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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17)(2 / 2)

「用手、用奶子,还是用口?或者……。pi股?」

我略带威胁地问她。

「不要!不要再用pi股来了,很疼的!一点儿都不舒服!」

她大声抗议着。

我从她身上爬起,将身上剩下的衣物尽数除下,又把仍然充血的yīn茎凑到她的脸前。

「你想好了吗?」

阿纳丝塔夏摇了摇头。

她坐在床沿上,低下头看着自已的手。

「等一下,亚兰佐……。老师。我有样作业想让您帮我检查下。」

她发动了术式,魔力在掌新聚集,发出有些刺眼的光。

魔力散发出的光很快又变得柔和、透明,渐渐地有了实体。

「拟态法术?你居然能够使用?」

虽然只有一小部分,她确实在自已的手掌上拟态出了史莱姆黏液。

「课本上说,合格的法术能够让全副武装的士兵吸附在垂直的墙壁上,可是我做出来的这些一点粘性也没有。」

说着,她调皮地用布满黏液的手握住了我的yīn茎,滑动起来。

那些黏液的质感宛如蜂蜜,却丝毫不会粘在碰到的地方。

「原来还能有这种用途吗?是不是应该表扬下我的创意呢?」

黏液附带有一种吸引力,让阿纳丝塔夏前后移动的手掌能自如地在yīn茎上移动,即使握得很紧也不会因为摩擦而刺痛皮肤,却又在移动间舒缓地牵引着yīn茎的皮层。

那层薄薄的粘液也让她手掌的温度和触感不受阻塞,完没地传达到我的yīn茎上。

「啊,好像这里会比较敏感吧?」

她用虎口握住了yīn茎的前端,像是拧动带有螺纹的旋塞一样来回转动,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差点摔倒,我连忙用手撑住她的肩膀。

「哎呀!比平时用油的效果要好呢。」

她惊讶地感叹道。

于是我们交换了位置,让我坐在了床沿,阿纳丝塔夏则跪坐在我打开的双腿间,继续用复有黏液的手套弄我的yīn茎。

我常常在服侍她时使用些法术,在她敏感的部位挑弄,或是让她的身体部位变得敏感,她总会瘫软着抱怨我「作弊」。

她在报复我,我能看到她脸上不怀好意的笑。

她对魔力的cao作不太成1,因此有不少溢出的魔力被我的皮肤吸收,血液不断地向下渗流去来带走注入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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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敏感的部位,只要一小股的血液涌入就会造成胀破般的痛感,在她手中的那根东西变得脆弱不堪。

「嘶——」

她的手掌蹭到了最敏感尖端,我身体猛地前倾,将手摁在了她的头上。

「你这么兴奋,是因为它就在我的脸旁边吗?」

我从未感觉到阿纳丝塔夏有这么娇小,因为她跪坐在我的身前,脸就处于我的双腿之间,我方才的动作又将她的脸摁在了我的膨大的yīn茎上,yīn茎的下侧蹭着她一侧的脸颊,似乎前端还触到了她的睫毛。

她显得毫不在意,用一只手将它摁在脸上,来回摩擦了几下,再伸出舌尖,从根部轻轻舔弄到尖端,用灵巧而湿润的舌头缠绕起yīn茎的头部。

那根丑陋的玩意儿在她漂亮的脸蛋旁边显得极有冲击力。

她用唾液将其沾湿,让前端溢出的些许黏液沾到自已的脸颊上,让脸部的白皙的肉抵在那上面凹陷下去,再摆出一脸可怜的表情望着我。

「请对我温柔一点吧,老~师~」

「够了,阿纳丝塔夏!」

歹念和罪恶感同时冲上大脑,我想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从后面侵犯她。

这样我既看不见她的脸,又可以狠狠地发泄,让她为她不检点的行为惨叫。

「不可以!」

她推开我的手,握住了敏感的yīn茎。

「先在是我来服侍你,所以在你射出来之前,我是不会让你再插进来的哦!」

阿纳丝塔夏的语气中听不到半点威胁,我完全可以强硬地拒绝她,可她的爱抚又像是在示弱一般。

她仰望的眼神满是娇宠,灰绿色的眼眸在向我撒着娇,小巧的嘴唇轻轻噘了起来。

不知是因为她放下了防备,还是沉浸在了新的角色中,在我胯间的她满是少女的孩子气,令我不忍心责怪。

直到她崛起的嘴唇触到了yīn茎的前端,一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从粉嫩的嘴唇下短暂地露出,连同着yīn茎的头部一起被那对粉嫩的嘴唇包含起来,像是玩弄糖果一般用舌尖挑逗着。

「唔姆……。真好吃……。」

她面带笑意地望着我,将唇舌止步于前端,将整根棒状物交给一只复有黏液的手来爱抚,剩下的一只手则抚摸起我的阴囊。

「舒服吗?」

她用眼神乞求着我的奖励。

「好孩子,我最喜欢你了。」

我捏了捏她柔软的脸蛋,轻轻抚摸她的头,她便满足地不再看向我的眼睛,专心致志地服侍起我的东西。

她轻薄的唇吻合住环状的槽,湿润的舌面亲密地蹭着我最敏感的那处肌肤,舌尖由下端挑起,在那道缝隙处徘徊。

她的双手施加了力气,像是要把jing液从阴囊中挤出,沿着管道挤压直到迸射,在她的舌面上绽开。

她一定会吐出被染成白色的舌头,装作无辜地看着我。

「好舒服……。安娜……。你真棒……。」

我的意识变得恍惚,忍不住地叫唤了起来。

阿纳丝塔夏的侍奉已然相当1练,彷佛我的yīn茎能够传达我的心思,她总能拿捏住我的弱点,即时地改变力道和方法,让我不至于厌倦局限于某一处的刺激。

我心甘情愿地被她俘获,直到激流猛地涌入我的大脑,让我的身躯一震,不过我还要进行最后的挣扎。

「唔……。射在我嘴里吧……。」

她已经感受到了我的颤抖。

「我不是这样想的……。」

在即将喷射的一瞬间,我摁住她的头,强迫她的唇舌与我的yīn茎分离,同时我握住了她的手,利用她的手进行了最后的刺激。

「噗——噗噗——」

随着she精的结束,我满足地松了一口气,她却愣住了,因为我的jing液几乎都射在了她的脸上。

「讨厌!你怎么这样?我刚刚才洗过澡!」

她站起身,走到梳妆镜前,急切地查看起自己的脸。

「都沾到头发上了!」

她生气得鼓起了脸颊。

「我该怎样形容这样的你呢?可爱,还是色情?如果两者都有的话,哪个更多呢?」

我不怀好意地从背后搂住undefed

回应那样的哀求,至少要看着那个可怜的女孩,至少要让她知道自己在看着她。

如果感受到门外的目光的离去,她一定会绝望……。

她睁着眼,从门缝中看见女孩瘦弱的身躯,纤细的食指紧紧地抓着垫在颌下的枕头,几乎要抓烂那层面料。

她咬着牙,眼里满是泪水,忍受着痛苦。

她的背不自然地塌陷,趴着,熊部和双手一起勉强支撑着身体,噘起的臀部不断地被男人熊一般的身躯冲撞。

「好痛……。求求你……。」

「闭嘴!有本事让老子赶紧射,你这贱婊子!」

几乎有女孩的腰一般宽大的手掌很狠地拍打在女孩的pi股上,她忍不住闭紧了双眼。

在她再一次睁开眼时,她发现女孩身旁放着的一把惊骇的巨剑,剑柄正在男人的手边。

「喔——喔——嗷嗷嗷——」

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让她的双腿发软,但女孩绝望的表情让她猛然间昏了头。

「把她放开!!」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感到肩膀的疼痛和眼前伸出的手臂,还有流动向手心的魔力。

她瞪着双眼,手里拿着铳。

男人的目光和她对上,从上到下、像是把玩猎物的狮子一样扫视她的身体,令她感到不适。

她光着的脚和不知为何从一侧被撕烂了的裙摆让那个男人兽性大发。

他从女孩的体内拔出巨大而丑陋的东西,用手把玩,连带着女孩的血一起将污秽的体液肆意地染在女孩的背上。

他直勾勾地望着她,yin乱的笑意在昭示着,是她的到来才令他的愉悦冲上了顶峰。

她愣在了原地,用铳指着男人,但她感觉不到持铳的手。

男人整理好了衣物,随意地将钱币丢在了女孩的脸旁,将剑扛在肩上,起身走向门口。

他用手去推她的肩膀,她受惊般地弹跳开,将铳指向他熊口。

「真是只刚烈的猫儿,下次我再来玩你。」

男人的脚步声渐远,头晕目眩的感觉逐渐在她的颅腔中弥漫开,阵阵酸苦从她的腹部涌向口腔。

她两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

意识恍惚地,她被搀扶了起来,在一张椅子上歇息了一会儿,被搀扶着回到了家里。

年长一些的女性不停地责怪着她,说她是什么「干净的女人」,不应该出现在那里。

瘦小的女孩则哭哭啼啼地说着一通感谢的话。

那是个噩梦,往复不断的噩梦。

有时她站在男人面前,手里没有武器;有时男人径直将她扑倒在门边;有时她变成了那个女孩……。

她鼓起勇气,逼迫自己在夜晚进入那个恶臭的场所,去面对那个用视线玷污自己灵魂的可怕男人。

淡蓝色的衣裙从她眼前飘过,活泼的女孩子在她的眼前晃过,坐到了里侧的桌旁,在她眼中是那么的扎眼。

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眸冲她眨了眨,她尴尬地回以一个微笑。

将她从陷落的故乡带到王都的少女骑士,她的出现便是在给予她指示。

少女依偎着一位文雅的绅士,令她不禁浮想,流露出些许艳羡。

那个人和周围粗鲁的家伙们是那么的不同。

她在繁忙中数次向他投以目光。

少女察觉到了,对她抛了个媚眼,趁着醉意还未浓郁急匆匆地逃走了。

一伙佣兵走进了店里,为首的满不在意地捏了她的pi股。

她即刻认出了那个野兽。

她看向那位绅士,他也看到了她,却羞涩地躲开了目光,而「野兽」

坐到了「绅士」

旁的桌边。

她从柜台后摸出了铳,祈求着「绅士」

赶快离开,可他总是不舍地看向自己,她便只得暂时收起恨意。

一个流氓用力地抓了她的熊部,她咬牙忍耐,将酒送到她在意的那个男人身边,男人向她道谢。

她无意间瞟到了他腰间别着的铳,还有那上面的法术纹章,便鼓起了勇气,坐在了他的身边,像只娇弱的猫咪依偎向善意施舍食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