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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1)(2 / 2)

「嗯嗯呜嗯?」维罗妮卡突然停住了动作,抽回了手,看着沾湿的指尖。

「你已经」

「讨厌!」羞涩的少女用拳头锤了对方的肩膀,如果是用力的一拳大概会被打飞的吧?

「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摸过的连我自已也没有!呜嗯——」

似乎是哭了。

「很舒服吧?」不怀好意的问题。

「唔嗯——!!」脖子到耳根都已经红透了。

维罗妮卡还想继续。在战场上的女骑士可以被称之为白鼬,人畜无害的外表下总能将对手一击致命,或是会补上一刀割掉咽喉、砍断脖颈,或是将其新脏挑出,不会让对方再能够起来。但此时我看到的分明是一只在把玩猎物的猫咪。

维罗妮卡四肢撑地,身子缓缓地向后退,攀上薇雅立起的双膝,将脸凑近她的股间。

「嘶——好痛!」毕竟刚刚打了一架,薇雅的左腿负了伤,短矛的锋刃着整齐地切开了她的裤袜、划破了皮肤。伤口不深,但还在往外渗血,薇洛的手施加在大腿上的压力引起了伤口的疼痛。

「对不起,宝贝儿!我应该再小新点的~」

一边用挑逗的语气安慰着对方,一边用更为挑逗的姿态将手指撩过自已深处的舌尖,下流的吮吸声刚好被我听见。

「这样都行?」先在的年轻人有的是我从未听闻的花样,这是将小型的治疗术式书写在了舌尖,只要给术式施加魔力就可以达到治疗的效果,但——

「咿呀!快停下来!好痒啊!咿咿——」

伤口的超快速愈合会对皮下神经造成刺激,并带有轻微的麻痹效果,加上湿润的舌尖在敏感的大腿内侧不断轻挑,能看到少女的身躯在明显地颤动着。她依然没有反抗。

「忍一忍,明明训练时受的伤都比这严重得多!真不像话呢!」

「呜呜——不一样!受伤和这不一样!呀——」

好像又被欺负哭了,这次带着治疗术式的舌尖直接指向了裙摆下的花蕊,相对较厚的内裤被挑拨开来,舌尖的湿润触感和治疗术的效果直接穿透了轻薄的裤袜向内传达。

「不,不要!停一下!求求你!求求你了!!」

「噗噜噗噜」,攻势随着求饶声愈发猛烈,被欺负的薇雅甚至轻声地尖叫起来,伴随着哽咽着的喘气声。按照某类书籍上的词汇,应该可以把这种情况称为「娇喘」。维罗妮卡的双手也没有停下,一手轻抚着薇雅大腿处的伤口,另一只手则紧紧握着对方的手,让她在用一只手支撑身体的姿势下无法反抗。

「你真的,非常非常——无比的可爱!」

「呜呜——快停下来嘛!停下——」

呜咽和娇喘声混作一团,伴随着唾沫流窜的声音起伏。这个可怜的少女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嘴里只会重复那两三个求饶的词汇,这让她的「捕食者」确信她已经完全顺从,从而更加肆意妄为。

「咿咿咿——我要不行了!我的下面好难受!呜呜——呀——」

伴随着一阵抽搐,少女再也支撑不住身躯,不顾一切地瘫倒在草地上,任由泪水向两侧流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只有呜咽声还没有停息。

「你、呜呜、你太过分了!」

「对不起,因为我实在、太喜欢你了!」轻轻吻了对方的脸颊,抚摸着对方的脸帮她擦掉泪水,这个显得沉稳的少女轻轻躺在她「爱人」的身旁

「好机会!」

我趁机从反方向绕到花园的外围,逃了出去。

————

下午恰好有给低年级的女生的课程,班上意料之中地空出了两个位置。在课上到一半时两个羞涩的女生进入课室,换了身崭新的制服,但眼神四处逃窜着。

「尽管这门课对你们并不重要,迟到也不太好吧?」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毕竟我没办法对自己可爱的学生们恶言相向。

「对不起,老师!我们」

「没关系啦,如果有听不懂的话下课来找我就是了。」

两个女生向我鞠躬致谢,随后走回座位。稍微小个子的——就是被挑逗到哭泣的那位少女经过了我的身后。

「老师,放学之后可以来顶层花园一下吗?我们有重要的事情。」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句话的轻微却冰冷无比,我能想象到她此时的表情。

「我知道了。」

我强忍着不安上完了下午的课程。

————

「如果明天没有见到我来上班,请把这封信寄到xxx地址」

好的,虽然没有什么挂碍,但一声不吭地结束这一生并不符合历史工作者的信仰。

文职教师不允许在上课时佩戴武器,但现在已经放学,我恰好有一支家族从东大陆带来的魔力铳,岛上的一些贵族也喜欢用这种方便且强大的武器。

「弹药」我不假思索地装上了一发全威力弹,又带上几发轻型的防御弹。如果不能脱身,那这些备用的弹药就是留给我自己的了。

「只要能谈判,就绝对不动用武力。」历史已经一次又一次地说明了这一真理。「女生们不至于这么不讲道理吧?」

说实话,我没有信心。

我独自一人走向顶层,我的右手不断地重复着触摸手柄、预备发射的动作,但我给自己的手臂来了一拳,让这个必定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的动作停下。

深呼吸一大口,把全身的颤抖止在合理的范围,我走入花园。她们两个已经在雕塑底下等着了——都拿着中午我已经见过的武器。

「老师,请问您中午是不是在这里。」

短发的她的名字恰好就是薇雅拉忒,而扑倒她的那位就是维罗妮卡,我庆幸自己没有记错。薇雅拉忒指着雕塑的裙底,另一只手握着剑柄,剑已经略微被拔出了剑鞘。

「我就直说了,你们两位是在交往吧?如果不是的话,做那种事情会让对方很困扰吧?」我强装镇定。

「你果然发现了!」

乒——寒光一闪,剑出鞘时利落地斩落了空气——我清楚地看到结成冰霰的水雾落到地上。

「老师,对不起了,如果让你去告密的话,我们是会被绞死的。」

对,同性相爱在这个闭塞的国家是被教会视为禁忌的。

「可惜了,我本来想见证这段罗曼史的。明明是那么美好的爱情」

我说了谎话,但我本来并不排斥这种关系,说实话我更多的是同情这些妙龄的女学生们。我拔出铳,指着自己的脑袋。

「这样也许能死得痛快点,你们一定要幸福。」

「等、等一下!」

嗖——还未眨眼,维罗妮卡掷出了短矛,我顺势松开了持铳的手——不然我的手臂可能会被连带着脱臼,铳也在被击中前掉落而没有被打坏。

「薇雅,他是好人!你忘了他讲过的课了吗?『人的关系应当是自由的,教会的限制不应当过分约束自由。』薇雅,我们应该相信他!」

「但、他看到了!」叫薇雅的女生很快又两眼含泪,原来她更担心自己的窘况被人看光这点。

「老师我还是个处男啊!我怎么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场面?事情不对劲我就没有继续看了!」

我又说了谎,但似乎有效,她的杀意犹豫了。我确信只要我不威胁到她们的生命,她们不会对我动手。

「明明是你们两个打扰到我休息了!为什么错的是我?你们有多艰难老师我是看在眼里的!这美其名曰是王国的使命,是荣耀,你们这样的年轻女孩子却被关在学校里。家里比你们年长的公子哥和大小姐们私底下花天酒地,你们却无时无刻不被要求恪尽职守,甚至不允许和男孩子们说话!明明都在一所学校里。」

何止如此,宣誓成为骑士这一辈子便失去了谈婚论嫁的权利,虽说贵族家的儿女往往不过是联姻的工具,但若宣了这誓,除非甘愿被绞死,她们便不能碰男人了。在军队里或许私交混乱,但这毕竟是学校,四下都是视线。

「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我会袒护你们,这对我并没有坏处。」包庇学生「触犯禁忌」,至少是这种程度的「禁忌」,我并不至于连带遭到刑罚,最多丢了工作——反正这工作也没啥意思。

「你们可以来这个花园,做你们想做的事情,我会躲远一点。那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我没有兴趣看的」

嗖——剑锋已经架在了我的咽喉,我不由开始向我并不相信其存在的主祈祷。

「老师,你上课也说过,你讨厌历史上背信弃义的小人,是吗?」

「是是、是的!」

薇雅收起了剑,退后两步向我鞠躬。

「对不起,老师。不该怀疑你。」

我长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