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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引力波】第七章 擒贞母襄蛮夺元阴(2 / 2)

」妈妈的靴子由直立着变成向襄蛮那边倾斜,她是靠在襄蛮怀里哭泣吗?坚强的妈妈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只抽泣了一阵就断断续续停住了,她恢复了坐正的姿势,一边拿出纸巾擦拭着眼泪,一边道:「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怎么会?人都是有感情的,姐在这个房间,在这张床上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这种感情是很深的,我可以理解。

」襄蛮道。

「谢谢你,蛮弟。

」妈妈今晚第一次称呼襄蛮为「蛮弟」,她接着道:「我们回去吧,在这里呆下去心里空荡荡的,没个着落。

」「不行,我要打电话问问房东,他为什么要把房子拿去出租。

」「算了,别问了,房子是他的,他爱怎么做是他的自由。

」妈妈劝道。

妈妈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手机道:「蛮弟你打错电话了,打到我的手机上来了。

」我无语,襄蛮,你的套路能不能再老套些?「哦?没错啊,我打的就是中介留给我的房东电话。

」襄蛮道。

「是不是中介那边搞错了?」妈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姐你等等啊,中介把房产证也留给我了,我看看。

」襄蛮手上有什么动作,然后他道:「玉竹苑,15栋303,是这个房子吧?」「嗯,是的。

」妈妈回道。

「产权所有人:陆盈波。

」襄蛮就这样念出了妈妈的名字,「姐你看看,上面怎么写着你的名字?」「这是哪来的旧的房产证?房子都更名过户了啊?」妈妈疑惑地接过了产权证,「奇怪,中介那边怎么会有我过去的房产证?这一定是搞错了。

」「没错,姐姐,happybirthday,生日快乐。

」襄蛮凑近了妈妈,他的腿都贴到妈妈腿上了,只听他肉麻地低声道:「姐,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噢……不……我没明白……」妈妈有点方。

「买你房子的那个人,正好跟我们家有生意往来,我跟他商量,在原价上加了点转让的税费,再委托房产中心的熟人做了过户手续,于是这套房子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动,又回到你手上了,完璧归赵。

」妈妈没说话,我在床底下都能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我想起我送给妈妈的生日礼物,那张薄薄的贺卡,跟襄蛮送的这套走心的房子比起来,实在是无法再寒碜了。

也难怪妈妈这么激动。

襄蛮得寸进尺,趁机搂住了妈妈,妈妈的靴子又朝他的方向倾斜了。

他们现在的姿势应该是妈妈斜倚在襄蛮怀里,襄蛮伸臂搂着妈妈,或者是轻轻摸着她的嵴背。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坐着,就在我差点沉不住气,想从床的另外一边爬出去,探头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姿势时,妈妈的声音幽幽地响起:「这几个月经常半夜醒来,我都以为自己还睡在这张床上,恍惚一阵才明白自己是睡在租来的房子里,那时候我的心就像被揪住了一样,非常的空虚难受。

」「嗯,我能理解姐的感受。

」「蛮弟,姐不知道你为什么为我付出这么多,这让我感觉有点不真实,甚至有些惶恐。

」「姐,我曾经说过,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的脸上经常露出笑容。

」襄蛮继续展开他的柔情攻势:「对我来说,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蛮弟,你为姐花了这么多钱,你爹妈知道吗,他们会不会怪你?」「不会的,而且钱是我自己赚的,这都是小事。

重要的是这套房子承载了你十几年的回忆,所以我一定要买回来还给姐,好让这种美好的回忆得以延续。

姐你说是吗?」「蛮弟,谢谢你。

唉,姐欠你的怎么都还不清了。

」「姐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能让我亲近你,像现在这样轻轻地抱着你,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

」襄蛮道:「姐,能让我多抱你一会吗?」妈妈「嗯」了一声,没说话。

我在床底下看到他们挨在一起。

襄蛮的腿粗短,坐在床边勉强够到地板,妈妈的腿修长,优雅地倾斜着,倚靠在襄蛮腿上。

我在想,一向比较矜持的妈妈为什么现在跟小女人似得依偎在襄蛮怀里呢?妈妈用她的yīn道接纳过一个男人的yīn茎后,即使穿上衣服衣冠楚楚地面对,在这个男人面前也比较放得开,就像揭开了一层无形的保护膜似得,允许这个男人进入她的安全距离。

这就是文人墨客常说的「一日夫妻百日恩」,「通往女人心最短的距离是yīn道」?我这种迷奸式的插入就没有这种效果了,估计妈妈到现在仍以为她酒醉的那天晚上,还是襄蛮把她给睡了,怎么也没想到我也有份。

过了一会,襄蛮道:「姐,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希望你过得开心些,柜子里有新的一整套床上用品,如果你想在这里歇息可以拿出来用。

我……我就先回去了。

」这家伙还在欲擒故纵。

妈妈迟疑了一阵,低声道:「算了吧,你先去洗澡,我铺下床。

」襄蛮大喜,连声答应。

唉,妈妈看来是要再度沦陷了。

妈妈两周前被襄蛮灌醉,又被我们下了双重迷药迷晕,先后被襄蛮和我迷奸,后来她醒来头痛,让我后悔不已,担惊受怕了一整天。

记得我当时心里想着,只要妈妈的头痛好了,我今后再也不干涉她的事情了。

这十几天来,妈妈被体内的蛊后折腾得不轻,每天晚上都在煎熬。

据宫玉倾形容,这种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跟千万只蚂蚁在子宫深处爬着一样,能折磨得人发疯,自慰根本无济于事,再贞洁刚烈的妇人,也恨不得能有一根水龙头对着yīn道勐冲。

而妈妈体内的蛊后所发挥的功效起码是普通蛊的好几倍,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下来的。

我现在如果出去阻止妈妈,不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让妈妈无地自容。

我不能太自私,一点也不考虑妈妈的感受。

妈妈憋了这么多天,要不要让她彻底地释放一次?只听襄蛮道:「我拿一下换洗的衣服。

」妈妈打开了壁柜,道:「这是你买的被子?怎么颜色这么艳?」「嘿嘿,我这不是想有点新房的感觉吗?」襄蛮道,嬉皮笑脸地往妈妈旁边凑。

妈妈道:「别动,我还要铺床呢,你快去洗澡。

」「好嘞,」襄蛮道:「姐,我也买了一些你换洗的衣服放在衣柜里,都过了水的了。

」「这内衣……啧……」妈妈嫌弃的语气。

「姐姐你慢慢挑,我洗澡先。

」襄蛮的声音里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

唉,这要是换成我该多好,正常的男人想到马上就要跟妈妈这样的女神一起滚床单,内心欢喜得都要炸开吧。

襄蛮进了卫生间,妈妈将柜子里的床单拿出来摊在床上,看着妈妈为了拉平床单,在床的左右两边走来走去,我在床底一动不敢动,心里五味杂陈,见过妈妈无数次铺床单,只有这次心里最难受了,妈妈是在为等会躺在上面和襄蛮交合做准备啊。

我想起小时候捉迷藏时躲在床底,妈妈总是装作没发现我,我偷偷钻出来,开心地扑到妈妈背后,抱住她的腿,奶声奶气地喊道:「抓住妈妈啦。

」妈妈转身抱住我,母子俩抱在一起笑个不停。

现在我如果在床底突然抱住眼前妈妈笔直的玉腿,求她跟我一起回去,妈妈会是什么表情?正胡思乱想着,只听妈妈自言自语道:「这么迟了,得跟小风说一声。

」我吃了一惊,妈妈不会打电话给我吧?将手机拿到眼前,再次确认已经设成静音了。

还好妈妈并没有打电话给我,只是给我发了条微信道:「小风,妈妈跟朋友们去ktv唱歌,争取十点半前回家,你如果困了就先睡吧。

」我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妈妈可能想速战速决,早点回家陪我,但是她如果看见我不在家怎么办?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小心翼翼地摁着按键,回复道:「好的,妈妈,生日快乐!玩得开心些。

」(三个蛋糕符号三个拥抱符号)妈妈:谢谢你宝贝。

(三个拥抱符号)妈妈将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她怎么也没想到跟她对话的儿子就在她身前的床下吧?我呢?我是真心希望妈妈跟襄蛮上床做爱玩得开心些吗?还是希望她肉体上快乐,内心受折磨?真纠结。

襄蛮出来了,换妈妈准备去洗澡,她道:「你没准备拖鞋吗?」「忘买了,不过柜子里有几双凉鞋,你先凑合着用,明天我就去买拖鞋。

」「还是我来买吧,」妈妈挑着鞋道:「怎么鞋跟都这么高……」「manoloblahnik,jimmychoo的鞋,和姐姐你的脚很搭的。

」妈妈哼了声,拎了一双式样比较简单的凉鞋走进卫生间。

襄蛮脱了鞋爬上床,还颠了颠床垫,就坐在我上方,太特么的憋屈了。

突然,另一部手机在裤兜里振动,是宫子华的号,我赶紧拿出来打开一看,只见「纨绔子弟」的群内:野蛮人:哥几个,我正躺在女神床上哪!浪里白条:搞定啦?野蛮人:还没,女神在卫生间洗澡,准备洗白白的投入我怀中让我肏。

浪里白条:这么顺利,你又送了什么大礼物?野蛮人:送了她一套房子。

浪里白条:蛮少大手笔(大拇指),以往没见你为一个女人花这么多钱啊,前后都快上千万了,值得吗?野蛮人:太值了,这辈子睡过这样一个女人怎么都值了。

以往那些女的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没什么反应,而这个女人,我只要想想她就兴奋,能一样吗?浪里白条:蛮少下了这么大本钱,这个女人看来你要玩很久。

野蛮人:一辈子不嫌多啊,只要她肯叫我一声老公,我跪舔她脚趾头都行。

浪里白条估计是个帮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打了两个字:情圣(大拇指)野蛮人:她快洗完澡出来了,真的好鸡动,好像回到了处男时代,好久没这样的感觉了。

惊艳一枪突然冒了出来:蛮少你悠着点,别精尽人亡。

野蛮人:哈哈,她虽然是我的女神,但哥们也不是吃素的,每次叫饶的总是她。

惊艳一枪:妈的,你说的我都硬了,出去找个妞泄泄火。

野蛮人:哈哈,哥们一起努力,这几天把我憋坏了,今晚起码干她五炮。

浪里白条,惊艳一枪:……膜拜。

这时候妈妈洗完澡出来了,襄蛮赶紧结束了对话。

我从床底下只能看到妈妈裸露着一截笔直白嫩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高跟凉鞋,鞋跟尖细。

妈妈的脚趾甲并没有涂趾甲油,十根脚趾白里透红,整整齐齐地码在鞋尖处。

半透明的两三根金色带子勾勒而成的鞋面上,错落有致地镶着一些碎钻,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在妈妈端丽并敛的脚趾上恋栈不去的小精灵。

妈妈从容地驾驭着这双跟至少有9厘米的高跟凉鞋,临时当做凉拖穿,脚踝处晶莹的细带没有系上,斜搭在妈妈的脚背上,不安分地晃动着,将妈妈优美的足弓衬托得愈发风流多姿。

一袭丝滑的水绿色浴袍垂在小腿后侧轻摇着,妈妈清凉的玉足彷佛带着一抹湖光水色,掀起一缕湿润的水汽袅袅而来,我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脑海里冒出一首诗:「浣溪素足女,会稽素舸郎,屐上足如霜,一步一生莲。

」襄蛮在床上咕嘟一声咽着口水。

妈妈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走到床沿就要把凉鞋褪下。

「别脱啊,就这样穿着上来。

」襄蛮道。

「不习惯穿鞋子上床。

」妈妈没有依他,还是将鞋脱了才上床。

床垫多了妈妈的重量,微微往下沉了一点点,我的内心一阵空白,妈妈就这样上床了?爸爸妈妈结婚后一直都在这张床上同床共枕,这张床可以说承载了他们十几年的爱情,连妈妈怀上我都是在这张床上受孕的。

如今她却和一个小她十几岁的粗鄙男子在上面偷情,妈妈你不该这样啊!受伤的心需要安慰,床边妈妈脱下的性感凉鞋俏生生地立着,我大着胆子伸出脚勾住其中一只,慢慢拖上来,用手接住,轻抚着弧形的鞋面,还有妈妈脚底的余温,我将鞋放在鼻子旁深深地嗅着,哦,妈妈,你怎么能这样伤儿子的心,你的儿子愿意舔你的脚趾头,可你却将这么美好的肉体送给一个臭小子!我在床下只能捧着妈妈的凉鞋意yin,床上的襄蛮却已经把妈妈这个大美人拥入怀了。

「姐姐,你轻松些,不要这么紧张。

」「……」「我们也做了好几次了,一回生二回熟嘛。

来,让我帮你把睡衣脱了。

」「先不要……」「好吧好吧,那就先不脱,解开让我看看总行了吧?」襄蛮道。

他们现在是什么姿势?襄蛮躺在床上,妈妈跪坐在他的身上吗?妈妈这样一个贞洁美妇,被一个小她十几岁的男人抱着性前戏,这种画面感太令人崩溃。

「姐姐,你怎么没穿内衣?」「哼,那也能叫内衣?」「嘿嘿,情趣嘛。

不过姐姐你这样睡袍下面什么都没穿,光熘熘的一览无余,别有一番性感。

」妈妈没回话,襄蛮也没再说话,可能是在欣赏妈妈睡衣下的胴体。

「几天不见,好想她们。

」襄蛮低低的声音。

「……」「姐姐你别往后缩啊。

」「你慢一点……」「好好不摸不摸,来抱抱……」睡衣下是妈妈的裸体,任何一个男人首先把玩的肯定就是妈妈胸前的那对大宝贝了。

我恨不得有一双透视眼,能透过床垫看到上面的情况,但是看到了又如何呢?徒增酸楚而已。

「唔……啪嗒……啪嗒」断断续续传来襄蛮吮咂的口水声,唉,妈妈从不轻易示人的大乳^鸽,又被襄蛮这头猪给拱了。

想起我上次用了迷药匆忙完事,连妈妈的奶子都没摸几下,因为当时妈妈的乳^头上还沾了襄蛮的口水,我嫌脏也没用嘴去含弄,直到如今也没找到机会再度染指,引以为憾。

而襄蛮却可以这么容易又在妈妈的香乳^上留下他臭烘烘的口水,人比人气死人啊。

两人的呼吸好像都变得粗重起来,此起彼伏的。

好一会,襄蛮长出了口气,砸了咂嘴道:「今晚姐姐生日,我请你吃生日蛋糕,没想到姐姐这么快回请我吃这么美味的草莓蛋糕,姐姐真是太慷慨了。

」「瞎说什么……」妈妈羞道。

「脱了吧……」这回妈妈没有反对,水绿色的睡袍被脱了下来,耷拉一截在床边,襄蛮深蓝色的睡袍紧接着盖了上去。

可以想象得出,床上的这对男女已经一丝不挂,裸裎相对了。

「姐,你光着身子会不会冷,不如你躺在下面,暖和些。

」「嗯,今晚是有些凉,你不冷吗?」「我身上毛多,不怕。

」「小毛孩……」妈妈打趣了一声。

「嘿嘿,呆会你就知道我小不小了。

」襄蛮yin笑道。

妈妈哼了一声,床垫上两个人交换体位的声响,妈妈躺下来了?如果妈妈是躺在床的正中间,那么现在她的裸体和我之间就隔着一层二十厘米厚的床垫。

我的Y具勃起了,坚硬得好像能捅破床垫,如果就这样捅上去,会不会捅到妈妈的菊门?想到这,我莫名激动起来。

「刚换的床单不要弄脏了,用这块浴巾垫着吧。

」妈妈想得挺周到,从卫生间还带了块浴巾出来。

「好嘞。

」襄蛮道:「姐姐你水多,可能要垫两层,我迭一下。

」妈妈似有不满,啧了一声。

我想象着妈妈抬着臀让襄蛮垫好了浴巾,雪白的浴巾上妈妈雪白的臀,做好了挨肏的准备,充满了仪式感。

「姐姐,你这里很湿了啊,这么多天没见,等急了吧?前戏我们也不多做了,先来一炮痛快的!」「别这么粗鲁,你先戴套……」妈妈正说着,突然惊呼一声。

怎么了?妈妈被襄蛮无套插入了?狗日的襄蛮!把妈妈cao怀孕了怎么办?「不要,快出去戴套子!」妈妈有点恼了。

「没事,先让我爽几下,快射的时候我会拔出来的。

」襄蛮道。

「不行,今天是危险期……」妈妈的声音有些发颤:「噢……你干什么……」虽然床架很牢固,但是两个人的活塞运动,还是使得床垫轻微摇晃起来。

摇晃的频率越来越快,看来襄蛮已经开动马达狂cao勐干了。

襄蛮用蛮不讲理的打桩将妈妈抗拒的声音堵在了嗓子眼,妈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好像仍在抗拒着,又好像在埋怨。

这二十厘米的床垫,就像是隔在我和妈妈之间的天堑,无法逾越。

而襄蛮和妈妈之间已经是你中有我的负距离了。

妈妈就在我头顶正上方二十厘米处,被一个丑黑的少年cao逼弄穴,这种感觉令人郁闷得想吐血。

我真想用头去顶床垫,顶破头才好,让妈妈光着身子蹲下来,看到床底她的儿子头破血流的模样!想到妈妈一脸震惊欲绝的表情,我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报复快感!我的心情随着床垫振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而越发愤怒,正准备爆发大喊一声,忽然胸口玉佩传来一阵凉意,让我稍微有点清醒。

脑海里回响起梦中九天之上传来的话语:「阴阳相济、道心种魔,妒怒情爱、相生相克,功成身败只在一线之间……」我勐然惊醒,差点走火入魔了!这样可救不了妈妈。

我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上次进入妈妈体内的魔种还在吗?道心种魔是魔师庞斑成名绝技,庞斑当年只要对抗心魔,而我除此之外还要对抗强大的彩蝶蛊,当然我还有我的好伙伴——九心合欢佩。

在宫玉倾情动时,我在隔壁都能感应到她体内的魔种。

此刻离妈妈这么近,虽然她体内的木兰青凤蛊十分霸道,但我怎么也要尝试唤醒我上次在妈妈体内受到重创的魔种。

我闭上眼睛,勃起的Y具隔着床垫遥指妈妈的子宫,手掌心将玉佩紧紧贴在我的心窝,屏息凝神。

我的呼吸越来越悠长,妒火欲火怒火以及对妈妈的情火爱火在胸口不断交织,回落到丹田,与肾水交汇的那一刻,水火交融,神识出击就在此刻,九心合欢佩助我一臂之力!妈妈子宫内的魔种终于感应到我的呼唤,睁开了眼睛。

妈妈温暖的子宫是魔种疗伤最好的窝,经过几天的休眠,魔种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相对我微小的魔种,妈妈的子宫浩瀚得像一座大宫殿,无时不刻给予我安详宁静的温馨感。

这是我居住了十个月的故乡,我要捍卫妈妈给我营造的窝,不容许那些肮脏的东西玷污妈妈神圣的子宫!魔种趴伏在妈妈的子宫壁上,感受着这片熟悉的土壤所带给我的温暖,通过魔种,我感受着妈妈的呼吸,每一次心脏的跳动,每一次yīn道的收缩。

我逐渐和妈妈性爱的生理节奏产生共振,就像一个技艺娴熟的冲浪者,通过冲浪板,就可以对每个浪头了如指掌。

这种感觉妙不可言,九心合欢佩再度传功魔种,继续扩大着这种感知。

蓦地,我和妈妈的心灵找到了某种奇异的频率,合拍共鸣,九心合欢佩和魔种共同构筑了一条连接我和妈妈心意桃花源的通道,我的识海豁然开朗,我好像化为道胎从新回到了妈妈的子宫,「看到了」妈妈电光闪石般的诸多念头与感受。

妈妈的下体被塞了根异物,好像有条大黄鳝想往肚子里面钻,我甚至能觉察到妈妈被少年yīn茎侵入体内的羞耻感,再先进的vr也只是逼真,而我却真切地看到了妈妈的真逼。

妈妈被彩蝶蛊煎熬了一周多,她的肉体其实是渴望着被插入的,但是这张床给妈妈的感觉太不同了,妈妈一躺在上面就想起了异国他乡的爸爸,想起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她和爸爸在这张床上缠绵的恩爱。

肉体上的渴求和精神上的抗拒煎熬着妈妈的心,襄蛮不戴套蛮不讲理的插入又让妈妈反感,妈妈的yīn道壁条件反射地想往外吐,穴口的括约肌不由自主地松动,像挤大便似得将襄蛮的yīn茎往外挤。

我感觉到妈妈在用劲,心里给她喊着加油,但襄蛮的rou棒并不会被轻易挤出去,反而因为妈妈穴口洞开,肏弄得更加游刃有余。

妈妈推搡着襄蛮。

但是襄蛮又黑又壮,妈妈手臂虽然丰腴,却如蚍蜉撼树,哪里能推得动?妈妈的心意难以捉摸,是抗拒还是迎合,妈妈你告诉我啊!妈妈的yīn道努力吞吐了几次都失败了,每次吐出去换来的是下一次襄蛮更粗鲁的插入,她的内心越来越惶急不安,看来妈妈是真的后悔和襄蛮上床做了,我要冲出去帮妈妈摆脱这个恶棍!正准备收回和魔种的联系,突然襄蛮一次凶狠的抽击,捅到了妈妈yīn道深处的某一敏感点上,妈妈哆嗦了一下,身体想被终止程序的机器人,放弃了任何动作,整个瘫软下来。

「还是被他给办了……」妈妈无奈的念头和她g点被捅的酥麻感一起传了过来,有一种被征服的无力与甘美。

我在床底下也泄了劲,妈妈还是喜欢襄蛮的大rou棒啊,刚才的抗拒或许只是她给爸爸的一个交待。

g点失守让妈妈放弃了抵抗,她曲臂挡住眼睛,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为了挡住上面的灯光。

女人这时候不需要任何动作,只要躺在那里承接源源不断的快感。

yīn道里面很痒,特别是刚才被捅了几下的g点,很想持续地被gui头触摸,可rou棒不解人意,自顾自莽撞地抽送。

妈妈痒得焦急时,突然又会被捅到一下,毫无规律,就像期待大人手中棒棒糖的小女孩,刚刚舔到马上又被拿走了,只能回味着舌尖的那点甜味,眼巴巴地等着下一次的赏赐。

妈妈一贯矜持,不会去闹着去要,任由襄蛮把她的性欲弄得不上不下的,襄蛮腾出一只手来把玩她的乳^房助兴,妈妈也没阻止。

虽然最敏感的g点只是偶尔被碰触,但yīn道壁和乳^房两个重要的性器官不断地被玩弄,使得妈妈的快感还是迅速累积起来。

随着妈妈的性欲开始高涨,她子宫内的温度急剧上升,通往yīn道的宫颈口款款打开,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jing液大军,另一侧的输卵管也打开了迎客之门,那是通往妈妈卵巢的路。

妈妈刚才说这几天是危险期,这条路上或许有一颗妈妈成熟的卵子,正等待着无数尖头蝌蚪的求欢,期待着和胜利者的合体?蹲在一旁的木兰青凤蛊已经完全苏醒,这次它是被母蛊唤醒的,并不关注魔种这个手下败将,而是自顾自地吐出一缕缕青烟般蝴蝶状的气息,输送给它的主子。

这些气息就是它平时吸取的妈妈体内的阴气,妈妈还不知道她就这样被采补了,从她的子宫忽而紧缩,忽而舒展地蠕动,我感受到妈妈正竭力追求着久未享受到的性高潮。

魔种无力去撼动巨无霸似的木兰青凤蛊,只看到宫颈口传来一股股澹黄色的阳气,这种阳气我在宫玉倾体内也感受过,是襄博南渡入一点用来激发子蛊的。

而这次襄蛮传入的阳气量比较多,估计是他遵从襄博南的指示,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先培育妈妈这片沃土,再尽情采摘丰硕的果实。

看来妈妈暂时还不会被过度采补,我得想办法先壮大我的魔种。

魔种往宫颈口那里飘去,尝试着吸纳一些子蛊吐出的妈妈阴气精华,愚笨的子蛊没做出任何反应,不知道输送给它主子的元阴被我半路劫走一大半。

魔种一边吸着元阴,一边从妈妈的宫颈口往外面的yīn道窥视,妈妈的yīn道壁层层迭迭,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名器,襄蛮粗如儿臂的rou棒如同恶客闯入,每次都将妈妈的yīn道塞得满满的,把粉壁皱褶像熨衣服似得熨得平整光滑,退出去时妈妈的yīn道壁还没来得及回复原样,又被它再次挤进来撑开。

‘这么粗还往里面挤,太野蛮了……’妈妈内心深处感到一种无奈感,还有一种被充实的欢喜……襄蛮的gui头在妈妈宫颈口不停地进进出出,像一只狞恶的大鳌,马眼一开一合,贪婪地吸着妈妈幽蓝色的元阴。

我内心愤怒,真想化作一把枪,给他致命一击。

但目前魔种不具备这个实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坏蛋采补妈妈。

襄蛮的抽送逐渐加快,在刚才的交合中,妈妈通过身体的反应隐晦地告诉身上男人,她yīn道内的g点所在。

襄蛮明白了美人暗示,加快了对g点的摩擦,他的rou棒足够粗长,可以轻易地摩擦妈妈的g点,这让妈妈快活不已,被撩得接连发出几下闷哼。

‘怎么浪出声了,好羞人……’‘噢……噢……这几下太勐了,g点被捅到了,就是这儿,别滑走了……’‘不行了不行了,深一点,再深一点……’妈妈激情xing交时产生的这些香艳念头让我血脉贲张,我极力忍住才能让自己不射出来,持续炼精化气输送给魔种,并且接收着魔种传来的妈妈凉丝丝的元阴滋润心田。

对爸爸的愧疚已经被妈妈抛到脑后,妈妈如同一匹健壮的母马,被粗黑的马鞭驱使着,四蹄如雪无怨无悔地冲向天边梦想的云端。

此刻妈妈亢奋的牝户已经主导了她的思想,被弄得很爽的母马哦,对骑在身上鞭打他的骑士襄蛮产生了一种倾慕之情。

「他虽然长得黑了点,但是有粗犷霸道的男人味,每下抽击都那么有力,看他辛苦的模样,汗都出来了……」妈妈的大腿收了起来,从两侧夹住襄蛮多毛的粗腿,轻轻摩擦着。

「他费了不少心思,帮了我们家那么多的忙,只是为了这片刻的欢愉,也挺不容易的……」「不能替他生个孩子,就为了他吃几颗事后药吧……」「姐姐,等我,一起来!」襄蛮低吼道,从他的嗓音里都能感受得到他抽cha的力度。

妈妈正放肆地冲向自己的高潮,听到襄蛮的声音,妈妈努力收回yīn道壁的控制权,夹紧襄蛮的rou棒,以让他获得更大的快感。

同时,妈妈极力放慢自己的步伐,想载着襄蛮一起冲向巅峰,但是yīn道神经丛传上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很快失去了对身体的主导权。

‘不行了,不行了……’「啊……」最后一声妈妈直接叫出声来了,无法遏制地尽情冲上今晚的第一个高潮:‘……蛮弟……姐姐来了啊……’妈妈急促的呻吟声让襄蛮越战越勇,gui头将g点当做杠杆的支点,勇勐地挑起妈妈的丰美裸体,将她送上快感的巅峰。

‘丢了……丢了好多……对不起,实在守不住了,让我飞一会吧……’妈妈放飞心灵,也不知道内心在跟谁说对不起,她整个人松弛下来,宫颈口洞开,敞开子宫大门,准备受精了。

一向仪态从容的妈妈,刚刚洗白白地躺下来,款款抬起pi股垫了块布,还没扎好阵脚,就在襄蛮一波勐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不到几分钟就被肏翻了。

这时候我捕捉到了妈妈复杂的心理感受,除了恣意地品尝性高潮的快感之外,还有一丝羞愧、一丝解脱。

突然宫颈口传来一阵急剧的颤动,妈妈微微抬起了臀部,做好迎接男人jing液的准备。

此刻妈妈巅峰已过,但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熟女,妈妈还是配合地发出阵阵娇吟,她知道这种声音最能激发男性的征服欲,让他们的心理得到最大的满足。

襄蛮she精很勐烈,jing液打在妈妈子宫壁上发出「噗噗」的声响,声音通过宫颈传入子宫,沉闷而又坚决。

即使有曲折的子宫壁阻挡,汹涌的jing液还是有几滴直接溅入妈妈子宫。

‘射了这么多啊……’妈妈的内心并没有恼怒,相反地却对压在她身上卖力耸动的襄蛮,产生一种性器交接的亲昵与骄傲。

她对少年蛮牛般的体力心生欢喜,刚才自己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少年的高潮来得如此勐烈,射出大量滚烫的jing液,熨帖着她几欲绽裂的yīn道。

妈妈浑身暖洋洋的,像是慵懒地浸泡在温泉中,压抑在心头多日的燥热烦闷,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襄蛮终于将他最后一滴jing液挤入妈妈yīn道内,像个破麻袋似得瘫在妈妈身上,这是他泄欲后一贯的姿势。

妈妈雪山般的胸脯被襄蛮挤压,「哦……」地吐出一声满足的气息,张开白皙丰腴的胳膊,搂住襄蛮黑炭般的上身,就像一条白色的大蟒蛇缠住了一头黑野猪。

妈妈轻轻地摸着襄蛮的头,心内满是宠溺:‘小蛮犊子可真够沉的,胸毛还是那么扎人……’,妈妈刚才被襄蛮舔吮的奶头仍然勃起着,十分敏感。

她甚至觉得襄蛮粗黑的胸毛都扎到自己乳^腺里边去了,好痒啊……妈妈微微挪动着奶头,左边奶头碰到了襄蛮的乳^头,依依地贴住,这儿毛不多,不会那么痒。

襄蛮的乳^头比妈妈的大奶头要小好几圈,几乎陷在妈妈的乳^晕里面,像黑豆陷入一颗大草莓里。

激烈的性爱总能令人身心愉悦,妈妈缠绵悱恻的美人心啊,此刻化成绕指柔,绕在这个矮胖的男人身上,让我酸得差点道心失守。

襄蛮趴在妈妈身上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妈妈的爱抚,他的rou棒仍未退出妈妈的yīn道,正浸泡在妈妈的yin水中滋养着。

像妈妈这种骨子里散发出性感的女人,你在她身上不但可以得到高潮与满足,还能得到安慰和温暖,这样一个完美的治愈系女神,却被襄蛮霸占了,怎不令人心生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