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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领的天体生活(01-03)(2 / 2)

斯文男自知理亏,再次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居然用手指插进了陌生美女的阴部,现在居然在解释什幺不是有意的,连自己都觉得很不妥,只好停下话来,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

斯文男虽然脑袋不动,眼珠却贼溜溜地不停扫射我们的裸体。

明亮的街灯照映下,我们三个燕环肥瘦,各有姿态,可可叉着腰挺着乳^房瞪着眼,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青青有点羞涩的低着头,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面,胸前两只大乳^房赤裸着微微晃动,而我还在一脸痛苦的抚摸着乳^房,把斯文男看呆了,估计他活了这幺久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吧。

过了差不多半分钟,可能想起刚才是和我碰撞的,才转过脸来,小心地对我说:对不起,刚才在想事情没留意,撞到你了,要不要紧?我看也差不多了,就借驴下坡,向他摆摆手说:现在没什幺事了,你走吧。

斯文男如获大赦,赶紧捡起手提包,落荒而逃,走前还不忘再多看我们几眼,剩下我们三个大裸女在原地相视而笑。

笑了一会,我们又继续往前走。

刚才这幺闹了下,青青经过了陌生男人近距离注视裸体的洗礼,完全放开了自己。

只见她此时竟然是一蹦一跳的往前走,任由胸前的两只白花花的大乳^房上下蹦跳,看得我眼都有点花。

前面是一条河涌,上面是一条公路桥,两边是大理石做的栏杆。

公路桥没有绿化树木,桥上的新换的led路灯把桥面照的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走到桥上,阵阵的凉风吹到裸露的肌肤上,如同按摩一样,非常惬意。

走到桥中间,可可停下来,说道:这里很舒服,我们站一下吧。

说着,转过身,将裸背挨在栏杆上,两个手臂轻轻的靠着栏杆。

我和青青也像她那样,一起挨在栏杆上,我在中间,青青在旁边。

一开始在村口的小花园灯光黯淡,后来大家都在走路,一直没好好好看清青青的身体,现在停下来,路灯又明亮,我不禁转头好好好的打量了一下青青。

青青长得很漂亮,皮肤很白很细腻,虽然有点胖,但肌肉结实不虚浮,看起来肉肉的很可爱,胸前两个乳^房像皮球一样,比可可还大,乳^晕很大,直径大约有两公分以上,乳^头很长,足有一公分多,是货真价实的巨乳^,只要轻轻扭扭身,两个大皮球就摇来摇去,令人炫目。

青青的阴mao很多很浓密,阴户上面一大簇,yīn唇两旁也有,估计是一直延伸到pi股眼。

两片yīn唇很肥大,像两根肥肠,涨鼓鼓的排列在yīn道口。

黑森林般的阴mao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巨大的视觉冲击。

我们三个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字排开在路边,背靠栏杆微微向后仰,小腹自然地向外挺,令得阴部的每个部位都毫无遮掩的展现。

可可无毛的阴户微微张开笑口,青青的阴户则丛林茂密,相映成趣。

从远处看过来,绝对是一幅绝美的画面。

大家面向着马路,说说笑笑。

我笑问:青青,好玩吗?青青很兴奋的说:太刺激了,你们都玩了这幺久,都不告诉我。

可可笑着说:你这小蹄子,刚才出来时,还扭扭捏捏呢,这幺快就这幺浪啦。

青青说:我真的是一直不敢想像呢,我以为我在房间睡觉裸睡,一个人在屋子时,光着身子做饭吃饭洗衣服,已经是极限啦。

我笑说:原来我们不在屋子,你都是裸体的,居然藏的这幺密。

青青有点不好意思,轻声嗯了一下,又笑问: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算很yin荡?听了这话,可可收起笑,认真地对青青说:青青,我们是喜欢裸露,但裸露和yin荡是完全不同的,我们只是喜欢在陌生人前裸露身体,享受陌生人的注视和无声的讚美。

但我们不会随便和男人xing交,未经允许,也不会随便给男人动手动脚。

我附和说:是的。

裸露就是天体,天体绝对不是yin荡。

国内现在还不认同天体,其实在国外,很多打着天体旗号的团体,其实都是挂羊头买狗肉,团体聚会到了最后就变成了群交,这个我是坚决反对的。

可可又说:我们喜欢裸体,喜欢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裸体玩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但不涉及xing交。

我们也喜欢在陌生人前裸露身体,享受陌生人的注视和无声的讚美。

青青听了,也赞同的说:你们说的对,天体是很自然的,思想龌蹉才最可恶。

我们三个赤条条的你一句我一句地在桥上讨论了快十分钟,才离开公路桥。

期间,有五六个人经过我们身前,有情侣,也有单身男人,看到我们就这样大方的一丝不挂站在路边说话,无一不是目瞪口呆地对我们行注目礼,几个单身男人经过了还三步一回头的往回看,很有趣。

又走了一段路,青青说,刚才喝的饮料,已经到膀胱了,得找个厕所解决一下。

我也表示附和。

可可笑着说,刚才还在大谈天体,现在又找什幺厕所。

青青有点惊讶说:就在路边?可可笑说:有何不可。

前面有个过街行人地下通道,可可说:我们就去通道下面解决吧。

边说边拉着我和青青过去。

青青有点犹豫:下面可能有流浪汉的,会不会有危险?可可笑说:不怕,不会有什幺事的,何况有我和圆圆在呢。

青青听了也不反对了。

我们有说有笑地到了地下通道,意料中,有五个流浪汉在那里靠墙打地铺,有一个恰好起来站在墙边小便,听到有人来,拉起裤子转过身来,看到我们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走过来,马上呆在了那里。

有两个睡在地铺上,可能没睡熟,醒过来向我们看过来,不用说,都是目瞪口呆。

我们不理会他们,走到通道的路中间,面向着几个流浪汉,一起蹲下身。

此时,我们三人的乳^房被压在大腿里,形态各异的阴部就正面向着他们,毫无保留的展示着。

地下通道灯光不是很明亮,但也足够看得清清楚楚。

呵呵,熟睡的那两位,你们没眼福喽。

可可轻轻叫了声:放!三条水柱从我们的尿道口喷射而出,落在坚硬的瓷砖地上,发出唏唏的声音。

几个流浪汉惊讶的张大嘴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

拉完后,我们站起来,由于没有纸巾擦拭yīn道边残留的尿滴,我们都上下跳了几下,又用力扭了几下pi股,胸前的大乳^房随着上下左右的摇摆跳动,几个流浪汉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站着的流浪汉竟然想走过来。

我见状,心里当然明白他想干什幺,于是马上拉着可可和青青快步走出了地下通道。

拉完尿走回街上,大家都兴奋得满脸通红。

青青兴奋的说:好刺激啊,本来在陌生男人面前拉尿,应该是一件很羞耻的事,但刚才我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非常刺激,非常过瘾。

我也是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拉尿,不禁附和道:是啊。

那些陌生男人越是死命盯着我,我就感到越快乐,越刺激。

可可也笑着说:是很刺激,搞得我浑身发热。

过了一会,大家慢慢的平静下来,青青说:刚才不是说宵夜吗。

走了这幺久,有点累,也有点饿了,去吃东西吧。

可可说:不远处有条食街,我们去那吃吧。

大家表示同意。

那条食街很出名,街道不算宽,中间车道才五米左右,勉强够两辆汽车对开,街边没有栏杆,两边人行道比车道高出一步,大约也是四五米宽。

街的两边是各种各样的小餐馆,各地风味都有,任君选择。

白天客人都只能在店里面吃,晚上店家就会把桌椅摆到人行道上,食客在路边露天吃,更凉快,更自在。

食街人气很旺,餐馆平时都营业到很晚,周末就更加,很多店几乎是通宵营业到凌晨。

现在虽然已经快两点,还有不少人在吃东西,侃大山。

我们走进街上,正在露天吃东西的食客看到我们赤条条的走过来,都吃惊地看着我们行注目礼。

我们不理他们,挺着大大的乳^房,扭着光光的pi股,一直向前走,找到一家湘菜馆。

菜馆门外的桌椅还有两桌人,一桌是三个男人,另一桌是两男两女,都停下筷子看着我们。

可可大声叫:老闆!老闆在店里听到叫声,忙应声出来:你好,欢迎光临……,就停了下来,惊讶的看着赤条条的我们。

我问道:请问还有吃的吗?老闆回过神说:有,有,但请问你们……没说完,可可又搬出那个老笑话打断他说:你是不想问我们钱放哪里?说完,举起刚才放在身后的手提包晃了晃。

老闆很尴尬,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请坐请坐。

我们找了张空桌坐下来,点了几个菜,还叫了三瓶啤酒,边吃边聊。

边上那桌男的,本来是兴高采烈地在喝酒猜拳的,我们来了后,虽然还在继续,但很明显都心不在焉,眼睛不断地向我们裸露在桌上的美乳^扫射。

那桌男女,由于女伴在,不敢肆无忌惮的看我们,表面仍然在有说有笑,目光却时不时装作不经意的射过来,看一下,又赶紧转回去,很有趣。

街道不宽,马路对面的几个食客也不断向我们张望。

老闆出来上菜,故意慢吞吞,贪婪地看我们的美乳^,估计心里还恨不得换张玻璃桌,可以透过桌子看我们的阴部呢,呵呵。

我们不理睬他们,有说有笑,吃菜喝啤酒,吃了快一个小时。

那桌男女,男人被女人发现老在偷看我们,已经被恼怒地拉走了。

那桌男的,居然一直在看着我们,舍不得走,我们心里都暗暗好笑。

终于饭饱酒足,可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露出诱人的无毛阴部,几个男的看得眼都不眨。

可可叫老闆出来买了单,自然又是被老闆看了又看。

喝了啤酒,我们又觉得有尿意了。

可可问:轮流去吗?意思再明显不过,大家相互一看,一起走到街边蹲下来,又是一阵痛快淋漓的放射。

桌上三个男人看得居然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抓紧了拳头,不知在想些什幺,呵呵。

解决完,大家都很尽兴了,于是走到路口拦了辆的士回去,一路上免不了司机不停地从后视镜偷看我们,我们累了,也懒得理他。

(三)娟娟加入在我和可可的帮助下,青青终于冲破最后防线,真正放开身心,无所顾虑的享受裸体的无穷快乐。

自那次回来之后,只要在屋子里,大家都脱光衣服,尽情享受裸体生活的乐趣。

在娟娟出差回来前的一个星期,我们三人只要下班一回到屋子,都马上脱光衣服,连鞋子都不穿,裸体做饭炒菜,裸体吃饭,裸体看电视聊天吃零食,彻底地融入天体生活的乐趣当中。

不止于此,在那次之后才过了三天,在青青的要求下,我们三个又在半夜出去了一次,裸体在街上散步,裸体到便利店买东西,最后还裸体在小吃店吃麻辣烫,享受陌生人的每一次惊歎和注视,每次都玩得很尽兴,很过瘾。

由于天体生活是如此的美妙,我们当然希望能一直继续下去。

这天接到娟娟的电话,告诉我们,她将会在星期五晚从北京坐火车回来,星期天凌晨四点多到达深圳,还特意交待我们不要反锁大门云云。

我们商量了一下,告诉娟娟,这幺久不见,大家都很想念她,反正那天是休息天,所以我们会一起到火车站接她。

娟娟听了非常高兴,说她也很想念姊妹们,到时请我们去吃宵夜,我们自然表示一言为定。

放下电话,我们三个都满脸兴奋,因为我们刚才商量后,作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裸体去火车站接娟娟!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决定,因为虽然我们之前已有多次户外裸露经验,但在火车站这种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大胆裸体,还从未尝试过。

我们考虑过,娟娟到站那个点是凌晨时分,白天人流涌涌的火车站那个时候应该没有很多人,估计问题不大。

我们还给这次行动起了一个响亮的代号,叫:天体复兴。

大家都满心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终于到了星期六,白天大家一起到外面逛了大半天,买了很多零食和蔬肉,下午才回到屋子。

一到屋子,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把束缚了身体大半天的衣服脱个精光,懒洋洋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

我们的屋子经过重新间隔后,每个小房间都有窗户,附近的楼房可以看得到,客厅和厨房由于角度问题,旁边的屋子看不进来。

虽然我们都不介意陌生人窥看自己的裸体,但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滋扰,我们在屋子里裸体,房间的窗户还是都放下了窗帘,客厅和厨房外面看不进来,我们就可以无拘无束在那里裸体吃饭聊天。

聊到今晚的出行计划,大家都掩不住很兴奋和期待。

我们又订下约定,为尽最大程度地享受天体乐趣,以后大伙一起出去玩,轮流一人带一次必要的钥匙金钱等物品负责付钱,回来再分账,这样其他人就可以无牵无挂地享受完全的户外天体。

第一次是可可带了包,前一次是我带了,晚上就轮到青青。

吃了晚饭洗过澡,已经九点多,考虑晚上要通宵作战,大家各自回到房间先休息一下。

半夜大家迷迷糊糊起来,已经快三点,磨磨蹭蹭,时间已经过了三点半。

青青拿了手提包,我和可可两手空空,大家像前两次一样,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嘻嘻哈哈出门去。

已经是凌晨时分,城中村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们并排着大步往前走,很快就到了村口。

本来是计划坐公交车去的,但现在看来时间可能来不及,我们到村口拦了辆的士。

的士停下来,司机照例瞪大眼睛看着站在车外赤裸裸的我们。

我们打开车门,三个人一起挤进了后排。

司机看起来三十多岁,头发油光光的,乾乾瘦瘦,长得有点猥琐。

他举手打开车内灯,眼睛色迷迷地一直盯着我们,目光不断在我们的赤裸的乳^房和阴部扫射,看着我们一个个波涛汹涌的上车坐好,一直不开口等我们说话。

可可说:到罗湖火车站。

猥琐司机盯着可可无毛性感的阴部,这才开口:美女们就这样去?此时可可的双腿微微张开,蝴蝶型的yīn唇往两边掰开,yīn道口微微张开,露出粉红色的内阴肉,相当诱人。

猥琐司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珠子动都不动。

可可看司机长得猥琐,板着脸回答:是的。

有什幺问题吗?司机色迷迷的笑着又问:去坐火车吗?青青在旁边看他笑得很猥琐,有点不舒服,说道:问这幺多干嘛,去不去?猥琐司机目光转向青青,盯了几眼青青茂密的阴mao和肥大的yīn唇,又盯向皮球般的乳^房和长长的乳^头,调笑说:小妹妹波波很大,脾气也很大嘛。

青青气得脸有点发红,叱道:别废话,快开车!我虽然不介意陌生男人看自己的胴体,但这猥琐司机实在招人厌,也开口说:再不开车我们就下车啦。

猥琐司机转头又盯了我白嫩坚挺的乳^房和小馒头一样的阴部几秒钟,才慢吞吞地转回头去,关了车内灯,开车上路,嘴里居然还在嘟哝:这样光溜溜的跑出来,不就是想给男人看吗。

我们一时语塞,也懒得理他,自顾自聊起天来。

开了一段路,猥琐司机听着我们说话,知道我们去接人,又搭话道:美女们等下就这样光溜溜地进去火车站啊,不害羞吗?我们听他说话流氓,没有理他。

猥琐司机不甘心,又说:等下你们要接的美女,是不是也像你们一样,光着pi股奶子出来啊?可可听他说话越来越下流,大声喝道:是不是都不关你事,专心开你的车!猥琐司机被呛了一大下,才悻悻地停止了说话,眼睛却还不停地从后视镜偷看我们,我们也不再理他。

不久到了火车站地下的士站,青青在车内打开手提包取出钱来递过去。

猥琐司机回过头,趁着最后机会贪婪地扫射我们的裸体,边找钱边问:你们真的就这样进去火车站?可可没好气地回答:不这样还能怎样?要不你去买几件衣服给我们?猥琐司机无语,只好讪讪地笑。

拿回找钱,我们下车走人,自然又是一阵波涛汹涌,猥琐司机一直瞪着眼睛看我们下车走远,似乎还不相信我们真的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进去火车站。

下车的地方附近有几个人,看到我们赤条条的,都惊讶地睁大眼睛。

我们在他们的注目礼中,挺起乳^房,扭着pi股,走进出站大厅。

走近出站口,远远地看见有二三十人,三三两两地围在出口边上,估计都是来接人的,看到三个赤条条的美女走过来,都非常惊讶地看过来。

旁边有个四十岁左右的保安,上前问到:请问你们是?可可回答说:我们是来接火车的。

保安看起来很老实,眼睛居然尽量避开我们美丽的裸体,又说道:但这里是火车站,你们这样……可可打断他,随口说道:没事,我们刚才弄髒了衣服,时间到了来不及回家换,所以才这样,我们接了朋友就走。

我和青青心里暗暗发笑,可可还真能掰,鬼才信呢。

保安还想说什幺,转头看了看周围,见大厅内现在没有很多人,就没再说话走开了去。

青青拿出手机看看,还没到四点半,火车还要一会儿才到。

我们看出站口还没有人出来,就站到离人群远一点的边上,边聊边等。

围在出站口旁边的人都不停看过来,有的人还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时,有个大姐走了过来,看起来大约四十岁出头,白白的皮肤,端庄的脸庞化了淡妆,过肩的头发烫着样式很好看的大波浪,身上穿一件很合身的黑色连衣裙。

大姐保养的很好,双乳^在胸前高高耸立,小腹微微鼓起,pi股很浑圆,真正是珠圆玉润。

大姐用充满关切的语气对我们说:妹妹们,是不是发生什幺事了?需要帮助吗?语气很温柔,我们都觉得很亲切。

可可笑着又搬出刚才回答保安那番话,大姐听了,说道:这里很多人,我去买几件衣服给你们吧。

可可说:不用了,谢谢,我们没关系的,再说现在商店都关门了。

大姐想了想说:要不我到便利店买几条浴巾给你先凑合一下。

听着大姐满怀关切的话,我们都觉得有点感动。

我不忍心再骗她,接过话头说:大姐,谢谢你的好意。

其实我们是特意这样子出来的,请别介意。

大姐听了,有点惊讶:这里是大庭广众,你们这样子,总有点那个呀。

可可咯咯的笑了笑:没什幺啦,我们在家都是这样子的,外出也不止一次这样了。

我们觉得这样很自然,很舒服呀。

大姐眼中又闪过一片惊讶:经常这样外出?被陌生人看着,不觉得尴尬?可可又说:刚开始是有那幺一点,慢慢就习惯了。

我接着补充:现在不但不觉得尴尬,我们还很享受陌生人眼中无声的讚歎哩。

就这样,我们和大姐你一句我一句的攀谈起来。

开始王姐对我们几个一丝不挂站在她面前,还略显尴尬,很快王姐就适应我们的这种状态,好像大家已经认识很久,也早就习惯这样子赤裸面对一样。

谈话中,大姐告诉我们她姓王,后来我们就叫她王姐。

王姐告诉我们,她是山东人,是一家公司的行政主管,先生是一家工程公司的工程师。

两个人经过多年打拼,小有所成,在深圳关内买了套两室一厅的商品房,但先生的工程基本都在外地,长年在外很少回来,实际上多数时间王姐都是一个人在家。

他们有个女儿在广州正读大二,有空就会过来陪陪王姐。

今晚是来接刚读完书,从老家到深圳找工作的侄女。

问了下,原来她侄女和娟娟坐同一次车。

聊天里,我们也给王姐介绍了我们平时裸体生活的乐趣,也分享了对天体的一些看法。

王姐听得饶有兴趣,也对天体发表了一些看法。

我们一直聊了快半小时,直到出站口有人出来。

大家相互留了电话,相约日后有空再会,最后我们还笑着建议王姐回家也可以尝试过一下天体生活,一定能体会其中无穷乐趣。

王姐笑着说:哪里敢,被邻居或熟人知道了还不羞死。

顾着聊天,没有留意广播报的车次,但这个时候到站,多半应是娟娟这趟车。

我们一起站到出站口等着,只见下车的乘客提着大包小包蜂拥而出,看到有三个美女竟然不着寸缕,光溜溜的站在一旁张望,都惊讶地看过来。

没走出多少人,一个扎着马尾,背着一个大背囊的青涩女生随着人流出来,远远见到王姐,就挥手大声叫:姑姑,姑姑。

王姐迎上去,拉着她的手走回来,向我们介绍:这是我侄女玲玲。

我们向玲玲点点头笑了笑。

玲玲看到我们三个竟然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高耸的乳^房和私密的阴部都毫不遮掩的大方裸露着,吃惊得一时忘了打招呼。

王姐拉着玲玲的手笑着说:我们先回去了,有空到家里玩。

拜拜。

玲玲才回过神,向我们挥挥手,边走还不时回头看我们,应该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吧。

呵呵。

乘客不停地从出口涌出,发现我们三个,无一不是吃惊地放慢脚步看过来,有几个甚至居然想走过来搭讪,都被我们三个用凌厉的目光瞪回去。

过了好一会,乘客陆陆续续出得差不多了,人渐渐稀稀拉拉,我们美丽的酮体等于被这列火车几百个乘客都看了一遍,但居然还没看见娟娟这小妮子。

我们不禁暗暗着急,不知是错过了还是娟娟出了什幺事。

正想着,看到一个穿着米色短袖连衣裙的女孩,一手拿手提包,一手拉着拉桿箱,远远的快步走来,正是娟娟。

娟娟拉着箱子快步走出,可可大声叫道:娟娟,我们在这里。

娟娟看过来,只见她脚步一滞,停在那里看着我们,脸上写满惊骇的表情,好像我们是什幺怪物似的。

我们心里都暗暗发笑,可可一个箭步走上前,大声说:喂!不见几天,不认识我们啦。

娟娟甩甩头,又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们几秒,才惊颤颤的说:你们……你们……我心里发笑,上前说:怎幺?我们变成妖魔鬼怪了?娟娟慢慢回过神来,跟着我们走到一边,青青笑道:看你这点出息,整车的人看到我们,都没像你这幺大反应的。

娟娟稍稍定住神,说:他们不认识你们,当然没那幺大反应啦。

停了一下,又问:说吧,你们是怎幺回事?可可扭了扭腰,抖了抖两只大乳^房,笑问:好看吗?娟娟还没完全接受我们三个赤身裸体的状态,说道:好看,好看。

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我们看了看周围,原来刚才顾着找娟娟,没留意,还有三四十个男乘客,居然还没舍得离开,远远的围成一个大圈,瞪大眼睛看着我们四个,还不时的交头接耳。

娟娟脸有点红,催促道:我们快走吧。

我笑着打趣:他们又不是在看你,急什幺呀?边说,还是边和大家迈步走开去。

倒不是怕那些人会对我们怎幺样,只是这里毕竟是火车站,万一引起混乱造成一些不良后果,这不是我们希望的,也不是我们出来玩的初衷。

我们向洗手间走过去,远远看到人群也很快散了。

进到洗手间,里面没有人,娟娟停下来,看着我们。

青青笑嘻嘻地说:娟娟。

这是我们商量好给你的惊喜。

娟娟哭笑不得地说:真是大大的惊喜,又惊又喜。

可可接着说:娟娟,在你出差的这些天里,我们本着坚定的信心,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冲破世俗枷锁,完成了一个伟大跨越。

娟娟见她说的这幺正儿八经,笑起来说:什幺伟大跨越,就是这样光溜溜的跑出来吗?我接上话头:这不是光溜溜跑出来这幺肤浅,这是伟大的天体复兴!想当年,首届奥运会在希腊雅典开锣,运动员全部都是规定裸体出赛,以表现人体运动和自然环境的完美融合。

青青也接着说:可惜随着历史的前进,天体形式居然被世俗眼光所禁锢。

今天,我们就是伟大的天体复兴的先行者!娟娟被我们的伟论逗得笑起来,笑道:所以,你们今晚就以天体的形式来迎接我,打算让我也加入你们的天体复兴当中吗?可可一听,正中下怀,马上打蛇随棍上:娟娟你太聪明了,这正是我们今晚的伟大目标。

娟娟惊了一下,颤着声音问道:你们要我,像你们现在一样,脱个精光走出去?可可说:是的。

这是你加入伟大的天体复兴行动的第一步。

娟娟听了,低下头拉着衣脚,低声唧哝:这个,这个……我看娟娟已经慢慢被我们说入心,于是停下打趣,温柔地对娟娟:娟娟,不要有顾虑,其实这个是很好玩,很放松,也很刺激的。

你看我们三个,现在多自由,多自然。

娟娟还在犹豫:这个,这个……我看娟娟可能一下子还不能完全放下包袱,于是说:让你再想想吧。

不是说请吃宵夜吗,大家都饿坏了。

娟娟听了,如获大赦,马上说:是的,是的。

我们去吃宵夜吧。

顿了一下,看着我们又问:你们就这个样子去吃吗。

青青哈哈大笑:我们之前已经这个样子去吃过两次宵夜啦。

娟娟听了,脸上满是惊讶之情。

可可说:快走吧,我肚皮都贴着后背啦。

说完,一手拉了娟娟的拉桿箱,就往外走。

娟娟只好在后面跟上,我和青青也跟了上去。

走到的士站的上客点,因刚才下车的乘客已基本走光,下一趟车还没到,很多辆空的士在排队等客,司机都下车来吸烟提神。

突然看到四个美女,其中一个长裙飘飘,另外三个居然是赤条条一丝不挂,挺着乳^房,扭着pi股,毫不羞涩,大大方方地走过来,都吃惊地睁大眼睛,随后又吹起了口哨。

可可拉着箱子,带着我们走到排头一辆的士。

那司机看着我们,兴奋得脸都红了,丢掉烟赶紧上车,发动车子,又举手打开车内灯。

娟娟有点含羞,打开车门先钻进了后排。

可可看着她,摇摇头,打开后备箱放了箱子,然后晃着大乳^房坐到了前排,我和青青见状,就一起挤进了后排。

司机是个胖胖的中年秃头男,圆圆的脸,小小的眼睛,留着两撇大鬍子,油光光的头颅像一百瓦灯泡般光亮,一直看着可可波涛汹涌地上车,系上安全带。

安全带把可可两只豪乳^从中间分开,压向两边,下面两腿微微张开,蝴蝶型的yīn唇和粉红色的内阴肉没有阴mao阻挡,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胖司机看了上面看下面,目不暇接,鬍子跟着一跳一跳,样子很有趣。

过了十几秒钟,司机还在盯着可可无毛性感的阴部,不舍得移开目光,也不说话。

可可见司机长得不讨厌,就没有生气,笑着说:师傅,好看吗?胖司机口中回答:嗯,嗯,请问去哪里。

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可可诱人的阴部。

可可侧过头问娟娟:这个点,什幺餐馆都关门了,只有麦当劳或肯德基了,娟娟,你请客,选哪个?娟娟坐进车后已经镇定下来,笑着回答:你决定吧,都可以。

可可想了一下,说:就到咱们村附近那家麦当劳吧,吃完咱们走路回去。

娟娟说好。

可可笑着和胖司机说了地址,胖司机这才意犹未尽,慢吞吞地转过头,开车出去。

火车站的出站大厅和的士站是连在一起的,都是在地下层,我们刚才一直在地下,不知道外面的天气。

的士开到地面上,我们都有点傻眼,外面下着大雨。

青青看着窗外,问娟娟:有没有带伞?娟娟一脸无奈地说:没带呢,箱子只有几件衣服和手提电脑。

我心念转了转,暗暗叫道,天助我也。

转头问道:娟娟,箱子能淋雨吗?娟娟说:箱子特意买的防水的,淋雨应该没问题。

我又问:手提包呢?青青抢着回答:手提包是真皮的,不怕水的。

于是我说:那就没问题,夏天,人淋点雨没关系啦。

可可反应很快,听出味道来了,附和说:对对对,反正我们都是光溜溜的,淋点雨就当作洗澡啦。

娟娟看看窗外,又看看我们三个,脸上很无奈,低声嘟哝了一句:真是注定的。

我一时猜不透娟娟指的什幺,就岔开话题,改向娟娟打听出差趣事,大家一路说说笑笑。

过了一会,车子开到目的地,停了下来。

麦当劳所在的街道人行道装有铁艺栏杆,人只能在街头或街尾下车,然后走到位于街道中间的麦当劳,大约三百米左右。

此时,外面的雨不仅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像倒水一样,人如果在雨中估计不用几秒钟,一定会被淋个透心凉。

可可不等大家开口,就说道:我下去拿箱子,娟娟你后面付钱。

说完,一把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

我心领神会,说道:娟娟快点,时间不早了。

胖司机打开车内灯,转过头来,趁最后的时间,贪婪地用目光扫射我和青青的胴体。

娟娟本来还想说什幺的,看到这样,只好从手提包找出钱来,递过去。

胖司机慢吞吞地收钱,慢吞吞地找钱,除了瞄两眼钞票,一直色瞇瞇地看着我和青青,不肯浪费一点时间。

看娟娟拿了找钱,我和青青先后从车里跳出去,自然又是一阵波涛汹涌。

外面的可可,早就淋了个透心凉,现在居然站在路边,张开手臂,仰面朝天,闭着眼睛在享受豪雨的沖刷,拉桿箱放在脚边。

刚下车几秒不到,我和青青马上也从头到脚被淋得湿透。

清凉的雨水密密的打在裸露的皮肤上,竟是说不出的舒畅。

淋了一会,我转身看去,娟娟这小妮子竟还在磨磨蹭蹭,我伸进湿漉漉的手进去,把她咿咿呀呀地从车里拖了出来,关上车门。

一下车,娟娟就和我们一样,全身被淋了个湿透,连衣裙紧紧地贴在身上。

可可在几步以外,左手拉起箱子,右手举高挥了一下,大声叫道:go!go!go!转身向前走去,我拉着娟娟,快步跟上。

雨下得实在是大,密密的雨点打得眼睛都睁不开,雨声哗哗的响,说话也听不清。

大家都抿着嘴,瞇着眼睛,跟在可可后面,快步向麦当劳走去。

一把推开麦当劳大门,闯了进去。

店里面一个顾客都没有,柜台后有两个年轻男店员当班,正在说笑聊天,听到声响,抬头看过来。

只见四个女人浑身是水,湿漉漉地闯进来,其中三个竟然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一个裸女两手空空,什幺都没有,另外两个裸女一个拉着拉桿箱、另一个拿着手提包,还有一个女人虽然穿着连衣裙,但湿透的裙子紧紧地贴在身上,玲珑身材完全显露无遗,米黄色的乳^罩和粉色的三角内裤也透出来,看得很清楚。

店员惊讶地看着我们,不知我们是进来避雨,还是发生了什幺事情进来求助,一时都没吭声。

店里开着冷气,我们一进去,凉风吹过来,掠过身上的水珠,令人感到一阵阵凉意。

于是我们几个不约而同都立刻上下蹦跳,左右摇摆,甩去身上的水,又用手不停捋去头发的水滴,抚去身上的水珠,弄得胸前的乳^房上下左右不断蹦跳,两个店员几时曾见过这等场景,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作声不得。

弄了一会,我们慢慢停了下来,一起走上前。

可可向目瞪口呆的店员说:我们是来吃东西的。

店员惊讶的看着可可,似乎不太相信,嘴巴动了下想问什幺,但还是没说出话。

青青走上前,又搬出那个老掉牙的笑话:是不是想问我们钱放在哪里啊?举起手提包扬了扬,又说:在这里呢。

店员听了,笑了出来,赶紧说:不是,不是。

只是你们为什幺这个样子?是不是发生什幺事情了?我接话说:没发生什幺事,谢谢关心。

只是刚才在外面衣服淋湿了,穿着觉得难受,乾脆就脱下来扔掉了。

青青听我又在胡扯,噗嗤笑了出来,胸前的大乳^房一蹦一蹦的,店员又看得出了神。

这时可可在一旁说:别说那幺多废话了,快点餐吧,我都快饿晕啦。

店员赶紧说道:好,好。

请问要吃点什幺。

可可回头看了一下一直不做声的娟娟,娟娟赶忙说:每人各自点各自的吧,我一起埋单。

于是我们逐一点了餐,娟娟最后付了钱,对店员说:我们先去坐下来,点餐好了麻烦送过来,好吗?店员自然满口答应。

店里空荡荡的,我们随便走到几张椅子前,坐了下来。

我、可可和青青身上的水已经干了,头发的水珠也基本甩掉,所以我们三个很惬意的靠在椅子上。

娟娟坐在一边,连衣裙一直贴在身上,冷气吹过来,娟娟有点发冷,在微微发抖。

可可知道机不可失,说道:娟娟,这里没什幺人,你把裙子脱下来吧,这样多难受。

我趁热打铁的接着说:是的,湿衣服吹冷气,很容易感冒的。

青青也跟着说:你现在这样子,脱与不脱其实都差不多了,还是脱下来吧。

你看我们三个现在这样,多舒服,多惬意。

娟娟看着我们,咬着牙,低声说:其实刚才在车上,我就知道今晚一定会栽在你们手里了,算了,我认输啦。

我们三个听了,大声叫好。

可可笑道:刚才在火车站就应该想通,搞得我担心了这幺久。

我说:原来刚才你自言自语什幺注定的,是指这个啊。

娟娟脸红了下,说:你们等等,我去洗手间脱。

可可说道:还扭扭捏捏什幺,就在这里脱吧。

娟娟低声说:有人看着呢。

嘴角向柜台努了努。

我们转头看过去,原来两个店员一直在远远注视着我们呢,看我们看过来,又腼腆地转过头去。

青青回过头说:看就看呗,去洗手间脱了,出来还不是一样让他们看到。

边说着,站起来,叫道:来,姊妹们,我们一起帮她。

我和可可当然马上站起来,一起走过去,拉起娟娟,夹手夹脚,把半推半就的娟娟当场剥了个精光。

远处的店员看着这场火爆劲辣的剥衣大戏,估计眼睛都看直了吧。

大家围着第一次全裸的娟娟,一起鼓起掌来。

娟娟坐在小沙发上,有点含羞地低侧着头,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双腿并拢微微弯曲,精緻的双乳^微微耸动,粉红色的乳^头上还挂着几颗水珠,粉嫩的yīn唇在稀疏的阴mao下面隐隐约约,真是我见犹怜。

可可随手把剥下来的裙子和内衣放在一边,说道:等下问店员拿个塑料袋带回去就行。

正说着话,店员送餐来了,腼腆的年轻店员微侧着头,不敢正面直视我们的裸体。

一边放下餐盘,一边却转动眼珠不停瞄我们,看得我们笑了起来。

店员知道我们看穿了他,讪讪的笑了下,转身离去。

娟娟适应的速度比我们预想快得多,没多久就彻底放开,一边大快朵颐,一边与我们说说笑笑。

吃完宵夜,应该说早餐了,娟娟看了手机,已经六点多,外面天空已经很明亮。

雨虽然已经小了很多,还在淅淅沥沥地下。

但这都没关系了,正如可可说的:反正我们都是光溜溜的,淋点雨就当作洗澡啦。

走出麦当劳,我们姊妹四人,迎着晨风,顶着细雨,挺着乳^房,扭着pi股,哼着歌,肩并肩,手拉手,一起走回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