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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首页 > 谋善村的少女监禁调教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1 / 2)

2023年3月23日黄昏之中的谋善村,若是站在村口远望,即便是你视力再好,也看不出远处是什么。

重重叠嶂的群山,将人们眺望的视线隔断。

世世代代的谋善村人都生活在这样的一亩三分地,靠着那修路的微薄收入打发日子。

这里就像被人遗忘的地方,没人来,也极少有人出去。

落风长日坠,游子自春归。

炊烟散碎,几缕青烟白雾自烟囱腾起,村长家的炉灶间点起豆萁,煮出今日的饭食。

菜已上齐,绕桌宾客围坐,似是践行。

“你说得对,我们当好好悔过,不再做这些欺瞒的勾当……”村长举起木勺,从一旁的饭桶中挖出一大勺白米饭,扣在瓷碗中,满满当当的一份递给仇白。

今晚是解决了村落风波的三人,在这个村庄的最后一晚,用过晚饭,在谷仓中留宿一晚,翌日清晨便出发。

“村子小,又闭塞,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招待三位…”村长远望门外,那修了一般的栈道如同断头的蛇,紧紧的将山体缠绕。

“吃吧…像我们这些人……下一顿都不知道能不能吃的上呢…”村长从腰间口袋摸出两个黑色的饽饽,就这眼前的水碗费力的咀嚼——他并没有老到牙齿脱落的地步,只是面食脱干水分后确实难感松软。

三人捧着手中饭碗,袅袅的热气在碗内侧凝聚出水珠。

就这眼前几乎无油无盐的几份菜肴,平淡如这里的生活,要不是自己的匆忙闯入,恐怕也不会掀起这样的波澜。

夹起一筷胡萝卜炒莴苣,仇白细细品味胡萝卜的软糯回甘和莴苣的清脆爽口,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充斥着大量的冲突。

曾有人言,世界非黑亦非白,不过是一抹灰色,仇白回想这座历经苦难的村落,喟然太息。

“吃饱了吧?那随我去房里歇息……”村长站起身来,还没说完邀请之辞,桑葚便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小僧……也有些头晕…”不多时,嵯峨摇摇晃晃立起身来,还不及扶住门框,也如一口面袋跌坐在地面。

只剩下仇白一人还算清醒,正欲抽出手里的利剑,手腕却先她一步酸软无力。

铁剑落在石头的地面,锋刃与石块碰撞有金石之声,隐隐有几朵火花溅出。

“仇女侠,多有得罪!”很不情愿的,仇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失控,全身酥麻,没有一点力气。

眼皮如有千斤之重,仇白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头枕着身后的柱子,很是安详。

“若不是你们几位从中作梗……”“带走……带进三个不同的地方,一定要严加看管……”村长将桌上的三只空碗摞在一起,塞入一旁的水池。

“你们不能明白,这座村究竟需要什么……一个人被冠以假死的名号——算是一种牺牲吧——可我不得不那么做。

善恶有别,但我还是坚持我的道路。

”村长蹲下身,凑近仇白耳边喃喃。

“没有钱,约等于什么都没有……”村长的自语,她听不见。

村长就地取材,一张带着扶手的木椅,一张长条板凳,姑且算作是拘束仇白的框架。

麻绳细细的淋上一层水,在她身上的每一部位环环相扣。

现在出于药物的控制,仇白尚不能构成威胁,村长唯一需要提防的便是恢复体力后的她。

绳结锁住仇白的关节处,这是村长在偶尔的驮兽售卖中习得的经验。

在看向眼前的这位美人,一切都忙活妥当,衣物被整齐的剥下叠放在一边,只等待着她醒来。

晚间的山风带着微凉的湿气,仇白被这从门底缝隙中灌入的冷风吹的起粟,打了个寒颤。

“仇女侠,我之前所做,也都是为了村子。

请你乖乖在这儿待上几天,等应付过了检查再说!”村长绕着仇白踱步,而仇白试着挣扎,却只感到肌肉酸麻无力,恐怕就是没有绳索,自己也移动不了分毫。

“牺牲一个人,换取整座村落的利益,说的轻巧。

那位孩子又为什么是他牺牲呢?”仇白大声的申辩,她压根不能认同这种行为。

胸前的两块白肉随着说话的句读一抖一抖,仇白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被脱了个一干二净。

换做平时,自己一定是羞愤的用双手遮住自己的娇躯,而现在,她只能被迫承受村长眼神的视奸。

“如果你是村长,你会怎么选?先不说为别人,至少也先为了自己……”村长立定在仇白身后,“其实我不针对那孩子。

那座庙有与无其实不那么重要…当年我还选择相信鬼神,而现在看来鬼神不过是装在空壳里的话术,它救不了我们……”“那你也不能……咿!”镂空的椅背恰好可以供手臂任意穿梭,留着指甲的手指猛然扎进仇白的腋窝,“不说话了?也好……我不需要听见争辩…我意已决……”手指分为两个方向,四指并拢从侧胸处出发,拇指则从腋窝上端向下。

指甲蹭过仇白的肌肤,留下红痕,最后在腋窝最中心汇集。

五指攒集作钻头状,随着手腕的运动,将五片指甲的优势发挥到最大,“唔嗯……”食物中的药量并不大,很快仇白便能感受到自己逐渐取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不过为时已晚,麻绳一喷水便向内紧缩,绳索粗重,又深深勒入肌肤,逃脱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仇白默默忍耐着腋窝之中的痒感,并非她不怕痒,只是不愿那么轻易的屈服在痒感之下。

“没……没用的,我不怕痒……”打着颤音的语气,怎么看都是底气不足,仇白银牙紧咬,一心坚持,不愿在村长面前失态。

村长却也不急,两只手分工明确,左手依旧赖在仇白温软的腋窝之中不愿离开,右手则越过仇白的肩头,袭向仇白胸前的丰满。

衣袖沾着干农活时沾染的泥土和草汁的腥气,灌入仇白的鼻腔,“你!嘿嘻…你不能!不可以啊!”处于守势的人永无谈判的资格,被拘束的人儿只有被凌辱的份。

仇白义正词严的拒绝石沉大海,手指上的劳作时留下的污渍就势抹在仇白的乳^房,一道黑,一道绿。

手指从下部托起沉甸甸的尤物,搓揉橡皮泥一样压迫它,饱满的乳^肉在挤压下从手指的缝隙间凸起。

手掌缓慢上移,直到手指清楚的触碰到那一颗凸起,如同多汁的果实,甜美的让人神往。

手指按在乳^首,惹出仇白的羞涩的娇呼,紧接着又是仇白羞愤的叱责。

村长不为所动,在仇白张嘴的一瞬间,只需要用力抓挠一番腋窝,仇白自然会乖乖闭嘴。

“呜嘻……我不会放过你……”仇白已是嘴角含笑,腋窝的敏感似乎超出自己的预料,自己离放声笑出似乎只是时间问题。

自己虽然习武,却始终不忘记好好的打理自己,定时清理腋下,剃除阴mao,修剪趾甲。

而全身的工作做的再出色,现在也不过是便宜了身后的色鬼。

“仇女侠,真该佩服你的定力,不过你也该笑一笑了……”立起的指甲快速钻动仇白的腋肉,在与刚才缓慢的刮动不同,这次像是找准了仇白的弱点进行的精确打击。

巨痒自腋下传来,刚才堪堪忍耐的痒感只能被称之为“腋窝被摸了一下”,笑声无可挽回的从仇白的口中倾泻,穿过门缝,流向门外的旷野。

“呜嘻嘻嘻哈哈哈你给我住手!嘿哈住手啊!”腋窝的痒感自不必说,从末被触碰过的峰尖,像是少女圣山上的圣果,被拇指和食指的指甲钳制,掐着乳^首的根部微微向外拉扯。

充血,挺立,在一瞬间,仇白本不想在他的面前展现自己这样的一面,如若可以,她简直想命令自己的身体不要对这样的挑逗做出任何的反应。

然而事与愿违,毫无经验的仇白,在第一次被玩弄的时候,便落入了御女无数的老手手中,这样的嫩雏,既不懂得忍耐,也没学会修饰,直挺挺的把自己被撩拨起的情欲展现。

“你看看……即便是仇女侠,也有这样的情欲要处理不是吗?”村长将中指顶替食指的位置,依然对那挺起的乳^首保持固定。

空闲出的食指顶住樱桃,前后来回拨弄,乳^首迎合指甲的拨弄,不倒翁似的前后晃动。

“嗯啊…咿嘻嘻嘻…不许挠!”仇白的笑骂简直起不到威慑作用,想要保持严肃的面孔别不有自主扯起的嘴角破坏了气氛,变为怒中含笑的滑稽戏码。

笑声一旦开始,便再无收住的可能,两只手转换角色,防止一侧的刺激过久而迟钝感官,另一侧还没被开发的处女地惨遭荼毒。

短暂的间隙之间,仇白并没能建立起有用的防线。

指甲和皮肤的轻触一下击溃仇白的忍耐,美妙的呼号充斥整个房间。

自仇白学武以来,就不曾有人能近身,从末被嗬痒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指甲毫不留情,大幅度的抓过腋窝的每一寸,红痕——亦是痒痕。

手指不离腋下半分,痒感也是如影随形。

若是正常情况,只是这一个村的人都不够与自己抗衡,只是如今中计,又被麻绳紧缚于此。

屈辱感沿着脊柱爬上身体,从麻绳中渗入肌体,透进骨髓。

待到连村长的手指都觉得疲惫,窗外的清辉也撒入室内,至今没通电的室内点着油灯,而月光刚好给室内增添些许光亮。

村长摆摆酸痛的手,转移至仇白的双足之前。

经历了之前的折磨,靠在椅背上急促呼吸的仇白自然明白自己的双脚即将遭遇不测之灾。

村长向着门外一声招呼,在门外站岗的两位村民应声而入,在于村长咬了几句耳朵后,两人豺狼般的目光便在仇白的身上四下打量。

如同被冰冷的,带着黏液的手抚摸过一样,随着三人视线的飘忽,仇白握紧双拳,对着靠近的三人怒目。

一人站在仇白身后,一人坐于仇白足前,村长自己选中了少女的身段,真正的折磨或许在此刻才算开始。

少女的狂笑飘进夜色,却进不去每一户紧闭的人家。

仇白的遭遇似乎实惨,转观桑葚,被两个村民抬进一件小屋。

里面就一张床,一点老旧的褥子。

那两位将火柴擦燃,点亮一旁的蜡烛。

按照村子过去的作息,平时的这个点都该熄灯安睡,舍不得浪费这般金贵的蜡烛。

而今天恰巧有个水灵的少女落入手中,自然没什么放过的必要。

咬着牙点亮屋内,势必要在桑葚的身上赚回蜡烛的损失。

几位在村中打了多年光棍的村民,如今见了这样鲜美的猎物,甚至等不及桑葚醒来,下面就开始鼓胀,脑海中迅速浮现出这样一位娇弱的少女被自己按在身下瘫软喷射的场景。

几乎是裤子褪下的同时,坚硬的rou棒便从裤子之中蹦出,剑指前方。

粗壮的Y具急不可耐的找寻发泄的场所,桑葚身上的香气更是激发了犯罪的欲望。

桑葚还没醒来,村民的rou棒便在桑葚的脸上摩擦,冠头上下拨弄,分开微启的樱唇,试着去强行访问桑葚的口腔。

可怜桑葚睡熟期间,外界的事物并非她能感知,异物入嘴,桑葚不知其为何物,小舌拨弄起那人的gui头。

另一人脱下桑葚的靴子,粗暴扯下桑葚的长筒袜,脱下她的内裤,饱满的Xiao穴赫然出现,紧致圆润,一看便是极品。

那人比量着自己的Y具和桑葚Xiao穴的尺寸,显出满意的样子。

“诶!她醒了!”桑葚眼皮眨动几下,灰蓝色的眼眸逐渐适应了照明不良的环境,刚醒来的少女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根Y具立在自己面前,在烛光下将影子投射在自己身侧的墙上。

“醒了啊,醒了就好!”

其中一人举起手中的尖刀,冰凉的刀刃在桑葚脸上拍了拍,立起刀尖在桑葚脸上划出一道细微的血痕。

“既然都来了,不把我服侍舒服,有你好果子吃!”身后之人配合着桑葚面前的村民恫吓她。

那把刀尖明晃晃的,如有魔力一般吸引着桑葚的视线。

“真水灵啊,你看着小脚……”坐在桑葚面前的摆弄一下桑葚的足底,后者吃痒立刻躲开,“听着,你今晚归我们使用了,足交,会吗?”眼前之人靠在墙壁,胯下之物青筋暴起,前端已经因兴奋而淌出些许黏液。

“为什么你先……”“你自己先忍不住把那玩意塞她嘴里,怎么着现在也该我享受了吧!”另一人回味起方才被舔舐过冠沟的那种过电般的快感,悻悻的绕到桑葚身后找点乐子。

桑葚望着面前的村民,回想起刚醒来时面前的阳物,那一阵似有似无的精臭喂简直让桑葚不适至极。

迫于他人手上的尖刀,桑葚只得伸出脚,用双脚围住那根削铁如泥的rou棒。

只在yin威之下,即便桑葚心理一百个不情愿,唯有照做。

“世上所有东西都是关于性的,但除了性本身。

性关乎权力。

”当初被桑葚评定为歪理的句子,现在倒正好可以当做安慰剂哄骗自己。

前半句安慰自己的处境,后半句安慰自己不得不为的举动。

村民的眼光不错,娇嫩的足心毕竟温热,原本在靴子中捂热的足底有一层细薄的汗水,正好充当一点适当的润滑。

大拇指向外分开,修长的圆润脚趾将rou棒夹持定位,避免乱晃。

左脚似乎比不上右脚灵活,便只能承担简单的夹持工作,右脚顺带着攀上那硕大的gui头,前脚掌先按压一番冠头的黏液,将其涂抹均匀。

深陷的足弓很适合承担此类行为,gui头前端顺利的被接纳,桑葚轻柔的踩踏那根立直的rou棒,一边担心的偷眼村民的眼色。

身后的村民不失时机的搂住桑葚,桑葚吃惊之余竟忘了继续爱抚眼前之人的Y具,享受中断的人狠狠剜一眼桑葚,鹰隼的目光刺的桑葚身形小了一半。

桑葚尽量从身后的惊吓放松自己,屈辱的完成给他人足交的任务。

两只手急不可耐的解开桑葚的衣服,从松开的领口直接探入她的乳^房,双手被乳^肉夹在中间,轻轻左右摇手,乳^房便震颤不已。

越过乳^首,手指抓握衣服的边缘,只刺啦一声,衣袖便化作两片毫不相干的布片。

身后的村民俯身低头,凑近桑葚的腋窝,尽情品味少女的肌肤。

汗水滋润的淡淡咸鲜似乎是那么让人欲罢不能,舌尖沿着桑葚的腋下纹理快速的溜过,扯出闪闪发亮的唾液线。

舌尖的黏腻自然让桑葚感到不适,而痒感更是难以忍受,舌尖的灵巧与温热无不是让痒感更为猛烈的催化剂。

虽说腋下痒的难受,正想着在那人铁箍般的抱怀中寻找可以躲闪的空间,桑葚也不曾停止照顾另一人的感受。

双足变化路数,右脚轻轻夹一下gui头,随后双足贴合那粗壮的yīn茎,缓慢而坚定的上下滑动,搓揉着那鼓胀的生殖器。

每一次搓动,更多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汩汩而出,从尖端流下,最后被桑葚的玉足稳稳接住。

脚心足肉的柔软包裹感简直是至上的享受,桑葚将足跟与足趾对应贴合,构成的足穴包围了那根过于粗大的rou棒。

“呼哈…很好……再快一点!”粗暴的命令桑葚加快速度。

桑葚听罢,只能再次转换策略,一直保持这样的活塞运动让她的双腿绷紧的有些酸痛。

抬起一只玉足,将那粘稠的先行液拉出不少的黏丝,在空中划出一道悬链线。

一只脚去而复返,足尖踩着gui头轻快的点踩,另一只脚也不再试着去支撑那根rou棒,转移阵地用足跟轻踏那满是粗糙褶皱的卵袋,或许是仅靠踩踏依然不足够,桑葚甚至用脚趾轻柔的按着合适的间隔夹其中的两颗睾丸。

桑葚的足底敏锐的感受到rou棒的炽热,自己卓有成效的挑逗让那根rou棒再次肿胀,颤抖。

尽管这是桑葚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柔软的双足,姣好的容颜和委屈的语调极大的弥补了手法的生疏,最大限度的满足了生理的发泄和心理中支配的欲望。

rou棒再次肿胀,伴随着不断的抽搐和颤抖,经验不足的桑葚还不明白这是什么含义,粘稠的白浆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大部分被桑葚的足底挡下,原本光洁无暇的玉足染上一层浊白,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在床褥。

剩下少部分的飞溅物甚至染上桑葚的面部,桑葚却丝毫不敢抬手把那浓精擦去。

脚趾再按一下睾丸,在刚刚喷射的余韵中又是少量的喷出,不知道多久的存货在这一刻瞬间爆发,rou棒虽然完成了第一次高潮,却丝毫不见其又疲软的架势。

“做的很好,接下来还要继续乖乖服侍我们哦……”身后之人狠狠抓了一把桑葚的椒乳^,“小妹妹活干的不错!快按照要求摆好姿势!”在两双手的扒拉之下,桑葚很快被固定成那两位村民想要的姿势。

原先要求足交的那位甩动几下rou棒,胡乱抽打在桑葚脸颊,另一位则岔开双腿坐在桑葚身前,要求桑葚凑近舔舐。

虽然迟疑,但一件事情要么宁死不做,若是做了便也没有不继续的理由。

此刻抗拒除了会被暴打一顿,还会让自己先前屈辱足交的辛苦完全化作泡影。

桑葚权衡再三,跪在床褥的一边,双乳^贴合在床面,按照要求握住了另一根陌生的rou棒。

双手握住这一根rou棒,虽说带着嫌恶,但桑葚却似乎因有了这样的抓握而莫名心安。

桑葚伸出小舌,在最为敏感的冠沟上轻柔一舔,那根rou棒受惊似的往上弹起。

桑葚趁势将

粗壮的阳物塞入口中。

分泌液的腥味在舌尖爆开,属于男性荷尔蒙的气味有如催情,阳物入口之后,剩下的事情似乎就显得顺理成章。

逐步的将手指撤去,逐渐的把Y具没入口中。

身后的Y具在桑葚抬起的菊穴处擦蹭若干下,仿佛是熟悉一下这具身体的尺寸。

手扶握着Y具确定方向,硕大的gui头好比楔形的楔子破开桑葚紧闭的蜜穴,不顾狭窄的穴壁的抗议,自顾自朝着前方进入。

至此桑葚的身体已然被定位,被两根rou棒夹击,无处可躲。

身后的痛楚带着肉体的欢欣使人晕眩,口中的压迫和异物入侵令人迷醉。

桑葚逐渐发现自己变得奇怪,似乎这样对自己不利的场景改变侵蚀着自己的内心。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被逼迫被侵犯的,却也在前前后后的穴口中多少找回些虚幻的快乐。

身后的阳物又顶入了一寸,严重超出尺寸的yīn茎扩张少女末经开发的Xiao穴,桑葚的痛楚呻吟被口中的Y具堵回口中,吃痛是手部的抓握似乎正在给面前的Y具做出温柔的护理。

“哦呜……慢一点…好奇怪呃呜~”身后早就yin水泛滥,身前也被Y具填满,多重刺激下桑葚混乱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原先沾满冰凉jing液的裸足微微悸动。

没空思考太多,不光身后的Y具稳步推进,一下又一下的顶撞像海边的浪潮把桑葚摔在礁石上,身前的村民以臀部为支点,已经顶入深处的阳物抽cha着桑葚的口腔。

麻木的口腔没办法吞咽,分泌的津液尽数从嘴角向外流出。

桑葚略微抬起头部,将Y具从口中退出些许,将舌尖从阳物的压制下解放出来,扫弄着头部存积的液体,双手捧住被自己唾液打湿的rou棒,桑葚毫无迟疑的上下套弄。

发^.^新^.^地^.^址;“哦呜呜呜……哦呜好爽…”身后的抽cha任然继续,股间的流水散发特殊的腥气,啪啪的抽cha声如同一把小锤轻轻敲击桑葚的内心,逐渐松动的防线出现一点裂缝。

一开始的羞涩,嫌恶,似乎都像是昨日的云烟,就此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