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网站首页 > 成为白月光界的耻辱后 > 第11节

第11节(1 / 2)

燕霁掐着那团虚影,面色如常,手腕循序用力,鬼王的脖子便被捏得极细,他再把鬼王的脖子给轻轻拧了下来,四肢也像拆玩具一般拆下,最后一掌拍下,原本高高瘦瘦的鬼王就成了一团灰色的薄饼。

他又轻松拎过一只鬼将,继续揉巴揉巴,也成了一团薄饼。

剩余的鬼将们见这样,如何还能不明白自己的法术对燕霁不起作用,他们多年心血,就这么毁于一旦。

“你……”一个鬼将浑身哆嗦,“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法术没有用?”

“不知道。”燕霁道,“可能是因为你们太弱。”

他又思索一下:“至于十殿迷杀阵,十殿之中关押惨死的人,大多是被我所杀,它们见到我就跑,应该很正常。”

“怎么会!”

“当时你们有幸早死一步,应该不知道你们之后的人,是什么样的死法。”燕霁好心道,“我给你们复述一遍,你们的家人,但凡是修真者,全都惨死,骨头被一根根敲碎、脑袋被削断一半,血肉筋骨无一完整……我一直谨记你们的话,不要留全尸。”

燕霁的话让众位鬼将都起了鸡皮疙瘩,他们的后代……被这个魔头虐杀至此?

他们跟他拼了!

这股愤怒却只出现了一瞬,剩下的鬼将们修炼了这么久,可不想轻易去死。

他们将目光放到云棠身上。

这个女孩儿被这个魔头抱在身上,难道是这个魔头万年的铁树终于开花?再看云棠身上穿着太虚剑府的服饰,一名鬼将一边佯装后退,一边疯狂朝云棠递眼色。

他的意图很明显,让云棠跟着他们一起杀了燕霁。

云棠就像没看到,继续乖乖地被燕霁夹着。

燕霁这时已经杀到只剩两名鬼将了,一名鬼将看性命攸关,当即大喝:“你这女修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听到他刚才说的话了吧,你别以为你一时受宠,他就不会杀你,你现在不杀他,他早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棠好好地看戏,就连人都没被燕霁放下来过,没想到这群鬼将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她担心燕霁会被挑拨,真杀了她,便道:“我为什么要杀他?”

云棠再朝燕霁靠了靠:“你们没看见我连走路都是他抱,我为什么要不知死活去杀他?”

那鬼将一怒:“你……你不用知道原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风长陵!他是叶天寒!刚才死的那些人分别是王渡、晋玄……”

风长陵、叶天寒也是太虚剑府历史上有名的宗主、长老,他们的名字都刻在太虚剑府的英魂冢上,传说他们是一代英豪、正道楷模。

那鬼将、也就是风长陵厉声道:“你也是太虚剑府的弟子,现在,我以宗主的身份命令你,去杀了这个人。”

燕霁不知出于什么考量,居然没有阻止风长陵的话。

云棠也能理解风长陵现在的疾言厉色,风长陵快被燕霁杀了,所以,哪怕明知她的胜算特别小,也会鼓动、甚至是逼迫她去杀燕霁。

俗称:狗急跳墙。

但云棠不想听,任何人想要cao控她的意志,她都讨厌。

“宗主说的当然对,那宗主先给我做一个示范呀,怎么现在宗主朝后退,却要我去冲锋呢?”云棠阴阳怪气道,她没放过刚才风长陵说的她受宠的话,云棠清楚,又是因为她的脸,所以她又被误会。

云棠现在可不想惹毛燕霁,甜腻地贴近燕霁的腰:“燕霁~你看他挑拨我们的关系,他可真坏,自己想趁机逃走,就要我来送死,你要为我做主呀。”

她恶心不死那个风长陵。

之前风长陵他们以为自己能打赢燕霁,放那些十殿迷杀阵时可没说不杀她,十殿迷杀阵见人皆杀,等到他们打不过了,就开始拿宗主的身份来压她,让她去杀燕霁。

想什么美事儿呢?他们都没办法杀的燕霁,她去杀?

云棠忽然想到燕霁之前说的,所有弟子都在身上抹剧毒,就是为了能让燕霁日日生活在那等氛围中,不知不觉吸收毒量,以量变达到质变中毒身亡。

那些弟子们在燕霁没死的时候,就死伤过半了。

云棠不禁想,燕霁再如何,能同时得罪所有弟子,让弟子甘愿以命换命毒死他?恐怕更多的还是被风长陵那些人拿宗主的权威逼迫着,白白送了性命。

云棠讨厌这种被利用的感觉,现在便娇嗲着嗓音,对燕霁道:“你看他,他都那么老那么丑了,哪有你英俊帅气,还想我为了他杀你,简直不知廉耻。”

对面的风长陵:……

他又老又丑?不知廉耻?

风长陵在心里憋闷,但现在也不好和云棠纠缠,只和另一名鬼将一起往后撤。风长陵这样的人,才不可能为了一时口舌之争而枉费性命。

可惜燕霁不给他这个机会。

下一瞬,燕霁便出现在他身后,一手拧碎他和另一名鬼将的脖子。

云棠见这两名鬼将都死了,松了一口气,果然,燕霁才是最大的杀星。

燕霁这时候又低眸:“刚才你的嗓子怎么了?”

云棠:“啊?”

燕霁眸光如冰,似有不解:“刚才你说话的声音,和以往不一样。”

云棠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她刚才为了恶心风长陵,刻意学的甜腻娇嗲的嗓音。

云棠学那个可是专业的!

她本来就长得眼似春花骨胜雪,一看就像是会被人宠在心尖尖上的人,而且,她的声音也非常有这方面的天赋。

不过云棠怎么好让燕霁知道刚才她狐假虎威做了什么事,便咳嗽一声:“我们女孩子都是这样的,你不懂。”

燕霁似乎志不在此,也不想深究云棠话中的事,虽说他仍敏锐地感觉不对,但懒得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