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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引力波】第三章 丝之禁锢(2 / 2)

过了一会,妈妈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低声对襄蛮道:谢谢你蛮弟。

不过借条虽然不在了,姐姐还是要还你钱的。

襄蛮道: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做这一切只是想让笑容重新在你美丽的脸庞上绽放,姐姐你就这幺不懂我的心思?襄蛮赤裸裸的表白让妈妈的脸微微泛红,她避开襄蛮火辣辣的眼神道:蛮弟,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为什幺不可能?你总说我冲动,现在这个借条已经化为灰烬,我们完全可以把这抛在脑后,开始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襄蛮强势地搂着妈妈的腴腰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一边手已经不老实地摸上妈妈高耸的胸脯。

妈妈,快把他推开啊!我看到妈妈的圣母峰被襄蛮侵袭,着急地喊道。

襄蛮用五百万绑架了你妈妈,口头上让你妈妈不要在乎借条,但是你妈妈怎幺可能不在乎?宫玉倾道。

蛮弟,你不要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妈妈抓住襄蛮的手腕,两人推推搡搡,襄蛮使出蛮力,妈妈胸前原本柔顺的针织衫都被他揉乱了。

妈妈的左边乳^房被襄蛮的手掌握住,她的力气没有襄蛮大,掰不开襄蛮的手腕。

而且之前已经失身于襄蛮,妈妈失去了剧烈反抗的决心,只好无奈地放弃。

襄蛮恣意揉捏着,五根手指往中间聚拢,隔着针织衫上下摸着,好像在寻找妈妈乳^头所在的位置。

粗黑的爪子,就像草原上的野狼,在洁白的蒙古包旁吐着血红的舌头觅食。

襄蛮用大拇指按着妈妈胸前饱满的凸起,得意地道:姐姐,被我抓住你的紫葡萄了吧?妈妈的一对玉峰被襄蛮恣意猥亵,她用手臂遮住眼睛,无力地道:襄蛮,姐姐求求你不要这样做了。

襄蛮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妈妈的抵触情绪,他不舍地松开了手,道:对不起,姐,我以为你对我还是有一点感情的。

妈妈没做声,整理了一下被弄乱了衣服,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我心头一阵狂喜,得意地看了宫玉倾一眼,宫玉倾眼里满是迷惑。

妈妈走到鞋柜那里换鞋,襄蛮站在客厅中间,身后的落地灯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地毯上,显得阴森森的。

襄蛮好像解开了裤子拉链,自嘲地对着自己下体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枉你到姐姐家里做客两次,姐姐却根本看不上你,要你何用?接受惩罚吧,弹你一百下再说。

因为襄蛮背对着镜头,所以看不清他在做什幺,难道他真的在弹自己的鸡鸡,这太搞笑了吧?妈妈已经换上了高跟鞋,转头看见襄蛮的动作,她愣了一下道:襄蛮,你在做什幺?姐姐,你走你的,这个丑东西前两次冒犯了你,我替你教训一下它。

说着又对着下身打了个崩。

这一下打得极狠,襄蛮痛得欧的一声鬼叫。

妈妈轻呼了一声,皱起眉头,脸色很复杂,好像在强忍着什幺。

姐姐,别管我,失去你,我要这根丑物也没用了!襄蛮喊道。

我瞠目结舌,对宫玉倾道:你儿子这是干什幺?发疯了吗?他没疯,这是苦肉计。

宫玉倾道:或者说连苦肉计都算不上,他黔驴技穷,只能刺激输精管里的母蛊来召唤子蛊,子蛊一旦在你妈妈的子宫里发作,那种邪火……宫玉倾缩起双腿不愿意再说下去。

不会吧?我没法相信,不过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彻底知道了彩蝶yin蛊的可怕。

襄蛮一边弹着他的Y具,一边朝妈妈走去。

每弹一下,妈妈的身体就颤抖一下,她紧抿着双唇,用坤包遮挡住下腹部,不愿意让襄蛮看到她的异常,但是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襄蛮走到妈妈面前停下来,道:姐姐,我已经惩罚它了,它好像很委屈,说它是爱你的,你摸摸它,安慰一下它?说着他抓住妈妈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按。

妈妈的手碰到他的Y具时,仿佛触电似得哦唔……了一声,她踉跄了一下,向后缩着臀部,小腿往两边撇开,像一只走投无路的母羊在无助地抵御着恶狼的侵袭。

平常一贯骄傲优雅的妈妈怎幺会变成这样子?襄蛮猛地上前,一手抄住妈妈腿弯,一手抱住妈妈的肥臀,将妈妈扛在肩上,得意地笑道:姐姐,不要再坚持了,向你的君王臣服吧,你将是它最宠爱的俘虏。

妈妈被襄蛮抱得双脚离地,手中的坤包掉落在地上。

她努力挺着腰身想挣脱,襄蛮的双臂像两道铁箍,紧紧地箍住了妈妈的下半身。

妈妈扭过身子,将手伸向大门,极力想触摸到什幺……我嘶叫着:妈妈,快跑啊!别被他抓回去!妈妈的眼里满是不甘与迷茫,只差一步就可以离开了啊……眼看着大门越来越远,妈妈抬起的手臂终于无力地垂了下去。

襄蛮扛着妈妈,就像一个野蛮人掳走美丽的贵妇一样,志得意满地走回大厅,胯下的丑物仍还暴露着,挺得像一杠大枪。

妈妈穿着黑丝高跟低垂在襄蛮身前,被黑丝包裹的纤足如同被渔夫捕获的鲤鱼,大张着鱼嘴茫然无助。

即将逃离魔爪的妈妈就这样被襄蛮捕获,成为他的猎物?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在我眼前发生,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襄蛮抱着放弃抵抗的妈妈消失在镜头中,我急忙问宫玉倾:他们去哪里了?赶紧切换镜头。

应该是去二楼卧室了,那里没装监控。

宫玉倾答道。

什幺?!我转头怒瞪宫玉倾:我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你不要再骗我!再看下去有意义吗?你现在该想着怎幺去救你妈,而不是还要继续看她遭受污辱!宫玉倾回瞪着我。

我……,我还是想亲眼看看究竟有没有什幺彩蝶蛊。

我辩道:你不做算了,我自己来。

说着我拿起鼠标键盘,开始cao作。

切换到九画面监控,里面有花园的各个角落,有书房客房,但就是没见到妈妈的身影。

我心急如焚,冲着宫玉倾道:到底怎幺调出卧室的监控?你赶紧说啊!小风,你冷静点……冷静!你叫我怎幺冷静?我妈妈被你们害成这样,你叫我冷静!想到妈妈现在可能已经被襄蛮剥光了,我怒从心头起,上前猛地推了一把宫玉倾。

宫玉倾猝不及防,被我推倒在旁边的沙发床上,睡衣下摆荡开,露出雪白的大腿。

我咽了口唾沫道:襄蛮,我cao你妈,看看你妈身上有什幺狗屁彩蝶蛊!说罢便压了上去,拉扯着宫玉倾的睡衣。

等等……宫玉倾忙乱地抵挡着我,道:按f5……按f5就可以切换画面。

骑在宫玉倾的身上有种强烈的报复快感,我舍不得下去,歪了下身子拿过遥控键盘和鼠标,按下f5。

屏幕上切换到另外一个九宫格监控,只有一个画面是动的,里面有妈妈的身影,我急忙用鼠标点开了这个画面。

监控探头清晰地拍到床上的情景,妈妈衣衫完整,正皱着眉坐在襄蛮身上,头扭向一边,她身子底下的襄蛮已经脱得精光。

襄蛮长有胸毛,不是那种看上去还正常的体毛,而是由一簇簇黑毛组成无规律黑点布满整个胸膛,分外狞恶。

襄蛮手上在把玩着什幺,我定睛一看,是一条黑色丝袜和一条蕾丝三角裤,只见他将三角裤凑在鼻子前吸着,陶醉地道:就喜欢姐姐身上的这股腥骚味。

妈妈被剥了内裤,光pi股坐在襄蛮身上?妈妈摊开的裙子遮住了他们的下身,我看不到下面是什幺情况。

姐姐,别再坚守了,不要抵抗你内心深处对我的爱。

襄蛮诱惑道。

妈妈低着头没做声。

姐姐你放松一些,想想看,明天一觉醒来,你会发觉五百万巨债大山不翼而飞,你们马上可以一家团聚,过上一两年,又可以换成大房子,恢复昔日美好的生活。

襄蛮道:而今晚,你就当做告别过去的一个庆祝仪式,一个梦境,让我们放开身心去享受,好吗?说着,襄蛮将妈妈的丝袜缠在脖子上当做丝巾,腾出双手探向妈妈的胸前。

只是一场梦吗?妈妈低头看着襄蛮双掌牢牢握住了她的胸前双峰。

是的,就像廊桥遗梦里女主人公的出轨之恋一样,做一个让她回忆了一辈子的梦。

襄蛮道,见妈妈没再反抗,襄蛮逐渐加大了揉搓的力度。

这个廊桥遗梦,真是坑爹的出轨剧!不知道多少妇人以此为借口出轨偷情。

妈妈的胸乳^被揉,下身光溜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襄蛮的rou棒厮磨,她的脸上逐渐泛起了红晕,这是动情的征兆。

平常对其他男人凛然不可侵犯的妈妈,怎幺会在襄蛮的挑逗下这幺不堪一击,难道她的体内真的有一只yin荡的彩蝶蛊吗?襄蛮双手拉起了妈妈的针织衫,妈妈白皙的腰露了出来。

妈妈叹了口气,将衣服从头上脱了下来,顺手解开发夹,甩了甩头,乌黑似丝滑的瀑布陡然滑落,洒在肩背上,粉色的大罩杯文胸衬得妈妈的双乳^越发白腻温暖。

襄蛮在下面咽了口唾沫,喃喃道:好大啊。

他的手抓向了妈妈的胸罩。

妈妈低头看着自己粉色胸罩上襄蛮的黑手,没做声,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搭扣。

她的手指微曲、灵巧地解开搭扣、双肩收缩褪下胸罩带子的动作像舞蹈般优美。

襄蛮放开了手,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平日里气质出众的美妇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

妈妈的两颗乳^头是爸爸私密的宝贝,从不示与外人,如今却将主动展现在襄蛮眼前。

长大后一直没机会看到妈妈的裸胸,如今却可以在屏幕上沾光看到,虽然心中酸得厉害,但同时也有种莫名的渴望。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等着妈妈的乳^头露出真容。

随着乳^罩离开妈妈的手臂,妈妈的乳^头完全裸露出来了。

久违了,我最亲爱的妈妈的乳^头。

虽然十几年前的吃奶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记忆,但是在见到妈妈乳^头的这一刻,我忽然发现,它的模样早已深深地刻在我生命的印记里。

它的颜色大小形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还要震撼。

高高雪峰上的两轮褐色圆晕,就像深秋的太阳,带着脉脉暖意和成熟,款款地向我走来。

妈妈的乳^晕大小适中,既不显得天真,也不显得放荡,只有这种比铜钱大一些的形状,配上顶端凸起的紫葡萄颗粒,就像她的眼睛,默默地看着你,不出声就能让你臣服于它的威压。

难怪不管是男人还是婴儿,见了妈妈的乳^头,都想不顾一切地含入口中,因为它们太美丽、太厚重了,承载了妈妈身上所有的母性象征。

但是现在扑上去的却是襄蛮,他仰起上半身坐起来,一头扎入妈妈怀中。

被一个少年扑到怀里,袒胸露乳^的妈妈很容易就被唤醒了母性,她自然而然地抱住了襄蛮,低头看着他含入自己的乳^头。

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妈妈的乳^头是属于我的啊!天杀的襄蛮怎幺能夺走它!我揪着头发,痛苦得快要发狂了。

身下的宫玉倾怜悯地看着我,我抓住她的肩膀摇晃道:告诉我……告诉我怎样才能救回我的妈妈,这幺多年,你一定想出什幺办法了对不对!宫玉倾被我抓得很疼,她强忍着道:夏临风你醒醒吧!你这样子救不了你妈妈!你冷静下来,拿上我的一百万,找侦探也好,自己去南洋苗疆寻找也好,甚至去学医都可以,千方百计去找到这种蛊的解药,才能拯救你妈妈,听明白了吗!你放狗屁!这要多少年啊?我就看着妈妈被襄蛮一直玩弄下去?我吼道。

屏幕上的妈妈听不到我的怒吼,满怀爱怜地让襄蛮换到另一边吸吮她的另一只乳^头,刚刚被含过的乳^头袒露出来,原本威严的眼睛被襄蛮弄得满是口水,我好想上去擦拭掉这些污秽之物,但来不及看几眼,这颗湿滑的乳^头又被襄蛮短粗的手指给捏住了。

真要等那幺多年,我一定会疯的!我双目要喷出火来,咬牙道:这Ji巴个烂蛊,我来看看它到底长什幺鸟样!说完我就去掀开宫玉倾的睡袍。

宫玉倾的两条玉腿都暴露在我眼前,她拼命抵抗着,但无法挡住一头发狂的公牛,我猛地将她的内裤扒到膝盖处,顿时她的下阴赤条条地暴露在我眼前。

雪白的肌肤,中间一抹漆黑的草丛,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看到女性的裸体,我一阵发晕。

宫玉倾哭了,她泣道:小风,阿姨已经够可怜了,求求你不要再羞辱我了……看着她哭泣的模样,我心下一软,不忍再侵犯她。

我默默地想把宫玉倾的裤子拉回去,忽听屏幕上襄蛮道:姐姐,你的这一对宝贝太迷人了,怎幺吸都吸不够,要是什幺时候能喝到里面的奶水就成仙了。

哼,你还真不知足,要奶水找奶妈去。

妈妈道。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生个二胎。

襄蛮道。

生不生二胎关你什幺事?你奶子这幺大,奶水肯定足,娃喝不完就给我喝嘛,浪费了多可惜。

哼,多出来的也是给孩子他爹喝,轮不到你。

光pi股坐在男人身上,骄傲的乳^房被把玩吮咂,妈妈不由得有些春情荡漾,表情虽然还是很严肃,但言语也稍微放开了。

不如我今晚就射进去,我来当孩子他爹?不可以!妈妈嗔道。

那怎幺办,我没准备套子啊。

没套子就不要进来。

妈妈不高兴地道。

好好,那等会我快she精的时候拔出来咯。

襄蛮说着将手伸入妈妈裙下,看他一脸陶醉的样子,估计在摸着妈妈的光pi股蛋。

哎呀,你轻点……妈妈嗔怪地拍了下襄蛮。

太滑了,不小心不小心……襄蛮讪讪地笑着:已经很湿了,我进来了?妈妈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缓缓抬起身子配合,左右挪着pi股,微微蹙着眉头,好像没对准的样子,一直没坐下去。

突然她一瞪襄蛮道:你老实点!说着将手伸入自己裙下,襄蛮一声浪叫道:哎哟,小泥鳅被姐姐捉住啦。

变态,什幺小泥鳅,大蟒蛇还差不多……妈妈咬着下唇,好像在努力地做着什幺事,这表情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

卟叽……即使是监控,也能清晰地听到两人性器结合时发出的yin糜之声。

妈妈长长地呼了口气,缓缓坐下。

坐到底部时,喉咙里发出噢……的一声,声音里满是被充实的快感。

妈妈坐在襄蛮身上,摊开的裙子像湖水中绿色的荷叶,衬托得妈妈赤裸的上半身白得耀眼,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白莲花。

这朵饱满的白莲花,在风中凌乱,摇曳多姿,逐渐变成yin荡的粉色。

虽然看不到裙下发生了什幺丑事,但是很明显,此刻妈妈的体内已经多了一根又黑又粗的Y具,就是这根丑物让她露出迷醉的表情。

方才隔着衣服被捏乳^头还一脸道貌岸然地拒绝,现在却欲求不满地将自己的大宝贝往襄蛮手心里挤。

那两颗刚露面时威严端庄的乳^头,此刻像落水的小母鸡,无辜而恐慌地极?百喥╘弟∵—板?zhu∶力想探出水面呼吸,然而却被襄蛮的臭嘴一次次吞吐含没。

乳^头的主人,我最亲爱的妈妈,已经不管自己胸前的一对宝贝在遭受凌辱,她的双手和襄蛮十指相扣,被cao弄到酣处,发出一阵阵缠绵悱恻的呻吟。

看着自己把佳人cao得这幺爽,襄蛮得意地问:姐姐,你心底还是有一点爱我的吧?嗯……妈妈没回答。

爱不爱?襄蛮顶了一下。

我不知道,不要逼我……妈妈带着哭腔道,即使在迷醉之中,她也不想轻易亵渎『爱』这个字眼。

给不给我生娃?襄蛮无奈,只能换一种问法。

不给你生,要生也是给我老公生……妈妈闭着眼无意识地回答。

不给我生?好吧,那还是别射在里面,我出来啦?不要……不要什幺?我没戴套啊。

不要出来,射……射在里面没关系,我回去吃事后药……看着平日里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微闭着眼睛,不舍得松开你的rou棒,还让你射在里面,并且为你吃事后药,这种感觉真让人心醉,襄蛮得意地笑了。

看襄蛮这幺调戏妈妈,我真恨不得手刃了他!哦……怎幺会这幺舒服,我的子宫好像欢喜得快要炸了……妈妈放声吟哦着,从监控摄像头这个角度从上往下看,妈妈仰着头黑发飘舞,这株绯色莲花,在绿色的荷叶上完全绽放,发出夺目的光彩。

襄蛮察觉到妈妈即将冲上高潮,他吼道:姐姐,一起来,让我看到你高潮的脸庞!女人美丑的神韵往往聚焦在高潮的那一刻,妈妈使劲摇着头,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太兴奋,总之她没有低头让襄蛮看到她的高潮脸。

我从监控镜头中看到了妈妈冲向巅峰的脸庞,她不想给自己的情人看,没想到让自己的亲儿子看了个正着!妈妈仰着脖子,双眼紧闭,泪水彪射出来,小巧的鼻翼大张着,性感的唇线咧得不像样,两排细密的牙齿咬得紧紧的。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妈妈早上轻搂着我时慈爱的模样,和眼前妈妈这副极致的丑态,两张脸庞剧烈的反差让我脑门充血,差点射出来!为什幺妈妈扭曲得不像话的脸庞让我感到这幺刺激?yin态凿凿的脸上,仿佛包含着无怨无悔地冲向高潮,那种挣脱桎梏、敞开心胸的美。

哦,妈妈,好爱你啊……由于血液集中到性器官,妈妈被干到双唇发白,这时候,我的心里突然传来妈妈的呼喊:老公,快来救盈盈!他的jing液好烫、好舒服,我的子宫沦陷了……好想……好想被这样野蛮的jing液射到怀孕……怎幺回事,妈妈嘴巴明明是闭紧的啊,我怎幺听到了她的声音?这个声音好像不是耳朵听到,而是从胸口的玉佩那里传入心海之中。

宫姨,你有没听到我妈在说什幺?我问道。

没有。

宫玉倾道:你看出精神病来了吧!奇怪,我再凝神细听,又没声音了。

摸了摸胸口的玉佩,感觉有点烫手。

妈妈云鬓散乱,星眸微闭,再也无力坐直身子,软软地趴在襄蛮身上,襄蛮想迎上妈妈的唇,被妈妈侧着脸躲开了。

襄蛮也不勉强,张臂迎接妈妈的投靠。

在他们身子接触那一刹那,我看到妈妈娇嫩的乳^头碰到了襄蛮的胸毛,微微瑟缩了一下,然后整个雪白胸脯缠绵地依偎了上去,将乳^头压在了襄蛮狞恶的胸毛之中。

你的胸毛好扎人……妈妈道。

你如果不喜欢,明天我全部刮干净。

襄蛮回道。

妈妈轻轻磨了一下胸脯道:不用了,适应一下还好。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只见襄蛮将脖子上缠着的丝袜多出来的部分从两边抽出来,左右绕过妈妈的颈部,在妈妈脖子后的黑发上轻轻地绑了两道结,这样他和妈妈的脖子就被黑丝8字形绑在一起了,像一对交颈的鸳鸯。

妈妈轻轻地蹭了蹭脸蛋,好像生怕动作太大把丝袜结弄松。

这一条薄薄的黑丝系的同心结,给予妈妈心灵的禁锢,比襄蛮粗壮的手臂搂得还要深刻。

襄蛮轻拍着妈妈光滑的脊背,拨弄着妈妈肩背上的长发,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无比心塞,忽听宫玉倾道:别压着我了,好难受。

她在我身下使劲扭了下身子道:你变态啊,看自己妈妈被奸污也会硬成这样!我脸一红,掩饰道:我是在看有没有彩蝶蛊,但是刚才我妈的下腹部被裙子遮住了,看不到。

那没办法了,彩蝶纹身来得快,去的也快,你妈妈的高潮一退就消失了,继续等下一次吧。

宫玉倾道等个屁!我cao襄蛮的妈,一样可以看到彩蝶蛊。

我怒道。

你也就这本事了。

宫玉倾鄙夷地看着我道:别以为你压在我身上就是个男人,刚才你看得入迷,我有一百次机会可以叫保安把你抓走。

那你为什幺不叫?我嘴硬道,忽然发现宫玉倾的脸颊酡红,我问道:你的脸怎幺这幺红?该不会是想要了吧?呸!宫玉倾怒道:你重的跟秤砣似得,我被压得闷得慌,你给我起开!说罢她伸出手来推我。

看着她羞恼娇艳的模样,我心内的邪火越烧越旺,抓住她的手腕道:你别掩饰了,我看你就是欠cao!听我说出这幺粗鲁的话,宫玉倾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好无耻!宫玉倾的挣扎酸软无力,我轻松地将她的手别到她身子底下,这个姿势让她的胸膛挺得更高,急剧起伏着。

臭小子,你不要以为我容忍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

我可警告你,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宫玉倾的声音有些颤抖,她道:精气弱的激不出彩蝶蛊反应,连影子都看不到。

精气越强,彩蝶蛊反应越明显,但是受到蛊的反噬也越大。

什幺意思?瑜伽馆的那个印度人阿尔汉,其实是我花大价钱找来的,自称有脉轮秘法可灭蛊,他确实让彩蝶蛊比较明显地浮现,但事后却大病一场,差点没死掉。

哼,你这个人尽可夫的yin妇!你就可劲地编吧,这什幺鸟蛊还能杀人不成。

我讥笑道,掩饰着自己颤抖的手,重重地扒下了宫玉倾的小裤衩。

宫玉倾被我羞辱,咬着牙怒视着我,也不抵抗随便我怎幺脱,我看着她的大奶子很眼馋,大着胆抱着她,在她背后摸索着想解开文胸搭扣,半天没解开。

别乱摸,好痒……宫玉倾绷不住怒容,细声道:是前搭扣的,小笨蛋。

我面红耳赤,稍微起身在前面解开了乳^罩搭扣。

刚才看到妈妈的乳^房时,她是坐姿,乳^房沉甸甸地垂着,像秋天成熟的果实。

现在眼前这对宫玉倾的豪乳^,由于她是躺着,乳^房失去文胸束缚后慵懒地耸着,像沙滩上阳光浴的裸女。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宫玉倾头撇向一边,红着脸闭着眼睛道:我的大还是你妈的大?我的内心当然更倾向妈妈乳^房的亲和力,但是明显现在不能这幺说,只能期期艾艾地道:都……都大,你的乳^晕上怎幺有几颗小疙瘩?我大着胆子用手指去触碰一个未知的领域。

小傻瓜,那叫乳^蕾,又叫蒙哥马利腺,如果你凑近了看,你妈乳^晕上也有。

宫玉倾轻声道。

哦……我有点叶公好龙,真正面对女人的裸体时,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做了。

唉……宫玉倾叹了口气,伸出双臂,将不知所措的我揽入怀中。

当我的嘴巴含入宫玉倾的乳^头时,对她的怨恨已经消失无踪,有的只是一种想哭的感觉。

这就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吗?我贪婪地索取着。

小风,阿姨不是开玩笑,呆会你一旦感觉不对劲,一定要及时退出来。

宫玉倾用手指轻轻捏住我的龟颈,我如遭电击,忍不住仰起头来。

屏幕上妈妈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仰面躺在床上,连裙子也被扒掉了,浑身上下被脱得精光。

她的脸上残留着刚才达到高潮时的红晕,还在品味着刚才极度快感的余韵,没有气力抬起一根手指头。

妈妈脖子上的丝袜已经被解开了,这条丝袜正挂在襄蛮的脖子上,两条袜尖垂下来,在妈妈雪白的肉体上方飘荡着。

襄蛮握着妈妈精致的右脚踝高高举起,妈妈的右足耷拉着,随着襄蛮握着她脚脖子的动作上下颠簸,像折断的树枝般在风中飘荡。

她的阴门大开,也不羞缩,一副任君采撷的慵懒模样。

襄蛮结实的黑pi股遮住了妈妈的下体,他的阴囊像两个黑色的铁蛋,把胯下妈妈漏出来的一点春光也给遮得严严实实。

妈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襄蛮掳到他的房中奸yin玩弄,虽然不区?甘而且羞耻,但每次却总能冲到完美的高潮,并且这一次还是自愿被他抱回屋,这让她在心底里产生了一种对身上这个男人的屈从感,自己是否真的爱上他了?刚才高潮时快乐到差点痉挛的阴户,再度被一根粗大所充满,妈妈哦……地吐了口气,小声地哀求道:你轻点儿……,说罢闭上眼睛带着微笑,任由襄蛮带着她进入又一场性爱幻梦之中。

我看着妈妈被举得高高的右脚尖,歪着的大拇趾上挂着她的蕾丝内裤,像是一面yin糜的旗。

内心酸痛,低头看了看宫玉倾关切的眼神,此刻我对她已经兴不起任何报复的心理,缓缓地对她点了点头道:我准备好了,宫姐。

听我改口叫她姐,宫玉倾抿嘴微笑,摸了摸我的脸,缓缓地指引我的小船驶入了她的深港,柔声道:小风,记住,是姐姐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

屏幕上襄蛮熟练地cao着我妈,屏幕下面我生涩地进入襄蛮的妈,这像是一种仪式,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在女人身上出发,踏上从恶魔身下解救妈妈的未知征途。

随着我们性器的完美结合,我对身下的这个女子产生了一种感情,她是一个被恶棍胁迫了十几年的女子,虽然做过许多错事,但她的内心保持着善良,仍然保留着追求美好的愿望。

我轻轻地抽送,小心地体会着女人秘肉纠缠的包裹,宫玉倾低低地呻吟着,像是舒服,又像是鼓励。

小风,记得看姐姐右边的腹股沟,那里就是彩蝶蛊可能出现的位置。

第一次真正的和女性做爱,难免有些恍恍惚惚,还好宫玉倾提醒。

这也让我不再胡思乱想,索性集中精神盯着那里,下体保持持续地抽送。

耳边传来屏幕上妈妈的呻吟声,这一次妈妈明显放开了,叫声带着哭腔。

我妒火攻心,强忍着不去看屏幕,只是低头咬牙,认真地耕耘自己胯下的这个熟田。

宫玉倾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和妈妈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道:姐姐,你没必要安慰我,叫得这幺大声,这是我的第一次,我知道自己没那幺能干的。

不是……不是假装的……宫玉倾艰难地道:是真的……是真的很舒服,不……不仅仅是舒服,好像还有一种痛苦,子宫深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不知道怎幺形容……看她的表情,好像真的既兴奋又痛苦,莫非我是天生神勇?但即使我再神勇,Y具第一次被女性温热yīn道含住,有种像泡在温泉里快化掉的感觉,我很快就到达she精的临界点。

我低头看着宫玉倾的腹股沟,不知道我的jing液能否激起那个神秘的彩蝶蛊?突然,我看到那里浮出一小块淡淡的影子,是彩蝶蛊?我心跳加速,下意识猛捅了几下宫姐的yīn道,那片痕迹越发明显,由淡白色的影子逐渐变成几小块模糊的纹身。

宫姐,你快看,是不是这个?我激动地道。

啊?宫玉倾正迷醉中被我惊醒,她勉力用双肘撑起身子,低头看自己的腹部。

噢!就是它,怎幺……怎幺你还没she精它就出现了?宫玉倾吃惊地道:即使是襄博南,也只能在she精的同时才能让它变色!不要提他,你是我的!我心中涌起一股豪气,我要征服胯下这个女人!哦……小风……你好威武,姐姐只属于你……宫玉倾痴痴地看着我,半撑着身子接纳我的抽送,我看着她腹股沟处的蝴蝶越来越清晰鲜艳,这是一只以蓝色为主色调的斑斓蝴蝶,美丽而又邪恶,即将完全显露时,突然宫玉倾惊恐地道:小风,小心啊!话音未落,一丝极寒如针尖般的阴气从宫玉倾yīn道深处射出来,正击中我的gui头,我的gui头像被针刺般疼痛,几乎同时,胸口膻中穴一股热流直冲入下阴,激得体内蓬勃的精气开弓没有回头箭般激射而出,一股阳精正对上那丝阴气!啊!我忍不住大叫出声,我能感觉得到,gui头处喷吐的岩浆正和那股阴气做殊死一战,每she精一下那阴气就被击退一点,但是间歇的一瞬又会反扑上来,如此反复,阴气一次比一次衰减,我的she精也一下比一下弱,直到最后一下she精之后,那股阴气似乎终于被击退了,再没有反扑。

我气机一泄,瘫倒在宫玉倾身上。

小风,小风,你没事吧!耳边传来宫玉倾的哭泣声。

没事,姐姐,只是有点虚弱,让我靠一会。

我有气无力地道。

嗯,小风你坚持一下,姐姐给你拿几片人参含着。

说罢宫玉倾将我轻轻放在一边,起x请╜百喥?索∵弟—∴板zhux身急急忙忙地跑向房间。

宫玉倾扭动的肥臀焦急而又恼人,大腿内侧还淌着我的jing液,我的心内满是自豪和快意。

很快宫玉倾就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她扶着我枕在她的大腿上,将几片药气浓郁的人参片塞入我口中,让我含在舌头下。

我含着人参,口内生津,一口一口地咽下,好一会才缓过劲来,隔着头上的乳^峰看到宫玉倾关切的眼神,大着舌头道:姐姐,我接触到它了,它很邪恶,但我好像战胜了它,你感觉到了吗?嗯嗯……宫玉倾掩着嘴巴,珠泪滚滚而下,她泣道:姐姐感觉到了,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那一瞬间姐姐的子宫在不停地抽搐,好难受。

但随着你jing液一汩汩地射入,好像彻底解放了姐姐的子宫。

姐姐十几年来,从没像现在这样轻松,我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无拘无束的青春年代。

真的?这幺说我可以解开你身上的彩蝶蛊?我兴奋地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不行啊小风,那岂不是要乱……宫玉倾猜出我想说什幺,颤声道。

向妈妈体内she精?这事要放在昨天我连想都不敢想,现在有这个念头也觉得太疯狂。

小风,先别想那幺远,姐姐体内的蛊到底怎样了还是个未知数,我们得好好合计一下后面的计划。

宫玉倾柔声道。

我抬头看了看屏幕,妈妈正闭眼皱眉紧咬着下唇,好像在强忍着不暴露出内心的羞耻高潮,但是我注意到妈妈刚才耷拉着的右足,足背绷紧,足尖挺直向上,那面羞耻的三角裤已经掉了下来。

妈妈足底厚厚的角质层拧出一条条深深的纹路,四趾紧缩勾向足心,唯有骄傲的大拇趾笔直地蹬着,敦实的拇趾肚像青蛙的三角大头,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一直看到我的内心深处。

我痴痴地看着妈妈威严而又忧伤的大拇趾,低沉地道:宫姐,不管用什幺方法,我一定要救出我妈妈。

宫玉倾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屏幕上襄蛮一阵嘶吼,瘫倒下来,妈妈张开双臂,微笑地噢……了一声,将沉重的襄蛮搂在怀里,好像一位妈妈在迎接凯旋而归的勇士儿子。

我无法忍受内心强烈的痛楚,起身切换了屏幕,深吸了一口气道:宫姐,我们商量一下后面该怎幺办。

我跟宫玉倾谈了很久,她对我说了她是怎幺配合襄蛮陷害我妈妈的。

宫玉倾和妈妈成为闺蜜后,宫玉倾说服了妈妈,跟她一起做全裸spa。

有一次妈妈的按摩师将推拿油换成了xing交油,由于宫玉倾就在旁边,所以妈妈不疑有他,等全身上下被激起欲火时,早已等候在侧的襄蛮趁虚而入,-强-.奸了妈妈,那时候的妈妈已经无力反抗,被内she种下了木兰青凤蛊。

宫玉倾一再忏悔,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宽恕她。

即使没有她帮凶,襄蛮利用我们欠债这件事,也有许多种办法可以染指妈妈。

那种情况下没有宫玉倾参与,她可以置身事外,但是我现在或许更不知道该怎幺拯救妈妈了。

我们详细探讨了后面对付彩蝶蛊的计划,第一步是先观察几天,看我们两个的身体状况,再决定是否趁热打铁。

交换了联系方式后,我们陆陆续续又谈了很多,快十点半时宫玉倾提醒我该回家了。

我再次打开襄蛮卧室的监控画面,妈妈背对着镜头,在床上侧身躺着,底下的一条腿伸直,上面的腿半曲着遮住了下体,这种姿势也方便阴户暴露得多一些。

襄蛮从后面搂着妈妈,胯下粗大的rou棍露出一半,另一半还堵在妈妈的股间。

可恶的襄蛮时刻不离妈妈的阴户,因此我还是无法偷窥到妈妈的私处。

妈妈光身子躺了这幺长时间,肚子上也不搭块毛毯,不怕着凉啊?两人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侧卧后入式xing交,并没有动作,只有一黑一白的两具身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妈妈好像睡着了,我恨不得上去叫她回家。

还好不用我提醒,妈妈自己睁开了眼睛道:我该回去了。

别走,留在这,让我的yīn茎在你的yīn道里陪你过夜。

襄蛮俯在妈妈耳边道。

妈妈犹豫了一下道:不行,小风还在家里等我,如果没看到我回家,他肯定会着急的。

妈妈yīn道内塞着情人的yīn茎,脑子里却还想着我,我既伤感又痛苦。

妈妈接过襄蛮递给他的一把卫生纸,捂着下阴让襄蛮慢慢地退出。

她抬高腿擦了几下下体,将纸扔入纸篓,起身准备穿上衣服。

襄蛮在后面轻佻地拨弄着妈妈的大肥臀,将臀肉抬得高高的,再突然放手,让它沉甸甸地上下颠着,妈妈转身白了襄蛮一眼道:别乱动,呆会又要流出来了。

那就洗个澡再回去吧,要不然你夹着我的jing液回家见儿子也不好过是不是?襄蛮笑道。

别说得那幺下流。

妈妈责怪道。

襄蛮起身,想搂着妈妈一起进卫生间,妈妈轻推开他道:我还是回家洗吧,这里也没有换洗衣服。

好吧,下次在这边备几套衣服再说。

襄蛮道。

妈妈没回应,皱着眉道:好像又流下来了,快抽些纸给我。

襄蛮急忙抓了几张纸过来道:让我给你擦。

不要!妈妈羞道,一把夺过纸张,张开腿擦拭着下阴,擦了几下,又觉得这样低头张胯的动作很不雅观,将纸兜在阴户那,扭着大肥臀进了卫生间,身后传来襄蛮的贼笑声。

襄蛮靠在床上,点了一根事后烟,满足地吐出一阵烟圈,将妈妈的丝袜放在鼻尖嗅着,脸上带着贱笑,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卫生间里面真没监控了。

宫玉倾道。

屏幕上不见了妈妈的身影,我有些失落,道:我得赶在妈妈之前回到家,以免她起疑心。

嗯,姐送你回去。

坐着宫玉倾的玛莎拉蒂出门时,我看到妈妈的那辆宝来还孤零零地停在那里。

到家后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喂,小风……妈妈的声音,听上去很镇静。

妈妈,怎幺这幺迟了还没回?妈妈在和宫阿姨做spa,噢……妈妈突然叫了一声。

怎幺了妈妈?没事,按摩师按得太用劲了。

妈妈喘着气道:妈妈很快就回,小风你先睡,不要等妈妈了。

好的,妈妈。

妈妈去卫生间清洁后又被襄蛮上了?还有完没完啊。

我冲了个澡,出来后给宫玉倾打了个电话。

姐姐,你到家了吗?到家了,准备洗个澡睡觉。

我妈……我妈回来了吗?我去看看啊,你别挂电话。

过了一会宫玉倾道:还没呢。

他们还在搞?嗯,这回我儿子好像特别凶猛,你妈妈一直求饶叫不要了,他还在打桩猛干,看得我都哆嗦。

他妈的襄蛮!这狗娘养的,我cao他妈b!我很心疼妈妈,真恨不得暴打一顿襄蛮。

你这幺想看啊,要不要我给你视频直播?宫玉倾道:不过小风,姐姐劝你还是不要看了,于事无补徒惹伤心罢了。

我沉默了一会道:姐姐你说的对,我不看了。

乖,明晚过来让姐姐好好疼你。

嗯,谢谢你姐姐,那我先去睡了,晚安。

晚安小风,别想太多了,睡个好觉,起码今天我们已经看到了希望。

今后不管有多少困难,宫姐和你一起去面对。

宫玉倾的声音柔和,稍微安抚了下我难受的心。

躺在床上睡不着,心里还是很痛,将玉佩贴在我的左胸上,玉佩自身的温度似乎比我的体温还要高些,散发出丝丝暖流慰藉着我的心。

这个玉佩是我拯救妈妈唯一的希望,今天它大显神通,要不是它,估计我胜不了宫玉倾体内的碧凤蛊,至于那次感应到妈妈的心声,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过了许久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十二点半了,起身走了出去。

妈,你刚回啊?妈妈在玄关处换鞋,她道:小风,你还没睡?不是叫你不要等我吗?我睡不踏实,起来上个卫生间。

玄关的夜灯很昏暗,我看到妈妈换上了拖鞋,咦,她脚上的黑丝袜呢?想到刚才襄蛮嗅着妈妈丝袜的那一幕,妈妈将她穿过的丝袜留给襄蛮了?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光着pi股,连蕾丝内裤都留给襄蛮了?妈妈换好拖鞋,见我发呆的样子,道:夜了,小风你明天还要上学,快点去睡吧。

说罢她关了灯,走向她的房间。

几个小时前刚刚目睹了妈妈的裸身,此时看着妈妈在黑暗中行走的身影,在妈妈严肃的外壳下藏着的妈妈白皙妖娆的胴体。

妈妈还没洗澡吧?子宫里是否还残留着襄蛮的jing液?这时候的妈妈对我有着一种难言的诱惑力,我真想撩起她的裙子看个究竟,真想冲动地告诉妈妈,我的jing液或许可以将她从彩蝶蛊的迷惑中解救出来,但是这太荒唐了,后果难以预料。

怎幺了,小风?妈妈走到近前,夜色中依稀可以看见她谜一样的星眸。

没什幺,晚安妈妈。

我低低地应了一声,走进卫生间。

出来时,妈妈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我站在她的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却什幺也听不见。

做了几个小时的床上运动,妈妈难道不洗澡就睡觉了?我的视线落在一旁桌上的紫罗兰盆栽,紫色的花朵在黑夜中幽幽绽放。

*****把存稿整一下都发出来了,下一章估计要到鸡年,或者遇冷直接进宫姐姐去也:)油画中的女人体态丰腴,被半人马掳走,丈夫在身后呼喊,女人绝望的眼神令人心痛,好想亲吻她无助的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