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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1 / 2)

白式浅冷淡飘他一眼,最终定格在颈部的牙骨项链上:就这个破玩意儿,你就肯让人给攻了?你也太贱了。

戚九瞪眼,什么贱,我们这是两情相悦!

那你看上他什么?左脸还是右脸?

戚九哝道,那我也没什么值得大人能瞧上眼的啊

所以,这就是贱,贱是一种彻心彻骨病,得上了就治不好的。

白式浅仿佛不耻,义正言辞道作为一个能力强前途大好青年,一定不能随便贱踏自己的肉|体,生命是如此缥缈无期,只有拿来做正义的事情,才能让生命得以永驻不朽。

大神,您今晚略有些激动啊!

白式浅一眼冷削,没错,我找你的事儿确实很重要。

白式浅继续,那蓝阶筑幻师所言,梅子的腿上其实是布了一层诡异幻彧,才导致她自小双腿畸形,状如鱼尾。

而且,那个未曾露面的鬼里鬼气的家伙,也贪图着梅子腿间的幻彧。

所以我趁上官被你纠缠空档,偷偷潜入竹子混去的龙族世家探探究竟,果然,有些门路。

戚九看他一心扑在此怪事上,与上官伊吹不谋而合,有心替上官伊吹分忧,问可是当时幻彧转换飞快,大神你的腿伤未愈,又是如何能窥探到幻彧中其他地方的事情?何况之间相隔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白式浅转动手中纸伞,我这柄伞,名唤靁肜(leirong),铸引于电气而匿踪形,是专为攻防幻彧异变的利器。

若是在等阶不是极高的幻彧中,可以穿行一瞬,速如走电。

戚九疑惑:鲤锦门也属朝廷中专属机构,铲除北周内未登册的筑幻师,你与上官大人异途同归,为什么总不肯以真面目相对。

当然不行,白式浅冰冷拒绝,他属明,我属暗,绝不能相交,况且我发过毒誓,不能让任何人看见我的形容,避免遭人暗杀。

但是你能透过靁肜瞧见我的模样,这点本身也很奇怪

戚九瞧他又要绕回自己的身上,赶紧扯开道,大神,你在幻彧里究竟看到了什么

白式浅扣手,在他额头上狠一敲,都是你搅扰我的思路,还敢催我!

戚九抱头,假装呜咽。

白式浅才不悯恤他的可怜模样,自顾自道我问你,梅子眼底的幻彧,你觉得属于谁?

当然是属梅子本尊的了,戚九揉着额头,十分肯定,上官大人说真正的筑幻师,是断然不会以自己的记忆来做幻彧底基,谨防泄露自己的弱点。

那我再问你,梅子从小到大都在朱玉婷掌心饱受摧磨,她可有机会见过自己的本族

戚九颔首,竹子鸠占鹊巢后,更不可能叫她靠近龙家一步。

这就对了,白式浅攥紧伞柄,这个幻彧如果产生自梅子心底最痛的记忆,里面又怎么会同时出现她从未见过的龙氏一族

呃戚九的思路完全卡死。

笨!

白式浅又冷敲他额头一击,说明她腿上的鱼尾幻彧,与眼底的幻彧当时已然相互融合,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幻彧空间。

所以当上官伊吹以玉屏笛音摧毁她腿上的鱼尾幻彧时,连带眼底的幻彧一并化作齑尘!

试想,谁会在一个孩子出生时,就给她的腿部布置如此丑陋畸形的幻彧伪装,而且这个人还尤其了解龙氏家族

我知道!我知道!戚九被敲以后,简直茅塞顿开,是梅子的亲娘,龙熙玉。

白式浅赞同道:据我分析,当年龙熙玉躲起来产子的时候,恰遇到朱玉婷来抢孩子,因龙熙玉产后身体虚弱,不敌对手奸恶狡猾,所以只能将带有龙氏家族记忆的幻彧编织在梅子双腿间,一来是希望梅子有朝一日能沿着幻彧认祖归宗,二来是祈求朱玉婷看到梅子双腿残疾,可以大发慈悲,谁想,梅子依旧难逃恶人折磨。

听此分析,戚九愈发觉得白式浅神明非凡,连连夸赞道,难怪大神找我前来,怕您其实是有话想假我之口,传达给上官大人吧!

没错!白式浅点点头,如果我的揣测属实,龙熙玉编织出如此高阶的幻彧保护孩子,那么一定有高阶层的筑幻师在背后指教,那么,龙氏一族里,必然藏着个更厉害的对手。

啊啊!

戚九的腿开始动弹不停,准备跑的姿态,我要去告诉大人,我得去告诉他这个惊天发现。

嗯,机灵点。

戚九谢过,一路小跑又折返回竹林里。

当雪白的里衣在竹叶顶迎风招展,拢闭的龙睛缓缓睁开。

光明落地,一夜竟是如此短暂。

他以为,会迎着风光水露,一定会遇到那人的美丽睡颜。

但,上官伊吹的身影已然离去,不知何时。

第33章哇!这么长!

上官伊吹独自回了艳赤岛,恰遇见宿醉醒来的轲摩鸠。

轲摩鸠扶着头,高攀在沿河的桥栏上,卷发散垂在地,肢臂似金雕得蛇儿一般盘绕。

老远就嗅到酒味儿,上官伊吹挑眉道:分明喝不了北周的烈酒,还偏要死喝,当谨跌河里溺毙,好魂归烨摩罗去。

女帝禁锢着我的人,连魂儿都是钉死的,再说,我哪儿舍得你啊

轲摩鸠根本不睁开眼,听那矮子说,你去办事了,阿官你不带我去,我只好躺这儿守你来。

看到我这么关怀你,好歹惊慌一下嘛!

算了吧,上官伊吹伸指抚触胸口的鲤纹,流波一般滑过光滑的锦缎,你这种看好戏的表情,比你醉酒的模样更欠抽,真的。

啊~这翻无情话,你说出口来比我修练幻印还解闷!

轲摩鸠双眸闭得更紧,话说,你一脸臭相,可是碰壁了?

嗯上官伊吹含混不答。

你前脚刚走,那矮子急得要上房,都这般明显的心机不纯了,怎么你还不趁机稳稳拿下吗?

难道你这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脸蛋儿,终于失灵了吗?

我的脸好的很,谢谢。上官伊吹近乎皮笑肉不笑,你以为自己是神棍吗?还有,你盼着我拿下什么?每次还不都是一样的结果。

轲摩鸠倏然从桥栏坐起,那要怪你啊,做什么都要讲方法,求手段,等时机。

若我,直接把人提住,裤子一扒撂床上,里里外外弄死他,这人就从头到脚是你的啦!

上官伊吹瞧他闭着眼睛手舞足蹈,忍不住笑道,这次不想这样,我想攻心为上,彻底钻人脑子里不出来,成吗

还有,艳笑着靠近,你们烨摩罗国民风何等开|放,才叫你穿得辉煌,反像个流|氓!一脚生风,把措手不及的人踹进橙霜河中。

上官伊吹单脚踩着桥栏,淡然自若地瞅着水里挣扎的轲摩鸠,醒醒酒,待会儿随我去提审个人。

戚九没敢潜回橙霜坞,替白式浅削了几片薄竹,把他受伤的腿缚紧,二人才往谢墩云的新住地走去。

不待入苑,就听谢墩云清朗的洪音在苑内播撒。