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网站首页 >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 >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24-26)

女白领的天体生活(24-26)(2 / 2)

一边说,一边提着拉杆箱走了进来。

可哥站起来,接过老头的拉杆箱,贴心的帮忙塞到下铺的床底下。

可哥弯下腰塞箱,小背心的前襟离开了身体,胸前两只豪乳^没了束缚,差点就跳了出来,老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可哥的前胸,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

可哥抬起头,见老头这副模样,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故作不明,低头看看自己前胸,又抬起头,满脸不解的问道:老伯,是不是我的身上有什么髒东西?老头回过神来,赶紧连连摆手,说道:没有,没有。

谢谢你啦,大妹子。

说着,故意别过头,坐回到自己的床位上。

可哥见状,笑了笑,转身坐到我身边。

我见那老头明明一颗大色心,居然还遮遮掩掩的假正经,是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那种伪君子,决定戏弄他一下。

我对着老头,张开双腿竖起来踩着床沿,形成一个大写的m字,俏声问道:老伯,你一个人呀?是去哪里呀?老头听我问话,转过头来,看着我。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马上又呆住了。

我穿的本来就是短短的伞裙,站起来或合起腿来倒没什么,但现在这个坐姿,裙内完全是春光大露,从对面看过来,简直就是一览无余。

要知道,我是没穿内裤的,这样,等於是我把整个阴部,毫无遮掩完完全全的呈现在老头眼前!而由於我双腿竖起来向两边张开,带同阴户也跟着张开,这会,怕是连yīn道内部粉红色的内阴肉,老头都可以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老头喉咙嗝了一声,一口气没顺好,猛的咳嗽起来。

旁边的可哥何等醒目,早就看出我的把戏,心领神会,装作很关心的走过去,轻轻的拍着老头的背脊,温柔的问道:老伯,你没事吧?老头慢慢顺过气来,抬起头来。

此时,可哥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就在老头眼前咫寸之处,顺着乳^沟往下瞧,由於距离近,连乳^头都隐约可见。

这下,老头又一次呆住了。

可哥装作不知道,继续问道:老伯,你好些了吗?老头很是感动,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掏出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

突然间,啊哧!一声巨响,老头重重的打了一个大喷嚏。

喷嚏来得是如此突然,老头根本没来得及转头,可哥也没来得及躲闪,一下子,老头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矿泉水,连同口水鼻涕,喷了可哥一身,尤其是小背心前襟连同前胸乳^沟的地方,湿了一大块!可哥退后一步,盯着老头,又好气又好笑。

老头也想不到,自己的喷嚏竟然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猛烈,满脸惶恐,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可哥扭头看看窗外,列车已经徐徐开动了,看样子,这个包厢只有眼前三个人了。

可哥侧着头笑了笑,当着老头的面,利索的把小背心脱了下来,弯腰又继续把热辣小短裤脱了下来,一下子脱了个精光,变成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状态!可哥似乎当对面的老头是透明的,随手将热裤抛到一边,然后用小背心乾净的部分拭擦着身上的汙迹,嘴里还喃喃道:怎么办呢,这次出来没带换洗的衣服,这可如何是好呀……对面的老头简直是惊呆了,估计他做梦都没想到,眼前这个高挑漂亮的大美女,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旁若无人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就好像脱掉外套一样自然,没有半点犹豫,也没有半点羞涩。

软卧包厢能有多大,此刻,身材火辣的可哥,浑身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站在老头面前,两人的距离可说只有咫尺之遥。

老头是坐在下铺床边,而可哥是站着的,这样,可哥毫无遮掩的阴部刚好在老头的眼前位置,由於距离是如此的近,可哥光洁无毛的阴部被老头看的是一清二楚!可哥的阴部是天然无毛,而且阴户天然张开yīn唇外翻的,此时,可哥整个阴部的细节,包括娇嫩的yīn唇、粉红色的内阴肉,乃至诱人的花生米阴核,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老头眼前。

老头呵呵的喘着粗气,目不转睛的盯着可哥诱人至极的阴部,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可哥真是天生的好演员,明明感受得到老头火辣辣的目光,却仍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着小背心,仔细的拭擦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从挺拔的乳^房,到平坦的小腹,再到粉嫩的阴部,最后是结实修长的双腿。

可哥擦完身子,抬起头来,见老头仍然火辣辣地盯着自己的阴部,心里暗暗好笑,表面却堆起一脸的不解之色,问道:老伯,是不是我这里没有擦乾净?老头头脑发热,无意识嗯嗯的回应着,一想觉得不对,赶紧又说不,不……却不知如何说下去。

可哥嫣然一笑,说道:我自己看不清楚,能不能帮我擦一下呢?说着,递过小背心,对着老头挺起小腹,双手掰开两片粉嫩的yīn唇。

如此一来,可哥等於是把整个阴部内部的细节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老头眼前。

如果说刚才老头看得还不够细緻,那么现在,完完全全是看得清清楚楚了,连阴部深处的细节,都看得明明白白、透透彻彻!老头似乎从未想过会遇到这种状况,眼睛盯着可哥的阴部,手拿着可哥的小背心微微颤动,却不知如何下手。

眼前一幕,确实是意料之外的发生,我也觉得非常好笑。

其实刚才老头打喷嚏的时候,可哥还穿着小热裤,隔着小热裤,老头喷出来的髒物,怎么也不会弄到阴部里去。

可哥这番动作,分明就是调戏和教训这个平时有色心没色胆的伪君子!可哥一向对自己的身子都是毫无保留、毫无吝啬的,也只有这样,才会令这个老色鬼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我和可哥俩姐们一向心意相通,默契配合,我看也闹得差不多了,於是收起张开的双腿,笑道:你那里很乾净啦,小背心擦了那么多地方,髒死了,再擦反而弄髒啦。

可哥心领神会,放开掰着yīn唇的双手,站直身子,口里居然还喃喃道:我还以为有髒东西呢,害我掰得那么辛苦……我瞄了一眼老头,只见老头长长的籲了口气,不禁心里暗暗发笑。

这时,门外走廊传来声音:换票,换票啦!接着,门口出现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影,原来是乘务员来换卧铺牌了。

我们定眼看去,乘务员是个高大英俊的小夥子。

乘务员小夥子一开始没留意包厢里的情况,待到定睛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再看清一点,居然还是个身材高挑、年轻貌美的女子!只见这个女子浑身上下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高耸的乳^房和光洁的阴部,都毫无遮掩,毫无保留的裸露着。

小夥子大吃一惊,盯着赤身裸体的可哥,问道:小姐,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助吗?可哥嘻嘻一笑,上前一步,典着两只无遮无掩、高耸挺拔的大乳^房,神色自然的回答道:刚才这位老伯不小心弄髒了我的衣服,没办法只好脱下来了,我又没带换洗的衣服,这会正在发愁呢。

包厢本来也多大的地方,可哥走前一大步,和小夥子几乎已经是面对面了。

小夥子虽然高大英俊,穿着一身制服威风凛凛,面对着咫尺开外的一个赤身裸体的大美女,大美女神色自然,小夥子却似乎有点靦腆,此刻已经是满脸通红。

但有趣的是,小夥子虽然满脸通红,目光却不愿意离开赤身裸体的可哥片刻,一直在可哥身上各个部位上下游走。

可哥微笑着不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小夥子炽热的目光上下打量。

片刻后,小夥子似乎才惊醒过来,想起自己的身份,赶紧说道:那么,需不需要拿件女乘务员的衣服让你暂时穿一下?可哥呵呵一笑,说道:不必啦,待会拿髒衣服去洗洗,晾乾就可以啦。

小夥子有点吃惊,问道:那衣服晾乾以前,你……你一直就这个样子?可哥又是一笑,说道:这样子有问题吗?这车没空调,闷热得很,正好凉快呀。

小夥子有点踌躇,似乎觉得很不妥,但一时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反驳,只好沈默着。

可哥接着说道:是不是换票呀?小夥子这时似乎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赶紧翻开手中的皮夹本,一边说道:是的,是的。

可哥弯腰打开小背囊,翻找火车票。

这妮子,居然还一边翻找,一边故意抖动着身子,两只浑圆的大乳^房左右晃动蹦跳,看得小夥子眼睛都花了,不断的咽口水。

闹了一会,可哥才装模作样的找出火车票,递给小夥子,换回塑胶卡片。

小夥子接着和老头也换好车票,又扭头看着赤身裸体的可哥,没话找话的说道:那小姐你就多加小心啦,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可哥嘻嘻的笑着问道:我该怎样小心呢?如果有事情,我又该怎样第一时间找到你呀?小夥子一呆,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晒笑着,很官方的答道:只要找到最近的乘务员,都可以提供帮助的。

可哥装着一脸的失望,说道:哦,还以为你会随时帮助我呢,原来是说说的。

小夥子知道可哥口齿伶俐,自己再多说,只会继续让可哥牵着话题不放,赶紧说道:都一样的,那我先走了。

可可见自己很成功的调戏了帅小夥一番,非常开心,摆着手笑道:帅哥拜拜!乘务员小夥子走后,可哥又转过身,对老头说道:老伯,刚才是你弄髒了我的衣服,害我现在光着pi股没衣服穿,你说怎么办呢?老头刚刚才缓过气来,现在又被可哥这么一问,又呆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老头一手抓着可哥的小背心,一手挠了挠后脑勺,猛然想起刚才可哥对乘务员小夥子说的话,於是小心的问道:要不……要不我帮你把衣服洗乾净?可可笑道:那还不快去!老头口中一边忙不叠好,好的应着,一边抓着小背心赶紧下地逃出门去。

我和可哥对视着,不禁哈哈大笑。

我笑着说道:你这骚货,居然玩这么大,就不怕老色鬼的心脏承受不了突发!可可笑道:你看他,虽然乾瘦,但精神饱满,两眼精光四射,老虎都能打死两只,怕啥哩!顿了顿,又嘻嘻笑道:难道你忘了我们这次出行的计画,这个只能算是餐前开胃小菜啦,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呢。

我想起我们的此行计画,不禁也满心兴奋。

可哥看了看我,继续笑道:你看我,都吃了两个小菜了,现在感觉舒畅得很。

你呢,不打算弄一个开胃一下?我当然明白她话中所指,笑道:嗯。

必须的。

其实刚才看可哥玩得这么开心、那么过瘾,我心中也早就蠢蠢欲动。

可可笑道:接下来看你的了。

我听了,没好气的说:看我什么?看我也像你这骚货那样,随便找个男人,在他面前脱光,还专门掰开阴部给他看?这句话其实说得有点严重,也只有我和可哥这种铁姐关系,才能如此说,在我俩之间,也最多算是玩笑而已。

可哥听了,果然没生气,反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是啊,刚才不知是哪个骚货,特地在老色鬼面前支起m字腿……???,膛目结舌,鼓起腮帮,居然无言以对。

可哥一言得胜,得意的笑了起来,继续笑道:来,让我助你一臂之力。

正版网站:.说着,伸手拿起桌上刚才老头喝过的矿泉水。

我和可哥心意相通,看她翘起尾巴,就知道她要干什么,赶紧站起来,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往门外逃。

可哥拧开瓶盖,追了出来,大声喊道:哪里逃!我出了包厢门,慌不择路的就往走廊上跑。

谁知走廊迎面走来一个小女孩,手上拿着一碗速食麵.火车走廊本来就很窄,我突然风风火火的沖出来,小女孩根本没反应过来,嘭的一声,两个人已经撞在一起!小女孩手中的面碗夹在我们两个中间,被压成了纸片,碗里的汤水弄了我们两个一身!对不起,对不起!我和小女孩异口同声的说道。

说完,我们两人各自退了一步,看看对方,又看看自己,只见两人身上都沾满了速食麵的汤水,幸好这碗面是小女孩吃完了的,汤水并不滚烫,但两人衣服上、手上、腿上都沾满了褐色的汤水,非常的狼狈。

我俩先是楞了一下,随后都看着对方,一起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可哥追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先是大吃一惊,担心碗里的汤水烫着我们,随后看见我们俩没事,才放下心来,赶紧招呼我和小女孩一起退进包厢来。

进到包厢,可哥看着我这副狼狈样,笑道:叫你逃,叫你逃,现在好了,害得人家小妹妹陪你一起倒楣!这时,我才定睛认真看看小女孩。

小女孩大约十四五岁,白白胖胖的,脸蛋红通通圆嘟嘟的,梳着两条粗长的麻花辫,穿着一条杏黄色的连衣裙,非常惹人喜欢。

小女孩刚才弄了一身的汤水,惊魂未定,未留意可哥的状况。

此刻听到可哥说起她,才发现眼前这位高挑漂亮的姐姐,身上竟然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小女孩瞪大眼睛,问道:姐姐,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光着pi股呀?可可笑道:姐姐刚才也像你一样,弄髒了衣服,只好脱下来喽。

顿了顿,瞪着我和小女孩,叫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呢,快脱下来呀,这样很舒服么?我会心一笑,笑道:只好顺从天意啦。

说罢,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髒衣服卸了下来。

绿皮车没空调,包厢本来就很闷热,这一下子卸掉了身上的束缚,马上感觉舒服多了。

我用衣服背面乾净的部分拭擦着身子,看到小女孩还在犹豫,笑道:小妹妹,赶紧把裙子脱下来,速食麵的汤水有油盐,沾着皮肤,时间长了会发盐癣,到时就不漂亮了哟。

小女孩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姐姐,我里面没有穿内衣,脱了裙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和可哥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可哥拍了拍自己高耸的乳^房,又扭了扭腰肢,笑道:小妹妹,你看姐姐们,不就是光溜溜什么都没有吗?这样多舒服,多自在!小女孩盯着可哥胸前活蹦乱跳、自由自在的双乳^,眼中露出羨慕和期待之色。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笑道:小妹妹,我帮你吧。

说着,抛下衣服,走上前,弯腰抓住小女孩裙子的下摆往上捋。

小女孩本来也已经心动,况且眼前有我们两个大姐姐作榜样,半推半就之下举起双手,连衣裙一下子就被我捋了下来。

如她所言,里面果然没有穿内衣,脱下连衣裙后,小女孩也马上成了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状态。

我抓起衣服,帮小女孩拭去沾在身上的汤水,然后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小女孩,小女孩大约十四五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胸前两只小乳^房已经发育得很好,像两只小兔子一样,活泼可爱,两颗少女特有的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娇嫩欲滴。

小女孩虽然胖嘟嘟的,但皮肤非常好,又白又嫩,胯下的阴部居然和可哥是一样的,乾乾净净,一根毛都没有,两片粉嫩的yīn唇透露展示着少女的青春。

可哥口中啧啧的赞道:好一个标緻的小美人!一边说,一边蹲下来,贴上脸去亲亲小女孩的乳^头,以她独有的方式表示对小女孩的亲近。

小女孩的乳^头被可哥亲得又酥又麻,咯咯的发出爽朗的笑声。

我站在一旁,被这幅温馨的场面感染着。

好一会后,两人才分开来。

可哥把小女孩拥在怀里坐下来,两人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彼此的肌肤直接黏在一起,显得异常的亲密。

小女孩似乎对可哥也是有天生自然的亲近感,此刻,小女孩靠在可哥怀里,双臂环绕着可哥的腰肢,就像两姐妹一样。

可哥一边把玩着小女孩粉嫩的小乳^房,一边笑着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女孩答道:我叫丹丹,姐姐你呢?可可笑道:我叫可哥。

然后指着我,继续道:她叫圆圆。

小丹丹很有礼貌,马上甜蜜的向我们叫了声:可哥姐!圆圆姐!我嗯了一声,可哥则紧紧的又搂了一下胖嘟嘟的小丹丹,顺手又抓了一把小丹丹骄挺的小乳^房,笑道:多么讨人喜欢的小丹丹。

小丹丹的乳^房被可哥抓得又酥又麻,吃吃的笑个不停,却毫不排斥可哥的动作,任由可哥揉捏把玩自己娇嫩的小乳^房。

这时,门口出现一个人影,大家一起看过去,原来是老头洗衣服回来了。

只见老头一手拿着可哥的小背心,站在门口,盯着包厢里的众人,脸上佈满了惊骇之色!估计老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出去这一会儿,包厢里居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但刚才衣冠整齐的我也脱光了衣服,变成了浑身赤裸,而且,包厢里居然还多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而且,这个漂亮的小女孩居然也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廿六)天体车厢二可哥看老头一副傻呆的样子,看样子一时半刻都清醒不过来,觉得好笑,叫道:老伯,你回来啦。

老伯浑身一颤,回过神来,赶紧说:是的,是的,衣服我已经洗乾净了。

可哥没好气的说道:刚才你走得这么快,叫都叫不住。

你只管洗衣服,却不管裤子,难不成让我只穿衣服,光着pi股?老头一呆,一时语噻,不知如何作答,半响,才喏喏道:那我……那我再去洗裤子吧。

可哥放开丹丹站起来,抓起床上的髒衣服,递过去,笑道:老伯,刚才她们两个的衣服也弄髒了,搞得现在只能和我一样光着pi股。

你老人家帮人帮到底,把她们两个的衣服也洗一下,好么?老头有点吃惊,手中捧着一堆髒衣服,颤声问道:这……这么多?可哥沈下脸,挺起胸前两只饱满高耸的大乳^房,一手叉着黄蜂腰,质问道:难道让我们女孩子光着pi股去洗衣服吗?盥洗间人来人往的,万一遇到坏人,我们女孩子光着pi股,怎么应付?老头被可哥一阵咄咄逼人的质问,又有点慌乱,看着眼前赤身裸体、怒气冲冲的可哥,胸前两只白花花的大乳^房,随着质问声一晃一晃的眼都花了,急忙说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着老头这副窘样,心里暗暗好笑,可哥左一句光着pi股,右一句光着pi股,把老头都说懵了。

其实老头只要静下心想想,可哥在自己这个陌生男人面前,都可以毫无羞涩的光着pi股,有说有笑,轻松自然。

那么,就算是光着pi股出去洗衣服,又有什么问题呢,就算遇到坏人,以可哥这副光pi股不怕穿衣服的气势,只怕吃亏的多数是坏人而不是可哥呢。

老头年纪这么大,吃盐比我们吃米还多,这么简单的道理,照说一想就通。

只是,目前这一幕,实在太诡异,完全超出老头的认知范围,老头活了几十年,估计连做梦都没想过这种情形会出现。

这时,一旁赤条条的小丹丹走上前去,抱住老头,嗲声嗲气的说道:老伯伯,你就帮帮我们,帮帮我们嘛。

小丹丹虽然是十四五岁的小女孩,但身体发育其实已经颇为成熟,尤其胸前两只乳^房,已经长得像两只小木瓜一样,傲然胸前,胯下光洁无毛的yīn阜微微鼓起,两片粉色的yīn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般娇嫩欲滴,浑身上下散发着豆蔻少女特有的青春和风姿。

老头被光溜溜的小丹丹抱着,腰间被两只极富弹性的小乳^房顶得又酥又麻,更加慌乱,想伸手推开小丹丹,手掌刚接触到小丹丹光滑如丝的肩头,又触电般的缩了回来,不知所措,只得连声道:好,好,你先松手,你先松手。

我看着眼前一幕,暗暗好笑之余,又觉得有点惊讶,心想:别看这小妮子年纪小小,在陌生人面前赤条条光溜溜的,居然一点都不拘束,不扭捏,看来又是一棵天体好苗子!我向可哥看去,可哥也正向我看来,我俩相视一笑,知道彼此都想到一块去了。

小丹丹笑嘻嘻的松开手,老头逃也似的捧着一堆髒衣服离开了包厢。

我瞄着可哥,笑着说道:火车盥洗间的洗手盆这么小,这么多衣服,经得他洗啦。

可可笑道:是他自找的,我可没强迫他哟。

我笑道:那些洗手盆又小,又髒兮兮的,洗过的衣服哪能穿呀。

可哥眨眨眼睛,笑道:怎么?难道你还打算再穿回那身衣服?我一愣,随即笑道:本来可以有备无患的,现在好啦,被你断了后路啦。

可可笑道:正是要这个破釜沈舟的效果!这时,一旁的小丹丹瞪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姐姐,破釜沈舟?你们是要玩什么冒险游戏吗?我也要参加!可哥顺手捏了捏丹丹粉嫩的乳^头,拉着丹丹的手,重新坐下来,笑问:这个待会再说。

丹丹,我问你,刚才这样子撒娇磨人,是谁教你的呀?丹丹得意的笑着说:这是我的绝招,每次有事求爸爸,只要我这样磨他两下,爸爸准答应。

嘻嘻。

我笑道:嗯。

丹丹真聪明,会撒娇的女孩子就是招人喜欢、招人疼。

丹丹听了,笑嘻嘻的坐过来我这边,伸开双臂抱住我,肉嘟嘟的脸蛋埋在我双乳^之间,居然撒起娇来。

我和丹丹都是赤身裸体的,两人的肌肤紧密的黏在一起,倍感温馨。

我轻轻的抚摸着丹丹细嫩如缎的背脊,笑问:丹丹,这一下子搞得你没衣服穿,会不会不习惯,觉得难为情呀?丹丹坐起来,笑嘻嘻的答道:没有呀,小时候在老家,夏天来了,我都喜欢不穿衣服的,可舒服了,爷爷奶奶都不管我的。

我又问道:丹丹老家是农村的吗,小时候一直和爷爷奶奶住一起?丹丹眼中放出了光,笑道:是呀,爸爸妈妈很早就去了深圳。

我们那里可好玩了,有山有水,有庄稼又有池塘,最重要的,还有小夥伴们,这次回去大家见面,又可以在一起玩啦。

说到这里,丹丹满脸的兴奋和期待之色。

顿了顿,才笑道:几年不见了,不知小夥伴们长什么样了,变化大不大呢?听了小丹丹的话,我心中一动,又想起自己的童年,不禁问道:丹丹和小夥伴们在一起好玩吗?都玩些什么?丹丹笑道:小夥伴们当然好玩啦,我们一起爬山,一起玩水,还一起下池塘捉泥鳅、捉王八呢。

此时,丹丹脸上写满了快乐的回忆。

说着说着,丹丹噗嗤一笑:有一次,小飞的小鸡鸡不小心被王八咬住,我们弄了好久,王八死活不肯松口,痛得小飞死去活来的。

嘻嘻,一想起来就想笑……我听到这里,觉得小丹丹的童年生活越来越像自己了,更感兴奋,继续问道:小鸡鸡被王八咬了?当时没穿裤子么?丹丹嘻嘻的笑道:当然没有了,下池塘玩,大家都不能穿衣服啦,弄髒弄破,回去又要挨骂啦。

我继续问道:听你这样说,小夥伴们有男有女,那么,大家都是同龄人吗?丹丹想了想,说道:也不是全部同龄,有更小的,也有年龄更大的。

有一个姐姐,叫苗苗,比我们都大,长得很漂亮。

前几年我们才上小学,她已经快上高中了,嗯,和我现在差不多大。

我笑问:她也和你们一样,脱光衣服下池塘捉泥鳅捉王八?丹丹笑道:是呀。

当时小夥伴们身体都差不多,只是男孩子有小鸡鸡,我们女孩子没有。

但苗苗姐不一样,胸前两只奶子已经长得很大了,就像……就像我现在一样,下面的小妹妹也长出了黑黑的毛毛。

男孩子们都喜欢去揉捏她的大奶子和玩弄长着毛毛的小妹妹,苗苗姐性格很好,从来都不介意,任他们揉捏玩弄。

顿了顿,好像想起一件事,又说道:那时大家年纪小,不懂事,苗苗姐的小妹妹,好端端的有时会流出血来,还一直流好几天。

开始小夥伴们都吓坏了,但苗苗姐说没事,大家才放心。

现在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是月经。

嘻嘻。

我脑海里幻想着丹丹和她的小夥伴们欢乐的场景,又回想其自己快乐的童年,内心既是温馨,又有点唏嘘。

这时,可可笑道:这个苗苗姐,真羨慕她,有这么一群天真无邪好的好玩伴,真难得。

又问道:丹丹,这个苗苗姐,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呀?丹丹侧着头想了想,笑道:有一次,大夥又一起下池塘捉泥鳅嬉戏。

那天,刚好也是苗苗姐的那几天,但苗苗姐从来都不在乎的,照样和我们泡在池塘里捉泥鳅。

突然,苗苗姐在池塘里惊叫了一下,站了起来,只见苗苗姐的小妹妹沾着一条大蚂蟥!池塘里,蚂蟥是常见的,平时沾在身上,向它不断吐口水,揉一下周围肌肉,就会掉下来。

小夥伴们见状,马上围了过去。

但苗苗姐只是惊叫了一声,很快就镇定下来,看到小夥伴们围过来准备吐口水,摆摆手,笑着说,不用吐,正好这里在流没用的血,就让它吸个够吧。

说着,苗苗姐就让大蚂蟥继续吸在小妹妹上面,走上岸去。

苗苗姐走的时候,大蚂蟥挂在苗苗姐的胯下垂下来,就像男孩子的小鸡鸡一样,很有趣。

有个男孩子大声叫道,大家快看,苗苗姐长小鸡鸡啦!苗苗姐长小鸡鸡啦!大家都一起大声起哄起来……苗苗姐也不生气,反而双手叉着腰,扭起pi股来,长长的软绵绵的大蚂蟥紧紧的吸在苗苗姐的小妹妹上,晃来晃去,就像男孩子的小鸡鸡一样,把大家都笑翻了……听到这里,我和可哥虽然觉得有点吃惊,却已经笑得前仰后合。

我脑海里幻想着这个苗苗姐与丹丹小夥伴们嬉戏的画面,悠然神往。

这个丹丹口中的苗苗姐,无疑也是天体界的一位达人,如果有机会认识,我想我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

笑了一会,可哥又问道:那后来呢,你就离开了老家,到深圳来读书了?丹丹这时,脸上居然浮过一丝无奈的神色,说道:小学毕业后,爸妈就接我到深圳上中学了,都现在一直没回去过。

顿了顿,撅起小嘴,又说道:来深圳上中学以后,妈妈就不准我不穿衣服了,说什么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

深圳的夏天很闷热,在外面就算了,回到家还要穿着衣服,多难受啊。

我问妈妈为什么不穿衣服就是没有女孩子的样,她也回答不出来,只是坚持不让我不穿衣服。

可哥姐、圆圆姐,你们说,妈妈是不是很不讲理!我和可哥听了,哑然失笑,却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话回答,只好暂时微笑沈默着。

想不到小丹丹转眼间,脸上又浮过一片狡黠之色,笑道:妈妈虽然不讲理,但爸爸却很疼我。

妈妈是公司主管,经常出差,只要妈妈不在家,爸爸就允许我在家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吃饭、光着身子写作业、光着身子看电视、光着身子睡觉,别提多舒服了。

很多时候,特别是夏天,真希望妈妈出差久一点,最好是常驻外地,不要回来。

这是我和爸爸之间的小秘密,嘻嘻。

这时,可哥向我看过来,眨了眨眼,我和可哥一直心意相通,这次却一时没明白可哥的意思。

只见可哥狡黠的笑了笑,问道:丹丹,还有呢?丹丹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有点吞吐的答道:没……没有啦,就这样了。

可可笑道:嗯。

我来猜猜。

妈妈出差后,在家里光着身子的不止我们的小丹丹,还有爸爸。

爸爸和我们的小丹丹一起光着身子吃饭、光着身子看电视、一起光着身子洗澡、一起光着身子睡觉……丹丹脸上佈满惊讶之色,颤声问道:可哥姐,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你认识我爸爸么?可哥哈哈一笑,伸手敲了敲丹丹的额头,笑道:你这小妮子,在我面前,说话漏洞百出,还想瞒天过海,差得远呢。

丹丹被说穿,居然也不怎么不好意思,反而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说道:这不怪我,是爸爸千叮嘱万交待,不能跟其他人说的。

我这才明白,刚才可哥眨眼睛的意思,想到这里,心里不禁骂了一下自己,小丹丹的话明明轻易就可以推敲出潜台词,我居然如此后知后觉,真是该打!但再细想下去,也觉得有点骇然,小丹丹其实已经长大了,已经是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而不再是乳^臭未乾的黄毛小丫头,身体的第二性征也发育得很成熟了。

虽然是两父女,理论上不会有什么歪念杂念,但两人居然一起洗澡,一起睡觉,还彼此光着身子,万一发生点什么事情,岂不是成了乱伦!。

突然,另一个声音又在耳边驳斥:作为天体者,就是应该抛下所有的世俗枷锁,踢走所有的所谓道德观念,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不干什么就不干什么,自由自在的享受天体所带来的欢乐……这时,我甚至想起武侠小说《神雕侠侣》里面的一番话:几百年前,师生恋被视为道德败坏、天理难容,但几百年后,师生恋已经被世人广泛接受。

所以,若干年前被视为洪水猛兽的条条框框,若干年后都有可能变得毫无意义,不值一笑。

比如二十多年前所谓的流氓罪、聚众yin乱罪,在当时社会观念不被接受,甚至视为犯罪,但短短二十年,已经被社会广泛接受。

照这样推广开来,父女恋、母子恋乃至父女xing交、母子xing交及兽交,在现今时代被视为道德败坏、伦理失常,完全不能接受,但会不会在若干年后,却被社会广泛接受,被视为十分普通的事情。

这样的话,就算丹丹和她爸爸发生点什么事情,在现今的观念下,被视为乱伦,但也许不久的将来,也会被社会广泛接受呢?再说了,我自己可以接受自己在任何陌生人面前展示裸体,可以接受在大庭广众之下裸体示众,甚至我也接受了青青与牲口嬉戏乃至发生性关系的体验,为何对丹丹和她爸爸裸体洗澡裸体睡觉还感到不可思议呢?如果丹丹父女俩这样都算不可思议,那我和可哥未来两天即将进行的天体二日游,岂不更加惊世骇俗!此刻我的脑海里,千奇百怪的念头不断涌现,整个人坐在那里自顾自发呆,任由思绪遨游天际,连丹丹和可哥后来聊了什么,都没有留意。

突然,外面走廊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呼唤声:丹丹,你在哪里?我才猛然惊醒,回过神来。

丹丹笑嘻嘻的说道:是爸爸,我出来很久了,肯定是爸爸担心我,出来找我了。

说着,跳下床,一个箭步沖出走廊,转身叫道:爸爸,我在这里!接着,传来男人惊讶的声音:丹丹,你的衣服呢?这简直是公式化的台词,毫无新意!丹丹嘻嘻一笑,叫道:爸爸,你过来再说吧。

说完,一转身,又窜了进来,爬上床,躲到我的身后。

我和可哥相视一笑,心想,又有好玩的了。

可哥站起来,赤条条的走到包厢门边。

片刻,一个身材相当肥壮、赤裸着上身的中年男人急冲冲的直接闯了进来。

这男人正是丹丹的爸爸,丹丹爸没留意有人站在门边,一下子和赤身裸体的可哥撞了个满怀。

可哥故意夸张的大声叫道:哎哟!丹丹爸听到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人,而且是个女子,吃了一惊,往后退了一步,口中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定睛看去,眼前居然是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漂亮女子!可哥口中骂道:你这人怎么回事,走路不带眼的吗!脸上假装佈满了痛苦之色,一边用手揉着自己胸前饱满高耸的大乳^房。

丹丹爸又吃了一惊,扭头看看包厢里面,又发现同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我,和躲在身后满脸嬉笑的女儿,更是吃惊。

但丹丹爸反应很快,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不是一般的楞头屌丝,惊讶之色一闪即逝,很快镇定下来,沈吟了一下,脸上已经佈满笑容,盯着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正在假装很痛揉着乳^房的可可笑道:对不起呀,美女,是不是很痛?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可可见没一下子镇住丹丹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脸上假装的痛苦之色更甚,哀声道:那就有劳大哥你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在一边却看得清清楚楚,丹丹爸非常精明,可哥一闪而过的狡黠之色没逃过他的眼睛。

丹丹爸嘴角泛起一丝非常不易察觉的微笑,走上前,伸出肥手,居然毫不避忌,大方的就直接揉起可哥的乳^房来!可哥的乳^房饱满高耸,又极富弹性,手感简直一流,这我是非常清楚的。

丹丹爸一揉之下,眼中闪过一片兴奋之色,见可哥没有抗拒之意,放下心来,伸出双手,更加肆无忌惮的全方位抚摸揉捏着可哥的乳^房,口中还假装关心的问道:好点了吗?丹丹爸如此大方直接,显然可哥也有点意想不到,但既然是自己主动招惹的,此时也不能退缩,只能让丹丹爸肆意妄为一把了。

想不到的是,丹丹爸显然是行内高手,一双肥手爱抚揉捏可哥的乳^房,力度均匀、拿捏到位,不时还挑拨一下耸立在峰顶的乳^头。

可哥咬着牙,享受着丹丹爸对自己性感诱人的乳^房的爱抚和挑逗,心中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乳^头已经变得又挺又硬,脸上假装的痛苦之色早就消失无踪。

我不禁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个丹丹爸,只见这个男人肥头大耳、赤裸的上身一身赘肉,下面穿着一条沙滩裤,脚下穿着拖鞋,整个人显得很随意,但男人两眼炯炯有神、精光四射,又显得非常精明。

我心想:这次剧情没有按照预定的发展,可哥碰到对手了,看它如何应付。

只见可哥在丹丹爸不断的抚弄之下,呼吸已经开始有点急促,但可哥显然不愿意就此认输,咬着牙勉强挺着。

丹丹爸见状,又笑着问道:其他地方也撞疼了吧,我再帮你揉揉按摩一下其他地方吧?可哥此刻呼吸都有点急促,哪里还能回话,只好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丹丹爸笑了笑,双手往下挪,开始按摩揉捏可哥的全身。

与其说是按摩揉捏,其实根本就是性生活前奏的调情。

只见丹丹爸的一双肥手虽然看起来熊掌一样,却异常灵活,五根手指就像传说中的兰花拂穴手一样,不断的轻敲和揉捏着可哥一丝不挂的身子各个部位,从细长的腰肢开始,到平坦的小腹,最后到达光洁无毛的阴部。

只见丹丹爸灵活的手指先在阴户周围不断游走,慢慢接近yīn道口。

我留意到,此时丹丹爸的胯下,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小帐篷。

可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这死丫头,居然还继续咬紧牙关,哼都不哼一声。

丹丹爸瞄了一眼可哥,又笑了笑,终於把手指伸进了可哥的yīn道,开始挑拨起可哥的花生米阴核。

阴核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而且丹丹爸的手指又是那么灵活那么具有技巧,可哥哪里还能坚持,啊……啊……可哥终於大声的呻吟起来。

丹丹爸见状,抽出手指,收回手来,看了看,手上已经沾满了可哥阴部分泌出来的液体。

丹丹爸微笑了一下,随便在沙滩裤上擦了擦,抬起头看着可哥,笑道:美女,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身上还有哪里觉得疼吗?可哥此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眼前这男人,藉口帮自己按摩痛楚,把自己弄得浑身火烫,居然还能一本正经的假装关心问候自己,偏偏这是自己主动招惹出来的事,明明是被占了大便宜,却无从驳斥。

平时牙尖嘴利的可哥,此刻居然膛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半响,才无奈的说道:行了,算你厉害,我没事了。

我心里暗暗发笑,心道: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恶人还需恶人治,这次可哥是真正遇到高手了。

丹丹爸听可哥认输了,笑了笑,也很有风度,不再纠缠,转头向着丹丹问道:丹丹,你的衣服呢?哪去了?丹丹笑嘻嘻的反问道:爸爸,你的衣服呢?哪去了?丹丹爸微微一愣,才想起自己是打着赤膊的,丹丹居然拿这个顺着他的问话反过来问他,不由得笑了起来:我和你怎么能一样!我听了,却抓住了话柄,开口道:这位大哥,有什么不一样?丹丹爸听我问话,转过眼打量着我。

我当然不会躲避,神态自如的站在床边向他微笑着,任由他火辣辣的目光打量着我身上毫无遮掩的每个部位。

丹丹爸一边仔细的打量着我美妙的胴体,一边又瞄了瞄同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女儿,沈吟了一下,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笑道:嗯,美女,是我说错了,其实我们彼此都一样的。

???他的话有破绽,心想机会来了,赶紧打蛇随棍上,笑着质问道:既然一样,那你还等什么?丹丹爸微微一愣,随即明白我话中所指,笑道:这似乎不太合适吧。

一旁的可哥刚才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正在气恼,一看机会来了,哪里还能放过,叫道:有什么不合适,男女平等,天经地义!要不我来帮你吧。

说着,不由分说,伸手就抓住丹丹爸的沙滩裤,使劲往下拽。

刚刚还占尽上风的丹丹爸,此刻在可哥面前,却变得有点慌乱,双手紧紧的抓住裤头,连声说道:慢点,慢点!这时,丹丹笑嘻嘻的的说道:爸爸,别挣紮了,你就从了姐姐吧。

丹丹爸听到女儿居然也不帮他,不禁骂道:死丫头,待会再收拾你!丹丹笑嘻嘻,吐了吐舌头,向他扮了个鬼脸。

可哥刚才吃了大亏,还要低头认输,早已经是头脑发热,反正自己浑身上下也被摸了个遍,此刻什么也不顾了,伸手隔着沙滩裤抓住丹丹爸的yīn茎,用力一抓,喝道:松手!丹丹爸吃痛,低声哼呵了一声,双手离开裤头,转去保护自己的命根。

可哥等的就是这一刻,电光石火之下,可哥的双手又重新抓住了丹丹爸的裤头,一下子拽到了膝盖上!原来丹丹爸也是没穿内裤的,浑身上下居然只有这条沙滩裤遮羞,火车也算是公众地方吧,也真够随便的。

沙滩裤一被拽下,勃起的yīn茎没了束缚,一下子蹦跳了出来!丹丹爸大惊,顾不得遮羞,下意识的赶紧伸手想抓住裤头穿回去。

谁知,聪明的可哥早就算准了这下,就在这一瞬间,可哥已经一手牢牢的抓住了丹丹爸勃起来的裸露的yīn茎!好大!可哥低声惊呼了一声。

我定睛看去,也吃了一惊,只见丹丹爸胯下勃起的yīn茎被可哥的右手握着,可哥的手也不算很小,但却只能握住不到一半的长度,露出来的另一大半,非常粗大,上面佈满青筋,整根yīn茎泛着暗红色,活像一根烧红的螺纹钢筋!血红的gui头真的就活像大乌龟的gui头一样,龇牙裂目的瞪着众人!可哥也算是见惯世面的达人,此时也被这根旷世巨物惊呆了,盯着它,半响没做声。

但丹丹爸却无心情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展示自己的骄傲,此时,丹丹爸的背部是向着门外的,如果有人经过看进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将会是一个肥壮的男人光着pi股站在那里,再继续看周围,才会继续看到几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女子。

丹丹爸回头看了一下门外,看到暂时没有人经过看进来,才略略放心,当下细声细气对可哥说道:美女,我认输了,你先松手,好吗?可哥回过神来,冷笑道:走,跟我到走廊走一圈!说着,拽着丹丹爸的yīn茎,就往外走。

丹丹爸大惊失色,双手紧紧的抓住上铺的栏杆,哀求道:美女,刚才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别出去……别出去,行吗?可哥看着丹丹爸一副斗败公鸡的窘样,心里的气早就消了一大半,侧着头笑着说:好吧,看在小丹丹的面子上,姑且饶你一回。

谁知,一旁的丹丹却叫道:可哥姐,不用给我面子,你尽管拉着爸爸出去。

丹丹爸刚刚松一口气,听到女儿这样说,气急败坏的骂道:死丫头,你给我闭嘴。

可哥脸色一沈,喝道:不许骂丹丹!说着,又作势要往外走。

丹丹爸此刻命根子掌握在别人手里,没办法只好服软,低声说道:是,是。

可哥看着丹丹爸一副既想发作,又要拼命忍住的熊样,终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了想,笑道:不出去也行,待会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不许sayno。

此刻,只要摆脱被控制的处境,只怕让他叫可哥姑奶奶,他都会叫,当下急忙连声答应,并不断哀求可哥快点松手。

可哥低头仔细打量手中的旷世巨物,眼中闪过一片兴奋之色,却仍然不肯松手,反而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配合来回抚捋,居然玩弄起丹丹爸的yīn茎来。

丹丹爸真是哭笑不得,本来嘛,这么个大美女主动给自己打手枪,要在平时,真是求之不得的一大快事,但这里可是在运行中的火车的包厢里啊,外面是人来人往的走廊,随时都有人经过的!但可哥似乎已经沈醉在眼前手中的巨物当中,完全不理会身处的环境。

丹丹爸满头大汗,向我投来求救的眼光。

我也隐隐觉得可哥玩得有点过火了,想了想,走过去把包厢门拉了起来,并扣上门闩。

丹丹爸见关上了门,稍稍松了口气,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也微笑着向他点点头,以示不必客气。

那边厢,可哥玩弄抚弄着手中的巨物,已经满脸通红,看起来已经是不能自己了。

我心想:这回玩得有点大了,这骚婆娘一旦撩起骚劲,不知道会疯到什么程度,但事已至此,也只好静观其变了。

慢慢的,在可哥富有技巧的抚弄下,丹丹爸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他头脑还算清醒,知道还有亲生女儿和一个美女在旁边看着,所以,丹丹爸的双手还是勉力的按住可哥的双肩,尽力阻止可哥的进一步动作,口中不住的轻声唤道:美女,美女,我们改天再约,改天再约,好吗。

但可哥此刻是欲火焚身,完全失去了理智,不但不停止动作,反而用力一把将肥壮的丹丹爸推倒在床上,自己骑在上面,手中扶着丹丹爸粗壮的yīn茎,往自己早已洪水氾滥的yīn道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