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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1 / 2)

余谷雨心下一喜,忙忙道谢。

宁酉草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人家救了自己儿子,就等于救了自己一家子,眼下这谢,自己自是不受的。

宁酉草一把扶起抱着女儿就拜服道谢的人,道了句大奶奶莫要如此,就在此时,牢房尽头的走道上,兀自传来了一阵杂乱异样的脚步声……

那沉重的脚步声中,甚至还夹杂着哭闹。

“怎么回事?头儿,是不是今个又有人犯来啦?”

听到身畔手下的诧异,宁酉草皱眉。

飞快叮嘱余谷雨照看好自己母女俩,她飞速起身,走回到手下身边,往道路前方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那日押解茂国公府一干女眷来大牢的北郊军士?而正被押解的……

“靠,怎么就俩孩子?”

“孩子?”

“怎么会是孩子?”

“闭嘴,休得聒噪!”

耳侧传来手下们的诧异惊呼,宁酉草皱眉低喝一声,四人便齐齐静默不言,与老大宁酉草一道,静静的等待来人的到来。

等人到了近前,宁酉草都还没动,为首领路的那身着狱卒头子皂衣的中年男人,见到宁酉草就是一喜,急忙吆喝道。

“宁老虎你原来在这猫着呢,害得我刚才四处寻你!正好的,宁老虎你快来,快快开了杜家女眷这间牢房,军爷抓到了漏网之鱼啦!”

“漏网之鱼?”

宁酉草不解的咬着这四个字,心头诧异,却不知,此刻面前的牢房中,好些个人心头俱都是一震。

特别是当她们听到,那让自己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哭声,看到牢房门外被推搡着过来的两个熟悉小身影,牢房内老妖婆,柳娴雅,秦卿,这三个高高在上惯了的夫人们,连手都在抖,一直抖,一直抖……

宁酉草却不管这许多,正事要紧。

依言掏出腰间的一大串钥匙开了牢房门,与刚才招呼自己的男牢头,一左一右跟门神一样分立牢房门两边,眼睁睁的看着几位军爷,骂骂咧咧的把俩哭的凄凄惨惨戚戚的小男孩推搡进去,又在这间牢房里快速查验一番,飞速的抓出了一直被老妖婆拦在身后的俩小孩。

瞧着军爷连连讥讽冷笑着,点着他们刚刚押解而来,此刻已经各自扑进自己亲娘怀中嗷嗷哭泣的俩冒牌货,军爷狠狠啐了一口。

“呸!妈的,一群尸位素餐的国之蛀虫,还想给爷们玩狸猫换太子呢!呸!也不瞧瞧,你们杜家这俩金尊玉贵的少爷,手脸都是白嫩嫩的,有哪点子像是下人奴仆?手上连个茧子都没有,即便你们谨慎的连亵衣亵裤都换了麻布的,可惜呀,根本就瞒不过我们大人的火眼金睛!我呸!一屋子的人精子,果真是不愧是奸臣贪官的家眷,竟不干人事,差点害得我们大人差点受牵连……”

几位军爷气愤不过,巴拉巴拉的指着老妖婆她们的鼻子骂了半晌,等骂过瘾了,这才复又押解着刚刚从牢房里搜查出来的俩小鹌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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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看了场戏的男牢头,见正主都走了,戏也看完了,啧啧两声,竟是转身就要走。

宁酉草正好还要找他有事,加上看了这一知半解的戏,心里也好奇呀,忙就一把拽住要走的男牢头询问。

“仇大哥慢些走,刚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的糊里糊涂的。”

大家都在一个衙门当差混饭吃,男监与女监也没有利益冲突,平日这宁老虎也没少暗中给自己好处,有道是吃人嘴短,被宁酉草拉着这么一问,这姓仇的男牢头回头,靠近宁酉草猥琐的嘿嘿一笑。

“嘿嘿嘿,老虎啊,你想知道?”

宁酉草自然点头。

对方见状,忙凑的更近了宁酉草一些,带着戏谑的压低声音道。

“具体情况老仇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刚才那些臭当兵的到男监里头来寻我,我带着人在我那边转了一圈也没查出什么,便听命带人来了你这边,路上大致听了一耳朵,那些臭当兵的说……”

“哦,原来是这样!”

仇牢头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通,宁酉草约莫听了个清楚明白,知道事情经过后,她不由看了眼身后仍就在牢房里哭爹喊娘的一群人犯,脸露鄙夷,再收回视线看仇牢头的时候,宁酉草一边拉着仇牢头往地牢外去,一边跟仇牢头打着商量。

“老仇,按说我们也是老关系了,今日小妹有个事要拜托老哥哥一下。”

“什么事?宁老虎你可别害哥哥我啊。”

“嗨,也不是啥大事,老哥哥举手之劳罢了,怎会害你?走走走,我们边走边说……”

说着话,宁酉草摸到小恩人早就准备好的银锭子,想了想,掏出一锭五两的暗中塞去,宁酉草压低声音,恳切的对老仇低声叨叨,身后四名女狱卒,想着自己的事情也干完了,忙便推着还剩不少食物的鸡公车,随即跟了上去。

而牢房里头,被叮嘱交代过的余谷雨,怀抱着女儿,听着女儿小小声念叨着她的表姐,目送宁酉草他们的背影离开后,余谷雨立马就动了。

急忙松开女儿叮嘱一番,自己则是快速扒拉开包袱检查里头的东西,根本来不及清点,发现里头还有个竹筒后,余谷雨先拽出来,掂手里,发现竹筒份量重不说还带着温热,她赶紧打开闻了闻,发现还有肉香味。

趁着眼下牢房里的人,关注力都在新进来的俩小崽子身上,平日里惯爱欺负自己的那些中山狼们,一个个都顾着哭天抹泪去了,余谷雨悄悄咪的赶紧低头尝了一口,发现是馄饨,她眼神蓦地一亮。

这东西因着泡的时间久了,眼下都浓成了糊涂汤,可滋味却比这牢饭强哪里去了,余谷雨半点没嫌弃,赶紧把竹筒塞给女儿,低声更女儿咬耳朵,让她赶紧吃。

与此同时,自己也没闲着,她得赶紧把东西理出来,该吃吃,该藏藏,要是迟了,等那群中山狼们反应过来,即便是有哪位差大姐的压服警告在,自己也怕是保不住全部的,毕竟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余谷雨见女儿捧着竹筒,喝的两眼都亮晶晶的,余谷雨心下稍感安慰,手下的动作不停,翻出糕点,她细细密密的给自己与女儿的胸口,袖兜等地方都塞上,绝对的把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宗旨贯彻到底;

翻出两个一大一小的像是木头手镯子,余谷雨想了想,又闻了闻味道,虽然不知是何意,但是自家慧儿千方百计递进来的东西肯定不是无用的东西,出于天然的信任,即便没有宁酉草的解说,也不知这是何物,余谷雨还是下意识的把大的套进自己手腕,小的一把抓过女儿的胳膊,给还在埋头美滋滋享受馄饨糊涂的娃给套了上去;

至于那塞着芦花的薄被,余谷雨伸手摸着,满心感慨她家慧儿的细心,刚要把被子垫在墙角的稻草上,想了想又收回,捡起地上这不小的包袱皮先垫在稻草上,再把手里的粗布薄被给盖了上去;

余谷雨试了试,还挺暖和的,这东西放在地牢里,就是隔绝地上寒气的好宝贝,余谷雨会心一笑,转身把还捧着竹筒不放的女儿一把抱到了被子上。

“蕊儿吃完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