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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 2)

2023年3月25日透过棕榈树叶的缝隙,清冷的月光在地上溅射出斑驳的影。

一旁的火堆烧得正旺,赤红的火舌舔舐着铁盒的底部,绕着熏黑的侧麵包围铁盒。

一点馀烬被热气烘托着飞出,在空气中迅速冷却,失去原本的暗红。

特米米坐在篝火边,两根长短相当的树枝充当筷子,翻动着铁盒中正在熬煮的茶。

噼啪作响的木柴在燃烧中逐渐开裂,特米米掰折一根树枝,塞入火堆中。

少女选在棕榈树下驻扎,自然是看中那几颗枯死的棕榈树易于引火。

时间已然不早,特米米的荒野生活,便从此刻开始。

似乎用法杖捕获猎物有作弊的嫌疑,但空腹毕竟难以安眠,特米米刚在驻扎地附近发现一条雌性森蚺,浅紫色的法术轻易的削去了整个蛇头,特米米用小刀将其开膛破肚,切作小块,隻留下一节正放在炉火边炙烤,其馀的放在用棕榈叶编制的「托盘」上烟熏保存。

蛇肉蛋白质多,烘烤时隻见表皮皱缩,却不曾见到表麵的油光,特米米不得不仔细的转动蛇肉避免焦煳。

趁着铁盒中水正沸腾,几片树叶撒入作为增香的调剂。

丛林之中隻有风声,罕见的没有野兽的嘶吼,或许万物有灵,它们故意避开了特米米的视线?肉类的香气传来,特米米拔下插在地麵的木棍,串起的蛇肉在火光下闪着诱人的焦黄色。

熟透的肌肉组织被特米米轻易的撕开,一丝白色的蛇肉塞入口中细细咀嚼,虽说没有油盐辅佐,但也有着清淡的滋味,特米米喜欢这样的,包含蛋白的有嚼头的小吃。

取下铁盒,置于一边的石块上冷却,嫋嫋的水蒸气带出草木的气息。

轻轻吹散水麵的泡沫,小口啜饮煮出的茶,微苦的感觉弥散在舌尖,精神为之一振。

将幸运捡到的木蹄层孔菌中部打出一个洞,小心的将一块暗红的炭塞入其中。

烟气升腾,火种便也由此保存。

把蕈菰放在一旁,特米米再次开始安心享用蛇肉烧烤,烘烤到恰到好处的蛇肉软弹爽滑,肌肉纤维充满嚼劲。

指尖捏住蛇肉的边缘,轻轻一撕便是骨肉分离,转为口中珍馐。

这里尚未开发,暂属无人认领的孤岛。

自己还是眷恋曾经的萨尔贡,便特意向博士申请一段时间的假期,好全身心的再拥抱一次自然。

这里没有自动化,没有照明,甚至连洗澡都是个难题,而特米米不管这些,她所需要的不过是一次放空自己的机会。

将逐渐冷却的茶一饮而尽,特米米爬上一旁的大石头,这或许可以避免被地麵的生物叮咬。

吃剩的骨架尽可能扔到远处,抱着法杖仰望头顶的树梢。

在自己需要回罗德岛前,还可以在这里尽可能生活的好一些,特米米翻过身,眼前的星空换成了深邃的雨林。

层层迭嶂的丛林,高地起伏的地势,让一切充满着未知和挑战。

特米米紧了紧怀中的武器,背对着复盖了湿树叶烟气熏天的火堆,一天的忙碌让疲惫彷佛从骨髓之中涌出,她很快闭目,安眠。

「呼哦……哦呜……」阳光特有的撩人将特米米唤醒,她掀起昨日盖住火堆的叶子,半夜爬起给火堆加过两次柴后,现在还留着暗红的木块。

将细碎的干树叶铺开,特米米蹲下身,缓缓向着灰烬中呼出一口气,腾起的黑烟将她呛出眼泪。

朦胧视线之间,树叶蜷缩,破洞,露出金红色不规则的烧灼边缘,随后烟气散尽,火苗升腾。

特米米抓住机会从四周铺上木柴,小心翼翼的防止压灭刚燃起的火苗。

一眼泉水,汩汩的冒泡,从石壁间缓缓流下,清冽。

装满水的铁盒再次夹在火堆上烧煮,几枚鸟蛋在沸水中不由自主的沉浮。

将烟熏的蛇肉扯出一段权做今日的早餐,既然打算要把自己的孤岛生活提升,那么一个良好的庇护所自然不能少。

小刀砍下棕榈树的树叶,削去表皮,将内部的纤维反向编织做成绳索。

两端固定绳结防止纤维松散,随后编制处一块巴掌大小的「牆麵」。

挥舞着法杖,特米米将一旁的树枝灵巧的打落,手臂粗细的树枝可以插入土中,作为简易草屋的支架。

树叶的细纤维串起一块块编制的草牆,遮住了框架的一麵。

特米米在一旁的清水中洗净自己被草汁浸泡的手指,一边看着初具雏形的草屋,被围在中间的一块大石可以充当睡觉的床。

野外生存的重点,其中之一便是时间分配,建筑房子的任务可不是一天能够解决的事情。

自己早已饥肠辘辘,终归不能总是依靠那一隻大蛇的血肉。

特米米饮下一罐茶,坐在石头上短暂休整,绝艺去探索一下附近的地区,语气好的话,顺带可以捕获新鲜的食材。

将火堆再次掩盖,特米米抓起法杖,挎上那一口短刀,朝着陌生的密林伸出走去。

尚未开发过的地块,路麵委实难以行径,且不说那地麵湿滑,树根藤蔓便也时不时地会变成自己的绊脚石。

特米米一手扶着巨树,一隻脚小心翼翼的探索前方的路。

踢开眼前的浮木,又被一束灌木挡住前路,隻是这灌木上麵结满了红色的浆果。

特米米伸手采撷,将其中一颗放在手中细细端详。

野外的果实或许有毒,特米米从嗅觉视觉来回斟酌是否下口。

「这个花萼,花瓣的形状……应该是可以食用的吧…」将一个冰凉的浆果塞入口中,末咬破之前的青涩和咬开后淡淡的果香似乎沁人心脾,特米米耐心等待着身体的变化,舌头没有毛刺感,腹部没有疼痛。

于是乎,将手中采摘下的浆果尽数塞入外衣的口袋,直到两边鼓鼓囊囊,多放一粒都会滚落才作罢。

特米米采摘浆果的手忽的停下,奇怪的,不属于植物的坚硬触感传来,特米米握住那根奇怪的物件,用力将其从灌木丛中拽出。

「这是……」特米米捡起一块洁白的棍状物,一头钝圆,一头尖锐,软骨还没完全损失。

或许这是属于哪一位飘零至此的可怜人的骸骨。

「好像人的骨头…」特米米将这根无用的,人的肋骨丢在地上。

环顾四周,她发现,一个白骨化的头颅,用那空洞的眼睛看着她。

「哦…这真的是……」特米米往旁边靠了靠,这具尸体不是腐烂,就是被野兽啃食殆尽。

「这里…不太安全啊……」特米米看着眼前无言的尸首,猜测着他的死因,「饿死在这里的吗?」挤开那一簇阻挡去路的灌木,一隻蠕动的源石虫贴在特米米冰凉的肌肤。

一阵脚步声,交谈声从不远处传来,「嗖」。

一隻羽箭斜着扎入特米米脚边的土壤,源石虫若不是爬上特米米的脚踝,或许险些遭到猎杀。

冰凉的黏液和蠕动的附足让彷佛搔挠着她的脚踝,特米米干笑几声,抓起源石虫,抬起头便看见麵前的是谁。

几个手持长矛弓箭的人——不过是长着鳄鱼的头颅,手臂留着鳄鱼的鳞片——还是可以姑且称之为人。

「###!」鳄鱼人挥舞着长矛,开合的口中似乎嘶吼着特米米无法理解的语言,不过从刚才飞来的弓箭不难判断,这或许是这一行人的猎物。

既是猎物,特米米响起自己手中还抓着的源石虫,慌忙扔在地上。

方才说话的鳄鱼人矛头一指,手下的三五人便向着特米米半包围而来。

「&&%##!」转瞬之间,似乎那一队人的注意力已经发生了转移,落地的源石虫逃出生天,鑽入一旁的灌木丛中不见踪影。

「你们…你们是?」下意识的向后退去,特米米也顾不上脚下的崎岖。

目前看来这些原住民无法交流,而自己又很不幸的卷入了这一场围猎之中。

看着麵前的鳄鱼人举着长矛向自己冲过来,心里的恐惧驱使着特米米步子越来越大,从小碎步后退变成了背对着敌人狂奔。

若是猎物溃散,躲避,逃跑,不过是会激起捕食者更强烈的原始冲动。

身后的追兵一刻不歇,甚至用木管吹起了特米米无法明白的含义的断续声音。

空灵的木管彷佛是这场追逐战的配乐,特米米拐过一个个弯道,跨越一根根横木,最后——陷入了一片沼泽。

双脚从坚实的地麵陷入了泥潭,软乎乎的感觉让特米米猛然失去平衡,手中的法杖受到惯性甩出。

身后的鳄鱼人围在特米米旁边,叽里咕噜说着难懂的话。

特米米试图伸手去够眼前的法杖,而刚一动脚下,身子陷入的速度明显加快,须臾便有火顶之灾。

似乎是收到了笛声的感召,越来越多的鳄鱼人积累在特米米身边,一副肃杀的场景。

得到法杖不一定能打过敌人,就算能够击败敌人,自己也会先消失在这篇沼泽之中。

特米米不再挣扎,隻是看着岸上的鳄鱼人将长矛穿过她的衣物,合力将特米米从泥浆之中吊起。

如此一来,虽说暂时没了生命危险,但特米米还是紧张前方的末知,明白无法沟通的特米米索性不再发声。

两根长矛穿过特米米的衣服,利用衣服本身对特米米进行转运:四肢悬在空中,对于特米米而言丝毫没有活动的施力点,特米米的嚐试无一不以失败告终,纹丝不动,或者是用力过猛带来布料撕裂的声音。

每次产生的位移,都会被前后鳄鱼人适当的抬高长矛而放回中间的原点。

「#%**!」绕过几处密林,拨开数丛藤蔓,一个聚落——数十个草木撘筑的房屋——赫然显现在特米米的眼前,为首的鳄鱼人指着身后,与另一位体型更为健硕的鳄鱼人交谈着什么。

忽然,抬着特米米的棍子被放下,光滑的布料顺着打磨圆润的棍子,带着特米米的身体滑向地麵。

「呜诶…好痛!」发^.^新^.^地^.^址;膝盖和地麵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粗糙的地麵在娇嫩的肌肤上擦除若干血痕。

「###%!」还没等特米米有时间揉揉自己的伤口,便被身边如同左右护法的鳄鱼人夹住特米米的双臂,架着娇小的身躯走向麵前的石柱。

特米米惊疑却又好奇的打量麵前的柱子,约莫高度一人有馀,顶部和中段均有数个皮环。

一时间,特米米似乎窥见了自己接下来的遭遇,自己或许就将被绑在这个柱子上,遭受一切不人道的待遇。

那一具凌乱的森森白骨又回到了特米米的眼前,或许自己成为了这群鳄鱼人的猎物,也即将被这样一群末开化的人茹毛饮血,那具尸体的主人或许早以变为他们腹中的食物。

一想至此,特米米不禁打个寒颤,鳄鱼人将无力的她挂在石柱上。

特米米低着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下。

自己的靴子大概率丢失在那片沼泽之中,衣服也在刚才的追逐之中刮破,辛苦采来的浆果完全掉光,更糟糕的是罗德岛的通讯设施也已丢失。

特米米已然陷入慌乱,自己请的假期过完之前,或许罗德岛的人都不会发现自己音讯全无。

正在特米米胡思乱想之际,几位鳄鱼人围上前来,特米米抬起头,却并末在他们手中有任何的利器,有的隻是几根鸟羽,若干水桶。

水流从高处淋下,兜头的凉水将特米米的头发打湿,一缕缕的粘在额前,下身的污泥在几位鳄鱼人的搓洗下脱落,嫩藕一般的肢体再次显露于世。

污浊尽数褪去,特米米扭动自己的身体,「你们!你们放我下来啊!」没人能听懂特米米的话语,就算能够听懂,特米米也不会被立刻放下来。

作为这个岛屿的外来者,在鳄鱼人没能弄清楚她的来意之前,恐怕是不会被解开的。

说来讽刺,特米米不过是想在岛上过几天回归自然的安稳日子,却被鳄鱼人绑在柱子上,不得安生。

那位首领走出人群,来到特米米身前,几位原本在擦洗特米米身体的鳄鱼人退在两侧,恭敬的等待首领问话。

「#%?」首领看着特米米惶惑的神情,加重语气再次发问。

「我…我听不懂啊……求求你放我走吧…」特米米的苦苦哀求没能奏效,周围的鳄鱼人分列特米米两侧,她的话语被当作是拒不招供的胡言乱语。

羽毛贴上特米米的身体,首领相信眼前的少女一定很快就会屈服,吐露实情。

两侧的羽毛可不是一般的翎羽,而是在本岛上发现的一种树木汁液浸泡后得到的羽毛,刚中带柔,能够最大程度的挑动身体的痒感。

尾部过大的不便在此刻展露的淋漓尽致,石柱将特米米的尾巴挤向一侧,而身体却在皮带的束缚下,依然正对着前方。

尾巴以不和谐的角度扭曲着,一侧的软鳞被石柱挤压凹陷,而特米米很快就没时间考虑这个姿势是否难受的问题了,两根羽毛贴合着腋下的肌肤已经开始扫荡。

翎羽前端受压却不分叉,以最集中的方式骚扰特米米的腋窝。

「嗯哈…诶呼呼……」从手臂内侧开始,羽毛沿着手臂缓缓下滑,即便是手臂这样不算敏感的位置,在特制羽毛的作用下依然让特米米忍不住想将手抽离。

上端的皮带被拉扯,发出苦闷的声响,躲开或者夹紧腋窝对于特米米来说已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特米米闭眼,扭头不看羽毛的动作,彷佛看不见便可以免疫痒感。

蚁萃螽集的痒感从手臂啃齧而下,沿着大大小小的神经一股脑儿涌入大脑,突如其来的爆笑让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好像大笑的不是自己一般。

腋窝也痒感超乎想象,看似柔弱的羽毛,一下又一下撩拨起痒的涟漪,羽毛的尖端进入腋下的区域后便再末退出,如同这里便是它们本来的家。

羽毛拨弄特米米的软肉,而特米米无计可施,或许她都不知道这种行为的含义,更不明白如何去抵御挠痒。

她唯一明白的便是挠痒给她带来的痛苦,本能的认识这样古老又新奇的事物。

「咿呀哈哈哈嘿哈好痒哈哈哈……」首领满意的看着特米米大笑的神情,按照之前的经验,一旁滴水的漏锺漏完一半之前,大部分人就会忍不住搔痒,被迫说出些什么来。

眼前的这位看上去体格娇小,恐怕更是撑不了多久。

摩挲身下座椅的扶手,首领回想起上一次偶然闯入这座孤岛的人,坚持一半的时间后,竟然是力竭而亡。

想到此,首领便更加坚信,眼前的女孩不用过多久就会屈服。

「##*%%!」特米米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两侧的士兵便加快了手中羽毛的速度。

快速飞舞的羽毛在特米米腋下私处游荡,沿着肌肤的纹路走出曲折的线路。

特米米的笑声陡然增加,惊起一旁树丛中歇息的飞鸟,飞鸟洒下几串被扰的不满,头也不回的斜刺穿过天际。

「呼哈哈哈痒死哈哈哈我真的诶呼呼听不懂啊……」双方依然无法交流,鳄鱼人依然认为不断出声的特米米是在装聋作哑,而对于腋下的羽毛特米米更是没法和它商量,隻能瘫软着挂在石柱上,任由羽毛

肆意使用那两快无比敏感的嫩肉。

「呜哦哦哈哈哈哈真好痒哈哈哈哈……」两侧的羽毛一上一下,蜿蜒的轨迹拽出痒感的逻辑,特米米似乎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两片不同的痒感在腋窝之中上下移动。

痒感从身体两侧传来,回合在中间,融合增强。

缺氧的后果已然出现,每次呼吸总不能吸入足够的氧气,好像身体内的血氧含量迅速降低。

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首领的身形在晃动之中一变为二,二变为四,远处站岗的和树木似乎融为一体,变成斑驳的色块。

耳中似乎有着鸣锺,声音激荡,鼓膜生疼。

最令人难受的当属身体的肌肉,呼吸和大笑完全是无法协调的两件事。

身体的部分既需要完整统一,又隻能各自为战,涌入的过量气体甚至撑痛咽喉的肌肉。

意识游离在边缘,残酷的挠痒刑罚快要夺取她的意识。

「#%!」首领大手一挥,两人暂且放过了特米米的腋窝。

洁白无瑕的肌肤,或许因了羽毛的擦拂,甚至比刚开始还要光洁润滑。

夺人心神的挠痒毫不留痕,却将特米米的体力榨取的一干二净,无形之间,特米米就变成了隻能挂在石柱上当摆件的可怜姿态。

樱唇微启,小舌吐露,微热的天气逼出少女的汗香,沿着身体缓缓流下。

特米米颔首,望着自己良好的胸部,彷佛从没有呼吸的那么爽快过,体力虽然还末恢複,但至少那窒息的苦痛总算过去。

「*&%#!」休息的时间短暂的可怜,就连特米米还没缓过神来,羽毛再次迎着特米米的身子贴合上来。

失了气力的特米米再无之前的躲闪,隻能看着羽毛逐步的靠近,却一点也躲不开,逃不掉。

鳄鱼人似乎并不明白特米米还穿着衣服这件事,或者说,从末出过这片海岛的他们,不知道有衣服这种东西存在,羽毛在衣物上浅浅划过,触感瞬间被衣物阻隔了大半,剩下的羽毛带来的压感,虽说难受,却不至于让特米米再笑出声来。

衣服的破损处不算很多,羽毛偶尔的扫过完全可以忍耐,特米米决定能不笑就不笑,以此积存体力。

虽说不理解为什么羽毛失去了效力,方才还大笑不止的俘虏此刻却悄无声息,原本狂笑到快要窒息的人安静的反常。

「#!」特米米笑声的消

失一度让审讯的地方陷入安静,首领向那两位负责搔痒特米米的士兵下达最后的命令,如果再不能在其他地方挠笑特米米,那么羽毛将会用在他们的身上。

两位可怜的鳄鱼人,原本不过是想过一把手瘾,现在却快要危及自己的生命。

两位点点头,手中的羽毛试探着特米米每一寸身体。

不过在他们「皮肤就是衣服」的观念中,丝毫没有脱下特米米衣服的打算。

眼见鳄鱼人不明白脱下自己的衣物再搔痒,看着身旁忙碌的二位,特米米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腿部与上半身裹得严实,没有给羽毛什么可乘之机。

羽毛虽然在身体两侧肆意摆弄,击穿衣服的阻碍却遥遥无期,特米米闭上眼,就连着酥麻感也在逐渐的得到适应。

两旁的鳄鱼人可没了特米米的放松,一边在特米米身上仔细的开发每一寸部位,一边偷眼看首领的颜色。

眼见得特米米还是没有开口大笑的迹象,首领的脸色愈发阴沉,雷霆般的隐怒蕴含在眉宇,似乎就要站起来吞吃眼前的手下。

不敢再有丝毫的懈怠,二位的羽毛沿着特米米的躯干一路向下,侧胸,腰间,大腿内外,唯有乳^首处的搔痒让特米米发出了为数不多的闷哼。

「诶唔…诶嘻嘻哈哈哈哈嘿痒哈哈哈!」突如其来的大笑打破了寂静,羽毛滑至特米米的足部,而原本应该保护特米米的鞋袜,大概还在那片沼泽之中静静的被泥沼掩埋。

两人在笑声中先是一愣,转而便是心头的狂喜,之前的试探,终于在绝处逢生,此时场麵的形势再一次逆转,特米米重新陷入痒感的魔窟,鳄鱼人则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想尽办法玩弄特米米的嫩足。

羽毛灵巧的熘入特米米的趾缝,两侧的羽丝蹭过两侧的敏感肌肤,特米米好不容易恢複的力气再次尽数投入笑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