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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首页 > 如何成为大佬的白月光 > 第19节

第19节(2 / 2)

时间和理由都完美,颜时莺心底叹息,无法拒绝,脸上笑容满面的一口应允。

耿闻安带她直接从另一个门穿过,七拐八绕后直通到他的房间里。

颜时莺这才惊觉这条路她从来没见过,那天言汝嫣带她参观时也没走过这条路,看来应该是内部直通社长室的暗道。

颜时莺悄悄记在脑中。

到了房间后,耿闻安把房间门关上,转过身发现颜时莺在好奇的打量他房间里的摆设,他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出声,“要不要参观下我的密室?”

密室?

颜时莺心底一跳,脸上很好奇的眨眨眼,“你还有密室?好啊。”

耿闻安从桌子上摆着的一个凤凰雕塑的鸟嘴里取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毫不避讳的当着她的面掀开一处地板的夹层,打开后,一个向下的楼梯出现在颜时莺面前。

耿闻安跨下一格楼梯后笑着朝她伸出手,“过来吧。”

颜时莺迅速调整了呼吸心跳,隔了几秒后才若无其事的把手搭在耿闻安手上。

楼梯有一点狭窄陡峭,但供两人行走不成问题。通道隔音效果很不错,起码颜时莺在走的时候甚至能见自己的呼吸心跳。

四周很安静,耿闻安就在这时开了口。

“时莺,你喜欢养兔子吗。”

颜时莺转过头,幽幽的灯光下,他朝她露出的半边笑容宛如量角器度量一般精准的不可思议。

颜时莺朝他微笑,轻巧的问他:“闻安哥哥养过兔子吗?”

“养过。”耿闻安转过头去,声音在通道里有些飘渺,“我养过好几只,但它们总是会因为我意想不到的意外死掉,后来我才发现,我讨厌看到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耿闻安扶住她的手走下一个阶梯,抬头望她,“因为你救不了它们。”

“后来我就再也不养了。”

颜时莺跟着惋惜,“好可惜。不过我更喜欢猫呢。”说着她像是不小心踩空了一节阶梯,低呼着一脚踩到他脚上,站稳后连忙边向他道歉边退开。

“没关系。”耿闻安双眼微微眯起,朝她一笑,“你腿上有伤,小心一点。”

他声音温和关切的说着,却在颜时莺转头的瞬间眼中露出淡淡的寒意,如突然出鞘的刀锋般料峭。

颜时莺踩了耿闻安一脚后心情好了很多,走了一会儿却发现楼梯竟然在向上走,直到走出通道后才发现,耿闻安的密道竟然连接着一处阁楼。

阁楼里养满了大大小小的绿植盆栽,几乎摆满了整个阁楼。

天窗是彩绘玻璃,光线投下来在地上会投下绮丽梦幻的图案,旁边还挂了大大小小的画,有些一看就是刚刚才画好的,颜料还半干。

颜时莺看得有些目眩神迷,抽开手就忍不住走到画前。

耿闻安看着像是好奇般摸着画布的颜时莺,眼底升腾起淡淡的不快。他转眼压下,笑着走上前,很温和的问她:“喜欢吗?”

“嗯。”颜时莺很认真的点点头,她有些艺术天分,对画作一类的东西会产生奇妙的共情感,她转过头,真情实意的夸赞他,“你画的好厉害!”

她在上来之前怎么也没想到耿闻安竟然会有这么精湛的画技,正要再夸他,却看到他眼中闪过若有似无的嘲弄。

颜时莺一愣,再要细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正疑心自己看错,又听到耿闻安这时说,“既然你喜欢,那你挑一幅,我送给你。”

颜时莺这下可不跟他客气了,从头到尾把阁楼里挂的画都看了一遍,最后挑了一副角落里有些不起眼的画。

耿闻安看到她挑的画后一愣,破天荒的露出些犹疑,“你确定要这幅吗?”

其他挂在正中央的那些画风格都充满光明、希望、憧憬着未来,但唯独这幅画,主旋律充满压抑和狂躁,杂乱无章的红黑在画布互相撕扯,隐隐透着股绝望和森然。

颜时莺很满意的欣赏了下画面点点头,她喜欢红色,她要拿去挂家里辟邪!

耿闻安沉默的站着,望了那幅画良久,亲自动手把它取了下来。

走回去的路上,颜时莺总觉得耿闻安对她态度好像好了不少,就连和她谈论起圣铂的事,也不再有似有似无的试探。

临走前,他还给了颜时莺一个海报筒,把画卷起装进里面。

就在颜时莺准备离开时,耿闻安又叫住她,匆匆塞给她一个小玉瓶,叮嘱她每日早晚给伤口擦一次。

饶是颜时莺这样的人,也没看出耿闻安到底为什么会对她态度有所改善。

原剧情里他也一直让秦书瑶捉摸不透,直到秦书瑶主动掏出家底,投资了当时所有人都不看好他的事业,他才开始对秦书瑶亲近,但秦书瑶和他在一起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猜测耿闻安到底对她有没有感情。

颜时莺把画放进了自己的更衣柜里,走到排练厅时下意识扫了扫,发现季落青和越修宁今天都不在。

刚走了几步,颜时莺就发现鞋带散了。

正蹲下系完鞋带,颜时莺就感觉有个人影站在了她面前。

夏繁易站在她面前,微蹙着眉,像是在犹豫该怎么开口。

昨天她走之后,他整整一个下午脑袋里都在回想她一条腿鲜血淋漓站在他身前的样子,她昨天下午又没来,整个排练的时候他都有些心不在焉。

今天知道她会来后,他提早就到了排练厅,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就看到颜时莺抬起头朝他一笑。

“瑶瑶的伤怎么样了?”边说她边朝正中间走去。

“哦,我昨天帮她处理过了,只是些擦伤,很快就会好的。”

“那就好。”颜时莺声音轻描淡写,“只要瑶瑶没什么事就好了。”

夏繁易跟着她的脚步一顿,胸口莫名揪了下。

怎么可能没事呢,他明明知道她不久也是要登台的,却把她伤成了那样……他承认他那时候满脑子只想着秦书瑶会怎样,压根没顾得上管她会受什么伤,可她越关心秦书瑶,就越让他清醒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