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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2 / 2)

陈松一指掌柜的,掌柜的就不敢再上前了,点点头一副我懂了我不打扰您办案的样子。

呸,借公济私,沈宝用在心里吐槽。

陈松把沈宝用带到一处空屋子,待他坐下后,看了一眼把满脸不耐都挂在脸上的沈宝用,然后八卦地问:“你怎么跑这来了?被沈家退婚打击的,还是被王爷赶出来的?”

沈宝用冲他笑笑:“你想知道啊,把东西还来我再告诉你。”

作者有话说:

我也想固定在每天18点更,但提前写完我就忍不住发上来了。

第28章

“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惦记着呢。不过你那刀确实是个好东西,你从哪弄来的,不会是偷的吧。”陈松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刀。

沈宝用没想到他会随时携带着,她看到东西眼睛一亮,真是倍感亲切。她把手伸了上去,陈松一躲,重新把小刀揣入怀中。

沈宝用也不是一定要把东西要回来,后来她有了新的小刀,新的小刀倒真如他所说,是她偷来的,而她正是拿着那把偷来的小刀手上沾了血的。

所以对于沈宝用来说,陈松拿走的那把在沈宝用心里是干净的,是记载了一段温馨回忆的东西。

那把刀是一位老人留给沈宝用的,那老人帮过她,然后沈宝用就有意无意地总在人家后面晃。老人也不赶她,她年纪小心眼活儿,要来吃的也会给老人一份。

老人性格烈,脾气不好,周围的乞丐不乐意惹他,沈宝用跟在老人身后,虽老人没说罩着她,但多少起到了震慑作用,替沈宝用挡了不少可能会被人欺负的麻烦。

本来他们这对老少组合挺好的,但好景不长,有一天老人病了,缺医少药的乞丐生活,没过多久老人就越病越重,死后他随手携带着这把刀就归沈宝用所有了,然后沈宝用亲手把他埋了。当时小小年纪的沈宝用甚至在想,等到自己死的时候,也不知有没有人埋她。

现在沈宝用倒不怕没人埋了,她只要过好当下就行,身后事死都死了,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看你也挺喜欢的,还随手带着,那你不还回来也行,就是要是哪天不喜欢了,一定不要瞎丢,记得还给我。”沈宝用移开眼说。

陈松:“我当铺的朋友告诉我,这东西不值钱,你不用总惦记着。”

沈宝用:“不是钱不钱的事,这是一位故人留下的遗物,当初就是他教会我使刀的,要没有他,”

要没有他,几年后那场劫难,她可能会被人渣得逞。沈宝用不再说,一下子闭了嘴。

陈松也没追问,接着问自己想知道的:“说说,你怎么跑这来了?”

沈宝用:“你都不还我东西,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陈松脸一板:“怎么跟大人说话呢,你现在是在协助我查案,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还敢讨价还价违抗命令。”

“是,大人说的是,大人想听什么?”

陈松一摆手:“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沈宝用就坡下:“那大人说说看,你都知道什么,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陈松道:“还能因为什么,不过是太子尔。”

沈宝用一楞,她被太子逼迫一事,连九王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的?”沈宝用问。这话刚一问出口,沈宝用就想起来,上次二人见面他就说过,她与沈芮的亲事成不了,难不成那时他就知道了什么?

陈松:“你想知道啊,那你刚才那态度可不行,你好好说话我听听,会哄人吧。”

哄他?沈宝用都在心里啐了他不知多少口了,但她确实想知道陈松是怎么知道此事的,于是她道:“还没问大人您贵姓?”

陈松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免贵姓陈。”

沈宝用:“陈大人,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咱们以前那恩怨都是小时候不懂事闹出来的,我那伤早就好了,疤都快要淡的看不到了,您当年除了挨顿打也没受什么损失,不如就让那段过去,所有恩怨一笔勾销。以后我跟您好好说话,尊敬有加,您也不用事事针对我,这样,可好?”

陈松:“行啊,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同意。”

沈宝用:“那,咱们这就算是和解了,还得说是大人,大人有大量,不仅有量还有脑子,都能未卜先知,我还傻乎乎地等着成亲呢,你那时就火眼金晴,一下子就看出这亲成不了,我对您的景仰之情,”

陈松忍不住笑了,笑得外面的下属们一楞,他们这位都尹,天天崩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生人莫近的气质,在他手底下做事十分压抑,不曾见过一个笑模样,可此刻,原来他不止会笑,还能笑得那么大声。

沈宝用待他笑够,她又道:“陈大人,现在可有心情好些。”

陈松得承认,不仅好些了,他的心情自打他从关外回到都城,就没有这么好过,心里一直崩着的一口气,好像都出来了不少。

若是让圣上知道,可能他老人家也不会相信,查案与审犯人并没有让他的戾气减少,反而是一个小姑娘的几句话,竟让他找到了情绪的出口。

“是好些,原来你这张嘴除了说出让人生气的话来,还能口吐蜜糖,哄人开心。”

沈宝用再接再励:“陈大人一上任就开始辛苦查案,若草民能为大人分哪怕一点的忧,也是草民的荣幸。”

陈松忽然收住了笑站了起来,并朝沈宝用逼近,面对这突然而来的变故,沈宝用不得不后退,但还是被他扼制了喉,不过只一下,陈松就放开了她,在沈宝用惊疑不定中,他道:“现在再想一想这一段,你还不明白吗?”

沈宝用隐约明白了什么,陈松看她表情,就知道她还没完全明白,她再怎么说也是个不大的姑娘,男欢,。女爱之事,她恐怕是一点都不了解,对于男人的欲,。望由何而起,表现为何,更是无从得知。

不过陈松也不打算再说什么,说多了,他会有一种自己在耍流氓之感。

沈宝用随即想到,当日薄且不止扼了她的喉,还把她的脸搓疼了。现在她终于知道薄且是在干什么了,他是在宣示主权,那时他就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东西,而沈芮碰了她,就是弄脏了他的东西,所以他要亲手擦拭干净。

沈宝用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待她终于过去了这个劲儿,她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她对陈松道:“大人,您不会把我的行踪透露给太子殿下吧。”

陈松没马上回答她,欣赏了一会儿她紧张的样子后,他才道:“不会。但你若惹到我,那就说不好了。”

沈宝用马上:“我跟您冰释前嫌了啊,怎么可能再惹您生气,以后大人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像查案子,我天天都在绣坊啊,您想查谁找谁,告诉我,我给您盯着。”

倒是个能屈能伸的,怎么在太子一事上就犟得很,宁可跑出来也不想着好好侍候太子搏个皇家的好前程。可见是个心里有成算的,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她都门清,并按自己的想法执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