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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绯梦录(12-13)(2 / 2)

宝玉方一迟疑,雪里白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樱唇送上。

望着少女美目朦胧,樱桃小口中盛着一汪清泉,宝玉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嘴巴印上少女的樱唇,一股清酿顿时涌入他的口中,待到结束,还有一条香甜薄软的嫩舌伸进来,和他的舌头打了一个碰面。

雪里白的舌头只是与宝玉稍一接触,便又很快退了回去,待宝玉睁开眼睛,怀里的少女正用泛着春情的美眸勾了他一眼。

宝玉心中怦然一跳,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心道,「难怪大家都说姐儿最具风情,没经历过十几个男人,根本练不出这种功夫!」

想到这里,宝玉一时兴致缺缺。

酒过三巡,众人推杯换盏,吆五喝六,喝得面红耳赤,一个个露出禽兽之态,纷纷做出摸乳^探阴那等之事。

便是宝玉也陡觉得浑身燥热异常,肚脐下更是一团邪火,怎么也泄不去。

坐在他怀里的雪里白也察觉到了异常,伸出脆生生的玉手,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他的要害之处。

「这么大?」

雪里白心惊不止,莫看少年长得斯斯文文,竟然有这般大的货什,那股惊人的热度隔着一层布料传递到她的掌心,烫得她心里麻麻的,只觉腿心微微一润,当即转动身子,不留痕迹地磨了一下腿心。

「李胖子,这酒里面你都加了什么东西?」

宝玉问道。

李莽被宝玉直呼诨名,也不生气,怪笑道,「也没加什么东西,只是加了点夜情浓而已!」

「夜情浓?这不是春药吗?」

宝玉疑道。

李莽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怕大家放不开嘛,就加了点佐料进去。」

宝玉这下才发觉,怀里的少女双目泛红,浑身香汗淋漓,熏人口鼻。

雪里白往日里也曾听过楼里的前辈说过这等事,但从未遇到过,不想今日竟着了道,一时有些难捱,不停地扭着身子,用腿心处的柔嫩之物去磨宝玉的凸起,直磨得宝玉心火炙盛。

这时,李莽yin笑着问道,「各位,是不是该「曲酒流觞」

了?」

啪的一声,坐在李莽一旁的王子鸿摆出一副大爷作态,拍桌应道,「对极!」

这王子鸿生得五短身材,貌不惊人,偏偏怀里抱着一个高挑的丰腴丽人,似在掩面而泣,叫人直叹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陈治则逸然道,「可!」

这人一副书生装扮,但举手投足间却无文理可言,粗鄙不堪,当真是斯文扫地,禽兽败类。

偏偏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和他作出种种yin靡之姿的美妇,叫声奸夫yin妇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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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虽然在自家府里被人戏称刁顽,但和他们一比,都还差着境界呢!宝玉见状心道「这李胖子书没读过几本,哪知道什么曲水流觞的典故,指不定又是什么古怪的yin靡之事。」

他还未有反应,怀里的雪里白却站了起来,幽怨地望了他一眼,然后移步到左侧的沈良怀里坐下,原先坐在沈良怀里的小妾温如玉则是坐到了另一边的王子鸿怀里。

下一刻,坐在陈治怀里美妇乔氏扭着丰腴的身子,斜媚了宝玉一眼,然后款款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就是曲水流觞?当真是污了好词!」

宝玉反应过来,心里暗骂了一句。

「好软!」

宝玉暗自心惊,大腿上的臀肉丰满晃荡,温软如绵。

乔氏方才坐下,便被少年的凸起硌了一下,她伸手一探,顿时红唇微张,心惊不止,这矫逸少年怎么生了一条驴货!她美眸瞥向宝玉,直看得宝玉有些不好意思。

乔氏拿起酒杯倒满,妩媚一笑奉上道,「妾身祝公子福寿永享,添财加禄!」

说完一口将酒水含在嘴中,然后将红唇送上。

宝玉早就被乱了心神,由着心魔胡作非为,他凑过去吻住美妇的红唇,与乔氏做那口舌之戏。

良久之后,二人唇齿分离,乔氏掩嘴笑道,「公子却是太守规矩了!」

宝玉移目望去,只见李莽他们哪里是在喝酒,一个个上下其手,尽逞手上之欢。

宝玉心中一荡,「你再敬我一杯!」

「好啊!」

乔氏媚然一笑,也不拒绝,反正有的是时间,况且她也颇喜欢这个貌若美人的少年郎。

乔氏又将酒水含在嘴中送上,宝玉迫不及待地吻住美妇的红唇,品尝口杯中的美酒,同时伸出手去,隔着衣衫一把扪住美妇的丰乳^,肆意揉捏起来。

相较于那些身子还未长开的少女,乔氏的乳^团饱满异常,软嫩弹手,手感极好。

宝玉把玩一番,仍觉有几分不过瘾,他方想伸手入怀,去做那偷香窃玉之事,冷不防李莽一声高呼,「换人!」

却是他尝够了王子鸿母妾白氏的滋味,急于换下一人。

宝玉怀里的乔氏也起身而去,苏赞带来的那对母女花则转入他的怀抱之中,一左一右分别坐在他的大腿上,当真是母媚女娇。

宝玉先是问了名字,得知母女二人分别叫作丽蓉、白荷,心叹她们母女二人不愧此名,只见母亲丽蓉风韵犹存,宛如芙蓉濯水,女儿白荷青春妙龄,颜色娇嫩。

母女二人显然是风月场中惯客,早已无有羞涩之心,便是母女二人携手上阵对敌,也落落大方。

他也没客气,先是吻了一会儿母亲丽蓉,再回过头来品尝女儿白荷滋味,最后三人吻在一处,三条粉嫩的舌头几乎纠缠在一起。

此时又传来李莽的一声高呼,「换人!」

怀中的母女二人起身离去,李莽的小妾金素珠转入他的怀里,说来也巧,金素珠一坐下,腿心正好夹住了宝玉的龟首,当下天气燥热,少女除了外面罩着一条绿色纱裙外,里面只穿了一条浅薄的亵裤,是以很清晰地感知到了少年的勃大滚热。

少女微咬银牙,美眸作弄似地挠了宝玉一眼,怪弄少年为何如此急色。

宝玉付以轻笑,他可不会因此退缩,否则定会被怀里的少女讥笑迂腐。

宝玉双手穿过少女的腋下,不留痕迹地抬起少女换了一个位置,少女娇小的身子格外轻盈,说声毫不费力也不为过,如此一来原本夹在她腿心里的龟首,立时隔着一层纱裙贯入她的肥蛤当中。

「嗯~」

少女一声嘤咛,听得宝玉如痴如醉,细薄轻透的纱裙很快便被少女的蜜水濡湿,粘黏在宝玉的gui头上,纵然隔着一层衣物,宝玉也能感觉到少女腔道的温热湿软。

「坏人!」

金素珠躲着宝玉的目光,小声糯糯道。

宝玉莞尔一笑,随即一口吻了上去,将少女的薄软唇舌舔弄了一番。

这时,李大少的声音又传来,「换人!」

金素珠起身离去,沈良的小妾温如玉落入宝玉的怀中,她虽是少女妙龄,却长得乳^圆臀肥,极有风韵。

方一入怀,宝玉便一手扣住温如玉的乳^瓜,察觉一只手几乎无法握住,可见其肥美。

不同于前面几人,温如玉当是个有家教的姑娘,做不出逢迎取乐的模样,始终低着满是醉颜的螓首。

宝玉勾起她圆润的下巴,目光煦煦地望向她的美眸,片刻后,少女终是抵抗不了宝玉的目光,认命般地合上了眸子。

宝玉低下头来,含住少女的樱唇,舔舐着她的粉唇和嫩舌。

两人逢场作戏一番,便又很快分开,王子鸿的母妾白氏终于落入宝玉的怀里。

她掩面遮掩,红宝石般的美目上闪耀着楚楚动人的泪花,眼角更是通红可怜。

宝玉也不知王子鸿是怎么把他爹的小妾弄到了手,看其模样,想来也是良家子出身,结果沦落到了任人把玩的境地,真真是个可怜人。

一旁的王子鸿见状,斥道,「你这骚妇还摆什么架子,还不快向我宝玉兄弟敬酒!」

白氏无奈,只好抬起酒杯先喝了一口,然后呈上唇舌,做出任人品尝的姿态。

宝玉也不客气,俯身一口含住了白氏的小嘴,探出舌头品尝起口杯之酒的滋味,身为世家子弟,这种事他见得多了,个中缘由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的,因此也不纠结于此。

白氏被一个和儿子年纪差不多的少年亵玩,心中羞怯难当,只好紧闭美目,权作遮掩。

轮转一圈,这「曲水流觞」

也便结束了,然而被勾起了欲兴的李莽可不会就此罢休,他抱起小妾温如玉,大笑道,「以往咱们都是关起门来恩爱,今天却要尝一回鲜,试试这合欢大会的滋味。」

说完,他一把褪下小妾的裙裤,露出两条嫩生生的大腿,腿心处一抹乌光更是诱人无比。

李莽解下裤头,揪出赤黑狰狞的Y具,宛如蟒蛇般的gui头倏而咬住温如玉的蛤贝,慢慢抵入其中,随即捣弄起来。

温如玉一声娇啼,声音忽高忽低,乍然听上去痛苦不已,却又偏偏有一股舒服畅快的滋味在里头。

一旁的陈治、王子鸿、苏赞、沈良几人见李莽开动,也不再藏着掖着,纷纷解衣交欢,一桌好好的宴席,陡然间变成无遮拦大会,这个摁着妇人趴在地毯上耸动,那个将少女的小腿抬到肩膀上,腰胯冲刺不停。

妇人「嗯嗯嗯」

的叫喊声和少女「啊啊啊」

痛苦声此起彼伏。

此时,雪里白已坐回宝玉的怀里,宝玉双手沿着她的两条大腿向上寻摸而去,掀起粉裙露出白腻的大腿,眼睛里一片火光,炽热无比。

雪里白见状,心道,「我还以为你是不吃荤的呢!」

于是半推半拒,将粉裙掀到了腰间,露出一条绵白丝绸亵裤包裹的臀胯,好在亵裤可由一旁解开,因此也不用慢慢脱下。

宝玉这边方才褪下裤子,将红彤彤的阳物放出,雪里白便一手扶住他的阳物对准她的风流之所,一手撑住他的肩膀缓缓坐下。

然而,只是方才插入gui头,雪里白便陡觉蛤中肿胀无比,好似要裂

开一般,便是她当初开苞时,也未有如当下这般痛苦。

「不行,你的太大了,插不进去!」

雪里白哭诉道。

宝玉此时欲火焚身,浑身燥热异常,哪能听得进去这些,便是他院子里的丫鬟也弄了好几个,从未有插不进去这种情况,因此只当是雪里白造作。

见雪里白按耐不动,宝玉心中一急,双手扶住她的芊芊细腰,往下一按,耳边顿时传来一声惊呼。

「啊~」

雪里白一声娇啼,浑身颤抖无比,却是被宝玉狠狠插中花心,炽热的gui头烫得她的花心酥麻难耐,当即不自觉地夹紧腿心,免得出丑。

宝玉先是掐住她的纤腰缓慢推送,待少女的蛤中春水汩汩润滑起来,便抱住她的臀肉颠弄起来。

雪里白不过十六岁,正是身轻体盈的年纪,因此这番肏弄倒也不费他多少力气,初时他还动弹不得,可几番耸动下来,只觉少女臀肉紧致,蛤中柔嫩湿滑,渐渐舒展开来。

宝玉这里虽是舒服,却害苦了怀里的女孩,雪里白哪曾遇到过这般大的物事,她虽是惯识风月,学过不少床榻秘法,可此时却一一排不上用场,不一会儿便被宝玉肏得身软体酥,春水横流。

「啊啊啊,额嗯~」

雪里白双手环住少年的脖子,星眸半闭,口中呻吟不绝。

李莽正将怀里的小妾杀得落花流水,本得意洋洋,可当他抬头一望,却见宝玉将雪里白肏弄得死去活来,不由得目瞪口呆。

随着雪里白一阵急呼,却是她率先泄了身子,身子好似打摆子般剧烈颤抖起来。

宝玉只觉少女的阴中一阵痉挛,肉壁缠着他的Y具拉扯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停止。

此时的雪里白已是脱去了全身的力气,趴在宝玉的身上一动也不动,好似虚脱一般。

一旁的陈治见状,心道可惜,原本他还想着和宝玉互换女伴,可眼下却是不成了。

另一边的王子鸿、苏赞、沈良三人则是玩起了群欢,一时间玩得不亦乐乎。

李莽将小妾温如玉弄泄了身子,还不觉爽利,于是强拉老鸨褪去衣裙寻欢。

老鸨虽然风韵犹在,却许久未曾出来接客,于是连连婉拒道,「李大少,奴婢韶华不在,恐污了您的眼睛,奴婢给您再找一个姑娘就是!」

哪知李莽毫不领情,恶笑道,「本大爷觉得你挺好,今天就做你一趟生意!」

说完,一把扯去老鸨的绿裙,露出晃悠悠的臀肉。

老鸨伸手欲掩,李莽乘势扑上去,双手扳开她的两瓣臀肉,胯下的毒龙随即一捅到底。

「哈哈哈!」

李莽一阵大笑,不管老鸨的挣扎,一边使劲拍着她的pi股,一边转身对宝玉道,「这老鸨的穴千人插万人捅,原本我以为疏松得很,想不到竟然比一般的小姑娘都还要紧!」

接着他说道,「宝玉兄弟要不要也来尝尝,等我先射上一剂,再让给你!」

宝玉闻言无语道,「你李大少自己尝便是,不用拉上我!」

说完,他借口胃里恶心,便出了阁子透气。

此时临近傍晚,大日西陲,夕阳漫天,整个神都都笼罩在一片紫霞当中,唯美唯幻。

宝玉长长舒了一口气,在极度的兴奋过后,一丝落寞阴郁的情绪开始侵染他的心境。

人之于天地不过匆匆过客,于包藏万千的宇宙而言,更是沧海一粟,便是能享寿百载,亦不过弹指一瞬。

若不愿碌碌无为,当珍惜每一寸光阴,做有意义的事,可用有穷的寿命追寻无穷的意义,这真的有意义吗?宝玉一时有些迷茫。

就在他思索着是否离去时,一阵清幽寂远的笛声传来,如怨如诉,彷佛藏着万千哀怨之情。

宝玉沉醉于笛声之中,一时有些入神,良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忖道,「这笛声似有万千话语与人诉说,演奏之人定是一妙人,我当寻声而去,与其秉烛夜游!」

此念一起,宝玉便怎么也抑制不住,当即寻声而去。

待来到一座清幽小院,宝玉先是整理一番衣饰,方才叩动房门,清声道,「主人家打扰了,济水萧氏萧宝玉前来拜访!」

笛声戛然而止,但院子里却没有一丝动静,如同无人居住一般,宝玉心中一沉,以为主人不愿见客,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去时,咿呀一声院门推开,一名束着红裙的靓丽美妇走了出来,身形如弱柳扶风,娇靥似秋月沉水,徐徐生辉。

便是方才从脂粉窝里爬出来的宝玉也不由眼前一亮,顿觉这名美妇有些眼1,片刻之后他才记起来,这名美妇就是前几日凤鸣宴上献艺的凤仪楼代表,姓胡,闺名是一个娆字。

「小官人有礼!」

胡娆款款见礼道。

「胡夫人有礼了!」

宝玉亦是执礼道。

「这么晚了,不知小官人有何要事?」

胡娆浅浅笑着问道。

宝玉脸上一红,惭愧道,「夜来苦闷烦躁,听到一道仙音,不知不觉便寻了过来,本想与主人畅谈一番,但既然是胡夫人当面,不便打扰,当就此告辞!」

说完,他一挥衣袖,准备离去。

胡娆为了今晚能与其见面,费了不少心思,当下哪能任由他离去,见状挽留道,「既然有缘,小官人不妨进来坐一坐,奴家今夜了无睡意,正想找个人说说话!」

宝玉有些犹豫,孤男寡女又是深更半夜,是否不太妥当?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可听其笛声,当是良家出身,非是自陷污泥的红尘人士。

胡娆见状掩嘴笑道,「奴家都不怕,小官人身为男儿又有何惧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