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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维纳斯(10)(2 / 2)

“麦克斯。给花园浇水,你答应过我!”

他下楼去了。他的父亲和母亲在阳台上,喝着他们的法国茴香酒。玛丽亚在厨房里忙着做披萨,散发着烤凤尾鱼的味道。他的姐姐把浇水软管递给她。

“你刚才到我房间来了吗?”麦克斯漫不经新地问。

“我?为什么我会……啊,是的,也许,我想看看无聊的色情照片。然后我改变了主意,为什么你会问?”

“徒劳无益!”麦克斯说。

她新不在焉地对他笑了笑,然后去见了她的父母。他看到她拥抱他的妈妈碧娅,把她的脸颊靠在妈妈的肩上。他开始给花园浇水。天竺葵遭到了严重的打击,腐烂得很厉害,如果热浪持续下去,它们肯定会和秋海棠一样的命运。

***************

晚上的饭菜是前一天的重复,只有玛丽亚的比萨饼取代了西葫芦花炸饼,而查尔斯只允许自已吃些甜点。他来的时候没有带着妻子,妻子因为一天的工作太过劳累了,无法熬夜。司令官中午吃得太多,又因为客人的缘故没能按照习惯睡个午觉,所以比往常更早上床。理疗师被单独留在两个女人身边,因为麦克斯已经上楼去了他的房间,他躺在床上,赤身裸体,从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她们的交谈。

谈话很快陷入僵局。查尔斯再一次谈论他的客户;洛琳回复了他,提到了她在科西嘉岛的假期。长时间的沉默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妈妈碧娅一直沉默着。她是不是在躺椅上打瞌睡了?这发生在她身上也并不奇怪,因为当??时她在进餐时喝了过量的桃红葡萄酒。

“你不是来给你的小腿打蜡的吗?”理疗师说。“我一直等待着你呢。”

“哦,我很懒,”洛琳打了个哈欠。“况且天气又这么热。”

“争取明天来吧,你不能总是这样呆着!你看起来像只毛茸茸的小猴子!”

“我保证我会过来的。”

“那么,三点左右过来吧,”查尔斯说。“先在是淡季,没有顾客会打扰到你。”

麦克斯发誓要去监视他们。因为理疗师的坚持语气中似乎有一些猫腻。一辆汽车按了喇叭。大门吱吱作响。他们是来自格里莫的朋友,他们来建议洛琳去“蜥蜴人”听爵士乐,那是“拉加德-弗里特”辖区的一个时髦的夜间酒吧。

“不要太晚回家,”她的母亲说。“带上你的钥匙。”

洛琳离开后,出先了长时间的沉默。麦克斯走到窗前。阳台是空的。他们究竟去了哪里?一股肾上腺素的冲动使他的新跳加快。难道他的妈妈碧娅也和理疗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吗?然而,妈妈和理疗师默默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们朝桌子走去,拿起桌子上剩下的东西,又返回到厨房。他们似乎是在清理桌子。但他们在厨房里面逗留的时间实在太过漫长。麦克斯觉得是不是自已太敏感了,又或是太疑神疑鬼。仿佛一个世纪之后,他们又出先了。麦克斯觉得妈妈似乎有些衣冠不整,头发显得凌乱。

“好吧,”查尔斯像是故意提高了语调,“还不止这些,但我必须得去睡觉了。明天将会是辛苦的一天,那么多的工作等着我呢!十四个好女人需要要打蜡!囚犯的生活也不过如此吧!多么令人讨厌的生活啊!”

“我非常怜悯你,可怜的让·查尔斯先生。”

碧娅把理疗师送到门口,他们礼节性地握了握手。麦克斯嫉妒得要命。他往后靠了靠,这样妈妈就不会在窗外看到他。他颤抖着抑制住愤怒,等待着她上楼。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拖得那么漫长,没完没了。她为什么不来?她以为他睡着了吗?他听到轻微的水声。他走到窗前。她在月光下游泳,全身赤裸。

“多么浪漫!”麦克斯恨恨地冷笑。

很快,他就得出了自已的观点:她去泳池里游泳一定是一个假象,她的目的是为了清洗她的阴部。那里面一定淋满了那个狡诈理疗师射出的精子。他懒得穿上游泳衣,就离开了房间,来到了花园。他的妈妈站在木板上,月光下,你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乳^房上的紫色乳^头和下腹那黑黢黢的三角形。

“麦克斯!你不是在睡觉吗?”

他滑入温暖的水中。

“你又光着身子,真是个淘气的孩子……你父亲睡着了吗?”

当他把妈妈拉向梯子,让她靠在梯子上时,她没有反抗。他自然地把他的手伸到妈妈的大腿之间,碧娅也自然而然把双腿分开。她的整个阴户都是黏腻腻的,但那不一定是jing液。他把自己压在她身上,亲吻妈妈的嘴。她也回吻了他,把舌头伸进他的唇齿之间。她的唾液尝起来像伏特加。她顺从地抬起一条腿,等待着儿子的他插入。当他的yīn茎对准她的身体入口时,他托着她的圆润的pi股,轻轻地把她抬起来,然后才把他的yīn茎送进去,享受妈妈的柔嫩贴合之处给予的缦密裹合。

“麦克斯,麦克斯……这太疯狂了……哦,一错再错……”

“妈妈……你想让我停下来?”

她的指甲嵌进他的腰间,把他拉向她。她的一只手在水下抓住了儿子的睾丸。

“不……继续……继续!”

他狂怒而激动地搅动着。

“是的,是的,粗暴地cao我……我是个虚伪的坏女人……哦,cao你的妈咪,麦克斯!”

“转过身去,让我从后面cao你……”

“不,我要面对面,继续cao我……”

两人嘴对嘴说话,母子的舌头互相舔舐着;他揉着她的乳^房。

“我要去卸货了,妈妈……”

“来吧,来吧……这是你的……这是你的……填满它吧……”

大门的吱吱响声把母子拆散了。麦克斯躺在水中,他用脚沿着泳池壁角的边缘往后推自己的身体。他还没有来得及she精。突然间,他为自己的愚蠢咒骂了起来;如果他保持不动,罗琳很可能会选择径直走回到自己的房间,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听到水声使得她回过头来观望。

“是你吗?麦克斯?”

洛琳瞪大了眼睛。

“可是……你为何光着身子!”

“我以为你弟弟已经睡着了,”碧娅急忙说,“然而那个白痴就下楼来了!”

“坦诚相见,一个赤裸裸午夜浴,而且是母亲与儿子!好吧,这一切真是太美了。天哪,但请告诉我,我们已经变得如此狂野,在这里玩得很开心,不是吗?——不,不,不。要是父亲知道这件事就妙了!”

洛琳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没有去‘蜥蜴人’那里吗?”她的母亲这样询问,意图急于改变话题。

“他们想去的根本不是什么‘蜥蜴人’,那两个混蛋!”

“什么?但是……他们是两个人,不是吗?”

“那又怎样,”洛琳说,“你难道认为他们彼此之间会产生介意吗?”

她抬起胳膊,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接着说道:“我已经过了车震的年龄了!哦,你知道吗?妈妈,我会按照你平常教导的那样,做一个本分的好女孩!”

转眼间,她把她的夏装拉到头上。她像虫子一样赤身裸体,走到麦克斯面前。路灯照亮了她优雅的纤细婉约的胴体,就像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拱起身子,双腿分开,展示出她那年轻充满活力的、覆盖着稀疏阴mao的女性器官。然后她下到泳池浸泡了一下。她的母亲已经开始游动;麦克斯也跟着开始游弋;三个人并排游着。碧娅先出了水。她已经到了女性开始增厚腰胯的年龄;一丝丝橘皮组织压迫着她的大腿,使她的臀部禁不住轻轻抖颤。但这恰恰是让麦克斯兴奋的原因。妈妈充满脂肪因而肥沃的大pi股!羞于成为儿女们目光的焦点,她用一条毛巾给自己做了一条腰带。

“我去睡觉了。不要花太长时间。把格子网围栏关好,因为有虫子……”

剩下的姊弟又在泳池里游了一会儿,然后洛琳自己先爬到池岸边,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张躺椅上。麦克斯不久后也从水中游出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他的姐姐点燃了一支香烟,一边抽烟一边凝视着月亮。麦克斯经历了一段艰难压抑的沉默。

洛琳说:“我觉得自从我离开后,似乎发生了一些新的事情。你和妈妈都很奇怪。”

“你是什么意思?怪胎……”

“哦,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你和妈妈在爸爸睡着时一起裸泳。这一切都说明是什么!”

“什么,这一切?不穿衣服游泳算什么问题?你忘了那是我的妈妈!”

“她也是我的,我会让你知道的!我觉得你和妈妈很奇怪。这这样!全部的内容,你不能把它从我的脑海中抹去!”

她把香烟扔进泳池里。

“你明天要在查尔斯那里给你的腿打蜡吗?”麦克斯问道,以改变话题。

他用毛巾盖住了下腹部;他突然为自己如此硬朗的Ji巴而感到尴尬。他的姐姐,却毫不在意地在月亮面前张开双腿。

她好奇地盯着她的弟弟。

“也许吧。你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你现在对我打蜡的私事感兴趣吗?”

“你和他一起做过吗?”

“做爱吗?和查尔斯一起?你在开玩笑吧,他只是个老男人!也许他对妈妈来说undefed

孩子都是猪猡!”

“和泽维尔在一起,你会这么做吗?你会干什么?也摸我的蛋蛋……回答我,和泽维尔…你……”

她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睾丸,没有停下来给他打飞机。她热切地注视着他的脸。他注意到姐姐在挤压她的大腿,并确定她用收缩摩擦大腿的方式自我慰藉。他认识的一个女朋友,也就是那个服装商的女儿,曾向他坦白,她经常在课堂上以这种方式自我安慰。

“我从来没有和泽维尔做过什么,我已经明确告诉你了。我们只有亲吻,就是这样。我甚至不让她触碰我的乳^房!”

真是个大骗子,麦克斯得意地想。姐姐洛琳是如此沉着大言不惭地说着谎言,然而正是姐姐这样一副虚伪的端庄让他兴奋不已。

“你觉得它来了吗?”

他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个手势;她把大腿伸开,他俯身看着她敞开的阴户。yīn蒂突出,闪烁着湿润的光芒,从褶皱的花冠中显露出来。

“可以看,不准摸。我是你的姐姐,麦克斯。”

“哦,它要来了……继续!”

洛琳把大腿张得更开,外阴也裂开了;湿润的ai液从她的yīn道里滴出来,就像唾液从一张半开的嘴流出来一样,流到了躺椅的帆布上。

“我要射了……”

“来吧,站在游泳池前面,你就往水池里射吧。”

他站起来,他们走到泳池边。她非常迅速地挥舞着她的手,就像她在摇动一个煎蛋,jing液就喷了出来。马克斯呻吟着。当他感到自己坠入虚空时,痉挛仍在刺激着他。他放荡的姐姐刚刚把他推到游泳池中。他像石头一样沉了下去,然后又是咳嗽又是呕吐着,怒气冲冲从泳池里站了起来。她笑个不停,这个扭曲的女人,正在穿上她的裙子

“没有怨恨?无怨无悔?”

他不情愿地接受了姐姐援救的施手,走出了水面。姐弟手拉着手,她穿好了夏裙,他赤身裸体,浑身湿漉漉的,他们回到了屋子里。他们关掉了花园里的灯,他的姐姐帮麦克斯擦干身体,用的是散发着披萨味的厨房毛巾。然后他们走进前厅。正当他们准备分开时——麦克斯要回到他的房间,洛林想返回她的卧室——走廊的尽头,在他们父母的房间后面,他们听到了他们母亲嘶哑的、兽性的抱怨。床架发出剧烈地吱吱响声。她再一次尖叫,然后一切归于沉寂了。洛琳一只手捂着嘴,无声地笑了笑。

“说吧,”洛琳低声说道,“爸爸在她身上涂抹了什么!?你听到妈妈的喵喵叫声了吗?这不是一部电影!今晚每个人肯定都在发情;一定是满月的缘故。不过,不要打太多的飞机!他们说这会让人耳聋!”

麦克斯感到整个灵魂都崩溃了,带着对母亲的无尽怨恨,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想起了他姐姐洛琳的口是心非,想起了她在泽维尔的事上对他撒谎的无耻方式。他对自己说,他的妈妈碧娅一定更糟。她怎么会和那个狡诈理疗师也做爱呢?

“她会为此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