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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10)(1 / 2)

2023年6月6日

「小小的惩罚」(上)

昏暗的房间里仅燃着安置在挂壁上的几支蜡烛,暖黄色的灯光照射着房间的中央,让四周的一切都显得模煳。

窗户没有关紧,有丝丝风声钻入,彷佛听到声音时就冒出了寒意,而这风却不是从背后吹来的。

细小的呻吟和叹息伴随着不安的呜咽,和钻入房间中呜呜的风一起发抖着,貌似还是个少女的完美身躯被麻绳吊起,伫立在烛光的焦点中。

「你……你在哪里……不……不要……」

一丝不挂的女孩一条腿被吊起,双手也被绑在背后,仅凭着一条腿和两条绳子的拉力勉强站立着。

她的双眼被蒙了起来,黑暗带给她的恐惧让这骇人的风声和恶寒随之加剧,她的身体随着疲惫和不安的感觉颤抖、抽搐,嘴里呢喃着一个名字。

「亚兰佐……」

她所呼喊着的这个人正安静地坐在房间的角落里,使着法术让这个可怜的女孩连他那微小的气息都不再能察觉。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皮肤上反射出的细腻、温润的烛光,彷佛展馆中最显眼的那尊塑像,或是拍卖会聚光灯下的玛瑙珠,迷离跃动的光线随着女孩身体的抖动更加引人神往。

因为双手被绑着,女孩的双肩被迫挺起,肩颈和背部迷人的线条在这种状态下能得到最好的体现,而她饱满的胸部也因此垂下成两个近乎完美的半球型,小巧的乳^头随着紧张造成的肌肉收缩耸立了起来。

匀称的腹部收紧者,随着两侧的腰身一起一伏,如果要选择下手,这处的吸引力完全不输给那对乳^房。

不过最具吸引力的还是那双美丽的腿,无论是长度还是肉感都恰好,左腿被麻绳吊起的同时也被勒得凹下去了一圈,可见这双腿弹性十足。

至于臀部和股间,那要留到最后再享用。

「亚兰佐……求求你!怎么样都可以……对我做什么都好……不要让我一个人……」

她哽咽了起来,可爱的脸已经变得苍白,泪水浸湿了蒙眼的布,再顺着脸颊滑下。

「这可是你自己索要的……阿纳丝塔夏……」

————

内城的低迷气氛仍然笼罩着大街小巷,即使是些无关紧要的边缘居民即使风声再差也不难嗅到这股夹杂着奢华香气的腐臭味,前王留下的英明图治的景象彷佛只剩下层外壳。

经历了一系列事件后,我却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匪夷所思。

南方边境外的冰川中已有双无形的爪牙伸向了这个国家的腹地,仅仅是一口吐息便将这带着瘟疫的气息送入了王都。

魔物毕竟是魔物,这不是没有道理的,纵使是被铁链拴住无法动弹的那些也仍有可能伤害到人类,教会的苛责和告诫却在这孱弱的外表下被撕碎在地,再被淬上几口唾沫。

醉于肉欲的贵族们认为自己凌驾于神权,抑或是早已受尽了恩赐,便我行我素,因而这个偏远岛国那不堪一击的架构便摇摇欲坠。

那次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周,这之后每天夜里我都会梦见相似的内容:一个样貌只有十三四岁的红头发魅魔爬上了我的身子,和我交合。

一个身材纤细的小女孩却如同艳丽的王后或是公主那样动人,谄媚地扭动着腰,时而凌驾,时而又示弱,让我将这娇小的尤物掌控于身下,她只是交缠着双腿迎接。

可欢爱毕竟不能长久,这梦又直到早晨都不能醒来。

在脑海中我激战整夜,醒来已是头昏眼花,只有两腿间的家伙倍感精神,还不得不先自行解决才能勒上腰带。

而那副身躯和少女的娇喘总是呈幻觉出现,心跳因此快得难以忍受,血液和魔力则被迫涌向下体。

这是被梅拉榨取之后的副作用,即使她还不是一个完全堕落的魅魔。

我不禁感叹,仅仅是和梦魔交合的影响都已经能到如此地步。

接踵而来的,阿纳丝塔夏这一周都在躲着我,不管是在店里还是在她的家,总是见不到踪影。

「我们老板不在哦,不过你付钱的话我也可以满足你的~」

模样上和维罗妮卡年纪相彷的女侍向我抛着媚眼,虽然我遭受这魅魔的妖术侵袭,我的理智在告诫着我:这样做的话阿纳丝塔夏会毫不犹豫地给我的老二送上一颗子弹。

「诶?你找安娜姐吗?她最近住到别的地方去了,我来这儿帮她看家的。」

另一位年长些的女孩仅仅穿着内衣就打开了门,毫无防备地站在我身前,而她的身后是阿纳丝塔夏的家。

「虽然不是工作时间,不过生意还是可以做的……」

「告辞!」

她的员工都一副德行!我不知道她闹别扭要闹到什么时候,在我需要她时她却消失不见,这让我感到懊恼。

「我明明是为了救她……」

不过为什么发狂的梅拉会无缘无故找上阿纳丝塔夏呢?「也许只是太饿了饥不择食了吧……」

我的大脑除了那种事情外已经一片空白,好在最近学院内突然加紧了训练,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课程都被挤占了,这样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教师只需要每天到学校去露个脸,无所事事到下班走人就可以了。

顺带一提,学院走廊里挂的画所画的都是我那位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学生,那种裸露的风格也让我难受得很。

和学生交合的幻境总不受控制地出现,一次次激起我的羞愧。

薇雅拉忒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也和往常一样和维罗妮卡形影不离,而一天之中最让我不自在的就是和这两人打照面。

「哟,亚兰佐老师,你好啊!」

维罗妮卡总是挑逗地眨着眼从我眼前经过,自顾自地打声招呼,那头浓密而卷曲的金色秀发扎成的马尾随着她高傲的步伐从我的脸前甩过,而后是躲闪着眼神的薇雅拉忒安静地跟在她的身后。

午休时间,我和往常一样独自到学院顶层的花园休憩。

我尝试通过吟诵教会古卷来平复魅魔诅咒造成的躁动,可校长夫人的那尊凋塑后面传来的呻吟声却总是将我打断。

我只得盘起腿坐在长椅上,用双手捂住耳朵,可每到要翻页的时候总难免要空出一只手来,那尖细的吟叫宛如吸血蝙蝠的嘶吼般刺耳。

「你们好了没有啊!」

我不耐烦地喊到。

「嗯啊……再……再等一下!今天……呃呃……薇雅她……她兴致很好……」

毕竟伤势才刚刚痊愈,估计这个小姑娘也压抑了很久了,不过听到维罗妮卡那丝毫不加遮掩的放荡的声音我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了。

我忍受了漫长的折磨后,这场闹剧终于在维罗妮卡刻意拖长的一声「噫——」

的叫声后结束了。

「你这症状持续了那么久还没有好转,有点反常呢~」

维罗妮卡那张俏丽的脸上同时长了蛇的嘴唇和蝎尾样的舌头,即使只听到声音也能想象到她那副坏笑的嘴脸,隔着墙都能被这毒针蜇到。

「被吸收的魔力越多副作用也会越严重,而你的副作用一直从你还是个哭鼻子的小鬼的时候一直持续到现在。」

我不客气地反攻了回去。

「啧啧,女孩子哭不是家常便饭嘛?我现在可还是你说的那个小鬼哦~」

维罗妮卡从校长夫人的凋塑背后走出来。

这次她好好穿上了制服,可裙摆下就是两条裸露的白皙的腿,裤袜和手套都被她大大咧咧地搭在了肩膀上,另一只手拎着鞋子。

经过训练的双腿健美而匀称,与之不搭衬的是脚趾甲被涂成了闪亮的粉红色。

她见我盯着她的脚,便凑到我跟前来,得意地伸了伸脚趾。

「嘻嘻,好看吧?这个是薇雅帮我选的哦~」

她话音未落,后脑上便挨了一记敲击,整理好着装的薇雅站在她身后,双手抱在胸前显现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哎哟哟,好痛……」

「维罗妮卡,不许勾引男人。」

薇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怎么就勾引了嘛?明明欺负亚兰佐老师那么有趣……」

「不行,就是,——不行。」

「我知道了嘛……」

维罗妮卡对着这个比自己矮小一些的同辈低头认错,她这副委屈的样子竟然让我在心中产生了一丝丝愉悦感。

「亚兰佐老师这样的状态还要持续多久?」

薇雅向维罗妮卡询问。

「恐怕没有一个月是恢复不了了吧?何况现在阿纳丝塔夏正不高兴呢!」

才过了几秒钟,她又挑起眉做出了一副坏笑的神情。

「至少……让你不及格的权力我还是有的……」

「哦哟,会怎么样?最多拿不到表彰吧?」

她不客气地将左脚踩在了我身旁的椅面上,左手的手肘撑在膝盖上,做出恐吓的表情瞪着我。

「如果维罗妮卡拿不到优秀表彰,薇雅会觉得她比不上让娜前辈。」

薇雅冷不丁地从背后插了维罗妮卡一刀。

「喂,怎么又拿让娜说事啊!」

她一下子就泄了气。

看来一物降一物,维罗妮卡的弱点便是薇雅本身。

「但是薇雅会因此拿到表彰,所以请亚兰佐老师务必这样做。」

我和这个懂事的学生默契地击了个掌。

「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你,你救了梅拉。」

维罗妮卡郑重其事了起来。

「是吗?我只记得是某人强行把我和那个可怕的魔族关在了一个房间里。」

「维罗妮卡,你居然做出了这种事?」

「我……」

维罗妮卡拉着薇雅,到一旁和她叽叽喳喳地解释了一会儿,也不知道用了些什么花言巧语,薇雅回来时变得一声不吭。

「梅拉也许是比阿纳丝塔夏更有用的线索,克雷肖女士已经在利用她来开发亲族的追踪术式,很快我们就能知道南方那片魔物山脉的真面目了。」

「是吗?那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们了呢?」

维罗妮卡做出一副「你想得美」

的表情,但没有接着往下说。

「那个女人肯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因为她对她的母亲只字未提。」

「随你怎么想都好吧。」

我知道和她争论下去必定会无休无止,便草草停下了话题。

「维罗妮卡,你要为亚兰佐老师的状况负起责任。」

薇雅冷冷地说。

「知道了知道了,那么……」

维罗妮卡不怀好意地凑近了我,把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顺势岔开双腿,把我的一条腿置于两腿中间。

「你、你要做什么?」

我连忙后退,却差点撞翻椅子摔倒。

「哈哈哈哈哈!薇雅,你看看他!」

薇雅在一瞬间捂住了嘴,但很快又变回了那副没有表情的表情。

————

趁着午休还没结束,三个年级的女学员几乎都聚集在了剑术训练场上,围绕着其中一个场地三五成群地议论着。

一些好奇的男学员在远处观望,但由于女孩子们早就挤满了场地,他们也不得不保持些距离。

无奈地,我穿上了全套的护具站在了场地的一角,手里持着我惯用的剑和匕首。

尽管训练用的护具非常轻便合身,我还是觉得被罩在头盔和熊甲里的自已变得像个狗熊一样笨拙,却又没有熊那般的猛力,最难受的还要属被护甲牢牢抵住的不受控制的下身。

一年级女学员薇雅拉忒站在场地的对角,也许是我这样的对手对于准骑士们来说太过微不足道,她只穿了护手和臂环,把不便利的带跟皮鞋换成了胫甲,除此之外身上穿的就是平时穿戴的学员制服。

她只拿了一把护身剑,连平常标配的小型盾牌都没有带。

「加油啊,亚兰佐老师!」

高年级的女孩子们起哄着为我喝彩,我从她们的语调中听出了满满的讽刺。

「薇雅,可别对亲爱的亚兰佐老师手下留情呀!」

低年级的女生们则一点面子也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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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对的,中年级的学员们完完全全就是一副看戏的姿态,等着看她们的学妹三下五除二把我这个老师给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