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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首页 > 八零万元户家的娇软小女儿 > 第18节

第18节(1 / 2)

恍然大悟后,赵警官又继续道:“但是没关系,你们这种情况我们也是会给你主持公道,威慑他的。不过不是我说你,小姑娘,你知道咱们国家现在提倡晚婚晚育吗?你小小年纪,这是怎么回事啊?看看,吃亏了吧!吃一堑要长一智,还好现在全须全尾的没什么事,但下次可就不一定了!赶紧跟他分开,以后也不要找这种男的结婚,知道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挑人的时候眼睛擦亮点儿!”

谢免免:“……”

赵警官叽里呱啦说了一大段教育她的话,苦口婆心,免免全然找不到任何口子插话。

最后还是欧阳轩打断了这个愣头青警察长篇大论的批评教育:“你再说下去,真有人被打的,怕是等得尸体都要凉了。”

欧阳轩说话声音不算很大,但是掷地有声的,内容也让人无法忽视,赵警官没听明白,一脸迷茫地挠了挠头。

谢免免总算找到机会插话了,赶紧解释了清楚,告诉赵警官她要报的案和他们两人没有任何关系,尤其是被牵连的欧阳轩,完全是无辜的,他就是个倒霉的摩托司机而已。

当然,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谢免免两句话就带过了,重点把卢云芬的事情跟民警如实说了,在描述卢云芬之前跟她说的细节时,免免越说越着急。

“警察同志,我不知道我师姐现在怎么样了……但是她被那个凌友俊欺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真的很担心她……请您一定要帮帮我……”谢免免咬着下嘴唇,对着两位警察同志恳求道。

她也不知道这个事情,由她这个旁人来报,到底要怎么定性,但现在她只能,也必须得求助民警了。

作者有话说:

那个年代家暴还没立法呢,处理起来还是挺麻烦的

第30章搜查

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卢云芬今天一天都没有吃上饭,她的肚子饿得抽动,发出咕噜噜噜的声音。

狭窄的储藏室里,除却堆放的物品,只能容纳得下两个成年人肩并肩站着,还不能轻易地转身。室内没有装灯,只能靠窗子外面的一点月光勉强视物。

卢云芬抱着双腿,在窗边的地上坐着。

她轻轻用手按了按腹部,就感受到一阵尖锐的疼痛,还一阵阵地想干呕。

刚才他被气头上的凌友俊一脚踹中腹部,肯定是又淤青了,但应该没伤到里面,凌友俊下手的时候多少还是有点数的。卢云芬想,她对这种事情已经习惯了,真要说起来,以这次她犯的“错误”的程度来看,凌友俊已经算是很手下留情了,也许是他这两天过节心情好吧。

只是,凌友俊也说了,为了防止她再不守妇道,夜不归宿,要罚她被关在狭小的储藏室里,不允许出门。储藏室的门已经被凌友俊锁起来了,他把卢云芬关起来后,扔给了她一瓶水,一个痰盂,也不知道打算把她关多久。

民族乐团那边,原本明天还要排练,准备演出的,这下她估计也去不了了。

因为凌友俊的原因,卢云芬这半年已经旷了好几次练习。领导有一次直接找上门了,凌友俊把人招待得好好的,装模作样地说卢云芬病了,高烧不退,这才不得不在家休养,跟人客客气气地又是道歉又是赔礼的,领导也不好说什么。

这三番两次的,卢云芬身体不好的事情就在乐团里传开了,领导跟乐团的同事倒是挺照顾她的,但卢云芬也知道,她总这样,缺了琵琶难免会耽误其他人练习的进度跟效果,乐团的人心里面要说一点儿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总这么因为自己耽误别人,她一直很愧疚。

实在不行,就把乐团的工作辞了吧。

卢云芬靠在窗台上,心中再次泛起了这个念头。她听说,现在有许多人都辞了所谓的“铁饭碗”,选择了自己做点小买卖,已经形成了一股风潮。做买卖赚得多,时间上也相对自由,她早先便有了辞掉乐团的工作,拿手头存的这点钱,去开个店的想法。

只是不知道凌友俊能不能同意。上次提离婚不成,还遭遇了这男人有史以来最可怕的怒火,卢云芬也不敢提离婚了,心想这日子也不是不能凑活着过的。

她现在在乐团,社交关系简单,就是上台弹弹琴,凌友俊已经嫌弃她总在外面抛头露面了。若是她说要去开店,这整天面对迎来客往的……他能同意吗?

卢云芬对此事惴惴不安。

这个点的家很安静,首先凌友俊就是一个非常安静的男人。他平常就算在家,也很少发出什么动静,这个时间他通常都在读报或者看电视,即便是看电视,他也总是把音量调得很低,低到换一个屋子就完全听不见的地步。

从储藏室只能听见楼下街道上,收废品的大爷跟小摊小贩偶尔吆喝的声音,提醒卢云芬时间在流逝。

所以当骤然听到外面激烈的拍门声时,在寂静环境中呆了许久的卢云芬浑身一凛。

她跟凌友俊的这个小婚房原本也不大,拢共四十来平的空间,堂屋、卧室都小,这个连转身都困难的小储藏室更不用说了。所以一旦有人动静大点儿敲门,她都觉得整个屋子的地都在震。

“是凌友俊跟卢云芬家么!开门!快开门!警察!开门!”

警察???

门口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到储藏室来,卢云芬吓了一跳,也顾不上腹部的疼痛了,匆匆忙忙站起身。储藏室的空间逼仄,顶板低,她一个没注意,头顶就撞上顶板了,不过这时她也顾不上了。

储藏室的门被反锁了,卢云芬出不去,只能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她听到凌友俊特有的有点拖沓的脚步声,走得很慢,似乎很是犹豫,但终究还是在向大门口行动。

安静了一会儿,咔哒开锁的声音响起来,家里的大门打开了,她听到来人的质问声。

“你就是凌友俊?你爱人呢?”

然后是凌友俊客客气气的声音:“警察同志,我确实是凌友俊,不知道您找我和我爱人是有什么事呢?我爱人她体弱,最近换季又染了病气,不方便见生人。我们夫妻俩就是普通小老百姓,都有正当工作,遵纪守法的,您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单元楼楼道狭窄,隔音也不太好,估计是他们家这边的动静太大,引起了邻居的注意。卢云芬听到过道里一阵窸窸窣窣,连着好几声“咔哒咔哒”的开门声,原本的静寂再没有了,一下子闹腾起来。

凌友俊在左邻右舍中的人缘极好,他待人客气,彬彬有礼,又极懂得人情世故,善于与邻居维持关系,所以单元楼里这么多户邻居,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接触过凌友俊的,都对他十分有好感。

他对警察的这番说辞也是平时对邻居们常用的——我爱人身体不好,常常要休养,总容易沾染病气云云,总之他极少让卢云芬跟左邻右舍们接触。最可怕的是,这个人为了做戏做全套,当真会日日在家熬中药,熬出一股绵延的苦味,在楼道里四散飘逸,邻居们自然对“小凌有个体弱多病的媳妇儿”这点深信不疑。

果不其然,立马就有邻居站出来为凌友俊说话了。

“警察同志,这……到底是出什么事啦?小凌是个再好不过的年轻人了哎!您这是办什么案呢,办到小凌这里来了……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吧?”

“对对对,警察同志,您先别着急!我们跟小凌做了两年邻居啦!都是知根知底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咱们把误会解开就好了嘛!来来来,警察同志,您坐,您坐……哎,喝口茶润润嗓子……”

赵建军——也就是刚刚光荣地加入人民警察队伍的小年轻赵警官——简直一脑门官司,他话还没说两句呢,就被一群大爷大婶左一句右一句说得有点找不到自己的节奏了。

他们所警力一直不算充沛,今天就他跟前辈刘大哥值班,一时也调集不出人手。派出所那边得有人看着,刘大哥评估了一下,这应当不算个重大案子,要调查的人住在人流量挺大的小区,危险性不算太高,就放手让他一个人来出这个警了。

赵建军瞥了一眼跟着他一道上楼来的那个人高马大的报案人,单元楼里的街坊们大都偷摸看了他两眼以后就避开了,这么大的个子,看着又不好惹的样子,谁也不敢跟他搭话。

这栋单元楼是长条式的,每层楼都有个长过道,住户都住在过道一边,另一边是公用的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