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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维纳斯(16)(1 / 2)

2023年10月8日

【第十六章:妈妈,在我的面前吮吸它!】

第二天是星期三,是拉加德弗里内特的市场日。这一次,碧娅和她的儿子一大早就陪着玛丽亚到多芬河畔去采购蔬菜和水果。天气非常好,游客们炫耀着当地的荣耀,他们“轻松”地购物,尤其是作家雷兹瓦尼和他的妻子卢拉。

麦克斯和他的妈妈从远处发现了查尔斯,他正和他的客户一个脂肪成堆的肥胖女人聊天,坐在《枫叶》杂志社的露台上。他们假装没有看到他。他们来来往往,被拥挤在展品周围的人群推挤,被提供商品的小贩的叫卖声逗乐。如果我们不知道他们是母亲和儿子,如果不是年龄的差异,我们可能会认为他们是恋人。他们的眼睛一直在寻找对方,他们的手狂热地不厌其烦地牵着对方,他们无缘无故地笑着,像兴奋喜悦中的孩子。

“哦,看看这些美丽的西红柿……”

“还有那些桃子!”

“哦,还有这些樱桃……”

他们母子真的就像两个孩子,玛丽亚提着篮子跟在后面,对他们异乎寻常的情感流露的亲密表达有点吃惊。当他们进入面包店时,他们撞见了罗穆尔德,他穿着周日最好的衣服,挽着他未婚妻的胳膊。带着谨慎的微笑,吉他手做了介绍。这个女孩特别不讨人喜欢,但也不敢太过粗鲁无礼。“指挥官”的妻子碧娅是当地的一位知名人士。他们用拘谨的声音交流了几句平庸之语。然后罗穆尔德的未婚妻去找她刚见过的一个朋友。

麦克斯说:“我妈妈想为昨晚的事道歉。她很困。但是总有一天的下午你得接受我们再度的邀请,为我们演奏一些音乐……”

“我很乐意。”罗穆尔德面带微笑却不禁脸红了。

“你今天下午有什么事吗?”

麦克斯清楚地看到他的妈妈因恼怒而皱起眉头。她捏了捏他的手臂。

“也就是说……”

“但是麦克斯,我们还不知道今天下午要做什么!”她打断了儿子的话。

“听着,”麦克斯对罗穆尔德说,“也许我会给你打电话,你永远不知道……有时我的妈妈——她会随时改变自己的主意!”

他们离开了,因为罗穆尔德的未婚妻已经回来了。麦克斯的妈妈再次愤怒地掐了他的胳膊。

“这个猩猩人不许再出现了,你听到了吗?”

“昨天他给你口交的时候,怎么?你不喜欢吗?昨天他把他的大Ji巴插进你的身体的时候,你不是湿的透透的吗?”

他的妈妈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口气。

“但我不能总在下午假装自己睡着了,麦克斯。”

“好吧,你会保持清醒的,”她的儿子笑着说。“会有更令人兴奋的,不是吗?你可以看到他对你做了什么!”

玛丽亚正等着他们,她的篮子里装满了水果和蔬菜,他们不能再多说了。整个上午,回到格里莫,麦克斯一直在骚扰他的妈妈让她屈服。她不愿意,然而,他突然意识到妈妈即将崩溃要投降了。

“那你会对我做什么,嗯?如果我接受的话?”她用她好奇的天真童稚的声音问道。

“满是污秽!”麦克斯笑着说。

“哦,你是个可怕的男孩。不,不该这样,这是不可能的!”

可就在离席之际,他的妈妈碧娅却像是机缘巧合,再一次把玛丽亚送往了科戈林!有很多脏床单要带到自助洗衣店,还有成千上万的家庭必需品要买。碧娅已经列出了一份非常详细的清单。

“不要开得太快,嗯?我不希望你发生意外!如果你看到天色太晚了,就带着4cv回家吧,你可以明天把它们带回来。”

“所以我们派这位勇敢的玛丽亚去猎杀大虎?”麦克斯说着,从他的房间里下来,到阳台上和他的妈妈在一起,她正在那里晒着她修长的大腿。“我们有什么花哨的想法吗?”

“根本不想考虑这些!反而你总是有那些个没完没了的扭曲想法。你真应该把床单洗干净!我几乎已经用完了!”

“我们可以从中受益。要不要我给罗穆尔德打个电话?”

他的妈妈像个小姑娘一样撅着嘴。

“不,我告诉你的只有不。我告诉过你没有?不行,永远不行。昨天晚上你太顽皮了,麦克斯。”

“如果我很调皮,那是因为我知道你想那样做。”

撅着嘴生着气的样子,他的妈妈摆弄着她的脚趾,嘟囔着关于修脚的事情。

“我说的不对吗?”麦克斯坚持说,“你难道真的不想去吗?”

他抚摸着妈妈的脖子。

“这不是理由,”他的妈妈碧娅喃喃地说。“哦,看看那只大蜻蜓,麦克斯!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我的天啊!”

“这就对了,改变谈话内容。那么,我应该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吗?”

碧娅恼火地深深叹了一口气。

“麦克斯,天气还是这样炎热!”她抱怨道。

“这就对了,”他笑着说,“所以你应该脱光衣服凉快凉快!”

“你这个白痴!”

他没有回答,而是弯下腰,拿起她穿的浅色的轻便连衣裙,把它拉起来。她像个小女孩一样举起双臂,好让他方便地把它从她的身上拿开。她一丝不挂地坐在扶手椅上。妈妈的乳^头硬绷拔立着。麦克斯逗它们开心挠它们的痒痒。

“你想和你妈妈一起演坏人,是吗?”

“但坏人不应该只有我们俩。我应该给他打电话吗,妈妈?”

“哦,你真让人讨厌!”

她站起来,拿起她的裙子。

“要我给罗穆尔德打电话吗?”

“随你喜欢怎么做,我才不在乎!”(妈妈那反复无常的孩子气的童稚的声调,现在又出现了!麦克斯认为自己会兴奋得晕倒。她接受了!)

她戏剧性地打了个哈欠,就像好些胆小害羞的人在公共场合所做的那样,当他们可怜巴巴地试图让自己呈现出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时。

“我想我要去午睡打个盹,我太累了,麦克斯。这股热浪让我很难受!”

他看着妈妈走进厨房,扭动着她光溜溜的大pi股。他走在她的身后,看见她从走廊里经过。他拿起走廊里的电话。他确信她是在卧室里偷听的,卧室的门一直开着。他拨通了纪念品商店的号码。

“早上好,安贝里欧夫人。你的儿子在吗?麦克斯……麦克斯·范德瓦勒,指挥官的儿子……很好,谢谢您;您呢?不太热……啊,现在这个季节,嗯?嗨,罗穆尔德。是我麦克斯……是的,我想,如果你也无事可做……你为什么不过来呢?我们可以一起找点乐子……我妈妈?哦,我不知道,她可能在打盹……我们该怎么做?我们可以去游泳池游泳……我们会叫醒我妈妈,她会和我们一起游泳,光着身子……(笑着说)我开玩笑的,当然……来吧,让我们看看我们能做点什么……想来就来,不着急,嗯?(又是一阵笑声,他挂断电话)妈妈?你听到了吗?”

“我不是聋子!”

“你不开心吗?”

“你非常顽皮,麦克斯。真的……非常顽皮。一个真正的皮条客!我的儿子是个拉皮条的。”

“你在说什么呢?他只是过来喝杯酒!”

“你说对了!一杯酒!”

她来到厨房,他正在准备一罐冰柠檬水。她已经把裙子穿好了,并重新化了妆。看到她所表现出来的闷闷不乐撅着嘴巴的样子,他回避着向她指出这一点。她走来走去,把东西摆放整齐,搬动各种物品。

“我以为妈妈你想打个盹!”

“我很难过。麦克斯……麦克斯,求你了,亲爱的。我们不应该……”

“我们不应该什么?”

“哦,你知道的。”(她发着哀怨牢骚的语气。)

“你不必要这样,妈妈。他只是过来喝酒的。我们不会-强-.奸你的!”

“我知道,麦克斯,你不会-强-.奸我!”

难道他听错了,还是这句话里真的暗示出什么鬼鬼祟祟的问题?听起来几乎像是一种遗憾?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看见妈妈碧娅的脸红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那样绯红着脸的女人。这时,大门上的门铃震动了一下。他的妈妈惊慌失措地站起来,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颊。

“是他。哦,他没有片刻的等待就赶过来了,是吗?我肯定他认为他会……哦,麦克斯,麦克斯,告诉他回去吧,我们留在这儿,只有你和我。我会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情,麦克斯。”

“得了吧,妈妈,别傻了。现在他已经来了,我们还能把他赶走吗,那会是什么样子?”

她跑到水槽后面玛丽亚的镜子里看自己的妆容。

“可更严重的是,我看起来很糟糕,这是无法伪装的,无论如何化妆都弥补不了。看看现在我的这张窘悴的脸!而且我的裙子下面是光着的,麦克斯!我的裙子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她是多么迅速地进入了状态,多么迅速地融入了角色:玛丽·尚塔尔的声音,她刚刚说出的天真烂漫的声音,立刻让麦克斯的性欲高涨。同时,嫉妒也在咬噬他,但却以一种反常的、美味的方式。他粗暴地拉住妈妈的胳膊,把她拽向门口。他让她去看那个秋千。

“你将坐在那儿。你明白吗?在后面空旷的地方。我们会站在你的对面,你准备好了吗?(碧娅点了点头,就像一个演员在听从她的导演的指示)过了一会儿,不是马上,等一下……而且要以一种非常自然的姿态,懂吗?当你和我们说话的时候,你会很随意地张开你的大腿……我们会坐在你对面的矮椅子上。你会表现得好像你没有意识到我们在窥视着的眼睛,你明白吗?你能正确理解吗?”

“我不傻,麦克斯。快去给他开门,你没听到门铃一直在响吗?”

“别担心,他不会走的!”

纠结于痛苦与兴奋之间的挣扎,麦克斯跑去给罗穆尔德开门。

罗穆尔德没有带着他的吉他,但胳膊下夹着一条沙滩巾,额头上戴着他的黑框墨镜。他穿着游泳短裤,光着脚穿着人字拖,一件夏威夷衬衫敞开着遮住胸毛。一个金色的十字架在他的胸前摇曳。

“你好。你的妈妈呢?她有没有服用什么药丸?”

“白天不行,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她不是一个吸毒者!”

罗穆尔德无法掩饰他的失望。他环顾四周寻找碧娅的身影,但他只看到空荡荡的阳台。

“别担心,她会出来的,她去打扮了,因为你她想把自己变得更漂亮!”

他在她的房间里找到了他的妈妈。她已经换好了衣服,又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只是这次这件连衣裙比上次的那条白色的裙子要短。她正在梳妆台前重新补妆涂着口红。

“我的样子是不是太可怕了?我们没有获到充足的睡眠,你的眼睛上也有黑眼圈。我应该涂点粉底的……(她捏着手指间的眼睑,把它拉下来)看看,我的皮肤已经老化了,我看起来像个过时的老太太!”

麦克斯向她保证,她看起来依然光彩靓丽。

“他有没有怀疑什么吗,麦克斯?你们之间还是没有达成共识,是吗?你不会对我这样做吧?”

“你是一把锤子,妈妈!”

“但他一定会期待什么,难道不是这样吗?”

麦克斯试图保持自已的耐新。

“如果最坏的情况发生了,你可以来这里打个盹,小睡一会儿。好吗?我们会像昨天那样做,你会睡着……”

“哦,麦克斯!”

“但首先,你必须敞开它。在秋千上,把你的大腿分得很开,嗯?不要忘记这一点!顺便问一下,你的裙子下面穿内裤了吗?”

“我当然知道!我穿着内裤。”

“把它脱下来。”

“可是为什么呢?麦克斯?”

她是突然傻了在胡闹还是怎么了?

“脱掉那条该死的裤衩。你需要给他看到的是你的阴部,在秋千上。不是你的内裤!你是傻子还是怎么了?”

“哦,你是个小暴君真让人受不了,麦克斯!”虽然碧娅这样说着,可她的双手从裙子底下滑过,拉下她的内裤。“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容忍这一切!?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听到了吗?”

不管怎么样。他回去找罗穆尔德,罗穆尔德看到他独自归来时有些恼悻悻,但当他妈妈不久后加入他们时,他明显地恢复了以往对生活的兴趣。

“我们杰出的吉他手到来啦,罗穆尔德!多么令人高兴啊!我希望你不要介意,也请不要为昨晚的事情责怪我,但我真的是太困了而睡着了!

碧娅与罗穆尔德彼此握了握手,麦克斯已经端来了柠檬水。他的妈妈碧娅,无疑是为了掩饰她的紧张,过分地滔滔不绝。一只真正的长尾小鹦鹉。一切都被提及,炎热、游客、市场上的果蔬……她手里拿着玻璃酒杯,而眼角的余光不停地窥寻着,好像需要找到某些什么。然后,仿佛非常自然地,她向秋千走去。她新不在焉地爬上它,让她的腿悬在空中。她的脚没有碰到地面。她把酒杯举到唇边,另一只手给自已扇着风,用娇滴滴的声音抱怨着天气的炎热,好像急于表先自已一样,她立即张开双膝。目光深沉地凝视着花园,并向他们展示她裙底春光的轮廓。

罗穆尔德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上去就像一条停滞不前站立着的狗。他睁大眼睛,盯着正在向他显露的女人裆胯。

“好热啊,真热啊,”他的妈妈正用机械娃娃的单调声音抱怨,然而那声音更像女人屈求的呻吟。“哦,这太可怕了,就像突尼斯一样……”

她的大腿越散越开。她让自已向后退,用垂死的手扇着自已。麦克斯注意到,罗穆尔德稍微靠在椅子上,将手肘搁在大腿上,以便更好地观赏这一难得的瑰景。

“哦,我突然好困,”碧娅疲怨着说。“我一定是被采采蝇咬了,我的老天爷。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

“你就睡在秋千上吧!”麦克斯新怀叵测地建议道。

“算了,你不考虑一下!而且,这样也非常不舒服……”

麦克斯蹲下身子,捡起一个烟头。他妈妈的女性生殖器官就在他眼前绽放,就像一朵黑粉相间的繁花的花萼。

“妈妈!”他惊呼道。“你怎么没有穿内裤!?”

“哦,我的上帝!”

碧娅睁大眼睛,错愕之间保持了一会儿这样的姿势,仿佛震惊让她石化了。然后她才下意识地把大腿再次并拢。

“小坏蛋,你这个顽皮的孩子,你在偷看我的裙子什么地方!”

“可不仅仅是我,”麦克斯笑着说。“你意识到了吗?你在向罗穆尔德袒露你的女性器官。他一定以为你是故意的!”

“哦,这是一个令人生气的秋千,人们总是不得不……我相信他不会认为我是故意的,你说呢?罗穆尔德?

是的,是的!享受这些令你感到甜没的戏剧吧!我亲爱的妈妈,您是一个伟大的女演员。她演绎得多么无与伦比啊,和她在一起的感受是多么令人兴奋。麦斯克产生了一个没好的愿景:要和妈妈一起玩耍这样的戏剧一辈子。这些邪恶的把戏,将由他永远担任导演,妈妈永远担任女主角。还有一众客串明星的参演!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总之,这个混蛋。我相信他也很享受!”

罗穆尔德发出了一个小小的、调皮的窃笑声。

“嘿,嘿……无意冒犯,但那是如此的可爱……”

“哦,你怎么会和我的儿子一样可怕,罗穆尔德!是这样吗!如果我告诉你的未婚妻呢,嗯哼?”

他们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在一瞬间,同样的肮脏的共谋已经向他们靠拢。随着同样的动作,妈妈碧娅和罗穆尔德都转向了麦克斯。他是游戏的领导者;事情没有说出来,但这是必要的。他的妈妈已经分开了她的蜜唇,你可以看到里面的湿润,她的膝盖又开始分开。她的眼睛里闪烁着yin迷的光芒。她的乳^尖从浅色连衣裙的白色布料下凸显出来。这让麦克斯勾画出了一个想法。

“对了,罗穆尔德,前几天不是你告诉我你的未婚妻熊前有疹子吗?(另一个人则目瞪口呆哑然无语,真是一个地道的白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妈妈也是这样,想象一下。你能告诉我们你的想法吗?”

他再次看到妈妈脸色剧烈变红,仿佛她是随意而为,并向他投来反常的赞许目光。真是个荡妇!

“你介意吗,妈妈?我们会给他看的!”

给他看看!她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秋千的立柱。他已靠近在她身上,正在解开她裙子上衣的纽扣。

“麦克斯……让他看看……你该不会给他看我的乳^房吧?”

“哦,怎么了,如果你在海滩上,你会看到更多的,嗯?”

他把手伸进妈妈的衣服内里,从裙子下面抓住一个乳^房,并把它拉出来。罗穆尔德把他的杯子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