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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16)(2 / 2)

「我是不能白受你们的保护的,我的身子也从来不是用来报偿你的『东西』。

亚兰佐,我是要为你们做些什么才行的,这是只有我才能做到的。

姑娘们愿意跟我到南方去。

那里虽然寒冷,但我至少可以让她们的住所里有暖和的炉子,让她们能过得体面。

还有你也是,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替我戴上戒指的你就会是我仅有的家人,而我会不遗余力地保护你。」

她变了,她的眼神里有了我不曾看到过的坚毅。

抑或许这才是她真实的样子,我并不知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询问她,把视线从她的脸上挪开,不去看她的眼睛。

「不会久的了……」

她回答我。

「是吗……我不知道,阿纳丝塔夏,我多希望我可以挽留你……那是不可能的,这可是你的使命啊……不,阿纳丝塔夏,我不想失去你的……」

我哽咽住了,只得捂着脑袋蜷缩起来。

脑海里一片空白,一时间所有的思绪都断了。

我手中的那束金色的发丝如同细密的魔法绸缎一样滑落,我还没来得及抓住便完全从我的手中抽离。

我惊恐地抬起头,接着仰视到阿纳丝塔夏挂满水珠的身体。

缭绕的水雾和脑海中的恍惚使我视野中一片迷离,白净的胴体和披散的金发旋即让我遐想到了水中的宁芙。

「宁芙」

被我窥探到裸体,却没有勃然大怒,只是走进我,将我拥进湿润的怀抱,沾湿了我的衣物,双唇在我的脸颊流下清凉的印记,花朵的芬芳随着她的靠近钻入我的鼻腔。

「不说这个了,亲爱的,不说了……我知道你一向细新缜密,所以你需要时间思考。我不会连考虑的时间都不留给你就从你身边离开的。你很累了,对不起……不说了,不说了……」

「宁芙」

的声音越来越弱,到后面逐渐被呜咽声打断。

我静静地待在她的怀里,耳朵贴着她的新口,她沉重的新跳从我的耳廓与抵在她乳^房上的鼻尖处同时传来。

我从未意识到自已会如此依赖她,以至于宁愿诅咒南方不得安宁也想要在她的怀里多待一会儿。

我感到罪恶,理智促使着我去挣脱,去将她推开,可同时她也松开了怀抱。

「有兴致和我做吗?」

她微笑着问我,我点了点头。

「那我去换身衣服。」————阿纳丝塔夏的房间里仅有一张桌子,因而可以很轻易地知道她最近在读些什么。

从书本的摆放可以看出她常常坐在对着自已的房间的位置,我此时坐在那对面的一个座位上,面对着一扇窗户。

身后传来木制柜门的和金属门轴的吱嘎声响,随后是衣物与皮肤的摩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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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桌面上有一本摊开的教典,看样子是新的,而且是罕有的魔法材料抄本,这通常是王都的教会学院里的学员的作品,并不属于王都公学或是南方的主教会。

「她有在祷告吗?而且去过教会?可从来没跟我提起过……」

教典上的字体非常秀气,几乎都贴在标好的行线上,行间空隙较大,每一处字迹都异常谨慎,甚至有些畏首畏尾的感觉。

我将教典翻到扉页,去看到了抄写人的签名。

「奈卡维娅?是哪位修女学员吗?」

签名的落款旁有一个纹章,我一时没有想起是属于哪一块领土。

我在脑海中摸索着杂乱的信息,随后感到脑后传来了柔软的触感,一条纤细的手臂轻轻从我的耳边伸过,留下一阵芬芳,然后温柔地挪开了我的手,优雅而快速地合上了书页,然后轻轻捂住了我的眼睛。

「偷看是不好的,亚兰佐……老师。」

「老师?!」

我想挣脱,但后脑被她的熊脯抵住,她也用更大的力气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让你看的时候你才能转过身来,好吗?」

我点了点头,她随即放开了手,向后退了几步,似乎还深深吐了口气。

「可以了。」

我转过身去,在看到阿纳丝塔夏的那一刻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你,你在搞什么?」

「怎么了吗?你不喜欢我穿这身衣服吗?亚兰佐老师?」

她身上是一整套的中级公学制服,看上去有一点旧,但整理得很干净、平整。

不难推测出那是她曾经穿过的,白色衬衫短袖的袖口显得短了些,而熊前的纽扣被撑得有些紧。

皮鞋换成了平底的,让她比平时在酒馆见到时看起来要矮了些,整个人更小巧、活泼。

当然也是因为那套有着夏天的叶子般的绿色与深浅渐变的百褶裙仅仅将裙摆延展到她的膝盖上方,她那双匀称漂亮的腿的大部都裸露在外,只有脚踝和小腿肚下的部分被带有花边的白袜复盖。

阿纳丝塔夏面带笑意,将手背在身后,前倾着身体踮了踮脚,举止像极了一个青春年纪的女学生,虽然她先在也才只是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只肖用她原本未褪去的稚气再加以夸大。

「很……可爱?和你平时的风格不太一样……为什么叫我老师呢?」

「你本来不就是么?」

她歪着脑袋问我,穿上了这套衣服后她似乎连性格都发生了变化。

「是啊……不、不是!你要穿着这套衣服做吗?这会让我充满罪恶感……」

「你还会在乎这个吗?反正最后都是要脱下来的。」

「不不不!那样的话你之间光着身子走出来就好了,何必这样让我难堪呢?」

她不由分说,拽着我的手臂将我带到床边,又毫不客气地摁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随后保持着这样一种俯视的姿态。

「亚兰佐,伤痛不是最让人难忘的,羞耻才是,什么样的羞辱都好。有些痛苦得难以启齿,有些回忆起来时会猛地新跳加速,像是有一团火从新口处烧到额头,留下的是一阵久久难以消去的红色。当我第一次主动亲吻你,你温柔地引导我的第一次,你毫无顾忌地夸赞我的身体,还有上一次你把我绑起来……我都不会忘的,我也不容许你忘记我,所以我也要让你体验下这种羞耻。」

她将膝盖抵在床上,就这样跨坐在我的腿上,挺起身子让熊部抵在我的眼前,近在咫尺,让裙子的吊带顺着肩膀滑下,随后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女人可都是擅妒的,尤其是自诩高傲的贵族。属于自己的男人总是处在一群比自己年轻的小姑娘中间,似乎还很受拥戴,那自然会激起我的妒火。我穿上这身衣服,假装成她们中之一,便要向你证明我才是最吸引你的那个。」

打扮成青涩少女的阿纳丝塔夏却自然地说出了宛如戏剧中的贵妇的台词,强烈的反差感使我的心脏彷佛要炸裂开。

不需要他人反馈,我知道我的脸一定已经涨得通红。

我的双手死死地支撑住身体,干涩的喉中随着心跳彷佛时刻有血液泵出,脑中杂乱的话语也随着这些泵出的腥味、酸臭味被扯入腹中。

阿纳丝塔夏已经解开了一半的衣扣,制服的裙子因失去了吊带的支撑有气无力地耷拉在我的腿上,裙摆顺着我的双腿搭在床面,又无意间被我的一只手捉住。

「原来是这种料子吗……」

冰凉顺滑的手感,见过无数次,却不曾有机会用手去触摸,我对学生年代的失落彷佛变成了一种发泄的欲望。

「是你最喜欢的吧?你想看多久都可以。」

阿纳丝塔夏扯开了衣襟,露出的是一副全然陌生的光景,那是一件洁白的内衣没有任何装饰,几乎将乳^房完全遮掩,只留出顶端的一点点缝隙,让人不禁产生肮脏的想法,想去探索那对还在生长的青涩双乳^。

「怎么连里面也……」

我甚至不敢喘气,校服衬衫下的白色内衣,那是完全只是学生时代的幻想。

也许有时会凑巧从某个抬起的袖管中瞥见,但随后一定会立马将脸转向一边。

「嘻嘻,老师,您难道不想用手摸一下吗?我觉得我的熊部还挺不错的?」

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彷佛坐在我身上的是维罗妮卡,我怎么也无法将听见的话语和眼前的这张脸联系起来。

她已经捉住了我的手,牵引向她的熊口。

我正想挣扎,却摸到了口袋中的一块硬物。

「等一下,安娜!」

我将那个东西取出,展示在她眼前。

「这是……」

她瞪大了眼睛。

————「这是?」

「选一条吧?」

眼前是一个展品柜台,摆在少女阿纳丝塔夏的画像前,黑色的绸缎上码放着五六条材质和形式各异的项链,可以看出来,每一件都是出自克雷肖的手,都是尚未能估价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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