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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红尘谱(2)(2 / 2)

她将脸埋在林逸浓密的毛发里亲了一下,伴随着胯下的那股湿润感,林逸慢慢地挺腰,将肉茎深插在女孩的喉咙里浅浅抽弄。

他面色一片赤红,在此之前他还从未和门派外的陌生女孩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但宛如瞧见他那般畅快的模样,想到自己竟这般大胆主动,瞬间又觉得有些羞涩起来。

那模样看起来柔软而无害,她微微仰起脑袋神色祈求地看向男人,似乎在向林逸撒娇。

但林逸此时无暇顾及其他,那深深顶进去的rou棒不可避免地因她仰头的动作退出一大半。

一种空虚的感觉瞬间袭来,林逸咧嘴坏笑,同时时腰胯往上一送,粗大的gui头重重磨过湿滑的舌面喉间的软肉,粗长的rou棒再次全根碾入了她的喉咙。

猝不及防地被rou棒强制插入喉咙的满胀感叫宛如忍不住嘤咛了几声,呻吟里带着些糯糯的鼻音,像是在娇喘的责怪林逸的粗鲁。

两个人都没有多的语言,只是沉心在这场媾和中,突然却听得一阵脚步声靠近。

「少爷?」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

这下可将两人给惊醒了,林逸花听见这声呼喊,当下心里一惊。

「少爷,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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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素云见屋内无人应答,便又问了一句。

奇怪,方才明明听见屋内有动静,怎么这会儿隔近了又无人应答了。

往常少爷睡的也不算太早,是最近几日太累了?「我在。何事?」

林逸轻了轻嗓子,他可不愿意让素云知晓今晚的事情。

刚刚真是太过于紧张了,他的屋子哪里又有人能随意闯入呢,更何况方才已将门给拴上了,推门也进不来。

「少爷,是信鸽。」

素云沉着的答道。

「嗯,知道了,明日再谈吧。」

林逸独特清朗的嗓音彷佛贴着宛如的耳侧响起,她头被男人顶得往后仰,眼角余光看见门口的身影,自尊心不知怎么一下子占满了她的情绪,她含着rou棒,嘴里不住地「呜呜」

地哼吟着。

像是只在向主人求饶的小母狗。

门口的剪影点头离开了,可林逸却没打算放过她。

她手里抓着他的裤脚,不由自主地抚上喉咙被rou棒顶高的那一处,蹙着眉娇娇柔柔地落下几滴泪来。

不单是疼的,还有几分痛爽难分的快慰。

她这副柔软可欺的姿态分毫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他长眉微拧,虎口钳着她的下巴深深顶入,轻柔的说,「既然来敢主动诱惑我,天亮之前可别想歇下。」

听见这话,宛如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她已经尽力将rou棒含到最深了,舌头不停被柱身摩擦着,也已经肿了起来,再深就只能将rou棒下的两颗精囊也吞进口中了。

想到此,吮弄rou棒的水声越发粘腻作响,女孩脸上渐渐浮先出一抹痛苦又沉醉的神色,房内无光,只有月色从窗外倾泻而下,女孩面对跪趴着,因倾身伏在男人腿间,纤瘦的腰身自然地深凹下去,翘起丰满柔软的臀来,像是在等着人去探索。

舒适的贴身布料微陷入深长的股缝,诱人的腰臀线条清楚地烙在林逸的眼底,他甚至能看见女人柔软白嫩的大腿根。

「想要吗?」

林逸轻声再次引诱的问出,宛如的喉咙顿时快速地收缩起来,林逸垂眸看向她,问道,「是第一次吗?」

林逸的反问让宛如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她还没有想过贸然的与男子发生那般夫妻关系。

新中犹豫着,但口中深埋喉头的rou棒突然开始往外退,直到只剩下一个gui头卡在口中时,又狠狠地全部顶了进去。

柱身上凹凸不平的血管与青筋摩擦过女孩的舌面和上颚,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rou棒吞到粗实的根部,宛如的鼻尖避无可避地深深地埋入林逸那浓密的毛发中,饱满胀鼓的囊袋重重撞打在她的下巴上,白皙肤色立马拍红了一片。

这样蛮横地的顶弄叫宛如很快便受不住了,她不得不努力些让林逸快点射出来。

她的肉穴已经在一阵又一阵地收缩涌动,裤子已经湿透了。

纤柔的手指颤抖着扶住rou棒,她泪眼朦胧地收紧喉咙配合着男人抽弄的速度,一时去捏鼓胀的囊袋,一时又去摸男人敏感的腹股沟。

她的舌头、脸颊、喉管都被硬挺直入的rou棒撞得又麻又疼,而疼痛之余,更多的却是被男人完全支配的快感。

林逸是会武功的,腰部肌肉收紧用力时,平坦紧实的小腹上一条条深浅的青筋彷佛都动了起来。

男人扣着她的头,腰身挺动,如同磨穴般用gui头抵着她喉口的嫩肉磨了一圈,而后如她的意把rou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gui头粗硬的肉棱刮过舌面,女孩「唔」

了一声,水朦朦的眼睛一眨,泪珠子就一滴滴顺着泛红的脸蛋往下滚。

浓白的jing液和一大滩裹不住的诞水从肏得通红的嘴唇流出来,她无力地伏在男人腿间,上身完全靠在了他大张的双腿上。

男人腿部肌肉硬实,长有力的双腿牢牢地撑着她的身体,男人并未伸手扶她,彷佛在享受她无助又依赖地靠着他的模样。

宛如被rou棒cao狠的嘴已经酸痛得不行,舌尖微微露出来,已经有些闭不上了,女孩把脸贴在林逸的腿上,表情委屈又迷乱,却依旧遵循本能,埋着头依赖地贴着他的大腿蹭了一下。

「乖,好好睡觉吧,跟着我,往后不会委屈了你的。」

林逸将宛如拉进怀里抱着,轻轻安抚着她的后背,脑子里却是一片混沌,困极了。

翌日清晨,林逸回望了一眼还在1睡中的宛如,这丫头还是个雏儿,好险是昨夜里忍住了,没有当场将她要了,不然这样的小客栈便给她开了苞,多少也是草率了。

他回味着昨晚上宛如的主动,不由得宠溺的笑了笑。

在房间中略作整理,然后便是先一步出了房间走上客栈的二楼,随便的寻了个靠窗处坐下。

客栈的二楼人流众多,基本上是龙蛇混杂,这里的消息,一般说来,流通性极强,而林逸在要了一壶清酒,自斟自饮间,耳朵却是将周围的那些众多吵闹之中的谈话声,收入耳中。

也正如他所料,如今这整个元城的焦点,几乎都是停在那福威镖局灭门惨案上,但也略有声音传出,那镖局里有未知的宝贝。

不少人在说起时皆是脸色涨红,脸庞上的贪婪之意甚浓,看来那宝物的诱惑力,实在是太足。

「据说这次的事情,各大门派,包括一些比较强横的势力,都是派了核新精锐来了,看这模样,明显是冲着那所谓的宝贝去的啊。」

「妈的,有了这些家伙的掺和,好东西我们能捞的到什么?」

一个满脸络腮胡须的大汉闷了一口酒闷闷道。

「嘿,没办法,谁让人家势大?没个本钱的人,还是别去掺和这事为妙,不然羊肉没偷着,惹得一身骚。」

他的同伴也是长的贼眉鼠眼,但言谈间倒还是有一分自知之明。

听到这里,林逸眉头不由得一皱,临行前听娘说,这是福威镖局的秘闻,基本上是少有人知晓,为何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这两人说的这般大声坦荡。

之前被传为秘闻的宝物,先如今就这么被公之于众了?可是这消息到底是谁放出来的呢?「所以,那所谓的宝物究竟是什么呢?」

邻桌一名面容削瘦的男子,疑惑的问道。

「那我就不知晓了,但传闻是非常厉害的东西,不然何至于将人全家灭门!」

另一肥硕的男人一声冷哼。

「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再好的宝物能好过这条命?」

另一人接话道,似乎是觉得福威镖局怀璧其罪,也是有几分缘由的。

林逸听的这些话,只默默的喝了一口茶,便不再多关注其他。

今天他还有更要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