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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绯梦录(16-17)(1 / 2)

作者:太一真人

2023年6月19日

字数:9,523字

明月夜,清风寒。

霁云阁里,春帷漫卷,红烛狂曳,两具高挑丰腴的玉体互相搂抱缠绵,发出阵阵热忱的喘息声,似在诉说着彼此内心的空虚寂寞。

就在两人即将抵达极乐巅峰之际,高阳公主一把推开身上的女傅班琼妤,低声轻泣起来,语声之中彷佛藏着无尽的怨念。

作为侍奉高阳公主日常起居的女傅,班琼妤自然知道其中的缘故,她急忙探出手去,摸出一支缠着金丝,缀着宝石,打磨得无比光滑的紫犀角,附到高阳公主的耳畔道,「公主莫要伤心,婢子这就好好抚慰公主!。」

然而,高阳公主却看也不看,径直挥手将她手中的紫犀角打掉。

「我要的是一根肉做的,有血有温度的活物,不是一根冷冰冰的死物!。」

高阳公主恨声泣道。

在外人看来,她是云昂帝的嫡亲公主,又嫁给华族重臣之子,想来应该生活得十分幸福,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其中滋味也只有她才知晓。

皆因萧誉被毒药坏了肾精,房事不举。

她自从嫁给萧誉以来,二人行房的次数恐怕都无有一手之数,这十五年来的日子,如同守活寡一般。

若是早知如此,她宁肯嫁给贩夫走卒,也不愿嫁入这高门之中。

班琼妤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缘故,心疼之下她重新俯下身来,在高阳公主耳畔低声道,「公主,要不婢子去物色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厮藏到阁子里?。」……。

宝阳苑书厢房里,窗棂微微颤抖,连带着厢房外射入的阳光也颤抖着。

就在窗棂下的书桌上,宝玉正将一名身着碧荷裙裾面容精致的少女压在身下,行那偷香窃玉之事。

「嗯……。嗯……。嗯……。啊……。」

少女双目迷蒙,张着红润的小嘴,轻声呻吟着。

她穿着的荷花袄被两侧扯开,里面的红鲤肚兜也向上掀起,露出两团茶杯大小的粉白酥乳^,两颗红豆随着宝玉的冲撞上下晃动。

而她的下身几乎不着一缕,碧色的裙摆被掀到腰间,露出软绵纤细的小腹,一团乌茸复盖在蛤口上方,娇嫩薄软的蛤口不知疲倦地吞吐着紫红色的阳茎,泌出浓白的花汁,两条修长瘦削的大腿则被宝玉担在肩上。

少女原本穿着的绣着粉色荷花瓣的轻薄亵裤被扔在书桌一旁,裆间隐隐有一缕湿迹。

宝玉当下的衣着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上身还穿着一件薄衫外,腰下几乎空无一物。

自从被萧誉勒令禁足后,宝玉除了读书,其它的事什么也做不了,所谓饱暖思yin欲,这些日子他百无聊赖之下把院子里的丫鬟都祸祸得不轻。

贴身四大丫鬟里,红莺、青鸾早就被他采了花苞,翠娆的母亲新亡,尚在守孝当中,不便动手。

翡玉则是经过他这些时日的花言巧语,最终羞答答地解开了小衣,任他胡作非为。

宝玉的四名贴身丫鬟当中,红莺娇俏,青鸾秀丽,翠娆妖媚,翡玉则是最为清纯,可以说是各有特点。

宝玉俯下身去,含住少女红润的小嘴,轻轻一吸,宛如乳^冻般的嫩舌便被他吸了出来,含在嘴里肆意吮吸。

少女发出幼猫般的呻吟声,「嗯……。少爷,不要……。」

她嘴上说着不要,那双赛雪欺霜的玉臂却不由自主地挂在了宝玉的脖子上,紧紧勒住舍不得松开。

望着少女清纯可人的粉面,宝玉心中一笑,当真是个心口不一的yin娃,这副诱人的身子天生就是男子的销魂场。

对付这种羞不可耐的少女,宝玉自然是手段不少,当下他将少女抱入怀中,双手捏住她圆翘的两瓣臀肉,玉龟抵住她的花心,如雨点般轻磨起来,直教少女快活地死去活来。

「少爷……。快停下……。婢子又要尿了……。」

翡玉哼道。

「尿了才好……。少爷我就喜欢你尿的样子……。」

宝玉穿着粗气道。

「啊……。」

翡玉一阵娇啼,一道清黏的春水从两人肉与肉的交接处迸射出来,沿着书桌缓缓淌落。

宝玉爱极了少女含羞咬唇的模样,也不抽出玉茎来,待她缓过气,便又抽送起来,滑腻的水声顿时不绝于耳。

此时厢门推开,青鸾手拿一方绣帕走了进来,见主子正和翡玉颠鸾倒凤,白日宣yin,不禁俏脸一红。

「我的主子爷,您也不挑时辰,这种时候能干这种事?。要是被老爷看见了,指不定又得吃苦头!。」

青鸾娇嗔道。

宝玉此时挥汗如雨,他双手抚过少女光滑的大腿,胯下的阳茎颠弄不断,由于书桌较高,他的每次插入都不是直来直去,而是微微向上翘起,让龟颈剐蹭着少女嫩蛤当中的肉壁,这也无形当中碰到了翡玉的敏感之处,让少女十分难捱。

「在院子里过得这么清苦,如果还不让我玩,干脆打死我算了!。」

宝玉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埋怨道。

青鸾刚想说些什么,宝玉却一把止住,转而吩咐道,「快过来给我推腰,等下我赏你一顿!。」

青鸾脸上一红,目光微缩道,「光天化日之下,我可不要!。」

话虽是如此说,她却还是走到宝玉身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背,慢慢推了起来。

宝玉早知她刀子嘴豆腐心,也不奇怪,当下用心肏弄着身下少女,紫红色的巨茎将蛤口撑得大大的,每一次抽出都会裹着一层粉瓤出来,端是瑰丽诱人。

似翡玉这般的敏感少女如何能与久经沙场的宝玉相比,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便泄了三次身子,脸色也僵白起来。

宝玉不敢再弄下去,草草射出一注精水,然后拔出阳茎,拿起少女丢在一旁的亵裤擦去阳茎上的花汁,又让青鸾用小嘴仔细清理一番,便宣告结束。

「找我有什么事?。」

宝玉瘫坐在椅子上问道,任由两名丫鬟将翡玉扶到后面休息。

青鸾回道,「前院的小厮桃符有紧急要事要向少爷禀告,婢子劝他不过,只好来向少爷禀告!。」

「紧急要事?。」

宝玉神色奇怪,当下府里相安无事,哪来的紧急要事?。

想是如此想,宝玉却也没有拒绝,左右不过几步路的功夫,如果真有什么紧急要事耽误了,他可没后悔药吃!。

宝阳苑前,一名约莫十五六岁,身着青布衣衫,面相憨厚的小厮佝偻着身子候在这里,哪怕院子的俏丽丫鬟来来往往,他也不敢多看一眼。

这小厮名唤桃符,乃是萧氏家生子,其父乃是萧誉的贴身奴仆,因办事妥当,萧誉特别指定了一名婢女作他的妻子,两人后来生了桃符。

似他们这些家生子,向来是有名无姓,便是桃符这个名字还是宝玉为他取的,因其心眼灵活被送来伺候宝玉,只可惜宝玉不喜男子在近前服侍,因此便一直闲着。

可这闲着也不是好事,大族豪仆身家性命皆与主人绑在一起,其在外面所受尊荣多寡都取决于主人恩宠,似他父亲就备受萧誉信任,因此在外能以半个主人自居。

他要是一直闲着,以后的身份恐怕连个扫地的仆役都赶不上,因此他挖空了心思讨好宝玉。

恰好前日他机缘凑巧之下,知道了一桩秘事,待打听清楚之后,便急忙来向宝玉禀告。

此时院门推开,宝玉独自一人走了出来。

桃符见了,急忙过来跪下磕头,「仆给主子磕头,祝主子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宝玉挑眉道,「你来找我何事?。」

桃符侧首看向两侧,见周遭无人,便起身上前,附耳小声耳语。

宝玉原本浑不在意,可才听了几句,陡然睁大双目,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你说的当真?。」

宝玉确认道。

「仆不敢胡说,如有一句假话,立时被天雷噼死!。」

桃符指天发誓道。

他前日在府里为父亲办事,偶然碰见班琼妤偷偷摸摸地领着一名俊俏的白面小生回府,初时还以为是新来的下人,可仔细观察后发现其人竟然是一名面首。

桃符本以为是其人是班琼妤私底下给她自己寻的,因此便想借此机会握住班琼妤的把柄,好方便以后办事,于是便趁班琼妤不在的空隙,上前与其人套近乎,此人或许是因为年轻的缘故,无半点防人之心,三言两语便被他摸到了底——原来此人竟然是班琼妤为自家女主人找来的!。

桃符顿时大惊失色,思之再三,他便决定将此事告知宝玉,一来是想借此机会讨好宝玉,二来也是为了避祸。

乍然听闻这一消息,宝玉心中为之一冷,浑身如坠冰渊,他心乱如麻问道,「那人来了多久?。」

桃符回道,「绝然不超过三天,目前还住在尚福居!。」

宝玉心里松了一口气,才三天,恐怕其人连自家母亲的面都没见到,既然如此,倒还能设法弥补。

桃符说完后,见宝玉一时没有说话,又补充道,「昨日仆借机与其攀谈,其人洋洋自得,豪放大言,说什么盗尽千家香,睡遍神都妇的屁话!。」

宝玉猛然转头看向桃符,怒道,「他真是这样说的?。」

桃符不敢与宝玉对视,连忙低头诺诺道,「其人就是这般说的,仆不敢作假!。」

「放肆!。」

宝玉勃然大怒,既然如此也就别怪他了……。

深夜,尚福居外,万物沉寂,唯有一二点蝉鸣。

桃符领着一名趾高气扬的青年走出来,青年急色问道,「当真是夫人唤我过去?。」

桃符正色道,「这是自然,只是班姑姑临时有事,让我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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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不疑有它,心中顿时一片火热,他可是见过那位贵人一面,其人姿色高绝,恍如神妃临尘,自己若是能与其春风一度,简直就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想到这里,青年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然而就在远离尚福居的林子里,一只泛着幽光的利箭已然静悄悄地瞄准了他。

宝玉手执玉弓,面露冷笑,此人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天不亡此人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想到这里,他手一松,利箭猝然飞出,犀利刺耳的破风声陡然击破夜色的沉寂。

青年方才觉察异常,却感熊前一凉,他低头看去,只见一只利箭贯穿他的熊腔,狰狞的箭头上血迹斑斑,骇人无比。

一阵天旋地转之感袭来,青年无力地栽倒在地。

直到此时,他也不知道自已做错了什么。

宝玉走出林子,来到青年的面前,他踢了踢尸体,面露鄙夷之色,因他新中气愤异常,所以并没有惧怕之意,只觉其人的死实属活该!。

此时桃符也慢慢吞吞走了过来,只是他初次见人死在眼前,新中恐惧甚深,畏畏缩缩,过了好一会儿才来到宝玉面前。

宝玉瞥了他一眼道,「把这儿都收拾了,不要留下什么痕迹!。」

「是!。」

桃符慌忙应下,生怕宝玉顺手也把他打杀了。

宝玉以往不觉得桃符有何用处,但经此一事,却发觉自已对府中发生的事知晓不多,颇需桃符帮自已盯着。

想到这里,宝玉从怀中摸出一把银铢,约有数十枚,强塞到桃符手里,「这是你的奖赏!。」

桃符新怯,连忙道,「仆不敢!。」

宝玉呵笑一声,「既然是给你的,你接着便是,以后用新办事就行!。」

桃符吃不准宝玉的想法,只好讪讪应下,他转头看向倒在地上的尸体,思忖着该如何处理……。

次日,班琼妤来到尚福居敲开房门,陡然见室内空无一人,乍感惊奇,她这些日子一直在试着说服高阳公主,好不容易才让高阳公主松口,可眼下此人却不见了,当真是令人郁闷!。

关键是此事极为私密,不可泄露出去,要是被外人知晓,恐会污了公主的名声,否则此人是死是活,她都不想去理会。

想到这里,班琼妤立即叫来管事,问道,「住在此处的人去哪儿了?。」

管事所知也不多,回道,「今早我来时此人便已不见了,我还以为是班姑姑把他叫走了!。」

班琼妤陡觉不妙,此人在府中无有认识之人,又是夜间不见,恐怕已是出了意外。

她转出尚福居,思忖接下来该如何办,想了半天,认为还是应该首先查出是谁在背后捣鬼,才能便于应对。

班琼妤能被宫里选派为高阳公主的女傅,能力自然是极为出众,不过片刻功夫,她便拿定了主意……。

三日后,尚福居又住进了一名男子,此人也是班琼妤找来的,只不过是她随意找来的一名仆役,目的就是为了引蛇出同。

果然才过一日,就有人耐不住性子跳了出来。

深夜,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来到尚福居,贴到窗口,悄悄摸摸地往里打量。

就在他往里窥视时,左右两侧走出数道身影,还不待他反应过来,两名身材极为高大的健妇便扑了上来,一把将他摁倒在地,不顾他的拼命挣扎,给他套上了黑布袋。

收到消息的班琼妤很快便赶了过来,看着被黑布罩住脑袋的家伙,她向左右使了一个眼色,立时有人上前一把摘去黑布袋子。

「桃符?。」

班琼妤疑道。

「是我,班姑姑,我是玉少爷的小厮啊!。」

桃符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班琼妤可不会被这点小把戏骗过去,她低头一思,瞬间便明白了许多,于是问道,「前些天住在这里的那个人去哪儿?。」

桃符目光微微闪动,回道,「小的实在不知,今日只是走错门了!。」

班琼妤见他敬酒不吃吃罚酒,于是对左右道,「此人意图偷盗公主的宝物,被当场抓获,按家法拉出去活活打死!。」

「是!。」

左右一众健妇瓮声应道。

桃符见她不似作假,新中大为恐惧,连忙跪下求饶道,「班姑姑饶了小的吧,小的知错了!。」

班琼妤见目的已达到,示意左右放开他,重新问道,「住在这里的那个人去哪儿?。」

桃符低下头,沉默片刻后回道,「死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