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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节(2 / 2)

顿了顿,他继续道:“不过她既然没给你打电话,那就是算了。”

俞知岁嗯嗯两声,问他:“还没涂完吗?”

他拍了一下她的翘臀,清了清嗓子,“后面涂好了,煎饼,翻面。”

俞知岁骂他你才是煎饼,骂完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可以看的风景就多了。

身体乳^这东西跟防晒霜一样,涂着涂着容易擦枪走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俞知岁终于从他怀里探出一张红通通的脸来,不停地大喘气。

他关节略有薄茧的手掌轻抚过她布满细汗臭的躯体,扶着她爬到自己身上,涂了身体乳^的皮肤愈加柔滑,仿佛他不抓紧点就会溜出他的掌心。

俞知岁就发现,今晚的狗男人很激动,每一下穿凿都用尽全力,她被撞得东倒西歪,有时候那个恼人的东西还会脱离轨道,相当影响体验。

所以她后来麻溜下来了,“你来你来,换你主场作战。”

严松筠就笑笑不说话。

他的唇齿在熟悉的两点上流连不去,俞知岁被他这样细细碎碎的吻法闹得头昏脑涨,只依稀能看清他乌黑深邃的双眸,勉强听清他用渴望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哄:

“岁岁,岁岁你乖一点,好不好?”

“你躲什么,你不是喜欢这样的么?”

“岁岁,你小时候抓过泥鳅没有?你跟泥鳅一样滑……”

俞知岁:“……”别的我都能理解,你把我比作泥鳅,是嫌命长???

他最后一句是:“茉莉花香很适合你,我很喜欢。”

俞知岁呼吸一顿,几息之后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悠悠的,透着一股缠绵的愉悦。

余温未散,她窝在严松筠的怀里又红了脸,“你烦死了,快抱我去洗澡。”

严松筠就说她是用完就扔,“就不能对我好点?”

俞知岁傲娇地哼了一下,“我都独宠你了,对你还不好啊?”

浴室里水汽氤氲,她懒洋洋地抱怨道:“都怪你,现在又要重新涂了。”

严松筠捏捏她胳膊上的肉,“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你说什么都是对的,行了吧?”

“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多给我们批一点预算。”她立刻就接口道。

严松筠定定地看着她,看了半晌才慢吞吞地道:“……你觉不觉得,我们像是在做什么不正当的交易?”

俞知岁登时笑得栽倒在他怀里,别说,还真是有点像。

一时间她脑洞大开,直到回了床上,她还在编剧情:“……我是一个家人生病等着用钱的女职员,为了项目,为了挣钱,不得不委身给死对头的老男人,老男人跟我说,只要我陪他睡一夜,他就给我投资。”

“结果睡过一次以后,老男人馋我身子,要包/养我,说要给我一个月一百万!”

严松筠听到这里,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花一百万一个月包一个女人?果然还得是俞总,那些男人都小气。”

“哎呀,别打岔!”俞知岁踹了他一脚,“我还没说完呢!”

“好好好,你继续。”严松筠忍俊不禁地点了点头。

俞知岁继续:“我想到卧病在床急需医药费的亲人,最终还是屈服了,成了他的女人。其实老男人也不老的,长得……嗯,跟那个叫严松筠的一毛一样……”

严松筠:“???”

“他太好看了,我喜欢上了他,可是老男人有个白月光,他明说了不会爱上我,但我还是希望我能感动他。后来……他真的被我感动了,他对我越来越好,我们还讲好要结婚。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白月光离婚回国了,他经常瞒着我去见白月光,我被蒙在鼓里,直到有一天,我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我我怀孕了,我很高兴,我马上就要拥有一个和他的爱的结晶了,可是就在我走出妇产科的时候,见到了陪着白月光来看病的他……”

“那个、岁岁啊……”严松筠忍不住出声,想说这种情节太老了,现在电视剧会不会已经不时兴这种情节了。

但俞知岁完全不理他,自顾自往下说:“我很难过,想要打掉孩子离开他,但是他不允许,他把我囚禁了起来,还用我的家人来威胁我,我郁郁寡欢,终于有一天……”

严松筠以为她的女主角终于要逃走了,结果她的话锋一转:“我在梦里见到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她问我愿不愿意和她做一笔交易,她帮我逃出去,而她要一颗心当报酬,我问她,那个老男人的心可不可以,他刚做过体检没多久,那颗心还蛮健康的。”

严松筠:“???”怎么突然诡异起来了???

“她同意了,然后她就附身成了我,对老男人百般示弱讨好,老男人以为我真的屈服了,开始放松警惕,然后有一天,他在我的床上睡着了,我把手伸向他的胸口,挖出了他的心脏……”

说到这里,俞知岁的手指攀上了严松筠的胸膛。

严松筠猝不及防地被她吓得一哆嗦,抖了一下,俞知岁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严松筠你被我吓到了对不对?!!”

严松筠简直无语死,一把将她的手薅下来,用被子把她的头蒙住,没好气地说了声:“睡觉!”

俞知岁艰难地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哈哈哈你居然会被这种老套的故事吓到,笑死我了!”

“这分明是个女主角脑子有坑的恐怖故事,是情节老套的问题吗?”严松筠反驳道,“深更半夜你讲鬼故事,怎么不出去大门口站在路灯下讲,那不是更有氛围?”

他越说越生气,最后干脆伸手拧了一把她的嘴。

俞知岁乐不可支,“根本不会有鬼,国内是不允许有鬼的,所以真相是女主角已经在囚禁中被逼疯了,幻想出一个红衣女人来帮她,最后她挖心那里,是给对方吃了安眠药,然后把刀片绑在手上,割开了男人的皮肤。”

严松筠听到这里,吐槽道:“这么痛他都不会醒吗?那得吃了多少安眠药?安眠药少了没有用,多了粉末不能完全溶解,会沉在杯底,那男的得多傻,鼻炎这么严重了吗,闻不到药味的?”

俞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