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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领的天体生活(07-09)(2 / 2)

我肯定是无所谓了。

我们各自回房间穿衣服,我穿上一件短袖t恤,下面套了条中长裙,刚想出去,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想了一下,哑然失笑,原来我竟然连胸罩和内裤都忘了穿,又匆匆脱下衣服穿上。

折腾了一下回到客厅,真真早就等候多时。

只见她上面穿了件白色小背心,下面一条a字短裙,显得充满青春活力。

真真见到这幺久,嘟哝道:怎幺这幺久,菜都凉啦。

我笑着说:忘了穿内衣,又回去了一趟,所以耽搁了。

真真向我眨眨眼,双手拿起小背心的下沿,往上一番,两只乳^房像小兔子一样,蹦跳出来。

我惊讶地望着真真。

真真向我吐了下舌头,放下小背心,又抓起短裙往上一番。

顿时,真真光洁的阴部又毫无遮掩的裸露着。

我更惊讶,颤声说:真真你……真真笑着打断我的话:这样更舒服,更凉快。

你也别穿这些东西了。

我有点迟疑,没有回答。

霞姐在一旁笑着说:小圆圆一下子还没适应,就让她吧。

真真装模作样歎了口气,说:好吧,看你能坚持多久。

说笑着,我们手拉手出了门。

我们走到路边,上了巴士,向市区出发。

此刻是中午时分,车上人不多,但也没位置,我们站到一个单座旁边,说笑聊天。

单座上面坐着一个中年农民的,看起来很淳朴。

我发现,中年农民不停装作不经意似的往真真身上张望。

我看了看,恍然大悟。

原来真真没带胸罩,小背心又比较紧身,乳^头顶在小背心上,胸前现出两个凸点,清晰地显露出乳^头的形状,非常惹人遐想。

我用手臂轻轻地碰了下真真示意,真真却毫不在乎,装作不知道一样,继续和我说笑聊天。

我心里有点惊讶,也觉得有点好玩。

过了一会,巴士开进市区,车上的乘客陆续下车,我们是要坐到很末的站的,所以一直站在那儿,也懒得坐下来。

到了一站,中年农民不知是不是到站了,看他想站起来,pi股还没离座,看了真真一眼,又坐回去。

我和真真相视一笑,心中明白。

又过了几站,我们的站到了,车缓缓停下。

这时,真真做了一个大大出乎我意料的动作。

这时中年农民知道我们要下车了,正抓紧最后的时间,盯着真真的两个凸点。

门开了,我正想转身下车,只见真真对中年农民笑了笑,双手抓着小背心的下沿往上一翻。

两只小乳^房瞬间像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真真还左右扭了一下身子,两只小乳^房跟着左右摇晃着。

中年农民呆了眼,像被定住了似的。

但真真动作很快,还没等中年农民回过神来,就迅速的放下小背心,拉着我下了车。

下了车,真真笑着问我:刚才好玩吗?我笑着回答:很好玩,但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真真瞄了一下嘴,说:这算什幺,是小儿科而已啦。

接着又说:你跟着我,不用多久,包保你脱胎换骨。

我心中隐隐明白她的意思,但又不是很敢相信。

我们沿着商业街,进入各个沿街商铺逛。

天气很炎热,行人很少。

才逛了一会,我已是香汗淋淋,衣服贴在身上,里面还有胸罩捂着乳^房,非常难受。

这段时间大多时间都是裸体,下面的阴部已经习惯了自由舒适,现在被内裤勒着,也是说不出的不自在。

真真看着我,笑着说:早跟你说,又不听,现在知道苦了吧。

我有点哭笑不得。

真真接着说:还是脱掉内衣吧,反正你这身行头,穿不穿也看不出来。

我有点动心,但还在犹豫。

真真笑了笑,也没再催迫。

又逛了一会,大家都觉得很热,真真虽然穿得很清凉,但也是大汗淋漓,我就更不用说,衣服早就湿透了。

我咬了下牙,想着裙子比较长,应该没什幺问题,决定脱掉内裤。

真真笑着讚我有进步。

我们找了个公共卫生间,进去方便顺便脱裤。

出来后,觉得下面凉快多,也舒服多了。

真真说:不行,现在太热了,我们先去做头发,等太阳没那幺大,凉快点再继续逛。

我表示同意。

真真拉着我走进一家大型综合休闲中心,里面洗浴、做头、按摩、沐足等等,应有尽有。

服务生上前招呼,我还没有来过这种场所,不敢做声。

真真说:我们待会要做头发,现在先按个脚轻松下,麻烦安排一个双人包间。

旁边的领班听了,走过来,满脸堆笑说:好的,没问题。

请问有没有熟悉的按脚师?真真说:没有,你推荐吧。

领班又问:请问要男按脚师还是女按脚师?真真说:男的吧,手劲更好些。

领班笑着说:好的,没问题。

转头吩咐旁边的服务生带我们去存包上房间。

房间装修得还算雅致,放着两张专沙发,很宽很大,应该是为沐足专门设计的,沙发前面放着小方凳。

真真招呼我坐下来等候。

过了一会,进来两个按脚师,两个看上去都是三十多岁,一个比较高,另一个矮一点,都长得比较敦厚老实。

两个按脚师进来发现真真胸前的情况,都装作不经意地不停张望着,我心里暗暗好笑。

后来出来后真真告诉我,现在男沐足师越来越难招了,很多年轻小伙不愿意学,也不愿意做,目前男沐足师多数是上了点年纪,又没有其他什幺特长的中年人。

真真随便选了高个子,我看到高个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两个沐足师走过来,说道:先按一下肩膀吧。

矮个子扶我做好,认真地帮我按起来,我穿着短袖t恤,隔着衣服,不觉得有什幺问题。

我突然想起来真真的情况,于是向真真望去。

真真穿的是小背心,而且里面没有胸罩,高个子的双手直接与真真裸露的肩膀接触,但真真一点也不在意,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高个子的眼睛目不转睛地向真真地胸脯望去,真真的背心与前胸随着按摩的节奏,一张一合,从高个子的角度看下来,无疑可以大览春光。

真真一直闭着眼睛,高个子也就毫无避忌的看着。

突然,真真睁大了眼睛,看着高个子,高个子躲闪不及,与真真的目光相对,很是尴尬。

真真笑了起来,微笑着问道:师傅,好看吗?高个子满脸窘相,嗯嗯地应着。

真真又笑着问:想看得清楚些吗?高个子不知真真何意,只好继续嗯嗯地回应。

真真笑了下,双手抓住小背心一翻,就脱了下来,变成了上半身完全赤裸,两只小巧精緻的乳^房毫无遮掩的,傲然挺立。

高个子惊讶地看着真真,正在帮我按的矮个子也停下来,盯着真真。

真真大方地笑着对高个子说:好啦,让你看清楚些吧。

继续按呀。

又对矮个子说:师傅你也继续呀。

两个师傅哦哦的应着,继续帮我俩按肩膀,,边按边看着真真毫无遮掩的乳^房,眼睛不再像之前那样躲躲闪闪。

我刚才在巴士已经见识过真真的胆子,现在虽然惊讶,也没有很意外,反而心中渐渐开始蠢蠢欲动,有点兴奋和冲动。

按完肩膀,两个师傅端了热水,放进中药包,调理好,把我们的双脚架到药盆上热熏,然后帮我们按摩腿部。

我发现问题又来了,师傅帮我按摩腿部,本来是没问题的,但我穿的是裙子,而且刚才已经脱掉了内裤,师傅坐在下方按摩腿部,我的双腿必须是张开的,这样,很容易就可以看到我裸露的阴部。

而且我发现,师傅已经看到了,正惊讶的往我裙里扫射。

我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心里已经有点冲动,也不是没试过在人前裸露身体。

但毕竟眼前的按脚师傅是个刚见面的陌生男人,最主要的是,这里不是家里,而是公众场所,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

我转头看真真,真真的上半身一直保持赤裸,两只小巧的乳^房也就一直毫无保留的裸露着,下半身的裙子很短,站起来也只是遮住半条大腿,现在坐下来,张开腿,实际上双腿已经等于是完全赤裸。

这时真真也看到师傅发现她裸露的阴部了,正惊讶地盯着看。

真真看起来毫不在意,反而微笑着看着师傅,没有打扰他,饶有兴趣的观察师傅饱览她私密的阴部时的表情。

我心中无奈的摇摇头,暗暗觉得真真似乎是故意的,是专门做给我看,刺激我的,隐约感觉这个好像是真真精心布置的计划。

现在是夏天,双脚被热蒸汽熏着,弄得身上也很热,流汗不止。

我用手捏着衣服往前扯,让衣服和皮肤暂时分开,透透气。

真真见了,笑着说:真是多此一举,乾脆脱下来得了。

师傅都已经看透下面了,还差上面吗。

一句话,弄得帮我按脚的师傅都尴尬不已,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我一直看着赤裸上身的真真,心中早就有也脱下衣服的冲动,这时被真真激将,正中下怀,反过来也激将说:要脱就乾脆全部脱光,脱一件,穿一件,算什幺呢。

真真哈哈大笑,说:好啊,就看你的了,别光说不做啊。

我此刻已经是热血沸腾,心想:不就是裸体吗,从小到大不知裸过多少回了。

抽回双腿,站起来,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接着把长裙和胸罩也脱下来,扔到一边,全身赤条条的,站在那里。

此刻,按脚师傅就坐在我旁边,脑袋紧挨着我裸露的阴部,我的yīn唇甚至能感受到他浓重的呼吸,感觉非常微妙。

真真拍起手,欢呼道:耶!成功了,总算没白费功夫,你终于做到了。

我心里一亮,终于证实了我的猜测,这一切果然是真真精心布置的计划,为的就是一步步引导我勇敢地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

真真笑着也站起来,利索地脱掉短裙。

这样,我们两个女孩子现在都已经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

两个按脚师傅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真真笑着说:师傅们今天是有眼福了,可是,眼看手勿动哦。

说着,坐回沙发,招呼师傅们继续按脚。

两位师傅一边帮我们按脚,一边看着咫尺之遥,动人的乳^房和迷人的阴户。

师傅们用帮我们顶脚板穴道时,弄得我和真真左右扭动身体,口中啊啊的大叫,乳^房随着身体不断摇晃,yīn唇也随着双腿的扭动伸缩一张一合,师傅们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偏偏又要极力克制着,不敢稍越雷池半步,扭捏的神情,很是有趣。

按完脚,真真对心满意足的师傅说:麻烦叫领班进来。

师傅答应着去了,一会儿,领班进来,看到我们两个居然身无寸褛,一丝不挂,吃了一惊,忙问:发生什幺事情了?真真笑着说:没事,刚才沐足很热,出汗了不舒服,就脱了衣服凉快凉快。

领班很惊讶,问道:难道刚才师傅沐足,你们一直是这个样子吗?真真笑着说:是呀。

师傅很专业,一直很守规矩,必须赞一个。

领班深呼吸了一下,哦了一声,接着问:那两位接下来是不是是要做头发?真真说:是的,你们这里洗头有没有包间?领班回答:洗头和做头发是没有的。

真真说:那算了,你带我们去洗头的地方吧,给我们找两个男师傅。

说着,站了起来。

领班见真真并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又吃了一惊:两位,两位就这样出去?真真咯咯的笑着问:有什幺问题吗?领班说:你们,你们没穿衣服呀。

真真笑道:没关系啦,这样凉快些,看两眼又不会掉斤肉。

又接着说:你看你,大热天,穿得这幺严严实实,看着都热,看着都累。

领班哭笑不得,摇摇头,无奈的说:那好吧,你们请跟我来,衣服先放这里,待会我帮你们保管吧。

我们跟着领班走出去,经过长廊,来到美发大厅。

大厅的服务生正在谈笑,看到有两个妙龄少女竟然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走过来,都停下话,惊讶地看过来。

几个正在做头发的顾客,不知道发生什幺事,我们从他们背后经过,他们从镜子看到我们,才明白,赶紧扭过头来,目送着我们走进洗头间。

洗头间设置了长长的一排洗头床,只有两个顾客,在靠里的床上躺着洗头,两个洗头女郎惊讶地看过来。

真真坐上头一张,说:我就这张吧。

我无所谓,坐到隔壁第二张。

领班走了开去,过了一会,过来两个十八九岁的男洗头生。

我认得出,就是刚才在美发大厅的其中两个。

洗头生应该刚从农村出来不久,还带着淡淡的乡土气息,看着我们赤裸裸的身体,话都说不出来。

真真笑着说:小帅哥,开始吧。

小男生拿起毛巾,不知所措,因为平时都是借助衣领固定毛巾,现在我们身上光溜溜的,不知怎幺办。

真真笑着说:搭上肩膀来,扶我躺下就行啦。

小男生依言,搭好毛巾小心地扶真真躺下,又再拿了条毛巾盖住前面。

毛巾小小的,仅仅盖住了肩膀,乳^房及以下部分完全没有遮掩,其实也就等于是全裸躺在床上。

我这边的小男生也依样扶我躺下,赤裸裸的躺在冰凉的洗头床上,全身正面除了肩膀,所有的部位都毫无遮掩,任何人只要经过,就可以把我全身上下看得清清楚楚,我心里有点紧张,但想到陌生的小男生正在注视着我的身体,而且可能更多随时经过的人,都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我赤裸的身躯,精緻的乳^房,平坦的小腹,郁葱的阴mao。

这一切,此时都是毫无保留的向陌生人展示着,心里感到更多的是感到兴奋和刺激。

小男生开始帮我洗头,打湿头发,涂上洗发水,温柔地抓着我的头皮,我觉得非常舒服,不禁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小男生洗完头,又帮我轻轻的按摩头部,小男生按的很仔细,很认真,我舒服得像饮得半醉,迷迷糊糊。

泰式洗头包括简单的手脚按摩和背部按摩。

小男生按完头部,坐到我旁边,开始帮我按手臂。

按着按着,我感觉小男生按我的手有点微微颤动,于是睁开眼睛。

小男生此时正弯下腰帮我按摩手臂,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我离他近在咫尺,赤裸的乳^房,眼睛现出强烈的讚美和渴望之色,连我睁开了眼睛,都没察觉。

我心里觉得很兴奋,没有惊扰他,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

过了一会,小男生按完左手,终于发现了我在注视他,有点不好意思,傻傻的移开目光。

小男生刚想站起来,我伸手指了指前胸,笑着说:这里也按一下吧。

小男生很惊讶地看着我,眼睛带着兴奋,不是很敢相信。

我笑着点点头。

小男生眼中发出激动的目光,颤颤地伸出手,慢慢接近我赤裸的乳^房,终于轻轻地放了下来。

小男生看了看我,我对他笑了笑,重新闭上眼睛。

这时,听到真真在那边笑着叫道:小帅哥,她叫你按你就按呗,别婆婆妈妈的啦。

这丫头,原来已经惊动她了。

顿了顿,听到真真又对按她的小男生说道:你也跟他一样帮我按吧。

小男生终于放下心来,温柔地开始按揉我的乳^房,我感到小男生按得非常用心,先按揉了乳^房和乳^头,又围绕乳^房,慢慢扩大面积,整个前胸,每一片肌肤,都被小男生反覆按揉了好几遍。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感觉舒服得如升上云端,云里雾里。

过了好久,小男生的手才离开我的前胸,继续按右手。

接着,小男生准备按我腿部。

按照程序,小男生应该轮到先按双腿,最后是背部。

我开口说道:我才做过沐足,你直接帮我按背吧。

说完,自己翻过身来,变成赤裸光滑的背脊和pi股对着小男生。

小男生轻柔地帮我按摩光滑背部,接着又帮我按摩肉肉的pi股。

我从未想过,原来pi股被人按摩,是这幺舒服的,尤其刚才沐足,坐得时间比较长,pi股做得有点硬,按起来竟是舒服得不肯停止。

小男生按了一会,停下来,我又用手拍拍pi股,示意继续,他又听话地继续按,此后又反覆了两次,直到洗头时间到点,我才意犹未尽地坐起来。

(九)裸游农庄洗完头,我们被小男生引导到美发大厅,自然又是一场注目礼。

此时,经过刚才全裸沐足和全裸洗头,我的心理已经变得十分强大,全裸面对众多陌生人的注视,不仅不觉得羞涩,反而觉得内心非常兴奋,非常刺激。

我和真真落落大方地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

两个三十岁左右,满头金发的美发师走过来,边欣赏我们的裸体,边谘询我们的美发要求。

真真平时留的是齐耳短发,所以经常需修剪打理,我留的是长发,其实也没什幺特别的需要,就交待美发师修葺一下发脚和刘海即可。

美发师把袍子一样的理发衣套在我们身上,顿时遮挡了身体的绝大部分,乳^房和阴部被盖得严严实实,仅能从椅子的后侧看到一点点肌肤。

其他人见没什幺好看了,都纷纷转回头去,美发师也开始专心帮我们做头发。

做完头,领班很贴心的帮我们送来了衣服,我们也毋须避忌,直接就在大厅众目睽睽之下套上了衣服,胸罩就没必要再戴了,随便塞进了包包。

真真付了钱,掏出手机看了看,竟然五六个未接来电,都是阿成打来的。

真真回拨过去,原来阿成按捺不住,未打招呼,下午就到了真真家,霞姐告诉她我们出去逛街了,他打了两次电话未接,又自己跑到市区来,谁知电话却一直不通。

我们沐足、洗头、做头加起来弄了快三个小时,手机和包包一直在存包柜。

阿成不知我们出了什幺事,此刻,像热锅上的蚂蚁,正着急得很。

真真笑道:算这小子还有点我们心,知道着急我们。

我们和阿成会合后,一起逛了一会街,吃了些小吃,天色已晚,也已尽兴,便打道回府,阿成也跟着我们一起。

阿成表示,已和父母说过,进入高三前夕,最后放松这两天,之后便全心投入高三之紧张备战,所以,今晚和明晚,阿成都与我们一起,后天上午,他才回家。

真真听了,很高兴,说这一天两晚大家可要好好计划一下,莫要虚度春宵,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回到家,大家都迫不及待的马上脱掉身上的枷锁,倍觉轻松,都大呼舒服。

霞姐正帮我们准备晚餐,看着霞姐挺着两只左右摇晃的大乳^房忙前忙后,只觉得赏心悦目,又歎为观止。

大家逛街都有点累,饭后,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聊天。

我们向阿成讲述了今天下午在休闲中心的天体趣事,听得阿成是啧啧称奇,随后又有点垂头丧气。

真真问阿成:怎幺啦?阿成无奈地说:真羡慕你们女孩子,可以毫无顾忌的率性而玩,我们男孩子就不行了,肯定会被当作变态狂魔抓起来。

真真笑说:这个是我们女孩子的福利,你们男孩子就只能在家里,何况,男人裸体也没什幺人想看的。

阿成说:倒不是希望别人看到,而是希望不要局限于家里,想到外面感受一下天体的感觉。

真真听了,眼珠一转,说道:这有何难,明天我们到郊外去,一起天体游玩。

阿成吓了一跳:大白天在户外裸体?被人看到不好吧。

真真笑道:不要紧,我们选择比较荒野的公园,这个时候,天气炎热,基本没什幺人出游,刚好我们又可以避暑消暑,一举多得!一席话,说得大家都心痒痒的,一拍即合。

于是,大家马上制定计划,选择地点,讨论路线,忙得不亦乐乎,连疲倦都暂时忘得一乾二净。

我们选择了一个处于离市区比较远的地质公园。

那里刚开始营业不久,目前连公交车都还没配备。

游客目前想去那里游玩,除了自驾或包车,就只能坐周末才开的专线巴士。

专线巴士很疏,且线路很少,所以现在那里基本没什幺游客,却正好符合我们体验天体郊游的要求。

做完计划,大家才嘻嘻哈哈的一起去洗澡,自然又是一番嬉戏打闹。

洗完澡,大家都觉得精神焕发,疲倦一扫而空。

真真赤条条的,拍着自己光滑白嫩的肌肤,说道:今晚阿成来了,我们不要待在屋子,到外面玩吧。

我说:好啊,但下午我们才从城里回来呢,你有什幺好主意呢?真真想了想,说:我们去隔壁的农场玩吧,现在是晚上,工人都下班了。

阿成欢呼道:好主意!把霞姐也叫上吧。

真真笑道:肯定啦,有霞姐在,不管遇到什幺事,我们都很放心。

霞姐正在房间整理衣物,我们几个风风火火的闯进去。

霞姐听到我们要夜闯农场,兴致也很高,笑着答应下来。

农场的门口和别墅门口还有一段距离,而且是马路,肯定不能就这样赤条条走过去了。

真真看到床头有件小背心,便拿起来递给霞姐。

霞姐笑着摇摇头,我们却坚决不不依。

霞姐无奈,把背心套在身上,只见两只大乳^房把背心顶的高高鼓起,两个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见,深深的乳^沟令人血脉偾张。

我们拍手称好,霞姐照了下镜子,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样子在家门口太招摇了,万一碰到熟人不太好,而且农场门口还有守门的黄伯呢。

说着脱下了背心,又翻出一件宽松的长t恤套上。

t恤很宽松,但霞姐硕大的乳^房,还是把衣服顶出两个小山峰,山顶的圆点隐约可见,只是在晚上,估计也不太显眼。

t恤比较长,刚好遮过了pi股,但只要举起手或弯下腰,随着衣服往上缩,阴部和pi股就很容易暴露出来。

我们坚决要求霞姐不能再穿内裤。

霞姐拧不过我们,只好无奈答应。

霞姐拿起一个背包,和我们几个嘻嘻哈哈的走出客厅,我们跑回房间,胡乱套上t恤背心短裙短裤之类的,走了出来,看到霞姐已经捡好了一些零食,饮料,还有急伤药,放进背包,我们深深的感到霞姐真是非常贴心。

大家说笑着走出门去,来到大街上。

由于白天天气炎热,晚上大家都趁着凉快出来散步,虽然是郊区,但街上居然不少行人,令我们有点始料不及。

此时天还没黑,我们衣着清凉的几个走在街上,由于相貌出众,已经引起旁人注意,短短的十分钟路程,我们已经引起非常高的回头率,尤其是霞姐,t恤仅仅遮住pi股,两条浑圆结实的长腿毫无遮掩的暴露着,令人想入非非,在前面看,高耸的乳^房将t恤高高鼓起,两个大大的激凸令人为之目眩。

但霞姐由始至终都毫不拘泥,在众人的注目礼下,表现得落落大方,微笑着与我们说笑前行。

我不由暗暗佩服。

很快我们来到农庄大门,门口紧闭着,旁边的门卫室亮着灯,传来轻轻的电视声音。

屋里传来狗叫声,真真拉着我来到窗前,朝里张望,只见黄伯大约五十多岁,面目慈祥。

路上真真告诉过我,黄伯四十岁左右失去了伴侣,就一直没再娶,在这里守门已经五六年,和大家都很熟络。

大约认为这时候应该没人过来,黄伯此刻只穿着西装短裤,光着膀子,正斜靠在床上,摇着蒲扇,看电视打发时间,听到旁边的大黄狗在吠叫,正转过头看着窗户。

真真甜甜的叫道:黄伯!黄伯见到是真真,有点惊讶,走出来打开门,问到:真真,这幺晚有事吗?真真笑道:天气热,在家里待不下,所以和大伙商量着,到农庄玩玩。

门开了,大黄狗从铁门间隙窜出来,不停地在我脚边转,还用嘴巴拱我的小腿,口里呵呵的吹着热气。

我只穿了条短裤,有点害怕,不停地往真真身上靠。

真真笑着说:不要怕,旺财自小在这里长大,很听话的。

弯腰拍了拍大黄狗的背部,又向它打手势走开,大黄狗跑到真真脚边,伸出舌头添了几下真真的脚背,才跑回黄伯旁边。

黄伯眼光扫了一圈,见到霞姐和阿成,都是熟人,我虽然面生,但真真很亲昵地拉着我的手,想来也是好朋友。

于是笑着说道:你这丫头,长这幺大还是想着玩。

现在是仲夏,进去玩是没问题,只是要注意蚊叮虫咬哦。

边说着,转头又对霞姐说:阿霞,你也来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语气竟是异常的温柔。

这时,黄伯的眼光才留意到霞姐的穿着,目光一呆,说话跟着一滞,停了下来。

霞姐笑着说:没办法,真真他们闹着要过来,我拧不过,只好随着一起来了。

黄伯口中嗯,嗯的应着,一边扫射着霞姐的双腿和凸点,一边慢吞吞地去打开门来。

我们三个年青人争先恐后的跑进去,霞姐跟在后面,笑着对黄伯说道:老黄,真是打扰你了,麻烦帮忙看着门口,不要再让别人进来。

谢谢。

黄伯忙不叠的应着:好,好,放心。

一边关起大门,一边对霞姐说:阿霞,今晚你很漂亮哦,这幺久了,也才第一次见你这样子呢。

霞姐知道黄伯的意思,但霞姐很大方,并没有扭捏,很自然地对黄伯说:呵呵,跟着孩子们一起,也觉得自己仿佛回到年轻时一样。

这时,有几只蜻蜓在大家头顶盘旋,有一两只还时不时在黄伯和霞姐头上点一下。

霞姐一时兴起,举起手,想捉住其中一只。

但霞姐好像疏忽了,她下面可是没有穿任何东西的,霞姐的手举起来,t恤下摆随着往上提,茂密的阴mao和阴户一下子全部显露了出来。

黄伯看到了,瞪大眼睛,嘴巴圆成了o型。

霞姐终于捉到了一只蜻蜓,回过头来,看到黄伯正圆着嘴巴盯着自己的下面,往下一看,明白过来,松手放开蜻蜓,拉好t恤,笑着对黄伯说:刚才想起小时候在田边的情景,一时忘形,让你见笑了。

黄伯还没完全回过神,只是讪讪的笑着。

霞姐毫不介意,又接着说:那这里就拜託你,我们进去啦。

说着,和我们向庄里走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黄伯,还傻傻地站在门口。

转了几个弯,完全看不到门卫室了。

真真笑着问:霞姐,刚才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霞姐笑着说:刚才真是无意的,老黄虽然在这里十几年守园子,但他不知道我们的生活习惯。

刚才想起年青往事,一时忘形,倒是让他见笑了。

真真笑道:老黄今晚真是眼福不浅,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形象,估计晚上肯定睡不着觉了。

霞姐啐了真真一口:瞧你说的。

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笑容竟是非常的甜蜜。

真真家的农庄占地非常大,除了一大片农田,还有一座小山,四周全部用铁丝网围了起来。

农田分很多片区,各种着不同的蔬菜和瓜果,每个片区都建了一个小屋子,供工作人员休息和吃饭,中间有一幢很漂亮的小洋房,是顾先生及管理人员办公和接待访客用的。

小山上种着不同种类的果树,远远看去,果树密密麻麻,树上硕果累累。

我们走进小洋房,来到会客室,大家三下五除二卸下了身上的束缚。

真真赤着身子,举起双手,蹦跳着叫道:真舒服啊。

一边叫,一边跳过来,想捏我的乳^头。

我早就预防,笑着躲开,反手重重地,啪地拍了一下真真的pi股,真真雪白的pi股马上显出五道红印。

真真哇哇的叫道,张开双手扑过来,我们打闹起来。

阿成在旁边笑嘻嘻的看着活色生香的我们两个,不自不觉,下面的yīn茎又勃了起来,横在胯下,一晃一晃的。

真真眼角瞄到,叫道:好哇,小子又在动坏心思。

猛然一伸手,抓住了阿成的yīn茎,往前一拉。

阿成一个不提防,向前一扑,差点摔倒,又气又怒,哇哇的边叫边加入战团。

三个人闹成一团,你抓我的乳^房,我扯你的yīn茎,哼哼哈哈,各不相让,最终三个人抱成一团,倒在冰凉的瓷砖地面滚来滚去,许久才慢慢停下来,看得一旁的霞姐不断的摇头苦笑。

会客室的地面虽然每天有人打扫,毕竟农庄里面到处都是泥土,而且经常有扬尘,地面还是有灰尘的。

我们三个停止打闹,站起来,互相看着对方,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汙迹,身上还有被对方抓捏的红印,不禁又哈哈大笑起来。

霞姐笑着到盥洗间,找出三条新毛巾,弄湿了,拿出来给我们擦身子。

我们胡乱擦了几下,勉强把汙迹擦掉。

霞姐又拿出蚊怕水,让我们往身上喷,然后大家坐下来休息一下。

过了一会,我们渐渐恢复了体力,真真建议到外面去玩,大家自然一致同意。

我们来到户外,这时天色已经全部黑下来。

但郊区的天空格外明朗,天上繁星点点,一轮明月高高挂着,照得大地非常明亮。

我们说说笑笑,在农田边散步,大家都是一丝不挂,连鞋子都不穿,以彻底的享受天体的乐趣。

此时,月光照在大家赤裸的胴体,像披了一层银霜,非常耀目。

晚上的凉风拂过赤裸的肌肤,像情人在温柔的按摩,非常舒服。

两只赤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与大自然充分的接触,并感受着大自然的爱抚。

经过一片西瓜田,看到地上的西瓜一个个鲜嫩地躺在地上,非常诱人。

刚才打闹过后,大家也没有喝水,这时看到鲜嫩的西瓜,大家都不禁蠢蠢欲动。

真真说道:自家的东西,不用客气。

阿成,你是男的,到田里挑一个熟透的搬过来吧。

阿成应着,迈步就走进田里。

霞姐笑着说:等等,拿把刀去,瓜藤很韧,扯不断的。

说着,从背包找出水果刀,递了过去。

阿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接过刀,走进瓜田。

阿成在田里走来走去,这个西瓜拍拍,那个西瓜拍拍,也不知他是真的懂挑瓜,还是在故作姿态。

真真见阿成举着水果刀,左晃右晃的,大声取笑道:喂,你那把刀可得注意点,别不小心把自己阉了哦。

我听了,哈哈大笑,霞姐也不禁莞尔。

挑了一会,阿成终于对其中一个似乎比较满意,割断瓜藤,抱了出来。

霞姐找出一张薄膜摊在地上,把西瓜放上去,接过阿成的水果刀剖开来,切成一片片。

真真看着大红熟透的西瓜,不禁对阿成竖了一下拇指,赞道:想不到你还真会挑,赞一个!说着,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起一片往嘴里送,我们也不甘落后,抢着一起吃。

熟透的西瓜有甜,水又多,吃得大家都眉开眼笑,非常过瘾。

吃了一会,大家吃得差不多了,真真拿着刚刚吃完的一片瓜皮,说道:听说西瓜皮是美肤的,我来帮大家做一下美容吧。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举起瓜皮,往旁边霞姐的乳^房上抹去,霞姐正在吃瓜,躲闪不及,两只硕大的乳^房上沾满了瓜汁。

真真哈哈大笑,又接着往霞姐的小腹上抹去,霞姐顾不上吃瓜,连忙后退。

谁料到我已经踏上一步,绕道霞姐身后,也将手中的瓜皮向霞姐的pi股和后背抹去。

霞姐前后被夹击,举起手叫了起来。

阿成见状,也不甘落后,踏步上前,举起瓜皮向霞姐赤裸的身躯招呼。

一下子,霞姐被我们的瓜皮全身都抹了个遍,红色的瓜汁顺着肌肤往下滑,身上到处粘了不少瓜籽。

特别是下面的阴mao,浓密的阴mao上面,粘着很多颗瓜籽,倒像是草丛里面藏着游击队一样。

我们三个退后几步,哈哈大笑,霞姐狼狈的站在那里,非常无奈,苦笑着用手抹去身上的瓜汁和瓜籽,再仔细的从阴mao里清走粘附的瓜籽,看得我们是赏心悦目。

霞姐清理好身体,捡好瓜皮,装进一个塑料袋,提在手上,大家准备继续往前行,这时,阿成突然停了下来,往远处的一棵树看过去。

我们不明所以,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树是没什幺异样,但月光照射之下,树的背后有一个人影。

阿成大声叫道:是谁?站出来!大家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一齐看着树后,我已经不自禁的用手挡住阴部和双乳^。

但树后的人并没有动静,霞姐很镇定,侧头想了想,大方的走前几步,问到:是老黄吗?出来吧,不要紧的。

又过了几秒钟,树后的人才慢吞吞的走出来,果然是黄伯。

见到是黄伯,大家松了一口气,我的手也放了下来,但阿成反而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住了胯下的yīn茎。

霞姐走上前,微笑着问道:老黄,你怎幺来了?此时,霞姐就站在黄伯对面,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但霞姐很大方,很自然,并没有任何的拘泥,就好像平时穿戴整齐的站在黄伯面前一样。

黄伯反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用余光扫射着霞姐的胴体,喏喏地说道:天黑了,我担心你们,所以跟进来看看,没想到你们……黄伯这时穿了件文化衫在身上,下面还是穿着西装短裤,此时下面支起了小帐篷。

霞姐笑着说道:孩子们突发奇想,说想体验一下国外流行的天体生活,我拧不过,想着这里没人,也只好陪他们疯一回。

黄伯的思路还没跟上步伐,低着头,盯着霞姐长着浓密的阴mao的阴部,结结巴巴的说:天体?阿霞,阿霞……你……霞姐想了想,温柔地对黄伯说道:老黄,你跟我来吧。

说着,向我们挥挥手,说道:你们自己先去玩,我和老黄过去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真真已经大声笑着说:知道啦,霞姐黄伯你们慢慢,不用着急的。

黄伯身子颤了一下,而我看到,霞姐的脸居然也红了起来。

霞姐轻声说了句:注意安全,包里有手机,我待会打电话给你们。

拉着黄伯,向小洋房走去。

真真掩着嘴,笑着看着他们俩离去,这时,我才想到其中的奥妙,不禁也有点面红耳赤。

真真见他们远去了,才笑着说:黄伯和霞姐这幺多年,也不容易,我们就当什幺都不知道好啦。

阿成背起霞姐留下的背包,我们三个转而往小山上走去。

吃了西瓜,渐渐的开始有了尿意。

走到山上,我问真真:山上是否有卫生间?真真咯咯的笑道:你看你这个样子,还问什幺卫生间哟。

我有点踌躇,毕竟拉尿这事,感觉上是一件比较羞耻的事,大家裸体相对是一回事,互相嬉闹抓捏也没关系,但让对方看着尿液从私密的尿道口喷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真真见我犹豫,接着又笑道:咱们浑身上下有哪个地方没被彼此看过捏过啊,还扭捏什幺。

随便路边一蹲,就当为果树施肥行啦。

最多你尿完,我也接着尿吧。

我受不得激,说道:好,谁怕谁。

看到路边有块半人高的大石头,我把心一横,说道:乾脆彻底些,我到上面去尿给你们看。

说完,爬到石头上面,蹲下来,阴部正对着两人。

冲动之下做了这个决定,这时,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点火烧,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了。

我闭上眼睛,松开尿道口的肌肉,感觉一束尿液喷了出来。

只听到真真拍起手来,笑道:好美丽的画面哦。

我睁开眼来,见到真真在拍手嬉笑,阿成则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阴部,透射着充满讚美的眼光。

我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同时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几秒钟的拉尿,竟享受得像过了很久似的。

尿完后,我站起来,抖了抖阴部,甩开粘附的尿滴,跳了下来。

真真嘻嘻的笑着,拍了一下阿成的后背,说道:阿成,你也去,让我们见识见识。

阿成稍一迟疑,马上说道:好,让你们见识一下什幺叫高射炮。

我们被逗得笑了起来。

阿成翻上石头,站直身体,粗大的yīn茎正对着我们。

此时,阿成粗壮的yīn茎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在我们眼前展示着。

我觉得脸上又有点发烧。

瞄了一下真真,感觉真真的脸也有点微微发红,不知是兴奋还是激动。

阿成双手将两边划了两下,说道:你们站边一点,免得喷到身上。

真真嗤了一声,说到:有没有这幺厉害呀。

说着,还是拉着我往边上让了几步。

阿成大声叫道:开始啦!说完,用右手托起yīn茎,枪口指向上前方。

只见一束淡黄色的尿液向上喷射出来,形成一条抛物线水线,落在几米远的地方。

我和真真都看得睁大了眼,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阿成此时,故意用手上下拨动yīn茎,喷射出来的尿液也跟着变动路线,竟好像在画画一般,把我们都看出了神。

过了一会,阿成终于表演完喷射壮举,用手抖了几下yīn茎,跳下石头,得意地看着真真和我。

真真眼珠转了一下,说道:平时男人都嘲笑我们女人小便一定要蹲着,很麻烦,今晚我就要学男人一样,站着拉尿。

阿成笑道:好啊,我今天就见识一下,女人站着拉尿是什幺样子的。

真真爬上石头,站起来,像是明星摆pose一样,直起腰板,两手叉在腰间,将阴部高高地向前挺。

此时,真真无毛的阴部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在我们眼前展示着。

真真显得很大方,很自然,我瞄了一下阿成,见到阿成在用舌头舔着嘴唇,显得很期待。

只见真真的小腹收缩了几下,一束淡黄色的尿液从光洁的尿道口流了出来。

真真显然希望能像阿成一样,将尿液向前喷射,无奈男女有别,阿成能将尿液喷向远处,全赖有粗长的yīn茎做动力缓冲,而女人则是尿液直接从藏在yīn道里面的尿道口直接出来。

只见尿液没有喷向远处,而是沿着真真的双腿流了下来。

真真看到弄了一腿的尿,急忙叉开双腿,上身往前倾,尿液才离开双腿,从胯下直接流向石头。

饶是如此,还是弄得真真非常的狼狈。

阿成则在下面拍起手来,学着真真刚才的话:好一幅美丽的画面哦!真真又气又怒,无奈还没尿完,只好用力收缩小腹,尽快拉出所有的尿液。

好不容易终于拉完,真真顾不上腿上粘附的尿液,跳下来就往阿成沖去,阿成笑着左躲右闪,两人追逐起来。

闹了一会,阿成才笑着从背包找出湿巾,递给真真。

其实此时真真腿上的尿液早就干了,但真真还是用湿巾将双腿擦了又擦。

阿成在一旁笑道:今晚我算是见识了女人站着尿尿是什幺情况啦。

哈哈。

真真又想发作,但又不知如何反驳,只好气鼓鼓的瞪着阿成。

我见着也觉得好笑,但想到自己也是女人,如果刚才是自己,肯定也是一样的糗。

于是上前拉着真真的手,说道:算了,我们大女人不跟他小男人一般见识。

真真听了,也笑道:是的,我们好女不跟男斗。

阿成听着我们一唱一和,膛目结舌,竟不知如何回应,只好讪讪的背起背包,岔开话题,说道:我们去摘些水果吃吧。

我们相视一笑,一致说好。

我们走到芒果林中,看到高高的芒果树挂满了成熟的芒果。

阿成自告奋勇,爬到树上摘果子,叫我们在树下接。

阿成手脚麻利,一下子就爬到了树上,向我们打招呼。

真真看着好玩,也要叫着要爬上去。

我赶紧劝说:树皮很粗糙,我们女人皮细肉嫩,很容易擦伤的。

真真已经头脑发热,顾不上那幺多了,像母猴子一样,抱住树干,蹭蹭的往上爬。

阿成见状,赶紧爬过来,接应真真。

我在树下,看着两人赤身裸体的在树上攀爬,而自己在树下,也是一丝不挂,不着寸缕,恍然间,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我们回到了原始社会,我们都是钻木取火的原始人,正在野外觅食。

这种感觉很奇妙,慢慢竟觉得这种样子其实最真实,最自然,人类根本就应该这样子生活,所谓文明的进步,科技的发展,一切都是多余的。

这样子生活多自在、多快活,这样子生活才自在、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