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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麻州(5)(1 / 2)

待河岸边的烟火秀结束后,他们开车回brookline的家。

车里的音响传来舒缓又浪漫的爵士乐,这般的舒坦像是往常下着雨,在微醺的周末夜晚里相拥着,如此让人放松。

回到家时,已经临近午夜。

商容把车停了下来,在车里的隐秘空间,可能会容易让人感到安心跟安全吧!所以连情绪都能格外坦然的表现出来。

夜里马路上突然有车辆经过,那车灯的光影快速的流动就像是森林中迷路的鹿群,一只只的流畅的跳过悬崖,同时也到达彼岸,小别胜新婚的心跳也疾如奔鹿涉川越境。

商容首先开口,虽然语气体贴温柔,却带着一些因紧张而生出的生疏,"我都忘了你应该会需要调时差的,还拉着你在外面玩了一整天。你应该挺累了吧?等会早些休息。"

在她拉起手煞时,那双大手才终于揣揣不安的握了过来。

方逮微微低着头,语气低沉,他手背上的青筋因犹豫而缓缓在手背上爬动着,他像是故意寻些理由,随意说着:"你...驾驶技术越来越好了,这样你一个人在这生活,我也就放心了。"

商容听到方逮的话,也灵敏的发现方逮的情绪是有些不安的,那种不安不是嫌弃她,更偏向是嫌弃他自己,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没照顾到他的心情,让他心里不舒服了。

她反手与他的大手掌交相握,细细磨蹭时她的眼眶中还是微露脆弱,尽管时光带走了她以前的天真单纯,却沉淀出了足够的沉稳温柔。

商容很确定从年少初恋到已为人母,就算现在他们彼此的距离那么久,喜欢他跟思念他,早也已经成为她无法割舍掉的习惯。

"可是不管有没有办法一个人生活,我都好想你,也需要你。从以前到现在都是..."

语毕,她侧身在方逮脸颊上轻轻一吻。

这个吻,瞬间就让方逮安心了下来,他低头微微一笑,不安的喉结也停止继续反复的上下挣扎。

"进屋吧!妈妈上周回加州了,这屋子暂时只有我一个人住。"商容笑的给予暗示,一点都没有刚见面时,故意压抑想亲近念头而伪装出来的生疏了。

方逮听见,也腼腆的低头抿嘴一笑。

外面的花径小道上,因主人的回家而亮起了点点星光。

商容看着草皮上的英式户外遮阳亭,心里想着明天晚上,或许她跟方逮可以一边听着爵士乐一边躺在里边看星星,又或许她可以缠着他做些好吃的,他们两个人可以在草地上享受野餐。

就在商容打开玄关的灯时,才一回头就看到方逮跟着走了进来。

见方逮关上单门,她便主动从身后抱住他。

他愣了下,从不安到不再挣扎,尔后直接俯身抱起她,焦急的贴着她亲吻。

在烟火下的眉目传情跟车里相握的热度,似乎已经延烧到了屋里来。

商容被亲的发软,后背靠在贴满美丽壁纸的墙面上,她手指勾着的包就这样垂落的掉在地上,同时也理都不想理的把跟鞋给踢掉。

那壁花上的互映暖黄影子,添了些急不可耐又眉来眼去的姿态,像极了为了偷情贪欢而情欲涌动的成年男女。

这男人压在她身上亲时,她就仰着头靠在墙上,手掌服贴在墙上,让身上水蓝色纹路的吊带裙展现出强烈的水波荡漾之感。

只消一瞬,这男人的视线跟神智,就瞬间被她胸口勾勒出丰足如温柔油画,且能无惧被凝视的乳^房曲线给吸引了。

她伸手去搂抱住这男人的颈子...

她不仅只贴着胸贴,还无惧被眼前的男人完全凝视。

那种肆意妄为的引诱,就像花去故意的盛开在蜂蝶飞舞的地方。

就是这花是食肉花还是摇摇欲坠等待授粉的花,那可还真说不准。

不到腰的大卷发,搭上精致又明艳的妆容,让她本来显小的幼态,多了一种妩媚明艳的攻击性。

或许是在麻州待的这段时间里,又或者是除了课业她没有太多压力的生活里,她见识到了很多不年龄的美丽又性感的女士。

她觉得自信仿佛就能拥有最强大的吸引力,包含性吸引力。

因此,她无形中模仿着那些美丽的女士,自信仿佛就因此而来。

直到在沙发上,她不仅不害躁的让这男人抚摸她的腿,她还轻轻揉着方逮的头发,唇上的唇珠就吻过这男人左耳,暧昧的口红印就留在他的耳上跟颈上,甚至还故意的残留在他的衬衣领口上。

她吻眼前这个让她思念的男人,从喉结吻到他的甲状软骨,直到领口。

"方医生我好想你..."

听到这奇怪的称呼时,方逮才迟疑的睁开眼来,他的目光在昏暗的小灯下,眼皮的皱折又显得迷人跟疑惑。

可是怀里的女子还在勾引他,甚至圈在他的脖子上,主动替他解开解开衬衣扣子,像是在抛出能纵容他兽性的暗饵。

方逮忧虑的摸摸她的头发,也发现了她的怪异,"怎么了?"

她的气息如暖风过境,轻飘飘的就吹起了过了时节的柳絮,再层层迭迭的掩盖了他的理智。

商容紧紧的搂抱着他的肩颈,温热的唇就滑过这男人的肩线跟锁骨,"我就想你了,不可以吗..."

她似乎有种奇怪的赎罪心理,亦或是一种在寻求能让自己感到安心的手段。

她想证明,方逮没有因为别的男人骚扰她而嫌弃她,或是因为她不经意说出来的真话而产生心结。她想证明,她的丈夫不是只为了安抚她,而说好听话哄哄她的。

她觉得自己如此真的好自私,可是她受不了。

从那晚跟方逮谈过被骚扰后的心理状态后,她就总时不时的怀疑自己,她左右反思,是不是不该把她被骚扰后真正的意外反应,给说了出来。如果换位思考,她肯定也会吃自己的丈夫对别的女人有生理反应的醋的。

他摸摸她的后脑勺,就直接把她抱下沙发,"乖,我们先洗澡。"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商容挣扎的要下地,就笑笑的说:"我帮你准备了睡衣,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你准备的我都会喜欢。"方逮依然对于自己外在的羽毛色彩没多大的偏执念,像是只要她选的,他都会喜欢。

深黑色的浴间,让蒸发的雾气带来一丝神秘感。

先冲澡的时候,顶上的温水像是大雨淅淋了下来,水珠就顺势拉直了她的头发,直到湿发柔顺的披盖在她的背上,她像只淋了大雨的小鸟。

商容才刚闭眼让水淋了一会,这男人的大手就伸了过来擦掉她眼周附近的水珠,一手搂在她的腰上,他近身查看,仔细的把顺着她眉毛的水珠给擦拭掉,怕她的眼睛进了水。

她的手掌扶在他的腰上,睁眼就看到眼前男人的长睫毛沾到水珠的模样,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因此她这刚搓起泡的沐浴球就往他肩上招呼,"老公,很久没跟你一起洗澡了,我帮你刷背,好不好呀?"

"那我先帮你刷..."他的举止跟眼神都饱满情欲,像是没平时那么好说话,结实的手臂就从她的背后紧紧圈住,直搂着她的腰。

直到他的视线,不经意的被神秘又光滑的耻唇给吸引了,他这往下一瞥的视线才又害臊的转回到她的脸上。

他伸手捏住她的手,夺过她手中的沐浴球时,才嗓音稍沉的问:"怎么又刮掉了?"

商容伸手半掩盖他的视线解释:"前些日子我跟几个女同学去海湾附近玩,穿泳装当然得刮掉。我还给你发了照片,你都忘了。"

"嗯,好像是有这一回事。"他突然忆起那几张在海边的火辣式的绑带比基尼照,就是随口一说的音调,听起来还有些低沉,像是在暗自消化一些见不得人的情绪。

商容发现他过于沉默的情绪,便笑着逗他,"其实我是昨晚又打理了一下,才决定全部刮干净的,就怕你会不喜欢半长不短的样子。"

她的这几句话,顿时给了男性的大脑,有着充分能性幻想的空间。

这种投他所好的说词,也听的他耳朵血冲耳热的烧红。

他手掌上的沐浴球也开始没有定律的在掌上捏揉,瞳孔里的眼神也开始在她的眼睛跟嘴唇之间飘荡,就好像整个人也无意识的在神智跟性欲间拉扯。

吐着热气却被欲望侵蚀的气息,终于从他的嘴里脱口而出,"你的每一面,我都喜欢。"

他抿了唇,心想最好别在浴室放纵时,才稍稍把理智给拉了回来,"不过,我们还是别在浴室,这地滑,要是摔了很危险。"

说完,他开了花洒,让彼此身上的泡沫给冲了干净。

商容害羞的背过身,就看着水滴从她的腿缓缓流下,淅沥沥的像大雨,直到淌到花岗岩的地板上,流到没有尽头的地下黑洞里,她的视线才收了回来。

晕黄的暖灯就照着踩在花岗岩上那光裸的两双脚,她的几丝毛发被湿沥沥的水柱,从后背冲刷了下来,就直接粘在这男人结实的小腿上。

那几根属于她的女性长发就与他小腿上微卷的腿毛纠缠在了一起,连水都冲带不走的模样,多了几分扰人心弦的情色,与扰人心神的麻痒。

男人只心跳无意识的加速,他无视小腿胫骨处上所粘上的毛发,只从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

在灯光下,在周身微晕的蒸气下,在她身上胡乱抚摸,她稍稍以手臂护住自己的胸,才玩闹似的以脚趾轻轻揉蹭着这男人的脚背。

身后的男人胡乱的把她脸颊边的发丝,随意的勾在她的耳后,就沿着她的耳朵跟颈肩上亲。

他线条结实的手臂,就故意往前固住她柔软的身躯。

还在彷徨的宽大手掌在她的股骨跟大腿处轻抚,右手沿着髂骨周围就大着胆子的往耻骨处下抚摸。

粗大又带些精神勃发的小麦色手指,就似重若轻的按压腿根深处的唇边上软肉。

随着探索似的害臊酥麻感,让她软弱的抓着他的手臂,屏息憋着气的轻轻咬着下唇。

可按压跟触摸还未结束,本来固住她腰上的男性手臂推挤上了她的乳^房,他持着粗燥的手掌上,恶意的以第一掌骨去滚压着微翘起来的乳^尖。

因推挤抚动,这一颤一颤的红粒像是树梢上卷尾鸟翘着尾巴在枝头上欢快的跳跃啄食着的果粒。

顺着乳^尖上的刺激,他的手指才浅浅的刺探进了湖口,她才忍不住动情的转头向他索吻,又一边情不自禁的想去抚摸,正抵压着在她腰臀上的男性性器。

当她的掌心刚碰触到坚硬的顶口时,却被这性器的主人给瞬间焦急的扣住了手腕。

他不想让她就那么轻易的碰触,像是在满足欲望之前,他还急需拥有着在性上的主导权,还不愿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