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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12)(1 / 2)

2023年6月11日

雪女的心计

「求求你……我好冷……」

我强忍着躁动在一旁静默地坐着,端详着阿纳丝塔夏的胴体宛如一尊抖动的凋塑。

她已经快到极限了,身体的重量牵动着吊灯的支架不断地吱嘎作响。

「亚兰佐,你这样……你这样,我会恨你的……你也不在乎吗?」

她颤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不一会儿我就听见她放声哭了出来。

「啧,第一次见你也是哭着求我对你做同样的事。」

「你还要像那次一样拒绝我吗?」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起身去把窗户关紧,又取来温热的湿毛巾,和一盆热水。

「怎么会呢?那我把你绑起来的意义是什么?」

我于是走近她,抚摸她的脸和头发,还有她光滑的背嵴,这样总是能安抚到她。

「亚兰佐,我好难受……你把我放下来吧,好吗?」

接受到我的触摸,她完全不再忍耐哭声,啼哭着央求着我,活像个吵着要洋娃娃的小女孩,可我却因此想再多欺负她一点,因为她这样狼狈的姿态是我见所未见的。

我如同那个手握着洋娃娃的严厉的大人,一边宣示着权威,一边嘲笑着小姑娘可爱的哭脸。

「如果我抱着你,你就不会觉得冷了吧?」

我挑着她的下巴,在她的耳边低语。

「嗯……会暖和很多……」

「可惜你这个样子我没办法抱住你呢,不过,我可以帮你洗个热水澡。」

于是我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起了她的身体,先从她怕冷的后背和腰部,再到肩膀和脖颈,然后是两条被捆住的手臂。

「舒服吗?」

「嗯……有点痒……」

虽说已经把窗户关牢了,湿毛巾也只能暂时缓和下她紧绷的肌肉,而接下来她的肌肤上沾上的水会立刻丧失温度,从而进一步从她苍白的肌肤里偷取热量……「请不要停下……」

她感觉到了寒冷,牙齿不自觉地打着颤。

我的右手复盖着湿毛巾,从她的后背沿着腰围向下触及她的下腹,将她的躯干置于我的腋下,随后缓缓向上经过她的小腹、下肋,然后到达胸部,沿着她两个乳^房之间的空隙到达锁骨处,然后轻轻掐住她的咽喉。

「我得向你道歉,说你的身体一无是处。你的身体真是极品的玩物。」

我在她的耳背低语着,随后将手移到她的胸部,轻轻擦拭她的乳^房,小心地避开敏感的乳^头,沿着乳^晕的边缘画着弧线。

我用温热的舌尖触碰她冰冷的耳背,不时地亲吻。

「好……好痒……我的身体……要……呜呜呜……」

她几乎要瘫倒,在格外敏感的乳^房和耳背上的双重刺激,加之四肢的寒冷,令她几乎脱力,但我用手掌托住了她的胸部,把她纤细的身躯夹在腋下。

「你这样就兴奋了吗?安娜真是个yin荡的孩子。」

「我……我才不是……呜呜!」

我用另一只手触碰她的股间,那里已经湿透,溢出的ai液沿着大腿滑下,但我并不急着进攻那里。

我用湿毛巾擦拭她的双腿,从脚趾到脚背,再从脚踝到小腿,一直到大腿根部和比乳^房还要富有弹性的臀部。

此时她的全身都已经沾上了水,本就细腻的肌肤变得更加顺滑。

我用指尖轻轻在她身上敏感的部位划过:后背和腰嵴、乳^晕的周围、侧肋和小腹、耳廓和耳根、大腿的内侧。

全身各处的瘙痒和皮肤表面的水带走的温度使她处于一种冰火交加的错觉中,加之视觉被剥夺,无论是哪一种触感都被刺激着放大,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性感带。

「我受不了……呜啊……」

仅仅触摸到了腰肋,阿纳丝塔夏就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她扭动着腰躲闪,扯动着吊灯的支架上的金属挂架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呜呜……你快把我放下来吧!」

她求饶着发出娇喘。

「那不可能,这是你要求的惩罚,你必须好好接受。但是,有一个办法能让你感觉不那么冷——」

时机成熟了,我要诱导她请求我插入她的体内,必须是她主动地求我,这样才能称得上「惩罚」。

她一定早就等不及了。

我把挺起的gui头顶在她Xiao穴的洞口,轻轻挑逗她,我的yīn茎上也涂上了润滑用的植物油,随着摩擦混合着她Xiao穴里流出的ai液沾满了她的股间。

「呃……呜咿!嗯……嗯啊……」

她开始发出有节奏的娇喘,扭动着腰臀配合着我的摩擦,性器上的刺激能让她的血液将热量带到身体的各处,但仅仅是这样的刺激还是不够的,并且这也不是我的意图。

我握住她的两瓣臀肉,将yīn茎夹在中间摩擦,指尖掐住臀肉的疼痛感再一次调动了阿纳丝塔夏的yin欲。

「嗯……啊啊……再、再激烈一点……也没问题……」

「你要的不只是这些吧?真是个不坦率的女孩!」

我用力拍了她的臀部,在那里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印记和指痕重迭,更加深了那五道印痕。

「呜呜!我、我还想要……」

她打着冷颤,寒冷和肌肉的疲惫令她招架不住,但xing交的愉悦能缓解这些,并且她知道只有满足了我她才能逃脱这一切。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抛出最后的诱导。

「我……我想请你……插……」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看到她的脸一直红上了耳根,如此羞耻的台词她还是第一次说。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yin荡的安娜?」

我打了她另一边臀部,并停止了yīn茎的摩擦。

「我……请你,插进来!」

她带着哭腔说完了一整句话。

「好,我有求必应。」

阿纳丝塔夏的一条腿已经被吊起,因此她的股间完全展露在我面前,我很轻松地把gui头对准她的蜜穴口,试探着往里进了一些,果然已经湿透。

「既然是你要求的,我就插进来吧……」

我趁她放松的瞬间,将gui头塞进了她已经沾满润滑油的后庭,并向内挺入了直到gui头的根部被完全吞入。

「呀啊啊——好痛!你怎么……怎么会,插到那里去?」

未经开发的后庭被比平时还要粗壮的yīn茎侵犯,阿纳丝塔夏疼得哭出了声,这大概是比破瓜时还要疼痛的经历,她的全身痉挛般地收缩着,后庭的肌肉夹得我的gui头一阵疼痛,令我想要把它收回来。

「疼吗?这可是你要求的,不管是所谓的惩罚还是要我插进来。」

「那里……不可以插那里!那是很脏的地方……呜呜呜……」

「都一样的,都是被魔物玷污过的肮脏的身体,这根yīn茎也曾插入过魔物的子宫里,你的后面可比魔物的Xiao穴要干净多了……」

「呜咿——」

我用手指捻住她已经涨起的yīn蒂,同时又猛地将半根yīn茎探入,看来已经到了极限,再往里恐怕会让她流血,我便停了下来,在这个深度来回抽送。

「不要……不要……那里不行……」

她哭着祈求着我,可我没有打算放过她,后庭的疼痛使她的Xiao穴有了更敏感的反应,yīn蒂随着她的脉搏一并砰砰跳动。

后庭通道和指尖感触到的振动一致,一下下地吸附着我的yīn茎敏感的前段,除了一进一出的双重刺激外,来自这温暖通道的裹挟让每一次运动都能得到两个方向的快感,我很快便陶醉其中。

「居然藏着这么个宝物?你想留给谁用呢?」

我俯下身子,她挺翘的臀部就抵在了我的下腹上。

我用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胸口向上,轻掐住她的咽喉。

「咳咳……」

「回答我,阿纳丝塔夏,你这色情的洞穴是要留给谁用呢?」

「那里……不行……」

我的手稍微施加了些握力,另一只手的指尖也更用力地掐住了她的yīn蒂,甚至连yīn茎都向内挺入,试探着她的极限。

「说吧,可怜的安娜!你可没有机会了!」

凌驾的畅快感已经使我欲罢不能。

「是……为了你……咳咳咳……但我……没准备……」

我松开了掐住她咽喉的手,顺带拿掉了她的眼罩,长时间的黑暗让她一时难以睁开双眼。

「好的小宝贝,我很满意这个答案!稍微奖励你一下吧!」

我持续着方才的动作,不过这次加上了一只乳^房和乳^头,令她在性器刺激的快感和后庭的肿胀感中很快抵达极限。

「要……要来了……啊啊啊——」

在她漫长的呻吟声中,两个通道同时涌出了温热的暖流,阿纳丝塔夏在高潮的同时也失禁了。

我随后也到了极限,在她潮喷结束后也在她的后庭中射了出来。

「呵呵呵……你还是个小孩子么?居然尿床……」

我将yīn茎拔出,jing液从洞口处流出,顺着她蜜穴的缝隙流下,沾染到大腿上。

我解开了绳子她一下就瘫倒在了床上,揉着自己酸痛的腿。

「呼……呼……明明……都得怪你……」

「是、是,可你明明乐在其中吧?嘴上说着不要……」

「你是真的弄疼我了!」

阿纳丝塔夏怪罪地瞪着我,手腕上和大腿上被绳索勒出的红印子还在作痛着,身体的酸痛和寒冷使她蜷缩成了一团。

「我不喜欢这样,就算……就算是我同意你这样对我……也不代表我喜欢啊!」

我摘下蒙住脸的面具,无奈地冲她笑了笑,毕竟自己方才玩得很尽兴。

她用布清理干净下身沾染的各种液体,扭头看了眼窗外。

这一晚是新月,月光并不明朗,倒是星星很灿烂。

「你还记得我们相遇的那个晚上吗,亚兰佐?」

她背过身去侧卧着,用左侧的手肘半支撑起身体,仰头看着夜晚的天空,似乎在回忆着些什么。

她的嵴背挺拔,肩胛的线条十分优美,自然不必再提她那双修长的腿和成熟的臀部。

烛光的晃动下她裸体的背影宛如克雷肖女士的油画,她一定比维罗妮卡更适合作为画作的模板,可若是让她裸露着接受他人的注视,她一定会羞得无地自容。

所幸那些人并不包括我,并且我一定会是她最忠诚的观众。

「怎么可能忘记呢?」

那天她扑在我的怀里哭了很久,并且我们两人夺去了对方的初吻。

「那个时候,我可完全想象不到有一天你会这样对我……」

「你那时候就已经做好献身的准备了么?」

「你以为那是假的吗?」

她越过肩膀瞪了我一眼。

「初夜的时候也没那么疼……」

阿纳丝塔夏捂着自已的小腹,缓缓蜷缩起身体。

经过一阵休息,她僵硬的肌肉和关节也已经恢复了过来。

「梦魔的诅咒……消失了吗?」

她小声地询问我。

「看样子并没有。」

刚刚经历过she精,可我的下身仍然坚挺着,肿胀感宛如持续地喷射,少许黏液在尿道口处聚集、滴落,它躁动着催促着我去霸占眼前的尤物,利用她再一次喷射。

「是么……如果你只是让我承受了那个魔族对你做的……」

她转过身来,支撑起身体坐在床的中央,眼里猩红色的新形印记随着她的新跳闪烁着。

她将一只手从腰部伸向小腹,抚慰着那处躁动。

那里并没有长出yin纹,但欲望不断地从那里涌出,沾湿了她的私处和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