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网站首页 > 西方岛Berde > 西方岛Berde(7)

西方岛Berde(7)(1 / 2)

作者:frandzo

2023年5月30日

字数:10,303字

【被魅惑的王都】

「割喉!」

仅仅三个回合,从来没赢过的我竟用左手的格挡匕首出其不意地取了对方的喉部,仅仅以腿部被砍中的微弱劣势结束。

「哎呀,年轻人进步可真是快啊!」

对手是我的主任,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

如我所说,这所学校只有两名历史老师,我能被聘用也是因为这位老教师已经有些教不动了。

如果说我对这位上级有什么不满的话,恐怕只有这个人是个历史兵击的狂热爱好者,总是会拉着我来陪他练剑。

「毕竟剑术是必修课嘛。」

公学从初级到高级的课程中,男性学员都必须要学习剑术,并且要通过每年年底的考核。

说实话,我的成绩并不好,所以在练习时总会稍微用些我比较擅长的魔法作弊,可即便如此我也常常被这个经验老道的老骨头一招制胜。

「今天就这样了吧,我也累了,不耽误你下班了。」

主任脱掉面部护具,底下的脸比我印象中任何时候都要憔悴得多。

这个身体健硕的老头子很少生病,而工作的大头也早就被我这个新人给揽下,按理来说面色只会愈发红润。

「很反常啊?」

我有些不解。

「老了吧,身体就不听话了。也许我得去看看医生,喏。」

他给我展示了一张为期为一个月的假条。

「高年级那帮兔崽子,有我没我都一个样。只是得麻烦你,时不时帮我去看一眼,让他们知道这鬼地方还有历史老师。」

我点了点头,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比起这个反倒是主任的身体要紧。

「你……」

「怎么了?」

「摊上谁家的小姐了?」

「啊?」

他用力捶了我的胸口,又狠狠地拍了我的腰。

「注意身体。」

撂下这句不明所以的话后他就扬长而去了。

————

和阿纳丝塔夏交往了大约两周,实际上我们也才相识两周多一点。

两周里我们能见面的机会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

约会过两三次,不过都是在深夜时在空无一人的内城大街上闲逛,或是她被骑士团传唤时我假装带着她参观学院。

我们的关系一直没有公开。

明明已经过了能被称作少女的年纪,身体也不再继续发育了,我却总感觉她比刚见面的那段时间更多了分姿色,身体的曲线变得更加成熟,肤色也变得红润了些。

不过与此同时我也听到学院里的女孩子对我私底下七嘴八舌地议论,似乎在说我看上去比以前自信,经常一个人傻笑。

这两周王都内传闻不少,好几位贵族太太给自己的丈夫告了官司,有的指控对方婚外情,有的因夜生活不和想要离婚。

有一些身强力壮的贵族老爷和官员先后从公务上请假,而有的被发现在工作时晕厥,在社交宴会中因疲倦而早退。

整个王都肉眼可见的变得有些乌烟瘴气,最直观的便是我的工资也被延迟发放了。

这座由男人主管的城市——与别处别无二致——在短短几天便陷入了彻底的萎靡。

而与之相对的,小姐们和夫人们则有了无限旺盛的精力,向式微的权力阶级发起挑战,诉说她们长久以来的苦难,那积压已久的欲望也才此时化为她们的动力。

整个王都的上层社会和商界乱作一团。

经历了以后才有所体会,女性总是想要更长久的缠绵,直到全身的一阵抽搐和快活而毫无保留的惊叫,满足过后便很快又被唤起。

明明全身上下都敏感得多,被关照到的却永远要更少,而纵使自己再如何诉说,如何索求,得到的往往只是不屑甚至污名。

她们掌握不了主动权,而男人总是越快完事越舒服,但无法令对方满足又会陷入自卑,因此她们还要假装满足来换取对方的「振作」。

「不要学坏了,这是你应得的。」

我抱紧阿纳丝塔夏光滑的身躯,她那青涩的演技瞒不过与她交合在一起的我。

「但是……」

她站起身来,jing液掺着ai液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滑下。

的确,身为男人很难放下那种无谓的自尊,去承认自己的「失利」。

那吸力强劲的通道总能在自身追求到满足之前将我的最后一丝欲望榨出。

没能让阿纳丝塔夏满足,我因此陷入了自责。

「不,阿纳丝塔夏。」

但是这种靠牺牲自身满足的关照更令我抬不起头来。

我让她坐在椅子上,用柔软的丝织手帕擦拭掉她两腿间各种各样的体液。

「嗯……」

柔和的刺激让仍然敏感的她略微颤抖。

「你如果继续装模作样,而且有一天练就了和『剧场女王』那样精湛的演技,我就不能揣测出你想要什么了。

我希望我们之间是真诚的,就像你的眼睛,只有在直视着我的时候才最漂亮。」

我望着那双闪着翡翠色光芒的眼眸,吻了她的唇。

因为这种不想让阿纳丝塔夏失望的心态,我更主动地参加剑术和法术的训练,禁卫学校里的教官以及我的上司总是有些让人能在短时间内快速进步的训练方法,对法术的良好适应力也能让我在体能方面可以稍微「作弊」。

但,这种自律的生活不过持续了两周。

我习惯性地在天亮前睁开了眼,抖擞掉一身的倦意,可紧接着想起自己的上司已经请了长假,即使我此时带着训练剑去到学院里也没有人会陪我练习。

「搞什么啊!」

我对着空气挥了两下剑,比划了几个步法,此刻我有着超乎寻常的精力。

距离今天的第一节课时间还早,而街上的店铺也都还没开门,饥饿和亢奋这两种互相矛盾的感觉从腹部和头部聚集到身体中央,互相排斥着。

两者的争端领土便是我的心脏,泵至全身的躁动唤起了男性每日清晨的生理日常。

我走出门外,不需要动脑,双腿自动地往外城的方向走。

阿纳丝塔夏一向起得很早,她希望在清晨把属于她的工作做完,然后把各种事项打点下去。

酒馆一般不会在中午前开业,所以清晨时只有她一个人在那儿。

短短两周,她已经在王都站稳了脚跟,她所继承的唯一产业终于在她的打点下重新繁荣起来。

她总是说是因为我帮她除掉了一个狠角儿,自此没有人敢在她那儿造次。

实际上,她的聪明精干和贵族身份给予她的那份傲气才真正地使她那里成为了闹市中的避风港。

如我所料,她已经起来了。

用手指节在木门框上敲两句流行舞曲的节奏,这是我们之间约定好的暗语,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小心翼翼地从窗子里探出半个脑袋来查看敲门外的人。

「为什么这么早过来?」

她把门打开一半,刚好让我进入,随后闩上门,把窗帘拉严实,前去将几盏壁灯点亮。

「呀!吓我一跳!」

我打了个响指,她正要点的一盏灯自动燃起了火苗。

这是最近练习的成果,也是我在路上刚刚想到的恶作剧,看样子效果很不错。

「真羡慕你,我的魔法考试从来没有及格过。」

她小声地嘟囔着,吹了一口气,让一根火柴燃烧起来。

「也不是完全没有天赋嘛?」

我用手一指,那根火柴随即熄灭,她扫兴地将火柴梗扔在身旁的吧台上。

「你都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刻苦。」

她不高兴地嘟起了嘴,气鼓鼓的样子十分可爱,让我更想欺负她。

「我可是知道你在其他方面有多卖力的。」

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却因为没有防备被她抽走了腰带上的铳,然后被黑漆漆的铳口抵住了下肋。

「是吗?那你知不知道我其实也很擅长用这种武器呢?」

一股金属腥味从下方传来,我很清楚——那是往铳膛里注入魔力,金属的铳管被加热时会有的味道「啊……贵族家的小姐,总会有一两种手段保证自己的安全嘛,不是吗?啊哈哈……」

我尴尬地笑着。

「嗯哼,这么早起来,你很饿了吧?」

阿纳丝塔夏将膛里的魔力抽走,一个利落的转手反握住铳,将木制的手柄抵在了我的肚子上。

「啊,是啊!我快饿扁了!」

我没有撒谎。

「如果你想吃我做的早餐,你得先~」

她一字一顿地说:「满、足、我、哟~」

阿纳丝塔夏把铳放回铳套,在用挑逗和期待的眼神盯着我的脸时麻利地解下了我的腰带,并脱掉了碍事的高跟皮鞋。

这样她要费力地踮起脚才能吻到我的唇,但我用力抱住她的腰,让她的脚脱离了地面。

唇舌缠绕,早晨用于漱口的药物残留着香气,在我们的口中彼此扩散。

我将她放到椅子上,跪在她的两腿间,撩起她的裙摆——一条淡紫色的内裤带着一个小蝴蝶结装饰,在我眼前十几公分的距离,在她被撑开的裙摆下。

「听话,要脱下来哦。」

我用手指挑弄着内裤中间那条若隐若现的缝隙,然后缓缓把一只手手伸入她大腿侧边内裤的空隙中,另一只手捻起有些沾湿了的那片布料,将它拉下。

阿纳丝塔夏顺从地翘起腰来,让内裤能够顺利地褪下。

我让她抬起左腿,从内裤中退出,留下半边挂在她的右腿上,与左腿的蓝色蕾丝腿环相对应着,显得十分诱人。

从初次开始,阿纳丝塔夏就总是试图占据主导。

关系刚刚开始,我们并不能每天都待在一起,脑海中自然充斥着迷茫和热烈,理性被抛之于身后,因此我们的每次交合都是火急火燎的。

我们其实都并不喜欢这样,却又不得不和偷情一样瞒着所有人。

这次有充裕的时间,不用担心被人打扰,于是我仔细观察起阿纳丝塔夏的蜜穴。

酒馆里的油灯和蜡烛只能提供昏暗的橙色光线,恰好有束光从我的身后沿着我视线的方向照进她的裙底,略微张开的双腿下yīn蒂上方的绒毛反射出一些金色的光,下面是唇瓣紧闭的饱满肉缝,即使是那里也有着让人妒忌的娇嫩皮肤。

「有点……害羞……」

仅仅是感受着我的目光,那道缝隙便稍微抽搐了一下,送出一滴露水,像是早晨刚刚松动的花苞。

我抬头与她对视,可爱的小脸已经潮红,可她仍然顺从地抓住裙摆,自信地对我展先出蜜穴,和没有被丝袜复盖的后半截大腿。

「好难得……我们可以慢慢来,就像第一次一样。」

她感叹道。

「是啊,让我再看一会儿……」

我有些后悔第一次时没有张开这个入口去看个究竟,看看阿纳丝塔夏「纯洁的象征」。

但我又对这个词汇感到愤慨,对自已那一丝的侥幸感到羞耻,居然把「征服」

女孩的身体当作荣耀。

这样,我也庆幸自已当时没有去看。

发```新```地```址

5m6m7m8m点.cm

随着她的腿缓慢张开,花苞像是饮透了潮湿的朝露一般舒展,让里面的花蕾和肉壁露出些许,但比起是绽放开的花朵更像是1透裂开的坚果的果肉从壳中透出。

粉色的通道和第一次见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紧闭着,沾着些许水珠,随着阿纳丝塔夏的呼吸起伏着。

在这条通道和粒状的yīn蒂间还有一个小孔,我用手指去触碰,却被阿纳丝塔夏用巴掌教训了那只不听话的手。

「那是尿尿的地方!」

她的表情很严肃。

「不能碰吗?」

我有些委屈地问到。

「不行!讲点卫生!」

而往下是雪白的臀肉,我印象中在接吻时偷偷摸过两次,那充满弹性的手感让人难以忘却。

在两瓣臀肉中间便是褶状的肛门,但阿纳丝塔夏大概不会让我触碰那里,至于插入,只能说是做梦了。

如果弄得她不高兴了,我的体验也绝对会大打折扣,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就难办了。

我将脸凑近,用力地呼吸,当呼出的气吹在那上面时,她发出「嗯」

的一声,伴随着身体的抖动。

「好痒啊……」

我的手顺着她双腿张开的角度由她的膝盖向大腿内侧移动,布面的质感在靠近裙底时变成光滑的皮肤,腿肚子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缩着,皮肤表面也开始变烫。

我润湿了嘴唇,亲吻上已经有些充血的yīn蒂。

「咿——」

阿纳丝塔夏的腿猛地夹紧了,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我的双手碰上了我的脸颊,我的颧骨侧面和坚硬的指关节相撞,彷佛自已打了自已一拳。

「你太紧张了……」

也难怪,因为坐在椅子上,她的双脚并不是平稳地着地的,张开的双腿靠着踮起的脚尖支撑着,而靠在椅背上的身体紧靠着双手保持着平衡,稍不注意双腿便会下意识地弹起靠拢。

我把椅子连着阿纳丝塔夏一起抬到附近的墙边,让她的脑袋能靠着墙,椅子不会翻倒,而我的手像握着张开的园丁剪刀一样扶着她的膝盖,先用舌头去舔弄蜜穴的通道。

「再用力点……好吗?嗯啊……好痒……」

因为只是轻轻地在通道口处刺激,阿纳丝塔夏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些许的瘙痒,但正是这种无关痛痒的刺激才让她调动起兴致。

接着,我伸手去摸她的脚背,轻轻地触摸着这个敏感的地带,一直延伸到被丝袜复盖的脚趾,可以感受到那里已经被汗液些许湿润。

我将手掌垫入她的脚底,轻轻挠了挠她的脚新,又引得她的蜜穴一阵收缩。

我稍微用力挑拨开肉褶,将舌尖入通道内,像是搅拌做糕点的面煳一样搅动着里面,没过多久溢出的汁液就和我的唾液混作一团,反复少量地添加水分也使搅拌更加充分。

「哈啊哈啊……嗯啊……就是这样,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