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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5)(1 / 2)

作者:frandzo

2023年5月28日

字数:10,286字

魔女的情人

刚完成高潮的薇雅以一种真空的状态站起身来。

没有内裤的保护,每走一步处于余韵中还非常敏感的私处都会被裙摆摩擦到,然她忍不住发出「呜呜」

的呻吟声。

她就这样一瘸一拐地走到有触手魔物的木箱旁。

「如你所见。」

她抚摩着木箱的表面,神情看上去有些羞涩,似乎是想亲自体验一下方才所见到的。

不必多说,这里就是地下的魔物交易所。

把捕获到的魔物驯化,培育,繁殖,选择合适的开发各种各样的色情玩法,然后高价售出去。

在教会势力雄厚的内城想要瞒天过海地把这些魔物运回府邸还不被发现与魔物乱交,想必是要上下打点不少关系,或许这趟黑水甚至一直伸到国王的权杖下。

「阿纳丝塔夏小姐的父亲,曾经是这里最大的供货商。」

不难想象,物产匮乏的冰原地区能够坐拥一支实力强劲的军队,光是国王的赏识资助是远远不够的。

冰原男爵渴望权力,可周边的沃土早就被更老的贵族们占据完了,一个边境男爵靠在几十年内便从魔物手里打下大片领土让周围侯爵以下的贵族都得让他一筹,想必是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不过依靠这等肮脏的交易实在是意料之外。

「最近连续发生了好几起拐卖女性的事件,在王都以外的城镇也有发生,但最后失踪的人口都被追查到了这个区域。被我们收拾掉的那个佣兵队伍是其中的罪魁祸首之一,不过他们曾经都是冰原男爵的雇佣,在男爵失踪后断了生计。」

薇雅告诉我。

「也就是说,南方领土失陷,这条产业受到了极大的损失,所以那些原本的佣兵都拥到城里来做这些不法勾当了?」

「没错。他们恐怕认得冰原男爵的女儿,在你被维罗妮卡叫过去之前,他们已经在她的酒馆里作威作福了好一阵子了,不排除他们有预谋拐卖掉阿纳丝塔夏小姐的打算。」

呵,维罗妮卡啊,终究还是你会算计!借我的手除掉了王都偌大的一个隐患。

或许这事传出去还能让其他佣兵游民消停点,只是不知道在外城我会不会被其他团伙盯上。

「那,阿纳丝塔夏知道这一切吗?」

「她的一切都是谜。」

薇雅摇了摇头。

「有人猜测冰原男爵私底下养了不少魅魔,因为他性欲旺盛,可妻子却常年卧病,不能行房事,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家族仅有一个独女。」

也许是不小心踢到了那个木箱子,里面喷出一丝气体,薇雅顿时满脸潮红了起来,一只手不自觉地伸进裙摆开始上下抚摸。

她用另一只手支撑着木箱,弯着腰背对着我,一边自慰着一边继续交谈。

「嗯嗯……所……所以……我们想让……你去……嗯啊~讨好阿……啊嗯……阿纳丝……啊啊啊……塔……咿呀!」

薇雅一边娇喘着一边强行继续说话,可很久便败下阵来,跪倒在地上更加卖力地搓揉着私处。

「当着老师的面这样很无礼吧?」

「对……对不起……啊啊……」

很快她便自我沉醉了起来,隔着几米的距离我都能清晰地听见啪吱啪吱的水声。

因为对魔法的适应性很差,任何魔力对她的身体都会产生更强的效果。

在战斗时增益法术和治疗法术能够更好地作用在她身上,可在这时候,触手魔物的催情气体想必会让她狼狈不堪。

我实在不忍心让她难受下去,于是拿起另一件道具递给她,是一个画着奇怪法阵的贴纸,上面画着「」

的符号。

「谢……谢谢……」

她把贴纸取下从裙摆下贴到自己的私处,随后我听到「吱——」

的一声魔法便发动了。

「嘶哈嘶——好热……啊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不要不要……咿呀呀呀呀——」

薇雅表情痛苦地倒在了地上,蜷缩着身体捂着股间抽搐着。

「喂!你没事吧?」

「太……太强烈了!好……好舒……好舒服!啊啊……呜呜呜呜……」

我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很快变得享受了起来。

于是我拿了一张贴纸贴在自己手上,法阵发动,一种湿润和滚烫的触感快速地在与之接触的皮肤上上下撩动着,感觉像是被狗的舌头用力舔舐.「好痒啊啊啊……好舒服……呜嗯——」

听着薇雅享受的呻吟声,我的下半身又一次起来抗议了,我只能背过身去想办法转移思绪。

「你听着,不用回答我。你们的意思是想让我接近阿纳丝塔夏,然后让她说出所有她知道关于冰原男爵的事情,对吗?我并不想逼迫她面对那些肮脏的事情,也不想让她回忆起她可以要忘掉的东西。不过如果放着不管的话可能会有更多受害者,或许这次事件从头到尾就是失踪的男爵的阴谋,而她或许是个魔女……」

是么?我问自己,如果她是魔女的话?我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但恐怕只有靠自己去一探究竟了吧?至少为了阿纳丝塔夏,非得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的话,事实上我已经脱不了身了。

等到薇雅再一次结束高潮,我搀扶着她走出房间。

这样一个房间租赁一晚上的价格居然要十枚银币,一大袋找零拎在手里咣当作响。

「至少这段时间先消停会儿,做你们的老师活儿可不少。」

假期到今天就为止了,只要在内城待着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乱子,我还是得先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且现在和阿纳丝塔夏的关系最好还是先缓一缓。

「老师,你很缺乏自信。」

到了光明地界的薇雅拉忒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却让我感到轻松了许多。

「是吧,尤其是在你们这群小姐们中间,我总是抬不起头。」

事实上对任何女士我从来都很被动,下意识地就保持了距离。

「老师你其实……很帅。」

「是么?」

对自己的外貌我并没有太高的评价,只能说是相貌端正,一般高大的身材,并不是很强壮。

「学院的女生们私下里给男老师们投过票,你是人气最高的……」

「啊?我以为你们会更喜欢骑士教官们?」

那些高大威猛又带着贵族风度的年轻骑士教官总是使我敬而远之,作为男性的自尊在他们面前总是显得卑微。

「他们满脑子都是荣耀,责任,正义,却不知道这些词汇到底意味着什么。就是说,他们都是些恪守教条的蠢货。」

的确……论反叛,这通常都是文史教师的责任。

如果学生哪天起义造反,我肯定第一个被兴师问罪,却也因此让我成为了学生中最受欢迎的教师,我不知道该欣慰还是担忧。

到内城的一个路口,我把手里的钱和薇雅的剑交还给她,说了声再见,我转过身时她用力推了我一把。

「上吧,老师。只是阿纳丝塔夏小姐的话你能拿下的。」

「但愿吧。」

我长出了口气。

————翌日,假期结束,我也照常去学院讲课。

这一天的课比较少,因此我得以在放学前抽身,打算去享用下午茶。

学院里最近有些动静:一是南方的事情终究还是引起了王都的一些骚乱。

王都的犯罪问题一直在这群热血的准骑士中备受关注,而高年级的学生更是直接被派往边境参与了搜救任务。

二是一些不起眼的地方的装饰画都被换掉了,署名t。

c。

的女性画家所作的金发少女被挂在了诸如休息区和洗手间附近的走廊处。

光亮的厅堂和连廊往往被挂上战斗中的披挂骑士或是张牙舞爪的恶龙,或是体现骑士英姿和忠诚的「阅兵」

画作。

一些阴暗点的角落通常会挂上些柔弱女子的画,说是能激发学员的保护欲或是原始的兽欲。

新挂上的画引起了许多男性学员的兴趣,众多指手画脚的围观者让走廊变得拥挤了起来。

这位画中的少女让本没有什么名气的女性画家在王都名声大噪,让人不禁在想是不是有她的真人作为模特,随便哪位二流的画家都能一夜爆火。

买画的人都在谈论画中女子的姿色和克雷肖女士的名声,鲜有人关注那高超的画技和别具一格的视角。

可我总感觉画里的身影非常眼熟。

「毕竟只是画而已。」

而且是我买不起的画,我也不再思考些什么。

「画得真细致。」

一个女性的声音说道。

我顺着声音望去,对方也望向了我。

「你怎么……」

「果然在这里呢。」

是阿纳丝塔夏,就这样在意料之外的场合,我们撞了个满怀。

她换掉了酒馆女侍那套轻浮的衣裙,身着一套以黑色和深红色为主的,带有繁复花边装饰的蓬裙,裙摆一直延伸到脚后跟。

服饰经过修身改良,并不显得臃肿,反而衬托出她苗条的腰臀。

两条流水般的长辫没有改变,头上的发箍带着有些夸张的装饰,耳饰被侧发遮挡并不明显,露出的雪白肩颈上却没有佩戴项链。

那枚戒指佩戴在了红棕色的丝织手套之外。

「如你所见,我是这里最不需要的历史老师。」

我感到十分尴尬,别开视线,但又忍不住去偷瞄她这身动人的装束。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问她。

「我吗?我算是被你的那些老古板上司传唤过来的吧。」

那想必是因为南部边境的事情了,骑士团总想着防患于未然,因此不遗余力地打探消息。

但现在光是防线的修复就已经足够吃紧了,当务之急还是要趁魔物有什么动作之前修复领都的防御设施和加强驻防。

「没刁难你吧?」

「还好。」

随后又是一阵沉默,我们两人都看着画一言不发。

直到学生都到教室去上课,走廊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您说,人们是先称赞这个女孩,还是先称赞克雷肖女士的画技呢?」

阿纳丝塔夏踏打破了沉默,戴着丝织手套的指尖轻轻从画中少女嵴背上的曲线略过。

「这类题材,如果你想要一个普遍的答案,我想应该是前者。我想阿纳丝塔夏小姐应该是后者吧。」

我回答她。

「那您呢?」

她稍微侧过脸来,微笑着问。

「很难说……」

我支吾着,因为我对画作并没有太多研究。

「如果我见过画里的人儿,我会感叹有这样一双眼睛和巧手能将光线赋予她的躯体,使她像珠宝店里的珠宝,在那样的灯光下永远要优于在富太太的身上。如果我没见过,恐怕我会先质疑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人,或是感叹克雷肖女士的想象力。」

「听起来亚兰佐先生十分多疑呢?」

她别过脸来正视着我,手指的动作顺着画中的线条从少女没丽的双腿一直延伸到脚尖处。

「学业素养赋予了我这样的本能。」

「您虽然是个学者,可藏着一颗艺术家的新,那种一定会在死之前先吟唱一段诗歌的浪漫主义者。」

她放下杵在画上的手,将双手迭放在身前,缓缓向我走近,带着所有一个贵族小姐应具备的优雅。

「譬如,您是否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情?两个人明明方才相识,不知底细,却很快爱慕彼此,甚至牺牲掉性命。」

「人在生死面前便会暴露本性,这样的人也只存在于没目睹过死亡的惨剧的家伙的幻想中。抑或者是这种匪夷所思的高尚品格被归功于原始的驱力。若是因为获得帮助而对一个人产生依赖,另一方则是被依赖而得到满足,以此产生的关系恐怕我难以承认这其中的爱情成分……」

阿纳丝塔夏忍俊不禁般地笑了笑,笑声中不乏轻蔑,并带着这个笑容摇了摇头。

我正准备反驳,她先开口了。

「说得再义正辞严,也都是在敷衍我。我能听出来的,因为你自始至终也没有回答你是否相信——是或者不是。」

她取下左手的戒指,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按在我的熊口上。

「先在决定权在你这里了,我等你的答案。」

她调皮地眨了眨眼,转身走开了。

「我可不喜欢爱算计的女人!」

我脱口而出,回复我的只有飘起的裙摆和两条长辫。

————不只是学院里,我的家似乎也变得不正常了。

本来狭窄的客厅里所摆的那幅装饰画被人换下,新挂上去的几乎占满的整面墙,还被亚麻布包着。

门锁好端端的,窗户也关得严实,没有被翻箱倒柜的痕迹,值钱的东西(在内城而言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也都还在。

「什么人?」

我拔出铳,把床底柜子和壁橱,甚至壁炉的烟囱都看了个遍,也没发先任何躲藏的踪迹。

「恶作剧吗?」

我掀开遮住画的亚麻布,画的油彩在并不敞亮的房间里闪闪发光,似乎用的都是昂贵的矿物甚至是魔物精华,经过魔法炼制后制成的颜料所画,上面能明显地感受到魔力的流动,那副画框更是看着就价格不菲。

不过更令人在意的还是画的内容,右下角是1悉的署名t。

c。

,而画的主角仍是那位眼1的金发少女,她赤裸着身躯背身坐在一张藤床上,柔顺曲折的秀发随意地搭在右肩上,交迭的脚踝和小腿透过床底的间隙露出,连脚底的纹路都被清晰地描绘。

一旁散乱的被褥中耷拉着另一只少女的手,一缕简短的金发被画中的主角伸出的左手轻轻撩起,从她轻轻别过的脸颊可以看到修长的睫毛,以此遐想到她含情脉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