肉蔻,馥郁的浓香立时灌入口鼻之中。

然而与此同时,醉莺落的酒意恰好袭来,萧宝玉的眼皮直打架,最终还是倒在了芳夫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